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好事啊,你之前幫了蘇璐璐,她對你肯定很感激,隻要她出麵幫你,想知道第二本天書的下落也不難。”張紫瑤笑道。
墨寒卻是暗暗歎了口氣,心裏有苦說不出。
事情可沒這麽簡單啊。
沒想到江城的這兩本天書都這麽難拿。
他很是頭疼。
墨寒又回應了一句,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他看了看天色,發現快天黑了,於是就又打車去了徐家。
也是時候去為徐子洲治病了,第二本天書以後再說吧,反正也急不得。
徐家是一座很大的莊園,位於江城的南郊,恢弘大氣,頗為壯觀,看得墨寒心頭十分震撼。
這也太誇張了吧。
就連大門都是鍍金的。
徐子洲已經知道他要來的消息,於是早就等在了大門口。
看到墨寒,徐子洲像是看到親人一樣,笑容滿麵地迎了上去。
“大侄子,你總算是來了。”徐子洲笑盈盈地說道。
“能別叫我大侄子嗎?”墨寒白了他一眼。
“哥,你是我親哥行嗎?”徐子洲又嘿嘿笑道,拉著墨寒就往裏麵走。
“你們家挺大啊。”墨寒四處看了看,忍不住說道:“粗略算一下,怕是有好幾畝吧。”
“你小瞧我們了不是?”徐子洲搖搖頭:“你的目光能看到的所有範圍,全都是我們家的,也不大,就二十畝。”
墨寒:“……”
真是貧窮限製想象力啊。
莊園內的綠化極好,鬱鬱蔥蔥,到處都是被修剪得十分規整的草坪和花草樹木,讓人心情極為愉悅。
一路上都有不少穿著製服的男仆女仆向徐子洲問好,態度十分恭敬。
徐子洲也很隨和,一直都笑眯眯地點頭回應。
很快,徐子洲就帶著墨寒來到了一棟很大的別墅。
“你們家有客人?”墨寒問道。
徐子洲很是震驚:“你怎麽知道?”
“裏麵有聊天的聲音。”墨寒看了看別墅的大門,又說道。
“你這也聽得到?”徐子洲心頭更是震撼。
這門可是關著的,可以隔絕聲音。
“從小耳朵就比較好使,能聽得比較遠。”墨寒淡淡一笑道。
“你厲害。”徐子洲伸出大拇指,又開口道:“裏麵是江城第一神醫何定中和他徒弟洪文濤。”
“何定中?”墨寒眉頭一挑:“之前他給你看過病嗎?”
“嗯,隻是他也治不好我。”徐子洲點點頭。
“那他們今天來做什麽?”墨寒好奇地問道。
“何神醫說新學了一種失傳已久的針灸之法,十分厲害,說可以治我的病。”徐子洲沒有隱瞞,如實說道。
“失傳已久的針灸之法?”墨寒來了興致:“知道是什麽嗎?”
“好像叫什麽封神六針。”徐子洲想了想,又說道。
“封神六針?”墨寒驚聲道。
“你也知道?”徐子洲笑問道。
“當然知道。”墨寒點頭,心裏也有些疑惑。
這封神六針是他們醫王穀的絕學,一向都是他們獨有的,外人怎麽可能會?
“咱們進去吧。”徐子洲也沒有多想,帶著墨寒走進了別墅。
此時別墅大廳裏有兩人在笑著攀談,氣氛十分融洽。
兩人都是中年男子,其中一人五十歲左右的年紀,穿著名貴西裝,雍容華貴,紅光滿麵,氣質極佳。
另一人也差不多歲數,穿著絲綢長衫,一臉的笑意。
洪文濤則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身後。
徐子洲將墨寒帶了進去,對徐孟說道:“爸,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醫生。”
徐孟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心頭有些訝異。
這也太年輕了吧。
他也知道,醫生完全就是吃經驗飯的,年齡越大,經驗就越豐富,醫術自然就越好,這個年輕人也太小了點。
看到墨寒,洪文濤一雙眼睛驟然睜大。
怎麽會是這小子?
何定中上下打量了墨寒一眼,目光十分平淡。
就這小子說可以治好徐子洲的頑疾?
簡直可笑。
先前就連他都束手無策,更何況是這個人?
洪文濤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麽。
何定中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這小子竟然治好了王定國?
不過他對此也並不以為然。
王定國隻是氣血兩虧,他未必就治不了,也沒什麽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