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新的一年來臨
會議的過程就不細說了,結果多少有點出人預料。楊帆指出問題的時候,很多人的心揪著,結果楊帆沒有點名道姓的批評。隻是籠統的說,在某些方麵還做的不足,需要改進雲雲。
這一做法,讓很多人弄不明白揚帆的真實用心所在,按照一些人的心思,這個會議有點算帳會的意思。結果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楊帆倒是在會議上點名表揚了野兔嶺鄉的領導班子,從藥材基地的工作,到水果銷售的配合,最後是旅遊景點的開發,評價非常之高。按照楊帆的原話就是,最近半年來,緯縣各鄉之中,開拓思路勇於進取的楷模。
這個時期,再也沒有在私下裏亂傳餘鳳霞是靠和領導睡覺上台的說法了,人家幹的確實有聲有色的,眼紅也沒辦法。
會議開了一天就結束了,秉承了楊帆主持會議的風格。下班之後,林頓的手機就沒停過,在家吃飯時電話接了一個又一個。相比與林頓的煩不過的,胡嫻倒是一直笑語盈盈的,看著丈夫對這電話,語氣平和的接聽電話。嗯嗯啊啊的,顯得頗為矜持。
這些電話,林頓都是有選擇性的做了回應,手裏拿個小本子,一一的記錄下來。基本上這些電話,都是希望通過林頓聯係上楊帆,請吃飯或者別的什麽。
林頓這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其中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對著電話了。總算是把半碗冷飯拔進肚子裏,林頓歎息一聲對老婆說:“沒想到,一個會議下來,領導不忙。我倒忙成這樣。都是些請吃飯,或者請求安排匯報的各級幹部。”
胡嫻頗為興奮的笑了笑,湊近了輕輕推了一把林頓說:“你一個請吃都沒答應?”
林頓笑了笑說:“一時半會的,看不出來真假地時候,我自然不會答應。”
胡嫻輕輕的吐了一口氣,猶自興奮的低聲問:“聽說要提區長助理了,你有沒有希望?”
林頓笑了笑說:“著急啥?我巴不得跟著楊書記幹個三五年的,現在就惦記著那些,婦人之見。等楊書記上去的時候,自然會考慮安排我的。楊書記是個有情有義的人。這點你大可放心,隻要好好幹,保證不會吃虧。”
正說話間。門口出現唐家山地身影。笑地朵話似地。手裏拎著一個袋子。林頓看見袋子。臉色微微一沉。不動聲色地接待了唐家山地來訪。唐家山地來意很簡單。就是想請楊帆到環衛局去視察工作。林頓表示轉達。唐家山走地時候。林頓讓他把東西帶了回去。這個做法。唐家山多少有點尷尬地說:一點小意思。就是點煙酒。”
林頓笑著回答:“楊書記知道了。我肯定挨罵。唐局長就別害我了。”
唐家山這才客氣了兩句。拎著東西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林頓在辦公室裏等楊帆到了。微笑著泡茶之後。拿出一張名單輕輕地往桌子上一擺說:“這是昨天晚上打電話讓我幫忙安排時間匯報地。另外環衛局地唐局長。親自到我家去了。帶了點東西。意思是希望您去視察工作。東西我沒收。話答應幫他傳。”
楊帆笑了笑說:“你怎麽看?”
林頓笑了笑說:“這些人地名單我大致地分析了一下。主要有兩種人。一種是以前舊班子裏地。目前鬱鬱不得誌。另外一種是。比較善於見風使舵地。這種人就比較雜了。原來哪個派係地都有。”
楊帆沉吟了一番說:“那就先見第一種人吧,具體的你來安排,你情況熟悉。”
林頓點點頭下去了,楊帆收拾了一下。想了想之後站起說:“林頓。我們去環衛局走一走,這是關係到老百姓生活質量的部門。優先去看一看吧。”
林頓愣了一下,問:“要不要給唐局長提前打個電話?”
楊帆微微一笑反問:“你說呢?”
