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冰山冰層在月光的照射下,發出白花花的一片。在這冰塊雲集的世界裏閃爍著冰河魁梧秀抜的身材。

蝶戀說:你可真是我想象中道行高深的男子。冰河自是心喜,但隨既平緩道:你我初次見麵,為何對我言辭中流露出羨慕之意。蝶戀說道:我沒想到,在這冰天雪地裏會遇上你這種帥氣到頂點的男人。

冰河一樂,笑問:那他呢!

他!蝶戀一笑:我們僅是相遇沒多久的同伴。

冰河這刻己是麵無了表情,隻聽他自語似的說:我喜歡的人是暮雪,我們天天生活在一起,雖不見麵,但我仍覺心裏很欣慰,至少我們生活在一起。蝶戀問:她是什麽樣的女人?

冰河說:你馬上就可以看到了。

往前走了沒多遠,麵前出現了一座冰窖。冰河在冰窖跟前站住。這時冰窖裏麵傳來聲音:你又來幹什麽?帶的這姑娘是誰?

冰河聽到冰窖裏傳來的聲音,有些吞吐道:暮雪,我是奉師傅之命來把蝶戀托到你這的。隻聽窖裏暮雪說:我還以為你帶著這麽漂亮的說客來為你說媒情呢!好了,你滾吧!

冰河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仍吞吞吐吐說:暮雪!我可以見見你麽!都……

冰窖裏的暮雪大聲喝斥:我不想見你,你給我快滾!冰河小心翼翼的回答著是,生怕她發火似的要離開。

等等!冰河剛走兩步,讓暮雪叫住:窖內有些冷了,你去把左前方那塊冰搬過來,記住,不準你用真氣,隻允許yongli氣。

蝶戀看著冰河像乖孫子一樣任由暮雪叫使著,而且絲毫還不留情麵。她心裏頓時就犯了疑。冰河這麽大的本事了怎麽還會聽她叫使呢!這女人是什麽角色?

那冰河yongli氣搬一塊從冰層裏露出個尖角足有近百噸的冰塊,連搬了四五次,那塊冰像是粘在了上麵的一樣,紋絲不動。

裏麵的暮雪大罵:你怎這麽笨呢!這小塊冰都搬不動,留你何用,若再搬不動,以後少來見我便是。至於這個姑娘,且留我這,別忘了,是看在師傅麵子上的,不然,一起給我滾蛋。

蝶戀看著冰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好不容易才把這塊大冰一晃一擺著搬動走過來。裏麵的暮雪卻叫道:快點,快點,快點呀!放到那風口上。

冰河雙腿發著顫,抱住冰的雙臂青筋暴跳出老高,血液幾乎衝破血管流出來。滿臉的汗水似如那雨下一樣。好不容易放到指定的位置,暮雪卻向趕畜生一般叫道給我滾。

經過二三天的接觸,蝶戀不但發現暮雪人長得漂亮,心地善良不說,修為道行方麵更是勝出自己一籌。對待自己像是親姐妹一樣照顧。

這天,在修行之前,蝶戀問:你們從小就一直住島上!從不到京都外麵等地方去麽。暮雪說不去。那是為什麽蝶戀問。

沒有為什麽,

師傅說讓我們好好修行,以後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任務。蝶戀不好再問什麽。說我還有一點不明白,你為什麽總是會對冰河那麽凶,冷言到我都不可相信他是愛你的人的地步。況且冰河那麽優秀,道行又不凡。

暮雪說:你不是我,永遠你也不會明白我對他用的苦心。我愛他,可我又不想害他。

蝶戀說:我不明白。暮雪心有感慨道:他的金心術還沒有練成,我隻希望他盡快練完,到那時,我也就不怕擔誤他了。

蝶戀點著頭,不再問為什麽。

暮雪問道:你們明天就要離開了。

是的。我倆打算尋找神醫奪命聖手。畢竟聖潮也是為了救我才失的雙眼。暮雪問:你喜歡他麽。

蝶戀長時間的不吱聲,末了說:沒感覺,再說我們才剛剛認識。

沒感覺!暮雪吃驚道:人家可是為了你付出的雙眼。

蝶戀很不在乎的說:這我知道。跟我喜不喜歡他根本不在同一平衡線上。難道說一個男人把自己的一切給了一個女人,那這個女人就非得喜歡他嫁給不成麽!我還覺得他沒有冰河好呢。冰河一門心思的修行,也把大半個精力放在這,好歹也透明度點。而他,我根本弄不清楚他是什麽人物。

是麽,我現在看你也一樣的。

蝶戀驚愕,說:有麽,我哪有那麽深奧!暮雪說怎麽沒有。你身上的鳳就非同一般刺繡出來的。

是麽!這我倒沒注意。蝶戀一笑說我們不談這個了好不好。暮雪說著好啊!二人這才從浸沒全身的水底浮上來。暮血問道:你有沒有感覺到這兩天來你在冰水中可以跟我交流的越來越暢通。

