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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張小勇,公孫殤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心裏直歎道,自己對正氣盟還真上心啊!當初明明不想理會的,現在卻為其到處奔波著。人的思想還真是矛盾呢!

“好了,該走的都走了。我們現在也該談談了!”公孫殤冷冷地盯著麵紗女子,隨手解去了她身上的禁製。

“咯咯,公子真是好手段。奴家沒想道還能遇到同道中的高人。”麵紗女子一下掀開了臉上的黑紗,露出一張不弱於冷若霜的絕色臉蛋。不過與其說女子是美豔不可方物,不如用妖冶魅惑來形容更為確切。絕色的臉龐加上**漾著春水的雙眸,足以讓每個男子為之傾倒。不過遺憾的是,公孫殤似乎是個例外。

“收起你的媚功,在我麵前還不夠看!”公孫殤冷聲喝到,女子心中一個寒顫,再也不敢放肆。

“說!你的師門長輩是誰?!”公孫殤如此追問,是由於覺察道女子身上的魔氣隱隱有些熟悉罷了,否則剛才就連帶著把她給煉化了。

“咯咯,前輩真是開玩笑。小女子一直是一人散修,哪有什麽師門啊?”女子輕聲說著,習慣性地媚笑開來,“要是前輩不嫌棄,要我做什麽都可以的。”說著,還拋過一記勾魂的眼神。

“哦?既然沒師門那就不可能是我的故人了。”公孫殤拉長張臉沉聲喝道,“那你就去死吧!”

“等一下前輩!我有師門的!”女子眼見公孫殤一語不對就要動手,慌忙驚叫道,“我有師門!說不定我們門主真和前輩認識!”

“哦?那你們門主是誰?!”

“他是——”女子有些遲疑,突然望向公孫殤身後的眼光中充滿了驚詫,“門主,您怎麽來了?!”

公孫殤驀地回頭,卻看到身後空空一片。等到回過身來,正好看見幾把魔氣凝形而成的匕首一下刺進了心窩。

“咯咯,身手是不錯,不過看你也不像個糟老頭級的人物,實戰經驗果然少得可憐!”女子燦爛地笑著,但笑聲瞬間就被咽回了肚中。

公孫殤張大嘴巴一口噴出一把飛劍,緊貼著女子麵頰而去。女子自然清楚,那就是自己剛才送給對方的禮物,隻不過公孫殤送回來的不知比自己的精煉了多少倍!

“怎麽樣?現在可以說了吧?”公孫殤戲謔地望著女子,在對方甩過來幾把魔氣凝形的匕首時,他就明白了這人是誰的門下。靠!端木家那被自己幹掉的死人妖!

“你!你個臭小子別欺人太甚!”女子出乎公孫殤的意料突然暴起,快速提升著體內的魔氣一邊衝公孫殤惡狠狠地叫道,“別以為老娘好欺負!現在老娘就和你同歸於盡!”說著,身上的魔氣越聚越多!

“你個死女人!媽的竟敢用天魔解體!”公孫殤麵色一變,瞬息移到女子身前,一掌拍上了對方的額頭。看到女子體內的魔氣被自己源源不斷地吸收著,懸起的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

“想和老子同歸與近,你娘的還沒資格!”公孫殤毫不客氣地吸掉了女子所有的魔氣,恨恨地叫罵道。

女子在公孫殤鬆手的一瞬間就整個癱倒在了沙發裏,原本看起來二十出頭的相貌一下變得老了十多歲,條條皺紋突然間爬上了臉龐。

“哼!原來是個老家夥!還扮小女生裝嫩!”公孫殤依舊不客氣地打擊著女子,揮手把她送出了別墅,“算了,這次留你一條狗命!想要回全身修為,叫你們門主來找我!記住,以後別來找張家麻煩!”

女子佇立在別墅前雙眼中滿是躊躇,呆了一會兒,轉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公孫殤推開房門時,一眼就看到了蜷縮在被子裏的張婭玲。在他抬步走入時,**的丫頭也發現了他。驀地睜大兩眼,目光死死地落在公孫殤身上。

“怎麽……跑到我**來了?嗬嗬。”公孫殤嘴角牽動著,笑得很勉強。

“我害怕。”張婭玲輕聲應道。

“哦。那好,今夜我就這樣守著你,好嗎?”公孫殤伸手攏了攏被子,在床邊坐了下來。

“不。我想抱著你睡。可以嗎?”張丫頭明顯的得寸進丈。

公孫殤猶豫了下,見張婭玲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拉開被子躺了下去。

就在身子剛剛接觸到床單時,一個身軀緊緊地貼了上來。公孫殤心中一歎,伸手輕輕擁住了張婭玲那仍舊顫抖著的軀體。

“好了,睡覺吧。已經沒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公孫殤從**爬起來時,張婭玲這丫頭還睡得死死的。他安靜的望著蜷縮著身子的女孩,心中有些遲疑地拿不定主意。過了好一陣子後,最終還是歎了口氣,伸手按住了對方的額頭。

絲絲若有若無的霧氣從指尖滑脫,毫無阻礙地奔進張婭玲的大腦之中。躺在**的女孩突然渾身一顫,但隻是瞬間就恢複了恬靜。

公孫殤再次打量了女孩一眼,轉身走出了房門。

說實話,他是很不願意修改掉張婭玲的這段記憶的。畢竟對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且,生命的組成就是由這些或好或壞的記憶所構成的。公孫殤自然覺得自己並沒權利去剝奪。然而,現在的情形下,或許改變對她才是最好的。

其實不僅僅是張婭玲,張家所有的人,除開那個已經鐵心要加入正氣盟的張小勇外,他們腦海中關於昨夜的哪一段都被公孫殤作了手腳。對他們而言,自己就是和往常一樣,吃過晚飯然後睡覺,接著就這麽一覺睡到了天亮。

稍稍可能有所不同的就是張婭玲。丫頭早上起床時,先是發覺自己睡得地方好像不對勁,心中大是疑惑,接著又看到了自己快碎成破布的睡衣。大驚之下本來想要大聲叫出來的,但立刻想到了什麽,慌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眨閃著兩眼看了看身旁,**的外側空****的,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身影。張婭玲趕緊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好一會後才如釋重負的籲出口氣來。

對於公孫殤的不辭而別,張家一家人並沒說些什麽,隻是張婭玲邊吃早餐邊哼哼地嘀咕了一陣子。在埋怨公孫殤不和自己打聲招呼就離開的同時,暗暗地把另一項罪責也加在了他的身上。

2抱歉昨天有事現在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