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淪為俘虜

然而,就在這時,剛才將我打倒在地的死亡蠕蟲可並沒有這樣認為,又或者說再它的感官世界裏,我就是它的獵物,而卡隆達娃很顯然也是它的獵物。..

就在卡隆達娃距離我還有一段路程的時候,就見死亡蠕蟲猛地從我旁邊衝了過去一下子就將頭仰了起來,瞬間做出一副蛇類的進攻態勢,卡隆達娃看到這一幕,自己也不太好繼續前進,隻得先將攻擊目標轉移到這隻死亡蠕蟲身上。

不過也不知怎的,這隻死亡蠕蟲一直是遲遲未肯進攻,仿佛它已經感覺出麵前所站著的這個女人不太好對付,而我卻得以在這短暫的時間內可以好好放鬆一下,以使自己盡量早點站起來逃命,雙方就這樣對持了大約有兩三分鍾,而這段時間之內的我早已緩了過來,雖說頭還有點疼和暈乎乎的,但亦不能組織我站起來逃命了!

隻不過現在的這個時機可不太可以讓我逃命,畢竟死亡蠕蟲地移動速度和威力我也不得不考慮一下。

忽然,隻聽‘噓咕咕...’一聲哨聲響起,這隻死亡蠕蟲也猛地睜開眼睛,頓時前麵猛地閃爍了一下,我原本以為卡隆達娃會倒在地上,沒想到卡隆達娃不但沒有事情,反而就像是之前的*一樣,幾乎以十秒百米地衝刺速度跑了過來。

就在距離死亡蠕蟲大約還有兩三米的時候,突然猛地一個跳躍,緊跟著揮舞對其身軀就是一刀。

這一刀瞬間就割開一條長約一米有餘,薄如紙片的口子,鮮血瞬間就湧了出來,而卡隆達娃也並沒有打算就此結束這麽好的進攻時機,忙是幾步跳躍到了死亡蠕蟲的背部,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就是一刀捅了進去,隨後雙手一握此刀就往地上跳。

死亡蠕蟲並不像是一般的動物,它並沒有手。屬於軟體動物一類,所以攻擊能力無非也就那幾樣,麵對著卡隆達娃想要將它切割成兩半的態勢,它似乎並沒有什麽特別好的攻擊。反而隻是扭曲了幾下身子,嘴裏發出一係列痛苦地慘叫聲。

隨後頭朝下,就想要往地裏鑽,可,卡隆達娃也並不是一個什麽好惹的角色。在此時此刻展現的淋漓盡致,隻見她忙跑到死亡蠕蟲地尾部,直接猛地揮舞起手中的刀,一刀刺穿死亡蠕蟲地尾部,一下子就將刀刃豎放,死亡蠕蟲隻要一用力往下鑽,這刀就能將它完全切割開來。

巨大地痛苦嚎叫聲驚天動地,甚至讓我都有一點為之動容,不過我還是趁著她們交戰地時機,忙起身跑到卡隆達娃的那匹馬下。二話不說上馬大叫一聲‘駕’就是一陣狂奔。

卡隆達娃此時正對付這隻死亡蠕蟲,對於我而言也隻是分身乏術,隻能放任我跑,我在逃跑地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卡隆達娃,隻知道卡隆達娃眉頭緊鎖,一臉凶神惡煞地瞪著我,這一點我很清楚,下一次一旦見到我,估計不是我死就是她亡。

我此時此刻是一直往楊洛文,李靈逃跑的地方一路緊追而去。一方麵是想要救他們,另外一方麵當然是因為真正去往上一次我們去古墓時的路線。..

我剛跑出去差不多有幾裏路吧!就隻聽見身後的天空中傳來了震耳欲聾地老鷹叫聲,我回頭瞟了一眼,喝!隻見那密密麻麻地老鷹們又再一次成群結隊地飛到了卡隆達娃的頭頂上空。

並且隻是在盤旋數次之後便猛地俯衝而下。這一下我就想起來剛才的那個哨聲了,原來上一次*所吹的也是這個哨聲,看樣子這哨聲是可以控製老鷹們的。

一想到這裏,瞬間我的後背隱隱約約襲來一股冰涼之感,我心想,如果卡隆達娃利用老鷹來追擊我。那我接下來可要怎麽辦?

