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時候,餘洪又給他打來了電話。
“老大,你這回玩得有點大啊。”電話一接通,就傳來餘洪的聲音,頗為焦急:“不是說隻針對方文清跟武道協會嗎,怎麽又把城主府牽扯進來了?你這不是跟城主府對著幹嘛,對方能饒得了你?”
“那沒辦法啊,城主府的人硬要幹預,我隻能硬剛到底了。”墨寒表示很無奈。
“行了,你趕緊來蘇家,我們第一時間帶你去帝都避避風頭,江城肯定是不能待下去了。”餘洪歎了歎氣。
這回闖的禍實在是太大了,就連他都感到很棘手。
“我正要去徐家莊園呢。”墨寒回應道。
“去徐家莊園有什麽用啊,他們也隻能護住你一時,隻有跑到帝都去,在我們餘家的保護下,才能讓你平安無事。”餘洪又繼續說道。
墨寒想了一下,又問道:“你知道三星將主嗎?”
“嗯?三星將主?”餘洪愣了一下:“怎麽忽然問起這個了?”
“我就想知道,三星將主跟江城城主誰的權力更大。”墨寒並沒有馬上回答,又問道。
“那肯定是三星將主啊。”餘洪不假思索地回應道:“三星將主可是最高軍銜了,在地方上擁有著生殺大權,就連地方各大城市的城主都要受三星將主的節製,完全比不了。”
“那三星將主跟一省總督比起來又如何?”墨寒繼續發問。
“還是三星將主大。”餘洪又說道:“這麽說吧,在國內,能穩穩壓三星將主一頭的,就隻有陛下,和幾位親王,其他的大小官員,包括各省總督在內,看到三星將主都得下跪。”
墨寒暗暗點頭,心裏頓時就有數了。
他手裏就有一塊將主令,見將主令如見三星將主,用來對付江城城主再合適不過了。
“老餘啊,你敢不敢陪我去一個地方?”墨寒忽然心裏就有了想法,嘿笑道。
“去哪兒?”餘洪疑惑地問道:“你現在還能去哪兒?”
“解鈴還須係鈴人,咱們去城主府。”墨寒眼神一凝,笑著開口。
“你說什麽?”餘洪被嚇了個半死:“你現在去城主府?那跟自投羅網有什麽區別?”
“是不是自投羅網還不一定呢。”墨寒搖搖頭。
“兄弟,你聽我一句勸,咱們不要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你以為現在跑去城主府認錯,人家就能原諒你?不可能的,這件事情已經嚴重挑釁到了城主府的權威,他們絕對不會罷休的,你跪在地上給他們唱我再也不敢了都沒用。”餘洪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咱們現在就去帝都避風頭才是正途,其他的都是扯淡。”
他有些頭疼。
這家夥怎麽那麽敢想呢?
“我不是去認錯的。”墨寒又開口道。
“那你去幹嘛?”餘洪很想不通。
“算了,我先來蘇家吧。”墨寒想了想,又說道。
然後又讓師父改了行程。
到了蘇家之後,餘洪跟蘇長庚兩人都在,身邊還跟著劉光。
此刻三人都一臉古怪地看著他,就像是看一個外星人。
“你們幹嘛這麽看著我啊?”墨寒有些無語。
“你闖了多大禍你心裏沒點數?”蘇長庚以手附額,歎了口氣。
這家夥太能闖禍了。
“別說了,我們剛才跟徐子洲聯係過了,他們家剛好有一家公務機,可以直飛帝都,現在我們趕緊去機場,但願他們現在還不是特別戒嚴,能讓我們混出去。”餘洪趕緊說道,然後拉著墨寒就朝外麵跑。
“等會。”墨寒停止了腳步。
“老大,別墨跡了,真的沒時間了,再拖延的話就晚了。”餘洪急得不行。
“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墨寒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麽東西能比逃命更重要的?”餘洪有點服他了。
這家夥遇到事情是真的不慌不急啊,這心理素質真是沒得說。
墨寒也沒有繼續說,直接掏出了那塊將主令。
“這是——”餘洪看了看這塊令牌,下意識接了過來。
忽然,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臉色猛然一變:“我擦,這是……將主令?”
“對,就是三星將主才有的將主令。”墨寒點點頭。
“這東西你是哪兒來的?”餘洪急忙問道。
“是一位長輩給我的,說我如果遇到什麽危險,就亮出這塊令牌。”墨寒如實回答。
餘洪看著墨寒的眼神慢慢變了,聲音都變得沉凝起來:“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認識一位三星將主?”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三星將主。”墨寒仔細地想了一下,搖頭道:“不過他能給我這塊令牌,就算他不是三星將主,也一定認識。”
“不。”餘洪卻是搖搖頭,滿眼放光,心情十分激動:“能擁有這塊將主令的,一定是三星將主,兄弟,你賺大發了,咱們不用跑了,哈哈。”
“用這玩意兒就能克製江城城主?”墨寒還是有點懷疑。
“何止是克製江城城主,我跟你說了,就算是總督大人來了,看到這塊牌子也得跪。”餘洪高興得手舞足蹈:“兄弟,這麽跟你說吧,你有了這麽一塊令牌,在江南省可以橫著走。”
“那如果有一塊親王令呢?”墨寒若有所思地問道。
“親王令?”餘洪擺擺手道:“行了兄弟,咱們就別抬杠了,親王令這東西咱們別說擁有了,想都不要去想好不好,除非咱們改朝換代,否則這東西永遠跟咱們沒關係。”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墨寒笑問。
“靠,你他娘的還問我呢,你剛才不是想去城主府裝逼嗎,咱們現在就去啊。”餘洪十分霸氣地說道。
“行,咱們走著。”墨寒嘴角的笑意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