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突然抱住了程媛,唯一一絲還清醒的意識使得他明白了什麽,不得不說方溫柔這一招可真是夠狠的。懷中的程媛在推搡著孟行,隻是她的用的力氣太小,那輕輕的推弄似是無形將這曖昧的氛圍推動,體內的燥熱越來越盛,此刻隻能泄火,而程媛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地上的蠟燭還在燃燒著,兩人從客廳一直到了臥室……

另一邊的方溫柔出了小區後直接打車回到了家,一切準備就緒,接下來便是等待著結果了,她打聽過了,那種藥的藥性很猛,也足夠他們水*融個一天了,她現在能做的就是不讓任何人去打擾他們。

回到家後,方溫柔看了一會兒電視劇,看著時間快到了嬌嬌放學的時候,她換了一張手機卡打電話給了幼兒園,接電話的是嬌嬌所在班級的老師,方溫柔假裝嬌嬌的母親,告訴老師說是她和嬌嬌的爸爸都在外地出差,今天沒人去接嬌嬌,讓老師送嬌嬌回去。

經過上次秦朗來為嬌嬌開家長會,王老師對嬌嬌的態度瞬間轉了三百六十度,平時也很照顧嬌嬌,此刻聽著方溫柔這般說,也並沒有想太多,便同意,方溫柔將嬌嬌所居住的小區告訴王老師,至於具體那棟樓那一層樓那個方溫柔自己都不知道,也就沒有說,她想著嬌嬌自己應該知道。

雖然這個計謀有些狠,但是方溫柔覺得隻要最後的結果可以好,其實這也算是一件好事,保住了自己的幸福,也使得他人得到了幸福,程媛是怎麽想的她不管,但是孟行是真的愛程媛,程媛跟孟行在一起也絕不會受到委屈,相反還可以給嬌嬌一個真正的父親。

晚上,方溫柔吃完飯讓司機老劉載著她出去逛一逛,將車開到書店門口,方溫柔下車進入到書店裏去看書,聆郎滿目的書籍使得方溫柔挑花了眼,方溫柔選了一本曾經看過的《百年孤獨》便走到另一邊打算找個地方坐下慢慢的再繼續看一遍。

“秦太太。”卻是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方溫柔停住了腳步朝著生意來源方向看去,瞧見五爺正坐在另一邊,也在看著書,方溫柔走了過去,五爺道:“秦太太,你還記得我嗎?”

“五叔,我當然記得您。”方溫柔道:“五叔,您今日怎麽有空到這裏來看書?”

五爺帶著一副眼鏡,手下是一本已經看到將近一半的書,笑了笑,看起來是十分的斯文,“忙中抽空而已,就算是在忙,也得抽出時間來陶冶下生活的情操,若是生活中隻剩下工作,那豈不是很無趣?”

方溫柔很是讚同五爺的話,就拿秦朗來說,這一段時間忙的連打電話都不超過兩分鍾,可真是無趣,方溫柔將書放在桌子上,而後坐在五爺的對麵,方溫柔道:“如果經商之人都能像五爺這樣想那就太好了。”

五爺挑眉,似是了然,“是秦總忙於工作冷落秦太太了嗎?”

方溫柔垂眸,抿了抿唇,又抬頭看著五爺,輕聲道:“也不算是冷落,秦朗平日裏工作很忙,最近又遇上了項目去到了英國出差,男人以事業為重這個道理我明白,而且也是我現如今沒工作很閑與秦朗形成了對比,並不是他冷落我不陪著我。”

五爺目光一直落在方溫柔的臉上,不得不說方溫柔與那個女人年輕時最起碼有六分相,都是那麽的美,讓人過目不忘,方溫柔說完後,五爺道:“能看得出秦太太與秦總的感情應該很好,秦太太這字裏行間可都是為了秦總說話。”

對於方溫柔與秦朗,五爺心中始終有一個疑惑至今為查出來,他也派人跟蹤過方溫柔可是跟蹤的人卻是被方佑民派在暗處保護方溫柔的保鏢攔截,還差點鬧出了大事。至於秦朗,那人本就有發追蹤的意識,如若不是他刻意想被人跟蹤,一般是跟蹤不了秦朗。

上次玉媛逃出精神病院後,他派出了很多手下去找尋玉媛的蹤跡,可是卻絲毫沒有收獲,玉媛像是從這世上蒸發了一樣,經過排查,他查出了在玉媛逃出精神病院後曾遇到了秦朗與方溫柔,隨後玉媛也是上了他們的車到達醫院,隻是在去醫院後,就再沒了玉媛的蹤跡,他唯一能查到的就是秦朗有掛號的記錄,方佑民與蘇慕也來到了醫院,隻是到最後出醫院的卻是沒有玉媛。玉媛的逃走一直就是他的心頭大患,一日不找到玉媛他睡的也是不踏實。

於是五爺又道:“秦太太,其實在很久之前我見你第一眼就很是感到親切,而這種親切不是與生俱來的感覺,而是因為你張的很像我一個朋友。”

“朋友?”方溫柔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有很像嗎?”