這人啊最倒黴的那就莫過於,好的不靈壞的靈了,我這才剛想到這個,下一秒就聽一聲哨聲吹了起來,緊跟著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密集的老鷹嚎叫之聲,並且此時的天空中原本那些盤旋著的老鷹都開始往我這邊飛了過來,這對於我而言可是一個不小地打擊。

老鷹們的飛行速度以及攻擊能力,那可是絲毫不亞於一隻猛虎啊!畢竟它可是飛行動物食物鏈地頂端,對付一隻老鷹,尚且勉強能夠應付,但對於一群,乃至成百上千隻老鷹,那可就隻剩下逃跑這一條路了。

看見老鷹們開始往我這邊衝刺而來,我也沒有辦法,隻得兵行險招,想要讓馬兒跑得快,似乎也就隻剩下了這一種辦法,那就是讓馬兒受到驚嚇,隻有在這種情況下,它們跑起來地速度才會達到自己地。

可,當下的我什麽東西都沒有,畢竟所有的武器都被卡隆達娃他們給沒收光了,此時的我可謂是光溜溜地一個人。

但,我還是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用嘴咬,我一想到這個辦法,也沒猶豫,張嘴就咬。

這馬突然發出一聲嘶鳴,緊接著就像是發了狂一般,猛地往前就是一路狂奔,甚至大有要將老鷹們甩出幾十裏路地意思,看到自己的辦法行得通了,我自己此時此刻也是有一點開心,畢竟老鷹們即使飛行速度很快,但想要捕捉到一直死命狂奔著地馬,似乎還是有一點困難,不過緊追不舍可是老鷹的常態。

我這往前可謂是一路狂奔,而前麵一家族的人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追不到楊洛文和李靈了,所以他們一群人又將目標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不過,我也不是傻子,也沒想太多,忙一拉馬韁就往其它方向跑去,一家族的人一看到我想跑,也沒想,一下子就像是一把扇子一般展開,一群人都追了上來。

我這剛稍微放鬆下來的心,一下子就又提了上去,而當我回頭看來時地路時,隻見卡隆達娃帶頭,身後緊跟著一群氣勢洶洶,似有不抓住我誓不罷休地氣勢一般。

我這一逃,那就是一個多小時,而他們馬兒的速度也不知怎的,竟然都快了起來。又或者說,這是我自己的馬兒變得緩慢起來,畢竟馬也是肉長的,不可能一直都在高速地狂奔之下堅持太長時間。心髒根本負荷不了長時間地缺氧。

此時的我也沒想太多,也隻能夠堅持一秒是一秒了!

漸漸地,卡隆達娃他們距離我充其量也就隻有一兩百米的路程時,忽聽身後襲來一聲:“放弓箭射死他。”

剛開始我以為自己這是聽錯了,可。沒想到當我回頭一看身後時,隻見數隻箭矢猶如一顆顆流星一般就衝射而來,這對於我而言可不是什麽好消息,我忙操控著馬韁,想辦法跑s形路線,這種路線是最不容易被弓箭和槍支打中的路線,因為高速移動中地靶子是最難打的。

雖說我順利地躲過了數隻箭矢,但馬也因此漸漸地慢了下來,然而,就在這時。忽然,我仿佛感覺到自己的身後像是有什麽東西衝了過來,我忙一轉頭,隻見卡隆達娃此時射了一隻箭過來,而這隻箭正對著我的背部,眼看就要射中我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猛地一拉馬韁閃開了這一隻箭矢。

我再一回頭看去,隻見卡隆達娃氣的將弓猛地一下給扔到地上,緊接著直接從旁邊一人的手中接過一把狙擊槍。二話不說一上膛就這樣徑直地瞄準我。

我本想再拉著馬韁跑s形路線的,可,忽聽,身後襲來‘砰’的一聲。緊跟著就隻聽到我**的這匹馬嘴裏開始發出嘶鳴聲,並且速度也在瞬間慢了下來,我回頭一看,馬被打中了,鮮血猶如泉水一般往外流。

終於,就在數秒鍾過後。這馬前腳一軟,一下子就癱倒在地,而我也被它這一倒地給甩出了數米開外,臉部在地上滑了很長一段路,鮮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而我也被這猛地一摔,給摔得半死不活,動都沒法動。

卡隆達娃一看到我摔倒在地,想也沒想忙躍下馬背,從背後腰間拿出一根皮鞭,二話不說氣勢洶洶地就走了過來,一走到我的麵前,隻見她雙眼惡狠狠地瞪著我,猛地揮舞起手中的皮鞭對著我就是一頓亂抽,我這被她打的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她的狠毒已經無法用女人來形容了,這一皮鞭下去,就被抽出一條血印子,而她此時嘴裏還怒斥著:“你不是喜歡跑嗎?怎麽不繼續跑了啊?跑啊!你!”

