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曇城攻陷後,破毀的城牆修複完華,聖潮和軍士們剛用過午飯,從壺口關傳來信息,說城池久攻不下,我軍損兵嚴重,請元帥定奪。

聖潮放下手中茶杯,沉吟片刻後叫來易木,道:本王給你三萬精兵,留在此地守城。易木說:元帥,還是讓卑職與您同往吧。聖潮說:本王觀你有些日子了,是一個帶兵打仗的好將軍,你切不可辜負了我對你的一片苦心。況且你若隨本王走了,那誰去守城。

元帥。易木還想推說,聖潮出了門,點兵一萬,殺向壺口關而去。

壺口關守將是輝和峰池。他們見驚雲帶兵圍住了本城,心裏雖有些擔憂,可一想到這城的險要性,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勢頭,便也放心了不少。從昨天開始,一直到今日,驚雲帶兵攻城的次數不下五回也差不多,每次攻上來,都因地勢的險峻,水流的湍急而被迫退回。

聖潮到時,驚雲帶兵進行了第六輪的進攻完,失敗著退回到營盤內。沮喪地坐到帥椅上,門口哨兵報來:稟將軍,元帥己到轅門外。

什麽,驚雲有些吃驚的忙起了身,出門相迎去。身後謀士甫蓋等幾位將軍緊隨其後。出了轅門,眾人卻見聖潮站在高高的哨塔上,目光的方向確是壺口關那城。聖潮看罷良久,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口裏嘟嚕道:壺口關就是壺口關,真不愧其名,要險峻有險峻,要氣勢有氣勢。

壺口關恰如同一隻水壺樣的展示在世人麵前;城池建在半山腰上,從城的正中心流出一條寬闊的河流來,河流在城門裏流出來飛瀉到山腳下,形成一個潭。潭水深而湖麵廠;四周則是陡峭的山坡,筆直筆直的,連根草木也看不到。城牆高且堅固,全是用糯米和玉米混攪而拌成。城頭上遼兵來往巡邏的人也不多,看來他們把這天險當成利器了。

下了瞭哨塔,聖潮問:壺口關有幾個城門。驚雲回道:王,僅此一個。聖潮說那他們上下出城怎麽行走?驚雲:王,城內有大雲梯,他們

的出入全靠梯子。聖潮:你造的梯子不好使麽,怎麽會攻不進去。驚雲陪聖潮說著進了中軍帳,聖潮坐到帥椅上,驚雲說:

王,攻是可以攻進去,但到了城坡上,梯子還沒等放穩,湍急的河水就把梯子衝倒了,再者梯子又長又大,重達千斤,每每倒下來,砸傷我軍士卒百十來號人。

聖潮沉悶著,緊鎖眉頭,屋內瞬時靜寂下來,耳聾中隻傳來帳外從上而下的形成的瀑布砸到水麵的聲音。

陽光很是明媚,照得地上有一絲暖意。可空氣中吹來的卻是北風呼呼的甘冷風。盡管兵士們剛剛分完新做的棉襖棉褲,但在這風口上,仍是冷得直刺骨。

聖潮說:讓兵士們能進帳篷的盡量都進帳篷吧,量他們也不敢輕意下山來。驚雲得令著去吩咐了,屋內眾人圍到火爐旁,甫蓋說:王家千歲,要是能想法設法把水流給截住,

那我們攻破壺口關也會有八九分的把握。聖潮:是呀!可你上那兒截住水流去,除非在城裏。

眾將又是沉默。金蟬這時和紫晶進來。金蟬看到聖潮,話匣子立刻又打開了:哥哥,你什麽時間來的?聖潮:沒多久。問她:你們倆幹什麽去了,大敵當前不好好協助驚雲破城,淨往外麵瞎亂走。

王,紫晶道:是我疏忽了。金蟬蹦跳著叫一兵士把筐抬進來,聖潮一看,是一筐魚,道:那兒弄的。

金蟬挺著胸脯說:河裏,當然是我倆捕的。人家一看你們這兒天天吃素菜,就想給你們弄點葷的,誰成想你這一來就生氣。叫不叫人心寒哪。聖潮笑說,那哥哥我錯了,錯了還不行麽!

二三天就在這無事當中過去了,聖潮和他們碰頭想對策不下八十餘回,怎麽確也想不出可行的辦法來。這天,聖潮剛在帳篷裏運功著修煉修真元,門口哨兵進來報說:王,流月來了。聖潮喜道,說是麽。

見了麵,聖潮一改那剛才高興的麵孔道:你怎麽來了,我不是讓你在陵川城呆著麽,那兒安全

。流月甚是溫柔,如同水一樣的眸子裏流露出如同羔羊般的溫順。說:你們大家都聚到一起來攻壺口關,讓我一個人在陵川城裏享服麽,那我可做不到。是麽,聖潮喜悅道:你是想我了吧!才找個借口過來的吧!

流月臉上一紅,不由得把耳根也給帶紅了。頓時身上顯出一份極為別扭的形勢來。口裏不由衷的發出嬌細的聲音:才沒呢!沒有,聖潮說。流月半轉過臉,肚子一挺的好笑說:本來就沒有麽!

聖潮假裝正兒八經說:沒有就算了,那我可走了。流月麵色緋紅的直低下頭,說有吱聲,直到聖潮走出帳篷,她才猛回過頭,失忘的眼神看向帳外。聖潮一閃身,實然從她身後出現,輕拍一掌道:看誰哪。流月一驚,回頭時發現是聖潮,臉色又泛起紅暈來。

中午時分,聖潮發愁的坐在帥椅上,身則驚雲、流月、甫蓋等人相陪。金蟬說:哥哥!是不是把瀑布水截住了就可以攻下壺口關。聖潮沒吱聲,紫晶說那是必然了,但水的源頭卻是山間,水是從山裏自然流出來的,除非你能想辦法把山給炸平了。不讓水從壺口關城內經過。

金蟬道:那可能麽,你要把水給斷了,壺口關就不叫壺口關了,就叫幹壺關了。

所有人聽她這麽一說,都一笑。這時,一直陷入沉思的甫蓋自言自語的道:幹麽非得要斷水,等到了深冬,水隻凍上了,不就可以了麽!

眾人聽他這麽一說,都把恍然大悟的目光看向甫蓋。驚雲卻道:等到深冬,還得二三個月,王的意思是速戰速決,況且二三個月我們也耗不起日子呀!光糧草就不夠。這一席話,猶如晴天劈雷,把眾人又帶到沉默之中。

流月像想起來什麽似的說:王,你還記得零冰島麽……

聖潮一驚,雙手一拍大腿道:對呀,冰河。冰河可以控製冰水的,我怎麽把他給忘了。

隨後他把軍中事物與驚雲交待一番,立刻用仙遁化做一道紅光,一閃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