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曹小象

在,我領著一個10歲的小孩,對麵是我的準未婚妻,我叫爸爸,對麵的女人前一刻還以為他是一個小要飯的……這種情況大概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遇到。

我發誓,我寧願有幾百個人用槍頂著我的腦袋,大聲威脅我:“說,還是不說?”那樣我至少還能看情況選擇說還是不說,我不是詩人也不是王子,在活著還是去死……呃,是死去這個問題上我還是能夠做出果斷抉擇的。

問題現在我麵臨的是必須說,還得思考怎麽說,這就成了一個論述題,相對論述題,我更喜歡選擇題。

我拉著曹衝的小手來到包子麵前,她左右看看,問我:“這孩子的父母呢?”

“快叫媽媽。”我以攻為守地利用了曹衝這個小正太。

“媽媽——”曹衝奶聲奶氣地叫了一聲。

“哎喲。”包子顯然是被萌到了,她急忙蹲下身子把小曹衝環在胳膊裏,據說女人有一種天性叫母性,一旦激發,後患無窮,她們可以輕易一腳踢飛拉著幾百噸煤的解放車。

包子問我:“怎麽回事?”

“……他父母是我老家的,遭災了……我在這孩子沒出生以前就認了他幹爹……不不,是他認了我幹爹,現在隻能投靠我來了。”

說實話但凡有法打死我也不願意這麽說,荊軻和秦始皇是窘困之下來投奔我的,李師師也是,項羽和劉邦則是家裏遭了水災。而且他們的身份也是我地親戚。回想起來,我地撒謊技巧簡直就是垃圾。

包子疑惑地說:“你老家到底是哪的,你這都快成了八方有難一方支援了。”

我小聲說:“我爸當年過過一段顛沛流離的生活……”

包子又問:“這孩子家裏遭什麽災了?”

這個我到是想好了。聽劉老六說曹衝夭折那年正好是赤壁之戰,我馬上說:“火災,他爸在北方本來家大業大,結果一把火燒沒了,就帶著幾個夥計逃了出來,現在準備東山再起呢。”

包子痛惜地問曹衝:“你叫什麽名字呀?”

曹衝眨巴著大眼睛看看我。滿是問詢地意思,看來他對目前的境況很明白,知道不能亂說話以致搞得我被動了,這小家夥太聰明了。

我想起曹衝好象是稱過象,隨口說:“他叫曹小象。”

包子親昵地拍拍曹衝的臉蛋兒:“你的名字咋這麽好玩啊,走,我給你買個冰激淩吃。”

曹衝雖然不知道冰激淩是個什麽東西,還是很有禮貌地說:“謝謝媽媽。”

包子臉紅撲撲的。有點不自然地跟我說:“還是第一次有人叫我媽媽呢。”

我見這事眼看就要遮過去了,得意忘形地說:“放心吧,孩子他爸會每月寄生活費過來的。”

包子小聲問我:“給多少啊?”

這不能怪包子貪心,她又不是聖人。而且她對我們現在地財政狀況也不了解,如果僅憑我們現在的工資要養活一個小孩那是非常吃力的。

我隨口說:“800。”

包子馬上說:“這麽小點孩子哪能用了那麽多。你讓他少寄點吧,他剛遭了災也不容易。”

我擺手說:“沒事,瘦死的曹操比小強大,這點錢對他不算什麽,大不了攢著給小象上大學用。”說到這我也犯嘀咕了,給曹操的兒子當幹爹,那以後我們老哥倆見了怎麽論呢?他給關羽都又送馬又送金還送了一幫群魔亂舞的美女,他兒子的生活費該怎麽跟我算呢?

包子給曹衝買了一筒冰激淩,我們一家三口繼續逛大街,要是平時,包子絕對會給自己也買一個,可現在是當了媽的人了,就不能再像小女孩一樣了,她甚至還怒斥了兩個圍上來兜售盜版碟地販子,要是平時她準問人家:有日本的嗎?

曹衝把一隻手給包子拉著,另一隻手端著冰激淩小口小口舔著,一邊打量著這個奇怪的世界,我不知道他能理解多少,也不知道劉老六是怎麽跟他說的,曹衝跟秦始皇他們不一樣,他們一年以後就滾蛋了,所以他們現在愛幹什麽就幹什麽,我才懶得理他們,可曹衝還小,還有保底90年地壽命,我不能讓他稀裏糊塗地活著,小強嗝屁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