我被這個女人打的是敢怒不敢言,我甚至心裏都已經很明確地知道自己這算是死定了!

卡隆達娃這一打就打了我五六分鍾,直打的我背部可謂是鮮血淋淋,皮開肉綻,而我甚至都被她打的有些暈眩,背上被她打的再也找不到可以再次揮動鞭子的地方,她這才緩緩地停了下來。

而此時趕上來的一群人看著我這皮開肉綻的背部,他們的臉上甚至都流露出了一絲恐懼,卡隆達娃早已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是一個魔鬼,一直心狠手辣地魔鬼。

“頭,接下來怎麽辦?要不要殺了他?”一個黑衣男子問道

卡隆達娃此時隻是微微地搖了搖頭,說道:“他是不能殺的,把他架起來,將他捆綁起來,讓他給我們帶路。”

聽到這,幾個人忙從馬背上跳了下來,二話不說就將我架了起來,幾人將我拖到卡隆達娃的麵前,卡隆達娃此時一把抓住我的頭發瞪著我怒斥,道:“你給老子聽好了,帶我們去九龍戲珠墓,之前的一切我們既往不咎,到了那裏我就放了你,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被她打的已經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甚至就連皺眉的力氣都沒有,她哼了一聲,鬆開手大喝一聲:“上馬,出發!”

“頭,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太可能能夠指的了路,我們要往那邊走?”

“往一早那兩人逃跑的地方去!”卡隆達娃說完,抓住馬韁一躍上馬,雙腳用力一夾,大喝一聲:“駕”。

話音一落,卡隆達娃就衝了出去,其餘身後之人也唯有緊跟其後追了上去,而我則被一人給扔到了馬背上,此時的我已經完完全全喪失了任何行動地能力,嘴裏的血就像是止不住地往外流,騎馬的那人也是唏噓地說道:“被打的真慘,哎...”

這一騎就是數個小時過去了,直等到一輪明月高高掛起,而我則被胡亂扔到了一塊草地上,卡隆達娃走到我麵前瞟了我一眼,看了看我,隨後轉頭大聲喊叫道:“梅叔,你來給他上點藥,別讓他這麽早死了,我們可還要靠他找到九龍戲珠墓呢。”

說完,隊伍裏此時有一個黑衣人站了起來,忙走到我身邊,微微地蹲下身子一看,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凝固起來,嘴裏也是連連感歎數聲:“頭,你打的也太狠了一點,這樣的傷勢沒有個把個月,根本就不太可能治得好。”

“梅叔,要治好他幹什麽?”卡隆達娃眉頭一皺,惡狠狠地叫道:“隻要能夠讓他在找到古墓之前不死就行了!”

“頭,可你把他打成這樣,他會帶我們去找古墓嗎?”人群中有人大聲詢問道

卡隆達娃聽到這話的時候,自己也下意識地愣了一下,因為她也不太確切地相信,我是不是會帶他們去找九龍戲珠墓,要知道喜馬拉雅山脈這麽大,想要找到一個墓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一件事情,雖說上一次我們的運氣成分稍微占得高了一點,但可並不是每次每個人都有這麽好的運氣。

而且要知道,現在再草原上還好,一旦上了雪山,那可就沒有現在這麽好的環境和氛圍了!一旦走錯方向,那下場幾乎就是死路一條,想都不用想。

卡隆達娃此時緩緩地走到我的麵前,再次將我的頭抬了起來,說道:“你會帶我們去找古墓嗎?”

我並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不過她似乎像是看出我並沒有打算帶她去找古墓的意思,她隻是皺了皺眉,鬆手起身叫道:“現在怎麽辦?沒有帶路的,難道我們又要在這草原上瞎逛半個月?”

聽到這句話,我當時就反應過來,心想原來卡隆達娃他們已經在草原上遊**了大半個月,看樣子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九龍戲珠墓的地方,估計也隻是一群聽別人傳出來,然後才來的,這一點從看他們身上的裝備就不難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