“近乎有六分相。”五爺拿出了自己的錢包,將錢包裏麵的照片取了出來反過來給方溫柔看,“就是她。”

那是玉媛年輕時拍的照片,五爺這麽多年一直以來將這張照片放在錢包裏,邊角處都有些泛黃。方溫柔看見這張照片,驚訝的說:“我見過她。”

果然,方溫柔見過,五爺急忙問,“你見過?在哪?”

“上次在S市見過,當時我跟秦朗正準備回A市,這個女人穿著一身病服突然衝出來,秦朗刹車但還是將這女人撞到,最後我跟秦朗將這女人送到醫院,當時我看見這女人也覺得我跟她長得很相像。”方溫柔道:“五叔,隻不過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奇怪了……”

“怎麽奇怪了?”五爺繼續追問著。

方溫柔想了想,說:“撞到她後這女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秦朗去扶她她不但不領情還說什麽別抓我之類的話。但是上車後那女人似乎又變的正常了,還問我叫什麽名字多大年紀,真是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五叔,這女人照片在你錢包裏,她對於您來說很重要嗎?”

眸光暗了暗,五爺將照片收回放進錢包裏,他道:“也不是很重要,隻是一個普通朋友罷了,的確是有精神病,上次走丟了至今沒找到她……”

“至今沒找到?”方溫柔再次詫異,上次他們將那女人送到精神病院後方佑民與蘇慕趕到了醫院,在看見那女人後便說讓她和秦朗先回A市,關於那女人他們回妥善處理。方溫柔原以為方佑民會將這女人送回精神病或是移交給警察,但是此刻五爺卻說至今沒找到那女人,那就是說明方佑民既沒將那女人送回精神病院,也沒將她送到警察局,那麽問題就來了,方佑民到底是將那女人怎麽個妥善處理法?

“秦太太,既然當時是你於秦總將我這個朋友送到醫院,那麽後來呢?”五爺追問。

方溫柔別開了視線沉思這一件事情,如若是真像她想的那樣,方佑民沒有將那個女人妥善處理了,現在麵對啊女人的朋友五爺她是決不能吐露關於方佑民半個字,在這事情沒有搞清楚前,她還是選擇掩飾,於是她道:“那日我與秦朗的確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在將那女人送到醫院後,囑托醫生好好治療那女人便離開了醫院,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五爺定睛打量著方溫柔,這使得方溫柔很是不自在,雙手不自覺的攥在了一起。

五爺知道,方溫柔在撒謊,她似乎省略了在後來方佑民與蘇慕到醫院一事,那麽也就是說,現在最有嫌疑將玉媛給藏起來的人就是方佑民和蘇慕,他有些映像,那就是二十多年前玉媛生產孩子的時候,蘇慕的病房就在旁邊,玉媛與蘇慕的關係好像很好的樣子。

“我知道了。”五爺道:“我這個朋友精神本來就不好,或許她又走丟了吧。”

“真是不好意思,五叔,我若是知道她會跑丟當時我跟秦朗就不會走了。”方溫柔還是有些心虛,不知為何,在五爺麵前,她說一個謊話,那心都是撲通撲通的跳。

“沒關係,我相信她不會出事的。”五爺道:“你與秦朗將她送到醫院已經是很好了,要論責任應該是醫院的責任更大一些,秦太太,你不用自責。”

方溫柔鬆了一口氣,五爺還算是很通情達理沒有與她計較,方溫柔注意到了五爺眸光之中的黑暗,想必那女人對於五爺來說也很是重要,不然那女人的照片也不會在他的錢包之內。

錢包是人身上最重要的東西,一般來說,能放進錢包裏的照片一定也是很重要的,除了家人的照片,那基本上是愛人的照片,方溫柔有個很大膽的想法,那照片上的女人,該不會是五爺的妻子吧?

“五叔,您這麽有心,我相信您一定可以很快找到您想要找的人。”方溫柔道。

五爺歎了一口氣,道:“希望如此吧。”隨即他又看著方溫柔,道:“秦太太,不知你能否陪我出去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