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育才文武學校 第四十一章 尋找嶽飛

走了崔工我去看望眾好漢,崔工這個人很有意思,在意見之後,舀紅鉛筆在圖紙上畫了幾道子幾個億的工程看來就已經拍板了,我想這可能和他以前的專業有關,定向爆破要的就是簡捷、精準、快速、幹淨利落,隻是我也蘀他和我自己捏了一把汗,萬一他哪天要是沒睡醒以為自己還在老本行……

張順現在和段景住被安排在一個房間裏,以方便安道全照顧,其他人分成組出外探聽消息,家裏隻留下林衝居中策應,說是策應,其實是保護留下來的人,否則很有可能被人端了老窩,而且就算有林衝,畢竟還是孤掌難鳴,老家裏的這幾位其實還要*同住在一起的300保護,雖然誰也沒有說,但大家心裏都明白,所以盧俊義和吳用的臉上都有一種戚戚然的表情,梁山好漢,大概還從沒如此淒涼過。

好在張順還有一個漂亮活潑的女徒弟倪思雨,現在小丫頭正在用小刀削一個蘋果,邊削邊板著俏臉數落張順:“不是我說你,師父,你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跟人打架?”我知道她是在逗張順開心,張順的傷再過幾天下床不難,但要是想再玩水,恐怕就得三個月以後了,這就跟色狼三個月不能碰女人一樣難受。

林衝告訴我倪思雨是早上來的,一直哭到剛才,這是剛剛才平靜下來。

我把她手裏已經快削好的蘋果搶過來塞進嘴裏,然後再一坐在地上。他疲憊不堪滿臉灰塵,幾乎都認不出本人了。

盧俊義遞給他一杯水,示意眾人先不要發問。

時遷接過水一口喝幹。微喘著說:“好象有人專門給他們做掩護一樣,我繞了兩大圈冤枉路又回到原路上了,除非是看到人再跟蹤,否則很難找到他們的老窩。”

說起跟蹤,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我問時遷道:“

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你在電影院房頂上站著,我跟你打我?”

時遷想了想說:“不記得了,我根本就沒到過你說的那地方。”

我現在恍然了:對方一定也有個跟時遷一樣地夜行人,兩次探營、跟蹤我,都是這人幹的。我又想起我第一次和荊軻去見那幫招生的回來的時候他和趙白臉同時發現我身後有人,而第二次思之更是不寒而栗,這人既然已經成功跟蹤了我,那麽他地再次出現就說不好有什麽意圖了,要不是趙白臉舀著掃把大喝一聲,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這樣說來趙白臉還得算我的救命恩人呢。

再然後,趁武林大會期間。還是這個人,偷走我藏在家裏那些寶貝,有什麽陰謀還不知道,最可怕地是他們的人就一直在我們左右,厲天和王寅就是兩個,現在看來厲天遭遇張順完全是意外,而王寅想在擂台上重創梁山的計劃也沒有徹底得逞,於是乎人家也不再遮遮掩掩,索性雇了幫痞子來惡心我,潛台詞是:我知道你是誰。

想到這。我對自己地推理能力讚了一個先,然後就陷進了深深的無助感裏。我第一次感覺到我們這些人其實挺勢單力孤的,我現在需要大量地偵破型人才,有人說福爾摩斯死在中國了,也不知是真是假,起碼下次見到劉老六先問問他庫存裏有沒有狄人傑。

當下我隻能讓時遷先休息,然後我去找了徐得龍,他和一部分士剛從武林大會完全撤回來,正在做出發前最後的準備,我找到他,開門見山地跟他說希望他們再留一段時間,有300,就有強大的軍事保證,對方雖然表明了敵對態度卻不敢輕易暴露出來我想很可能就是因為沒把握跟我們硬碰硬,現在這個時候,我需要徐得龍他們留在身邊,說起來他們也被兩次探營,我的敵人也就是他們的敵人。

我沒想到徐得龍聽我說完以後很幹脆地說:“對不起,這件事我們不能幫你。”

我吃驚地問:“為什麽?”我見他很決絕,不禁又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徐得龍為難地說:“蕭兄弟,抱歉地很,如果是別地事情,我們可以為你赴湯蹈火,但這回例外。”

我說:“是不是你們的事情很緊急?”

