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泰山決頂(下)

金夙乃一女道士,周身上下一套灰,頭紮發冠,數不盡的仙氣從她那黑發如墨的發髻上冒出來。手使一把上古的絕仙劍。和她對戰的是水臥鬆。水臥鬆看上去不像道人,頭發散亂,衣著破衫,光腳未穿襪子隻穿草鞋,臉上汙垢點點。一個十足的乞丐幫子。手使一根仙氣瑩瑩的翡翠珠連杖,杖到是光彩奪目,挺讓人看中的。二人相視一拱手,水臥鬆哈哈大笑道:道姑,美女,這五年來別來無恙。金夙上來對水臥鬆的話語就沒好聲氣,怒罵:臭乞丐,無賴,動手吧!

水臥鬆雙手一背,從鼻子裏噴出幾團鼻屎掉在擂台上。他抬頭看看天,己近中午,烈日甚濃,說:日頭那麽烈,我真膽心它會把你這張翹臉曬黑了。

金夙怒鼎鼎道:不會你管,動手吧。

水臥鬆說著好來,那我今晚上可就上你被窩了……

金夙罵了句你這無恥之徒,今天先割了你那臭嘴再說。隨即她便身形運轉,上前和水臥鬆鬥了起來。

這邊的木堂和土魄鬼二人一句話也沒說,靜靜的站在擂台上。木堂眼前的空中驅起著木魚,但沒有攻擊。他是少林寺上一代的掌門師尊,和他一起得道修成正果的到目前為止僅隻剩下他一人了,其餘的在那次圍剿火麒麟獸時讓那畜生給吸了道行而死了。

他沉思了良久,收回木魚,對土魄鬼道:鬼王兄,鬥了近三千年你不感覺到累麽?土魄鬼形體消瘦,肌膚暗黑,兩眼卻閃著無盡的銳利光澤。他手中的怨魂鼎此刻從他手中驅起,打算進攻木堂老尊師。

木堂打了個揖,念句阿彌托佛,你不是我的對手了。土魄鬼聽後大感詫棄,剛想回身運功,卻聽木堂又道:你不要反抗了,要殺你你己經是死了。他這才發現自己運

功運不上,穴位被他何時給封上了。

木堂又道:紅塵中的功名利祿我己沒什麽可得的了,要那些有何用。還是留給你吧,阿彌托佛………

主持奪爵大會的武林大善人見木堂下了擂台,驅起木魚坐在上麵是仰長而去。這時他才宣布道:各位上仙大家們,豪傑同道們,我們剛才親眼所見少林尊師木堂和土魄鬼上仙剛伸上手,木堂己將他封了穴道,但他手上有仁愛之心,佛主那般菩薩心腸,饒了土魄鬼。可是他下了擂台,那就意味著放棄了奪爵大會的竟爭。下麵,讓我們視目以待金夙上仙家與水臥鬆這老乞丐仙家的爭奪吧!

這二人打鬥的甚是激烈,水臥鬆所使的翡翠珠連杖在陽光下大放光芒,珠子呈現出七種不同的光彩,耀得金夙仙姑二目直眩,心中大驚訝,什麽時候他的這法寶比以前厲害出幾十倍來,自己的絕仙劍竟然見了他的這珠子後自動躲開了,照這樣下去,自己不輸等待何時。就在她心有所思時那水臥鬆招勢一換,微念口訣,翡翠珠連杖驀然自動分開,幾百顆翡翠珠分散著發著仙氣映出七色光波攻擊到金夙身上。金夙微歎著自己的這法寶不如水臥鬆的隨心所欲時一個躲閃不及,讓一珠正中後背心而敗下擂台。

水臥鬆大笑著又用這法寶輕而易舉的戰敗了土魄鬼,土魄鬼失忘之及的望了望桌上放著的至尊爵位服及爵士劍而走。他口裏默念下個五年後的今天時,這爵士劍絕對是我的。

眾人皆知,火麒麟獸凶殘之極,又因其吞噬了不少修真道士,修為頗高而被放在最後與其交戰。其目的就是要用最強的人來製服他,以免再有無辜者命送黃泉。主持大會的大善人這刻上來宣布道:諸位來此的各位高人們,不容易呀,這五位爭奪了三千年的爵位看來今日要分出高低了,你們企盼

己久的爵位繼承人既將出現了…………

擂台上,靜得出奇,四周隻有那不知趣的鳥在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不知他們在高歌五月的天氣好,還是在高歌曾幾何時,這泰山上又來這麽多隻為那號令神仙界和修真界的地位,而拚死拚活爭鬥的人們。

水臥鬆立在那幹等著火麒麟上來對鬥,卻左等也不見影,右等也不見影,足有半個時辰時在武林大善人的叫喊之下它才免強上來。上了擂台,它還沒動手,卻一跳來到聖潮跟前,三足一彎下跪道: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聖潮及眾位修真界道人都大吃一驚,隻聽它又說:自從你的血強進了我的體內後,血中可能含有冰寒聖衣。但凡我一用功,你的血液就會自動運行,而你每到我運功時,則就迫使冰寒聖衣來壓住流動的血液,你的血液不能流動,我的血因此也受到阻礙,故此就算我有天大的本領也無法施展啊!

聖潮看著這頭上古老牛,昔日視血如命而大肆殺害修道人的威風在這幾日來滅得隻剩下見了自己就磕頭求饒的地步了,真是滑稽得很。

他對一貫道:難怪這幾日我莫明奇妙的總感覺血液老時時流快,害得我鬧心之至。原來是這樣。

一貫深沉的道:血和你那修習的淩冰七絕在你天長日久的泡寒泉當中早己熔合了,如今你的血進入了他的體內,就等幹他是你的另一半一樣,不運功則罷,隻要一運功那它就一切聽你的了。

眾人都感到好笑之極,堂堂一名修煉幾千年而成仙的真人在滅絕人性時卻意外的遭到了同樣性的抱負——-(既高深的道行盡受別人的控製)。修真道士和豪傑中人都個個認為這樣更好好,如此一來,豪傑中人與修真界又少一個魔頭。大凡死在他手下的那些靈魂們也都可以得已安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