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石盡量說的非常客氣,雖然這位念姨隻是曹家的一位仆人,但是人都是有私心的,甚至很多時候人們會產生憎恨的心理,那時想要一個人辦事,他很可能寧願受罰也會給你辦砸。
一個人的態度影響著太多的方麵,因此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甚至有可能從念姨這裏得出一些不為人知的特殊消息,洪石甘願對一個仆人客氣一些。
此時念姨看到洪石居然這麽客氣,甚至都對自己鞠了一躬,經世已久的念姨立即拖住洪石,這件事可真是做不得啊!
萬一被人說出去,念姨這幾十年仆人的身份可就沒了,甚至念姨現在也鬧不清“曹安歌”到底是真心還是故意做的,萬一“曹安歌”有著故意坑自己的打算,那念姨這輩子可就真的白活了。
因此無論是身份上還是考慮到其他的方麵中,念姨都不能讓“曹安歌”為自己行禮。
“少爺你快起來,你快起來,我受不起啊!李誌銘我知道的,我知道這個人”
念姨一看自己拉不動“曹安歌”,這人力氣太大了,眼見著“曹安歌”要為自己行禮念姨連忙說道。
“少爺李誌銘的家就在我們曹家東麵,走不了多遠就到了他的家”
洪石一聽這才支起了身子,認真得的聽著念姨說的話。
“隻不過這個李誌銘曾經是我們常州的一位六品官員,隻不過因為背負上一個命案,家中妻兒父母全部被殺,隻留下他一個人,後來精神失常變成了一個瘋癲得酒鬼”
洪石聽著念姨的介紹和之前陳衛對自己說的差不多,洪石問道:
“除此之外還有什麽特別的嗎?他是怎麽背負上命案的,又是什麽原因導致家中妻兒全部被殺的?”
“這件事好像在十幾年前就發生了,當時曹家還沒有在這裏呢,我記得皇城中一位逃犯逃到了我們常州宛城,當時那位逃犯全身都是傷,渾身是血,但是當時樞密承旨李誌銘並不知道這人是犯人,再聽到有人全身是血,於是李誌銘就先命人將那位犯人救了下來,據說也是那件事導致了後來的李誌銘一家的命案”
“後來發生了什麽念姨你還知道嗎?”洪石焦急的問道,現在洪石就如同剛剛開始了遊戲,團戰的時候忽然卡住了一樣急切。
念姨想了想說道:
“後來我好像聽說李誌銘清楚了這人居然是從皇城中逃出的逃犯,於是想抓捕他,可誰知那逃犯武藝高強,在傷勢好了七七八八之後,居然硬生生的在官兵手下闖了出去,從那之後,那位犯人開始對李誌銘一家的報複,也是那之後李誌銘一家老小全部被殺,最後成為一個瘋子”
“那個犯人僅僅是因為李誌銘想要抓他才開始對李誌銘一家下手的嗎?”
洪石發現了念姨話中的漏洞,再怎麽說李誌銘也是救了那位犯人,做人總有個底線的,按理說那位逃犯就算恩將仇報也不至於將李誌銘一家人全殺了,隻留下李誌銘一人活著啊!
也正是這點洪石感到奇怪。
“這個就不知道,畢竟已經過了十幾年,很多年前的事情早就忘了”念姨無奈的說道。
洪石點了點頭,確實,畢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人都是健忘的,太過於久遠的事情記不清很正常。
不過官府對於當地的案件一般都會有卷宗記載,隻不過洪石並不是衙門上的人,想要看卷宗無異於癡人說夢。
不過現在李誌銘就在常州,隻要找到李誌銘就應該會清楚很多東西了。
就在這時,清兒忽然叫了一聲,激動的說道:
“少爺我想起那個李誌銘了,那個瘋子就是李誌銘,剛開始我隻是忘了他叫什麽名字了,我記得昨天我還在我們曹府不遠處看到他的,全身髒兮兮的,全身上下就隻有一個酒壺,除此之外就連衣服都破的不成樣子,神經瘋瘋顛顛得,看起來就和一個傻子似的”
“和傻子似的?”
“沒錯,就是精神瘋瘋癲癲得”
這時念姨也點頭,說道:
“確實,我記得李誌銘就是這個樣子,自從我們曹家來到這裏之後李誌銘一直在我們曹府附近徘徊,這些年從未離去,我也是沒想到這麽多年李誌銘為什麽一直再看我們曹家”
“那麻煩了”
聽到兩人都說到李誌銘得精神存在問題,洪石頓時覺得頭痛,原本想著從李誌銘那裏下手,再加上旁人對李誌銘得了解可以一舉知曉李誌銘得困難,現在看來有些麻煩了。
沒想到正主居然是個傻子,若是這樣,可能得不到有用的消息了,不過洪石還是想試一試。
洪石說道:
“念姨你能帶我去李誌銘得家附近看一看嗎?”
“好,好少爺
念姨沒有多問,直接答應帶著洪石去,洪石省去一些解釋,心中想著現在係統任務一直提示讓我解決李誌銘得困難,可現在李誌銘是個傻子,在我不清楚李誌銘得困難之前我怎麽幫他?
“念姨你知道那個逃犯現在還活著嗎?”洪石問道。
畢竟李誌銘得一家人就是因為那位逃犯導致的,不出意外的話,李誌銘得困難應該就是那位逃犯了。
可是若是李誌銘得仇恨是那位逃犯得話,那為什麽念姨說這十幾年李誌銘一直徘徊在曹家得周圍,難不成曹家有什麽東西吸引著李誌銘?
“那位逃犯在殺死李誌銘得家人之後不久就被官府殺了,所以現在李誌銘心中反而活得更像一個酒鬼”
“活得更像一個酒鬼?可是念姨剛才你也說了李誌銘現在整個人瘋瘋癲癲得,這不是因為受刺激導致得?”
洪石奇怪得問道,隨著念姨得解釋洪石越發感到奇怪,雖然現在念姨隻能斷斷續續得回憶當年得那些事,可現在這是最好清楚李誌銘當年得人選,若是換了一個人,說不定都不會對洪石說這麽仔細。
“對了,我剛才忘了說了,李誌銘是先瘋掉之後再慢慢成為酒鬼的,而且這些年還時常有小偷去李誌銘得家中偷財,我想當年李誌銘應該藏了不少錢,不過可能因為傻掉的原因,都忘了那些錢放在哪了,隻是一直向別人討酒喝”
“討酒喝?而且還是再瘋掉之後沾上酒的!”
洪石腦海中重複想著這些話,不斷將關於李誌銘得變化在腦中形成一條時間線路,可隨著洪石得理清思緒,洪石漸漸的發現其中的一些疑點。
“念姨李誌銘是什麽時候瘋癲得,現在李誌銘真的隻有他一個人了嗎?為什麽李誌銘沒有選擇自盡?”
念姨這次想了好久才回想起當年得一些細節說道:
“我記得李誌銘好像是在家人死去得一個多月後瘋掉得”
“一個多月後!”
洪石驚訝的叫道,按理說這個時間有些過了,那時絕望中的人們一般會走向自盡,瘋也早就瘋掉了,這顯然的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