有啊!蝶戀明顯有些興奮。說:我以前也練過,但傳達不上三四句。這兩天在你的教導下修行著,似乎提高了不少。

隻聽暮雪道:這裏的冰和水是修行的藥引子,沒有它們,我和冰河的進步是相當慢的。

蝶戀問道:那你們得修行到什麽時候才算出徒。暮雪道:金心術的最高境界是千裏移冰,等到冰河練到可以從千裏之外把冰和水用金心術招呼過來時為止。

蝶戀驚愕著張大口:千裏之外招呼冰水。

對呀!聽師傅說有個叫閃雷的,可以在短時間內把閃電和雷聲招喚過來,為自己所用。還有什麽像天馬、子龍、地宗、邪魔、天神等等等的人吧,都是一些了不起的人物。

是麽!你們要練到跟她們差不多才能出島麽。蝶戀問。

暮雪上身纏著rufang,下麵隻穿了一條短褲衩,雪白雪白的肌膚在冰藍色的冰層上展示出她那嫋娜的身形和奪人二目的容顏。她說完可能是吧,隨後又潛入水中修行起來。下沉到水底,蝶戀問如果將來我需要你出手幫忙,你肯麽!

暮雪回複:當然。但傷天害理之事你可千萬不要跟我提。

陽光

刺眼得很。照得冰島上一片雪白。四周藍汪汪的海水放眼看去,一望無邊際;讓人看也看不見有陸地的蹤影,望也望不到那打漁的船隻。隻見在這整個世界裏,上麵是藍的,下麵是藍的,唯獨中間隻滲著一丁點白點,那就是零冰島。

冰島上一隊隊的企鵝咕嗄咕嗄叫著排著隊站在島邊上,有的或是懶散著,擺動著笨兮兮的身子,有的則來回竄動著曬太陽或麵衝著海,享受著海風的吹習。有的則趴在冰層上睡覺。在這島嶼中間有一處瀑布泉。水流如泄洪之勢從上麵的冰層裏砸下來,日集月久,在這裏便行成了一尊泉。從泉的大小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水的衝擊力絕非平常之瀑。

冰河長發散肩,**著身子隻穿一條內短褲,懸在衝擊力最大的水麵上。他伸開著雙臂和腿,頭衝著瀑布的始端。水的強大衝擊力衝墜下他那結實的肌肉。他在修行韌性。以體內的真氣使身體浮空去接觸瀑布下降的水流,從而以時間的長短來確定韌性的強度。

聖潮在冰河的指點下被凍在冰塊裏。從他那帥氣的臉龐上看出,他似乎在接受比較一般點的耐力性和金心術中最簡單的訓練,即用心去和周圍的事物交流。

離開零冰島那己是兩三天前的事了。在海上聖潮和蝶戀己漂泊了三天。記得離開時,好像島上沒有了渡海的船隻。煞熱地星說委屈你們二位了。就見冰河用刀旗切來一塊長方形的冰塊。煞熱地星那熱氣灼人的身體一蹦趴到冰塊的偏左側,不到半刻,從光滑的冰塊上溢出冒著熱氣的冰水來,就像紅樸樸的烙鐵放到冰麵上一樣。緊接著煞熱地星背貼冰塊來了個大翻身,背衝著天,從冰塊裏流出多餘的冰水來,一個人的烙跡便活現現的出現在冰塊上了。

在另一側烙完時,煞熱地星說:上去試試,看看合身不。兩人說著是這樣嗎!便躺在了裏麵。聖潮疑心問:冰塊這麽冷,我倆還不凍死在裏頭。

不會的。煞熱地星蹦來跳去說:呆會兒我用金心術給你倆催眠,再施點法術給冰塊,到你們醒來時,就應該能到達大陸了。

是麽。

我老頭什麽時候說過慌,煞熱地星在三人之間閃來閃去的好像渾身熱得受不了。

蝶戀說老人家,冰塊會不會融化,在海上。

煞熱地星熱得一個勁的用手當扇子煽風。身上那一簇一簇的肌肉發著結實的雪白。身上的熱量熱得他時不時的趴在冰層上打滾。口裏一個勁的念叨著熱熱熱,不能的,在這季節。

暮雪突然從遠處走來。冰河高興的道:雪,你也來了。

暮雪不予理會冰河,轉向聖潮:公子,外麵海風大,這件大衣你披上,別著風感冒了。

聖潮一抱拳:多謝姑娘關心。你還是留用吧!島上風大。

不礙事。

老頭熬熱地星催道:快走吧!一會兒起風了海上就不好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