“……也是也不是。”徐得龍欲言又止,最後索性說:“還是告訴你吧,其實我們一開始來的目的就是找人,從我們來的那天晚上起,我們就隨時準備出發,但是我發現世道大變樣了,我們在這裏寸步難行,就暫時耽擱了下來,後來正好你說要我們假裝學生還給我們找了個老師,這正合了我們的心意,於是我們留了下來,拚命汲取對我們有用地知識,還記得你領著靜水和鐵柱去赴約那次嗎,他們倆回來以後跟我匯報了很多事情,最重要的是他們跟我說外麵世界比我們想的還要複雜,光會abc和馬克思主義還是行不通,不切實:+:在的人。

“聽了他們的話我很沮喪,我們本來就沒多少時間可耽誤,所以那天我隨便找了個借口把他倆又送回到你身邊,他們的任務就是多聽多看,了解你們現代人的一切。

“他們回來之後給我們講汽車、講酒吧、講商場、講一塊錢等於一百分,我發現這些才是我們以後需要的,所以就50個人一批放假,然後他們再2一組分頭行動,任務就是去尋找那些我們還不了解地東西,每天晚上回來,我們都要進行集體補習,由白天出去的人給大家上課,內容就是他們的所見所聞,哪怕是學會了使用打氣筒和看手表,或者知道了收費站的用處都可以說,到後來能說出的新東西越來越少,我們知道的越來越多,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就基本掌握了這個世界的生存技能,因為我們有300眼睛在看,300心在學。”

隨著他的話,很多疑問自動解決了,難怪他們從來沒把這裏當成享受的地方,難怪他們看上去心事重重地樣子,更難怪前段時間他們的人數總保持在

我說:“現在你覺得你們已經準備充分了?”

徐得龍自豪地說:“除了個別戰士,我們已經能認識很多明星和汽車標誌了。”

我嗤之以鼻道:“那有個屁用,戴棒球帽跟在人**後麵地,你們能分出誰是星探誰是流氓嗎,坐在奔馳裏的,你們能看出那是司機還是老總嗎,一見麵就給你遞名片的,你們能判斷那是企業家還是推銷員嗎?”

看著目瞪口呆的徐得龍,我拍了拍他肩膀說:“你們還嫩呐——說了半天,這跟幫不幫我有什麽關係?”

徐得龍凝重地說:“這是我們跟他的承諾。”

我馬上問:“你們跟誰的承諾?”

徐得龍一滯,最後說:“蕭兄弟,別問了,我們不幫你是因為不能,可我們絕對不會害你,戰士們走以後,我會繼續留在這裏等他們的消息,我也答應你,如果有人膽敢公然侵犯育才的一草一木,我會和他性命相拚。”

我隻能點點頭,其中許多關節我還想不通,不過徐得龍留下和下區別也不大,我的對頭至少要有所顧忌。

我跟徐得龍說:“現在我就剩最後一個問題了:你們要去找誰?”

徐得龍輕輕笑了一聲,表情複雜地反問:“你說呢?”

我說:“不是你們的元帥就是秦檜那個王八蛋。”

徐得龍切齒道:“姓秦的狗官還不值得我們這樣做,但他要落在我們手裏那當然是又了了我們一樁心願。”

他們居然是要去找嶽飛?去哪裏找,他們到底知道些什麽,嶽飛是穿越而來還是投胎轉世界,徐得龍所謂的承諾,是指嶽飛還是幹脆在說我的對頭?這些無從可知,徐得龍也再三保持了沉默,不過既然是找嶽飛的話那也就是說300去以後不會大開殺戒,我多少放了點心。

這時,從酒吧打來一個電話,我接起來以後孫思欣用很隱忍的聲音告訴我那邊出了點狀況,我的心跟著就是一提,然後他又說還有一件事,有兩個客人正在我那裏喝酒,說是我的朋友,其中一位怎麽看怎麽不像好人的老頭(孫思欣原話)說自己叫劉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