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太極圖成,時空門開(上)

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很多神奇的、普通人完全無法理解的、被科學斥之為迷信和無稽之談的東西,比如說鬼神,比如說超能力,再比如說預言……

所有這些被科學斥之為迷信和無稽之談的東西,都有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看起來很荒謬,屬於超自然現象,可神奇的地方在於,這些荒謬的東西當中的某一部分,是科學無法解釋但卻有真實存在的,比如說預言。

遠的不說,近的比較著名的預言有兩個,一個是太陽係大十字架,也即當太陽係的九大行星,連同太陽排列成一個整齊的十字架的時候,就是上帝對人類實行懲罰和淨化的時候。當年這個預言在全世界範圍內引起了巨大的恐慌,更讓人恐慌的是,天文學家也根據觀測結果證明了在1999年8月18日這一天,太陽係的九大行星因為公轉時間的不同,會在星空中排列成一個十字架。

不過隨後天文學家也表示,這隻是太陽係九大行星公轉時間不同造成的,是正常的天文現象,不會引起任何的大自然災害。

天文學家的解釋,沒有起到安定民眾情緒的作用,反而進一步引起了社會的極大恐慌:既然幾千年的人已經精準的預測到了某天太陽係的情況,那個時候的人不可能跟自己開個玩笑吧?

當然,最終什麽都沒有發生,在度過了1999年8月18日哪一天之後,風平浪靜的地球人,日子該咋過還咋過,唯一的後果就是這件事自然又成了科學鄙視迷信、將這些超自然現象鄙視為迷信的證據。

除了“恐怖大十字架”之外,最讓人類感到不安的預言便是廣為人知的瑪雅人預言2012年將是地球末日的預言了,並且隨著2012年所剩的時間越來越少,這種恐慌和不安的情緒也是越演越烈,這其中自然是有原因的,在瑪雅人的五個預言中,之前的四個都已經準確的應準了,2012世界末日這個瑪雅人的最後一個預言,準確的可能性很高啊。

這一年,全世界所有國家的政府首腦都愁眉緊鎖,反饋上來的情報顯示,在看似平靜的社會現狀之下,不安的民眾思潮正形成了一股洶湧的暗流,盡管表麵上看上去依舊風平浪靜,可當這股暗潮最終湧出水麵之後,會對國家和社會造成什麽樣的衝擊,誰都不敢預料。

隻是在各國政府為瑪雅人的2012預言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個並不引人注意的奇怪現象是,這些所有的預言,都出自於西方文明,並沒有一個是出自古文明比同期的四大古文明燦爛輝煌了許多的東方古文明。

難道那個時期的東方賢者們,都在低頭研究著大地,反而忽視了頭頂上那片更加燦爛的星空?這當然不可能,東方文明中那些從上古時代流傳下來的隻言片語中,我們可以窺到,上古時期的中國古文明,要比同期的西方古文明先進的多。

隻是既然如此,那這種異常又作何解?

這一切,似乎沒有答案。

沒有人注意到的是,在上古已經遺失、雖然後人多經查找,但最終卻依舊殘缺不全易家至寶《歸藏》一書中,隱藏著一個輝煌燦爛的東方古文明的一個神秘預言。

如果能夠找到上古完整版本的《歸藏》一書,可以這麽查找:第一句的第二個字,第二句的第三個字,第三句的第四個字……以此類推,可以找出一句經過翻譯成現代漢語之後的一句話:2012年11月8日,太極圖成,時空門開。

農曆2012年11月8日,是現行公曆2012年12月20日,同瑪雅預言的2012年12月20日世界大毀滅的日子,是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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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剛剛下過一場雨,帶走了空氣中的浮塵,空氣有著難得的能見度,此刻月朗星稀,正是北郡市難得能夠看到星星的好天氣,所以盡管此刻應到了12月份,可還是有不少上了年紀的人,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出來眺望星空,呼吸一下清冷的新鮮空氣。

可北郡市西部某個著名別墅區的林鴻飛,此刻坐在自家二樓的露天陽台上,卻是一臉無奈和自嘲的苦笑。

“娘的,都是老子自找的,自找的啊。”林鴻飛猛地灌下一口酒,辛辣的酒水順著兩側的嘴角流下,打濕了名貴的手工西裝,可這一切,林鴻飛似乎好無所覺,臉上的自嘲的笑容越發的苦澀淒涼了。

聽著林鴻飛發酒瘋一般的囈語,兩個剛剛巡邏到此的保安對視了一眼,無奈又鄙視的搖搖頭,“唉,林老板又開始發酒瘋了。”

