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何定中跟郭得勝也都挺倒黴,何定中學了山寨版的封神六針,就以為自己牛得不行,結果遇到大哥,分分鍾教做人,而郭得勝也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隨便欺負人,結果又被我大哥摁在地上摩擦。”徐子洲笑道。

徐孟也不禁微微一笑。

他又一臉歉意地說道:“墨神醫,我們也沒想到郭得勝竟然不懷好意,想要對付你,實在對不住。”

墨寒並不在意:“不用放在心上,你們又不是故意的。”

徐孟見墨寒不計較,心裏也才暗暗一鬆。

幸好墨寒沒放心裏啊。

“大哥,剛才那招刹那永恒的傷害是不可逆的嗎?”徐子洲又忍不住問道,心裏十分好奇。

沒辦法,這一招太厲害了。

“對。”墨寒點頭:“一旦中了刹那永恒,衰老就是不可逆的,不管用任何醫療手段,或者醫美手段,都沒辦法讓其恢複,傷害永遠存在,所以郭得勝這輩子算是能看到頭了。”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徐子洲半點也不同情。

“咱們不提他們了,還是先吃飯吧,都快餓死了。”徐孟笑著說道。

很快,一盤盤美味佳肴就端上了桌,三人吃著飯喝著酒,氣氛十分融洽。

“大哥,你可能還不知道,徐子良那傻缺昨晚被刑拘了。”徐子洲笑盈盈地說道。

墨寒淡淡一笑:“我知道。”

“你怎麽知道的?”徐子洲有些意外。

墨寒但笑不語。

昨晚徐子良能這麽快就認罪,並且被刑拘,還多虧了他的證詞,他怎麽可能不知道?

“話說昨晚那女孩也實在有夠倒黴的,雖然跟我沒啥關係,不過終究被送到了我的房間,我覺得還是應該適當地補償一下。”徐子洲想了想,又開口道:“不如我送她一輛保時捷吧,也算是補償了。”

“別,你別嚇到人家。”墨寒趕忙製止。

這家夥是從來不把錢當錢嗎,動不動就送保時捷。

“我覺得確實挺對不起人小姑娘,送保時捷有點誇張了,不如就給她五十萬當作補償吧。”徐孟提了一個建議。

墨寒嘴角微微一抽。

你這動不動就五十萬地送也好不到哪兒去。

“算了,那姑娘沒事就好,這件事情咱們到此為止。”墨寒趕緊說道,生怕這倆土豪父子找到蔡佳佳,非要給人家一輛車,或者轉賬五十萬,人家不被嚇哭才怪。

見墨寒這麽說,兩人也就隻能作罷。

墨寒不動聲色地望著樓上的方向,心裏暗暗想到,也不知道孟倩到底得手了沒有。

為了給孟倩留足時間,墨寒吃完飯後,特意在大廳裏到處轉悠參觀,徐孟父子也樂得陪著墨寒參觀家裏。

“嗯?”似乎看到了什麽,墨寒眉頭一挑。

他眼前有一尊黃銅獅子雕像,高一米有餘,雕刻得栩栩如生,十分逼真,頗有氣勢。

“怎麽了?”徐子洲問道。

“這個銅獅子是誰送的?”墨寒沉聲問道。

“這個有問題?”徐孟趕忙問。

“問題大了。”墨寒又繼續說道。

徐孟見墨寒麵色凝重,頓時就被嚇到了,趕緊說道:“這個黃銅獅子是去年我生日,一個集團副總送我的。”

“這到底有什麽問題啊?”徐子洲也有點慌了。

“這裏麵有東西。”墨寒眯了眯眼。

“這尊銅獅子可是實心的,差不多一噸重,裏麵怎麽可能會有東西?”徐孟有些疑惑。

墨寒沒有多解釋,重重一掌拍打在這個銅獅子上,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

讓徐家父子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

實心的黃銅獅子竟然從中間直接裂開成兩半!

這可是實心的銅獅子啊。

徐孟跟徐子洲兩人張大嘴巴,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力量也太強了吧。

就算是鋸子想要將這個銅獅子鋸開,也需要不少的時間,而墨寒隻用了一掌。

而這時徐子洲赫然發現,在這尊銅獅子的正中心,竟然是空心的!

裏麵放著一塊巴掌大小的玉牌。

這塊玉牌通體乳白色,上麵雕刻著繁複的紋路,中心的位置還刻著一張鬼臉。

“這是什麽?”徐孟忍不住問道。

“這是風水牌。”墨寒凝聲開口:“風水牌一般都是用來鎮宅,驅邪和除煞的,但這塊風水牌,卻能扼殺你們家的氣運!”

“扼殺我們徐家的氣運?”徐孟父子二人倒吸一口涼氣。

“確切地說,是扼殺你們兩父子的氣運,因為這種風水牌隻針對直係親屬。”墨寒又說道。

徐孟跟徐子洲兩父子頓時被嚇得夠嗆。

“所以我才問你們這銅獅子是誰送的,對方明顯不懷好意,甚至,想搞死你們啊。”墨寒看著那塊玉製風水牌,淡淡說道。

“媽的,去年方大偉送我們這個銅獅子的時候,我們還挺高興的,沒想到他竟然包藏禍心,想搞我們家!”徐子洲氣得破口大罵。

徐孟也一臉鐵青,心裏頗為憤怒。

“這塊風水牌蘊含的煞氣會徹底破壞掉你們的氣運,最多三年,你們父子倆的財富帝國就會轟然崩塌。”墨寒又開口道,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如同一記驚雷,轟擊在他們心頭,讓他們渾身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