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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忍者?夜叉!
“還有,你最近有沒有覺得修煉上出了什麽問題?”公孫殤往口中灌了口酒,漫不經心地向端木涵拋出了這麽個問題。但對方一聽到這話,卻是立刻變了臉色。
“公子怎麽知道的?!”端木涵的表情幾乎稱得上大驚失色了。
“廢話!當然用看的!”公孫殤做出個你很白癡的眼神,繼續道,“再說了,你這次找我來的主要目的不正是為了這個嗎?”
端木涵不說話了,隻是訕訕地笑著。
“得了!別不好意思。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最近是不是激烈運動做得太多了?!”
“誒?”
“你怎麽這麽蠢啊!”公孫殤憤然得想掄起手中的酒瓶就給端木涵砸過去,“就是說你最近**做得太多了!你們的心法不是陰陽互補嗎?吸收的陰柔氣息過多,導致體內氣息混亂。慢慢梳理一段時間就行了!”
“這怎麽會?”端木涵臉上滿是不相信的表情,“不是相互吸收和轉化嗎?”
“是……”公孫殤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的,“不過你吸收得太多了,怎麽轉化得過來。好比一個人吃飯,吃得多了也會消化不良的!”
“可是,我最近幾個月都是在獨自修煉。根本沒吸收門人的陰柔氣息啊!”端木涵依舊迷惑著。這話聽得公孫殤有些拿不準了。
“這樣的話,把你的心法給我看看!”公孫殤一手伸了出去。
端木涵也沒有顧忌,趕緊遞了張玉簡過來。
公孫殤快速地瀏覽一遍後,仔細想了想。忽然望著端木涵,笑了:“嘿嘿。”
“找到問題了嗎?”端木涵雖然不滿公孫殤的傻笑,卻也不好發作。
“問題倒是,恩好像有點頭緒了。嗬嗬。”公孫殤臉上依舊掛著燦爛的笑容,“這個心法是你師傅給你的?”
端木涵點了點頭。
“那有個比較私人的問題。”公孫殤故意一頓,見端木涵急切地不行了才開口問道,“你師傅是不是太監啊?”
“怎麽可能!”端木涵一口否決,看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對公孫殤的不滿快到極限了。
“你先別激動。再好好想想,或者有什麽不對勁的事?”公孫殤繼續用調侃的語氣提醒著。
“都說了沒有!”端木涵沒好氣地應道,但隻是瞬間,表情馬上就起了變化,“我想起來了!接管羅刹門時聽門人說過,老家夥一直很好美色的,但進入元嬰期後,就很少辦事,到後來幾乎就沒有過……”
“是了!”公孫殤輕聲一歎,臉上擺出副悲壯的神色,“端木門主,我很遺憾的告訴你,對了,先做好心裏準備吧!你們的心法,很有可能和所謂的葵花寶典同出一轍!”
“你騙人!”端木涵這話幾乎是脫口而出,接著整個人馬上就癱在了沙發裏。
“嘖嘖,看你現在的皮膚和打扮!現在還是元嬰初期。大概再過段時間,應該就和你那死鬼師傅一個樣了!”公孫殤繼續著自己的分析,但現在的端木涵恐怕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但話說回來,你也別太擔心。辦法肯定會有的!”公孫殤繼續著欠揍的言論,不過這句對端木涵來說還真算是個好消息,所以對方一下用熱切的眼神盯了過來。
“別著急,現在我不知道。我回去問問別人。放心吧,不是搪塞你的!一有解決辦法就讓人來告訴你!”公孫殤恢複了嚴肅的表情,使得說出的話的可信度一下增加了許多。
“如此,就拜托公子了。”端木涵歎息著說到,臉上的神情稍稍有所好轉。
“好了!事情就這樣吧!沒事的話我也該回去了!”公孫殤瞟了眼端木涵二人,看了看瓶中剩下的小半瓶酒,一下仰起了腦袋。
“咕咚”聲不停從他的喉結處冒了出來。
“對了,公子。你知道最近冒出來的那個殺手組織嗎?”端木涵見公孫殤一口氣喝幹了瓶中的洋酒,輕輕推了推身邊的女子,示意她把自己麵前的給公孫殤送過去。公孫殤見狀趕緊揮手拒絕。
“‘他們’?怎麽?你也不知道?”公孫殤緊皺著眉頭。
“‘他們’?這是組織的名稱?”聽這話,他知道的還不如公孫殤的多。
“不知道!”公孫殤回答的很幹脆,“據說是旁人給他們取的名字。”
“哦。”端木涵揚著腦袋輕點了下,“那依公子看會不會是那些修道的門派做的?”
