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暖笑了笑,她聽懂了紀恒話裏的意思,她一語雙關的回答著:“謝謝紀醫生的肯定。”

紀恒本著對病人負責的態度說道:“宋小姐,針灸不是一兩天的事,貴在堅持。”

宋溫暖這兩日忙著試鏡,參加活動,到了複診治療的時間她也沒去,宋溫暖全然把這當成紀恒對自己的關心,心裏竊喜著:“多謝紀醫生的提醒。”

陳驍今天心情好,電影順利開機了,他笑著說道:“正好紀恒也在,今天開機第一天,我請客吃飯。”

參加聚會的人主要是電影的主要演員。

陳驍點了酒,在服務生倒酒之前,男二號陳亦然主動接過了酒來倒酒。

陳亦然電影學院畢業的學生,畢業這些年一直在跑龍套,一個代表的角色都沒有,這次被陳驍相中,是他可以走紅的一個大好機會。

當他走到宋溫暖麵前時,宋溫暖謊稱道:“我酒精過敏,今天就不喝了,免得影響明天的拍攝。”

陳導最緊張的就是電影了,聽到宋溫暖這樣說,他趕緊對陳亦然說道:“別給溫暖倒酒了,溫暖,你喝飲料就好了。”

宋溫暖故作不好意思的說道:“等電影拍攝結束的時候,我一定陪大家好好喝一次。”

席間,陳導酒量好,勸著紀恒喝了不少酒,等飯局結束的時候紀恒有些微醺了。

“紀恒,我替你打個車送你回去。”陳驍說道。

不過還沒等紀恒說話,宋溫暖搶先說道:“我送紀醫生回去好了。”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宋溫暖身上。

宋溫暖有條不紊的解釋著:“我和紀醫生住同一棟樓,我今天有事還得回去一趟。”

今天第一天進組,林琳開了車送宋溫暖來劇組,下午走的時候,宋溫暖知道要聚餐,故意讓林琳把車留下了。

劇組拍攝的地方本就在臨川市,雖然劇組給安排了酒店住宿,不過至於藝人究竟有沒住,也沒人過問,隻要不影響第二天得拍攝就行。

“那好,紀恒就麻煩你了。”陳驍直接替紀恒做了決定。

車裏。

紀恒坐在副駕駛上,他們今天喝了不少的紅酒,封閉的空間裏宋溫暖能聞到他身上的紅酒味。

紀恒大概也察覺到了,於是他把車窗打開了,入秋後深夜的風有些涼,宋溫暖今天隻是穿了一件鉤花鏤空連衣裙,她猝不及防的打了一個噴嚏。

“不好意思。”紀恒一邊說著一邊關上了車窗。

“沒事,”宋溫暖試著找著話題,“紀醫生,你的車修好了嗎?”

“過兩天拿車。”

“那你拿了車和我聯係。”

“嗯。”

紀恒果然還是惜字如金,宋溫暖為了緩解氛圍,於是打開了音響,頓時,車裏響起了悠揚的曲調,是一首鄉村民謠,紀恒動了動眉,他有些意外,因為這個歌手很小眾,國內很少有人聽過他的歌,不過紀恒卻很喜歡他的歌。

宋溫暖詢問道:“會不會吵到你。”

“不會,”紀恒頓了頓接著說道,“很好聽。”

宋溫暖笑著說道:“這個歌手不算出名,但我很喜歡聽他的歌,三個月前我在國外拍一組寫真的時候,很幸運還去聽了他的一場音樂會。”

紀恒突然轉過頭,目不轉睛的看著的宋溫暖。

宋溫暖眼角的餘光察覺到了紀恒正看自己,她問道:“怎麽呢?”

如果是三個月前,那麽這個歌手就隻是辦了那一場音樂會。

“這場音樂會我也在。”

天瀾豪庭。

十一樓,宋溫暖心情頗好,沒想到自己和紀恒還有同樣的喜好,雖然紀恒有些冰冷,可她一定要把這座冰山給融化了。

十樓,紀恒躺在**,他習慣了睡覺前聽音樂,而此時音響裏放的歌正是剛剛車裏聽到的那首歌。

第二日,一早林琳就來接宋溫暖載著她去了片場。

“溫暖姐,昨天聚會發生了什麽有趣的事,你今天心情好像特別好。”夏語八卦的說道。

“是嗎?”宋溫暖笑著反問道。

夏語重重的點了點頭,宋溫暖的笑從嘴角都快要蔓延道耳根了。

“有戲拍自然心情就好了。”

夏語好糊弄,宋溫暖說什麽她就信什麽,她笑嘻嘻的說著:“上一屆的影後就是靠出演陳導的電影獲的獎,溫暖姐,這次你能出演陳導的電影,我們也很有希望得獎。”

宋溫暖抿嘴笑著。

一旁的林琳的心思卻不像夏語那麽簡單,宋溫暖今天的狀態確實和往日不一樣,一定是有什麽事發生,而且是讓宋溫暖高興的事,隻是既然是高興的事,宋溫暖怎麽不願意說出來呢?

這其中一定有什麽。

上午的拍攝一切順利,可是下午卻發生了意外。

開拍的是宋溫暖和顧嶼森的一場對手戲。

顧嶼森橫抱著宋溫暖著急的往前跑,上一秒夏語還一臉崇拜的說道:“現在好多小鮮肉拍公主抱的戲,都抱不起女主,你看嶼森哥不僅抱得起咱們溫暖姐,而且還健步如飛。”

可下一秒,顧嶼森突然腳抽筋,重心不穩,因為他跑得太快,人一下就摔倒在地,一切發生得太快,被他抱著的宋溫暖也被摔在了地上。

眾人連忙上前察看。

顧嶼森由於是爽肘著地,除了有明顯的擦傷外,左手還很疼,不能拿起來。

導演著急的喊著:“快點送醫院。”

宋溫暖主要是腳上有摔傷,不過好在都是皮外傷,腰似乎有些隱隱作痛,但宋溫暖卻沒有放在心上。

顧嶼森的傷要嚴重一點,陳驍走了一個後門,帶著顧嶼森見了紀恒。

紀恒替顧嶼森檢查了一番,淡定的說道:“隻是脫臼。”

“那怎麽辦?”陳驍擔心的問道。

紀恒兩手擺弄著顧嶼森的手,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不如電影停拍一段時間?”

“紀醫生,你想想辦法,我現在感覺不是特別疼了。”顧嶼森說道。

紀恒表情有微妙的變化,他趁顧嶼森分心之際,然後端著他的手一弄,隻聽“喀”的一聲,紀恒笑著說道:“動動手試試。”

“嗯?”顧嶼森一臉疑惑。

“看手能不能動了。”紀恒說道。

顧嶼森試著慢慢把手舉起來,手好像沒痛感也能完全能動了。

“謝謝紀醫生。”顧嶼森笑著說道。

陳驍這下放下心來:“你沒事就好了,我去看看溫暖,她應該傷著不重。”

宋溫暖也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