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石想了想無奈的笑了一聲將手中的鑰匙放到老道士的手中。
可讓洪石沒有想到的是,老道士再接過這把鑰匙之後並沒有將這把鑰匙收起來,而是從懷中取出一個金屬貔貅,那種有著兩隻角嘴巴大張的祥瑞之獸。
隨後老道士居然將這把鑰匙放在貔貅的嘴中,笑道:
“剛剛好”
洪石看不懂老道士這是在做什麽?
而且拿出貔貅又是什麽意思?
將鑰匙放在貔貅的嘴中又是為了什麽?
我怎麽覺得有種被施法的感覺?
洪石並不懂這些東西是什麽意思,隻不過看到老道那渾濁的眼睛卻不敢開口去問。
而此時的乞顏舒看到這一幕後微微眯起了眼睛。
老道士在那裏自顧自地笑了一會,這才好好的收起那個含著鑰匙的貔貅,隻不過在老道士收起那個貔貅時,洪石總覺得鑰匙像似卡在貔貅的嘴裏麵一樣,就像是一個零件被放到固定的位置重新組合一樣。
洪石心中總覺得不妙,而且心中特別的一種不安的情緒出現。
雖然洪石不相信這些鬼怪的神秘事物,可有時洪石知道一些事情是做不得的!
小時候家中的老人就說過很多禁忌之類的話,處在現代思維的個體,洪石自然是不相信這個歪門邪道的,可是現在洪石卻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總覺得自己的“命”被抓住了一樣。
就在洪石開口想要問的時候,老道士忽然開口道:
“小友你該說出你的生辰八字了吧”
洪石被老道這一句話打的措手不及,這才回過神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生辰八字是該說我原本的生辰八字,還是曹安歌的生辰八字呢?
若是說出我自己的會不會出現問題,可是原主曹安歌的生辰八字我也不知道啊!
想到這裏洪石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洪石尷尬的一笑,對著老道士歉意道:
“老先生我好像忘記我的生辰八字了,不如你就這樣為我算一算如何?”
老道士聽到洪石的話後眉頭微皺,這是洪石看到老道士除了笑之外的另一個麵容變化。
可這種表情很快就消失,老道繼續說道:
“那就伸出你的手心,我摸一摸”
洪石一聽,讓他摸我的手,還能這樣玩?
可最終洪石還是伸出了手讓老道摸了摸,老道摸著洪石的手骨和紋路,洪石感受著老道士手中的裂痕,總覺得這不是一般的傷勢。
這老道士似乎很有故事啊!
大約兩分鍾後,洪石才收回了手掌,不曉得這老道士摸出了什麽,還是說這種方法真的可以搞出我的命數?
洪石搞不懂這些東西,但看這老道麵無表情的臉覺得應該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吧!
隨後老道士繼續讓洪石抽一簽,說看看手氣。
洪石感覺無比離譜,你這是抽獎啊!還看看手氣!
洪石按照老道士的話抽了一簽,卦簽上依舊是那些看不懂的字,洪石看了兩眼覺得頭大將卦簽遞給老道,老道在摸了摸卦簽上的字後麵色居然出現難掩的失望之色。
洪石看到老道士的臉色頓時有種怪異的感覺,怎麽?這裏真的可以抽獎?
可接著老道士的第一句話就讓洪石瞪大了眼睛。、
老道士麵容出現難掩的失望之色,語氣竟然也有些失落,他緩緩地開口道:
“若想回去就在九龍相爭結束的那一天好好的睡去就可以回去了”
“你說什麽!”
洪石聽了老道士的話後頓時驚了,洪石猛地叫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算出我是誰了嗎?你說你是不是算出什麽了?”
洪石此時的情緒相當激烈,眼看著洪石就要衝到老道士指著他的臉叫了,阿依古麗乞顏舒連忙拉住洪石。
天知道老道士那句話到底是說了什麽,僅僅是一句話居然讓“曹安歌”這麽激動。
老道士沒有回答洪石的問題,卻站了起來,這是洪石看到的這一天中第一次老道站起來。
身上的那無數看不懂的文字依附在白色的道袍上,洪石竟有種看穿時空的錯覺。
老道士忽然背過身說道:
“小友記住你這一生隻有兩次機會可以回去,一次是我剛才說的九龍相爭結束的那一夜,而另一次便是你死亡之時,但你要知靈魂受損就算回去後可能也隻是一個孤魂,遊無所依,肉身腐朽”
聽聞老道士的話,洪石差點跳起來叫罵道:
“放屁,你個神拐子都是胡說,我有係統怎麽可能回不去,你都是在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
洪石此時可是滿臉的羞怒之色,洪石無法接受回不去的事實,為什麽我明明有係統,你憑什麽說我隻有這兩次機會才可以回去?
難道我不是完成了係統的所有的任務就可以回去了嗎!
全部的任務!
忽然洪石想到這點頓時愣住了!
全部的任務!
那……何時才會全部結束?
萬一沒有盡頭怎麽辦?
係統一沒有給我能力,二沒有任何幫助,除了無窮無盡的索命之外,係統什麽都沒有給,給的除了失望之外就是絕望。
想到這點洪石忽然覺得遍體冰涼。
之前關於係統的秘密洪石不敢去想,可在老道士的話題下洪石突然想到這些方麵。
這些都是洪石曾經沒有想過的,或者說是不敢想的!
因為洪石怕失去未來,怕失去一個沒有追求,一個失去希望光明的世界。
雖然自己在之前含恨說下自己要作為曹安歌活下去,要保護自己身邊的人。
可是洪石怎麽可能不會想家?怎麽可能不會願意回家!
在這裏除了無盡的殺戮之外就是無盡的心機與危機環繞。
在這裏生活的這幾天處處是驚險,處處是心理上的壓力。
有好多次洪石的防線幾近崩潰,若不是陳衛的話洪石一定死在第一次任務中了。
可是現在明明活了下來,明明可以擁有一個正常的生活了,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為什麽你要給我絕望!
想到這裏洪石嘴唇蠕動道:
“那九龍相爭結束後是什麽時候?難不成九龍相爭就是皇子爭位之後?”
老道士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看到老道士的臉色,洪石忽然清楚在這種環境下,曹家還能活?
皇位相爭,諸侯站隊,我身為曹家的二子能獨善其身?
洪石依舊無法相信的問道:
“除此之外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這就是你的命!”老道士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