第五百六十八章 不知道該說什麽

對於女將軍的勸說,庫卡斯表示了感謝,不過能不能做到這一點,不說女將軍了,就是他自己都不敢保證。

兩人又交談一番後,庫卡斯就離去了,而金女將軍則按照他說的方法,把自己的心神烙印在那個位麵道具的投影上麵,從而就可以催動少量的鬥氣就能夠調動龐大的位麵本源力量,從而可以自由的進行傳送了。

當然,這種傳送其實是有距離限製的,而這種限製雖說現在還顯示不出來,但隨著時間推移,女將軍的步伐越來越遠,她就會現的。而這種限製不僅僅是在她的位麵道具投影上展現出來,就是庫卡斯也擺脫不了這種限製。好在現在他們所行走的位麵相對而言都很近,所以暫時也不用顧慮太多。

回到特洛伊位麵,這個位麵中也不過是過了幾個呼吸時間而已。那達努神族的老祭司見庫卡斯回來後,就示意他們進入傳送陣進行定點傳送。而在這個時候,女醫師也用秘法操控了那九頭怪蛇身子縮小到一肘多長,然後纏繞在一根華麗的權杖上拎在手中。

“那裏有一些芬利亞武士駐紮在那裏,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浪費時間。”老祭司在傳送陣運轉起來後,突然想起了這事情。

傳送陣的光芒開始漂浮在天空中,這些光芒在傳送陣的邊緣區域形成了一道圓形的光幕,光幕當中有各種法陣禁製的投影遊走,也有稀奇古怪的文字在其中浮現。

幾個充滿神秘和蒼涼氣息的音節從老祭司嘴裏蹦了出來,伴隨了這幾個音節,那圓形光幕瞬間收縮,下一個瞬間就收縮到嬰兒手指粗細,而庫卡斯他們也伴隨了這光幕的收縮而消失掉。在光幕收縮到嬰兒手指粗細的光柱後,就衝天而起,瞬間撕裂空間就不見了蹤跡。

“結果已經注定,你們能夠改變嗎?九頭怪蛇許德拉真的有傳說中那麽強大嗎?”看著眼前空****的傳送法陣,那達努神族的老祭司低聲的嘟囔著:“唔或許該催催那些該死的煉金師們,數萬煉金師,耗費了這麽長時間,仍然沒有掌控了那些綠皮。如果再不抓緊的話,恐怕就沒有什麽機會了”

在達努神族老祭司的低聲嘟囔中,庫卡斯和女醫師順利的降臨到了聚集地。

數千彪悍的芬利亞武士揮舞了各種武器在他們的聚集地上暴躁的走動著,不時還相互爭鬥一番。本來就極其醜陋的外表,更是因為血腥味的刺激而顯得更加的醜陋。

幾個正在胡亂爭鬥的芬利亞武士中間突然出現了一道嬰兒手指粗細的光束出來,光束蔓延,瞬間就擴張到一丈方圓。在這個範圍內,幾個芬利亞武士瞬間被彈了出去,即便是他們擁有七階巔峰的力量,在這光束的撞擊下仍然顯得極其狼狽。

突兀的變化引起了這些芬利亞武士們的注意,幾個被彈飛出去的芬利亞武士身子一落地就彈了起來,嘴裏出一陣陣怪叫聲,也不理會身上的傷勢,隻是揮舞了武器好似瘋狗一般凶猛的朝那正在消散的光束衝了上去。

“滾開”悶雷般的聲音從消散的光束中傳遞出來,一個兩米多高的光頭惡漢一手抱著一個綠頭的女人,一手成爪狠狠的朝最先衝上來的那個芬利亞武士腦袋抓了過去。五指如鉤,一絲絲墨黑色的鬥氣從指尖上噴了出來,然後纏繞在整個手臂上。

這一抓下來,在空中劃過一連串的殘影,攜帶了無盡的殺戮氣息一股腦的朝那芬利亞武士抓下來。

“吼”這芬利亞武士低聲的吼叫著,他揮舞了手中羊角錘,從下朝上抽了過去,目標正是那彪形大漢的胸腹。至於那臨頭抓下來的利爪,他本能的一晃腦袋讓了過去,把自己的肩膀讓了出來。

一陣陣悶響從那光頭惡漢的胸腹傳來,隻見他胸腹好似漏氣的氣球一般瞬間塌陷了下去,而他的上半身卻詭異的延長,那探出來的手臂更是暴漲半肘左右的長度,在那羊角釘頭錘臨身之前,狠狠的抓在那個芬利亞武士的肩膀上。

五指用力,瞬間刺透那芬利亞武士堅硬的肌膚,然後狠狠的扣住了他的肩胛骨。狂暴的鬥氣好似潮水一般從指頭中湧了出來,短短一瞬間,那光頭惡漢三分之一的鬥氣都強行灌輸到那個芬利亞武士的身體中了。

“死”光頭惡漢獰笑一聲,手臂用力,五指在鬥氣的包裹下再一次力,這一次竟然強行刺透了那芬利亞武士的骨頭。手臂用力,猛的把那芬利亞武士給高高的舉了起來,然後揮舞了對方狠狠朝另外一個衝上來的芬利亞武士抽了過去。

“砰”伴隨了兩個芬利亞武士的劇烈碰撞,那被光頭惡漢灌輸了大量鬥氣的武士身子好似氣球一般漲了起來。

“啊啊啊”這芬利亞武士嘴裏出一陣陣怪叫聲,大口大口的鮮血噴灑出來,但血脈中的殺戮遺傳,即便是在這個時候仍然沒有讓他失去殺戮的意誌,反而在這打擊下,那殺戮的意念更加強大了。

天賦能力開啟,憑借了天賦能力,這芬利亞武士不僅強行鎮壓下體內瘋狂暴走的鬥氣,更是借助跟同伴的撞擊力量身子在半空中竟然詭異的翻轉了過來,他上半身子瞬間甩到光頭惡漢跟前,一手去抓對方懷中的綠女人,一手仍然揮舞了羊角錘去敲打對方。

“垂死掙紮而已。”光頭惡漢嘲諷的冷笑起來,他五指猛的張開,穿刺在芬利亞武士肩膀上的手指瞬間把他的整個肩膀都撕裂了,那打向懷中女人的手臂頓時從身體上脫落下來,被兩人爭鬥的震**給撞飛了出去。

抽出了手臂後,麵對那羊角釘頭錘光頭惡漢也不去閃避,隻是一晃腦袋,那本來就很大的腦袋更是猛的漲了三兩圈,一絲絲鬥氣流光從鬥氣空間中流淌出來,然後灌輸到他腦袋上形成了一層奇異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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