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洲聽到這話,瞳孔猛地一縮。

他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心裏暗暗鬆了口氣。

幸好這小子說話的聲音比較小,除了他之外,沒人聽到。

他有些狐疑地看著墨寒,壓低聲音問道:“你怎麽知道我的腎有問題?”

他的腎先天就有問題,不過這是一個秘密,在他家裏,除了他父母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這小子又是怎麽知道的?

“當然是看出來的。”墨寒淡淡說道。

“你這都能看出來?”徐子洲難以置信地說道。

要知道他這毛病是天生的,十分隱晦,在一些大醫院都需要借助專業的儀器才能查出來,這小子光憑眼睛都能瞧出來?

墨寒見他一副遮遮掩掩的樣子,眉頭一挑,慢悠悠地說道:“看情況,別人應該還不知道你腎有問題。”

徐子洲聽到這話,頓時就急了:“你不會說出去吧?”

這是他此生最大的痛,外人隻知道他女朋友換得勤,卻不曾想,因為先天性的腎病,他也隻能看不能碰,最多過過手癮,心裏別提有多憋屈了。

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他必將顏麵掃地,以後還怎麽在江城混?

“看在你這塊表的份上,我幫你保守這個秘密。”墨寒淡淡一笑,隨即才心安理得地將這塊表塞進了兜裏。

徐子洲鬆了口氣,笑道:“那就好。”

墨寒又笑眯眯地說道:“我還有辦法幫你治好頑疾。”

這家夥可是首富之子,大客戶啊,必須得抓住。

徐子洲心裏狂喜,他壓住內心的激動,試探著問道:“你真能幫我治好?”

他這病是先天性的,看了好多醫生都不見效,如今有機會痊愈,他自然興奮不已。

而且對方既然能一眼看穿他的情況,自然也是有可能治好他的。

“當然,這對我來說,隻是小事。”墨寒淡笑著說道。

“三師姑,借你辦公室用一下。”他又看著張紫瑤說道。

張紫瑤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但還是點點頭:“跟我進來吧。”

隨即就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墨寒跟徐子洲兩人先後走了進去。

“我腎的問題解決起來麻煩嗎?”一關上門,徐子洲就急不可耐地問道。

“你腎有問題?”張紫瑤聽到這話,柳眉一挑,鄙視道:“怎麽,平時女人玩多了,腎不行了?”

徐子洲趕忙解釋:“不是因為這個,我的腎本來就有問題。”

“哼,平時玩多了,自然就會有問題。”張紫瑤卻嗤之以鼻,冷笑道。

徐子洲平時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腎自然吃不消。

徐子洲頓時欲哭無淚。

他真沒法解釋。

墨寒見狀,笑著解釋道:“他有先天性的腎病,所以腎打小就不行。”

“先天性的腎病?”張紫瑤有些震驚:“你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你告訴我你有先天性的腎病?”

見這裏隻有張紫瑤,徐子洲也沒有隱瞞,很扭捏地說道:“還不是為了麵子嘛,隻有身邊的女人換得勤,別人才不會說我那個有問題。”

“還真是越缺什麽,就越想炫什麽。”墨寒撇了撇嘴道。

“你少說風涼話。”徐子洲頓時就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兔子,很悲憤地說道:“你要是從小就腎不行,你肯定也會想著找很多女人來刷存在感。”

“屁,我沒這麽無聊。”墨寒不屑道。

“哼,那是你未經他人苦,站著說話不腰疼。”徐子洲哼了哼。

張紫瑤滿眼玩味地說道:“所以你換了那麽多女人,愣是一個都沒碰?”

徐子洲臉色不太自然:“嗯,我跟她們說我們家很傳統,不能隨便幹那種事。”

“她們信了?”張紫瑤有些好笑。

“信了。”徐子洲點點頭。

“那你為什麽要來糾纏我?”張紫瑤又淡聲問道。

“隻有搞定了最美的女人,才能證明我是真男人。”徐子洲硬著頭皮說道:“不過我就算把你搞到手了,我也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你倒是想怎麽樣,但卻有心無力。”墨寒撇嘴笑道。

徐子洲一臉幽怨地看著他:“你能別說話嗎,我感覺我在你麵前就跟沒穿衣服一樣,啥都被你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