“不會!”公孫殤幾乎是想都沒想就否定了端木涵的猜測,“這組織的手段極其狠辣,不會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修道者所為。倒是你們修魔的,我看比較有可能。”公孫殤說著,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這應該也不會。”端木涵低著頭仿佛考慮了翻,接著道,“現在修魔的派係,除了多年前的幾乎被覆滅的聖教外我都有些聯係的,如果是的這樣,應該逃不過我的眼線。而且,”說到這兒,端木涵再次頓了頓,“我見過死者,他們身上沒殘留下一絲的魔氣。”
“這就怪了!”公孫殤純粹在自言自語地感歎。
“難道真的是忍者?”端木涵輕歎道,“不過——”
“等一下,你說是忍者?有什麽原因嗎?!”這是公孫殤第二次聽到這種猜測,雖然仍然覺得荒唐,但任何事情總不會空穴來風。既然有這種猜測,肯定有原因的。
“恩。不過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端木涵點了點頭,接下來的話更讓公孫殤心中一驚,“我看到過他們。”
公孫殤瞪大了倆眼。
“不是,剛才說錯了。其實不是親自見到的。”端木涵見公孫殤誤解了自己的話,趕緊解釋道,“其實是斧頭幫的一個堂主。公子也知道,混黑社會的誰沒做過幾件壞事,而這組織偏偏又以正義自居。他們——”
“揀重要的說!別盡說這些沒營養的話!”
“好的。這個堂主,在‘他們’殺了很多幫中人後,他怕自己也死得不明不白的,所以在死前在自己家中安了個監控器,並且全天開著。所以他死時的畫麵全都保存了下來。”端木涵說著,向身旁的女子指了指屏風,年輕女子衝公孫殤歉意一笑後,起身離開。
“哦?上麵有殺手的畫麵?”公孫殤覺得既驚訝又好笑,連公安廳費盡心思想搞到一點線索都不得,結果被這個怕死的堂主給解決了。
“公子請看。”端木涵伸手指了指一側,公孫殤扭過頭去,牆壁上的壁掛電視上正播放著一段不太清晰的錄像。
根據視頻看來監控器應該安裝在屋頂角落。畫麵中先是出現一個中年胖子,年輕女子在一旁輕聲解說著,這就是斧頭幫的堂主。中年胖子神色緊張地四下打探著,仿佛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忽然,一條身影憑空出現在了畫麵之中,中年胖子也發現了這不速之客,慌忙伸手向腰間掏去。但隻是瞬間,整張肥臉立刻扭曲了起來,緊接著雙眼突出,雙手死死掐上了自己的脖子。沒過幾秒鍾,胖子的身軀轟然倒下,鮮血開始從指縫間流了出來,迅速在地板上堆積起來。
讓公孫殤感到奇怪的是,那殺手殺掉中年胖子後並沒急著離開。反而俯下身子,從胖子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接著就立在了那裏。
由於殺手一直背對著鏡頭,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些什麽。但隨著一陣輕笑,背對鏡頭的殺手一下回頭衝監視器望了過來。公孫殤看到這兒時,“噌”的一下從沙發中站直了身軀。
那是一張戴著鬼麵的臉,白色的麵具上覆蓋著條條極不規則卻似乎含有條理的紋案。盡管麵具遮住了整張臉龐,但此人眼中的諷刺意味卻通過畫麵完全展示了出來。殺手衝鏡頭示威性地揚了揚手中的兵器,那是一把類似三棱錐的兵器,但隻有一麵有著刀口。盡管上麵沒有一絲血跡,那人依舊很仔細地擦拭著。
終於,碎布被丟到了地上,殺手收起了他那戲謔的笑意,口中輕輕一念:影遁!整個人又憑空消失不見。
“看樣子,感覺和傳說中的忍者沒多大區別。所以我才那樣猜測。公子你說——公子!你怎麽了?!”端木涵直到此刻才發現公孫殤眼望著電視屏幕,整個人陷入了呆滯之中。
“竟然!竟然是他們!!”公孫殤被端木涵的聲音拉回了現實,渾身無力地倒在了沙發上。
“公子認識他們?!”端木涵趕緊追問道。
公孫殤點了點頭,臉龐開始變得扭曲:“哼!不過是一些故人罷了!”
端木涵沒有開口。他不知道公孫殤和這個殺手組織間有何恩怨,自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端木涵,你記住一點!”公孫殤再次從沙發裏站了起來,臉上的神情已經恢複了平常,“這一群人,最好不要去招惹!一旦惹上,簡直比毒峰還厲害,糾纏不斷不說,就算死也要叮你一口!”
端木涵默然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道:“那公子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了!”公孫殤一口拒絕,“好了,這裏也沒事了。我先走了!”說著,徑直邁步走向了電梯。
這是一個極其隱秘的組織,隸屬於風月大陸的四大主城之一的落沙城。這些精心培養出來的殺手,一個個冷血無情,麵帶著奇怪的麵具,行事狠辣詭異,專門執行刺殺敵人首腦的人物。存在幾千年,在風月大陸上創下了赫赫凶名:
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