沒錯,在普通人看來,林鴻飛是在發酒瘋,而且還是裝逼發酒瘋的那種,純粹就是有錢燒的,再典型不過的富貴病。

也是,在普通人看來,林鴻飛跟那些錢多了燒的渾身都不舒服的、喜歡通過裝逼這種方式來炫耀財富的家夥們沒有什麽不同,作為一個身價上億美元國際著名的機械和電子工程師,國際頂尖的內燃機設計師,今年林鴻飛卻隻有40歲出頭,雖然有過一段婚姻,可現在卻已經是離異單身,

父親林衛國在退休之前官至古齊省青府市軍分區總參謀長,正經的大校軍銜,雖然現在老林同誌已經退下來了,可現任古齊省青府市軍分區司令員卻是林衛國當年一手帶起來的兵,一手將他推到了現在的位置上,是以青府市還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有這種出身和背景,任誰看來,林鴻飛都是那種鑽石王老五+紅二代的集合體,不知道是多少姑娘哭著喊著想要嫁的超級鑽石王老五,年輕,春風得意,說的就是這樣的人,可就是這麽一號人,此刻這家夥竟然一副淒涼的模樣坐在陽台上發酒瘋,這不是“為作新賦強說愁”是什麽?

“這些有錢人呐,真是……”另外一個保安羨慕的瞅了林鴻飛一眼,搖搖頭,一臉的羨慕和無法理解:為什麽這些有錢人都有些稀奇古怪的嗜好呢?

可隻有林鴻飛明白,自己並不是在為作新賦強說愁,實在是眼下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了。

今年40歲的林鴻飛,在一年前,架不住自己父親和省裏幾位領導的勸說,將自己那家在美國前途無量的電子公司整個的搬遷回國,為此甚至得罪了美國政府和FBI,這一切,林鴻飛本是無怨無悔,父親是個軍人,從小對林鴻飛的教導,讓林鴻飛覺得,隻要自己有能力,就應該為國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自己現在在電子和機械方麵站在了一個比較高的高度上,將公司搬遷回國,既能夠一展自己胸中抱負,又能夠報銷祖國,可謂是一舉兩得,一個雙贏的場麵。

但任憑林鴻飛怎麽想也沒有想到,這一切,根本就隻是一個局,一個謀奪自己手中財富的騙局!不僅要多走林鴻飛手中的一切,還要讓林鴻飛頂上一個美國中情局間諜的帽子,用不得翻身!

設定這個局的,是自己父親的老戰友、現在的老大的老大,古齊省省軍區司令員兼古齊省省委常委裴光榮的兒子裴偉!

林鴻飛家和裴家的關係並不好,甚至可以說兩家是仇敵,隻是現在已經官至省委常委的裴家看不上林家就是了,不過在二十多年前,林家和裴家的關係可不是這樣。

那個時候,林衛國便已經是青府市軍分區副總參謀長,四十多歲的上校軍官,年輕有為,深的省軍區司令員看重的一員敢衝敢打的虎將,在所有人看來,林衛國都可謂前途無量。

那個時候,和林衛國出身於同一個班的裴光榮是青府市軍分區某部隊的少校營長,林裴兩家的關係很好,在那之前,林鴻飛和裴偉經常彼此串門、在對方家吃飯,以至於軍分區大院的人經常打趣兩家人的關係好的要穿一條褲子。

可在那年的春節前後,這一切都變了,從哪個春節之後,裴光榮踩著林衛國一路青雲直上,二十多年的時間裏一直走到了現在古齊省軍分區司令員兼古齊省省委常委的位子上,而林衛國則是近二十年沒有得到提拔,一直到臨近退休,上麵的領導們才勉強給林衛國提了一級,讓林衛國可以以大校的軍銜退休。

毫不客氣的說,裴家就是林家的生死大仇!

“裴偉,你小子果然不愧是裴家的種,夠陰險,老子在的心服口服!”林鴻飛苦笑著,一隻空酒瓶被林鴻飛狠狠的摔在地上,酒瓶頓時被摔得粉碎,可是這一切並不能讓林宏飛心中的憋悶減輕哪怕那麽一絲絲,反而讓林鴻飛感覺自己心中簡直要爆炸了!

憑什麽?憑什麽裴家那個陰險的老混蛋踩著我老子上去,現在裴家那個陰險的小子又要踩著老子我,難道我們林家真的要世世代代祖祖輩輩給裴家當墊腳石不成?

咕咚咕咚幾口將剛剛打開的一瓶啤酒灌下,林鴻飛猛地用力將酒瓶丟向夜空中皎潔的明月,撕心裂肺的嘶吼,“好!裴偉,你小子夠狠!可是你小子狠,老子也不是泥捏的!你想要老子手裏的東西是吧?老子告訴你,老子一把火把電腦燒了,你小子什麽都別想得到!”

“轟!”

這一刻,皎潔的明月陡然出現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