反應過來的林頓,立刻點頭笑了笑說:“我這就去叫小
楊帆沒有直接去環衛局,而是直接去了上次看見的那個垃圾溝,車到了地方後下來看看,發現垃圾山確實已經清除了,不過那個溝裏依舊是汙水橫流,走近了聞到一股惡臭。
楊帆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這時候有幾個路過的百姓,居然認出了楊帆立刻就圍了上來。
“楊書記,您有來視察了?這個汙水溝臭的很啊,我們家就在邊上,晚上平時都不敢開窗子的。”
“楊書記,您是幹實事的,這個事情就指望您來解決了。”
“對啊,上次的垃圾山,不就是您給解決地麽?”
群眾越聚越多,你一言我一語的,楊帆微笑著麵對,大聲回答:“請大家放心,我來這裏不是簡單的來看看的,不過現在區裏財政緊張,大家有點耐心,我盡快向促成整理這條水溝的提案。”
呆了一會,楊帆離開這裏,讓小王開車大街小巷的溜達,每每發現生活區時,就會走過去看看垃圾處理的情況。好多清潔工人還在幹活呢,發現楊帆的出現,多少有點意外。
很快唐家山就接到消息了,急急忙忙的滿大街地找楊帆,可惜他運氣不好,找到楊帆地時候,楊帆已經在他的辦公室前等了五分鍾了。
看見楊帆笑眯眯地站在樓上不走廊上,唐家山滿頭是汗的過來,連忙低聲問好說:“楊書記您好,我那個……。”
“嗬嗬,你不是希望我來麽?”楊帆笑著說,唐家山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的擦了擦汗,低聲說:“環衛局上上下,都希望我能請您來看看。不是因為您,裝垃圾的車都還是十五年以上的。”
楊帆進了辦公室,坐下之後對忙著倒茶的唐家山說:“環衛局不錯,我走了幾個地方,情況都相當地好。不過,上次那個水溝,不能就這麽放著吧?時間上了,一些怕麻煩的人,恐怕又要把那裏變成垃圾山了。”
唐家山苦笑著說:“誰說不是呢?現在我們的人,已經在附近設了三個垃圾站。還是有人往裏麵丟,我們每天都有人去那一帶看一看,順便清理一下。”
楊帆想了想說:“你們環衛局先拿一個整治方案出來,這個事情拖不得。老百姓是要罵娘的。”
唐家山連忙表示這個事情一定抓緊,臨近中午,唐家山壯著膽子說:“楊書記,您看這時間不早了。中午是不是我們局裏安排一頓工作餐?”
楊帆走到哪都不吃的習慣,現在全區的領導幹部都知道的,說實話唐家山也是有點忐忑的。沒曾想楊帆笑著說:“那就麻煩唐局長了,中午隨便一點吧,免得大家說我不近人情。”
說是隨便一點,但是唐家山沒敢隨便,在附近的定點接待館子裏,弄了點野味整了一桌子菜。楊帆倒也幹脆,坐下就吃。隻是不喝酒。吃完就直接閃人了,理由是下午還有工作。
這個變化,第二天就在全區傳開了,楊書記不是那種人啊,以前是誰忽悠大家,楊書記不近人情的?很多人多少有點捶胸頓足地。暗暗恨自己動作慢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全區各單位的主要領導,又近三分之二的人,先後到楊帆這裏還匯報工作,中午地時候提出請一頓,楊帆也是欣然前往。不過,強調了是工作餐,非四菜一湯不就。一個月下來,人見的都差不多了。楊帆開始回訪。挨個部門的去轉了轉。
一場冬雨下來,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環衛局拿出的方案在常委會上。楊帆力主通過,方案沒什麽懸念地就過了,由區財政撥款五十萬,整治長達一百餘米的汙水溝。
窗外已經是一片蕭索的景象了,今年的冬天來的有點晚了。已經快到元旦了,天氣才漸漸的冷下來。年底的工作漸漸的多了起來,這個會議那個會議的開個不停,市裏鄉裏地來回跑的生活,真的是文山會海。
總算是有個難得清閑的周五,時間漸漸要下班了,縮在辦公室裏懶得動彈的楊帆,看著窗外,突然強烈的想去祝雨函來。屈指一算,已經有兩個月沒有見到她了,偶爾一個短信,也不過是隻言片語地問候。大家都在忙,忙的不可開交,居然沒時間相處了。
想到祝雨函,楊帆不由暗暗慚愧,自己的身邊有曉雲,不時還可以去宛陵與吳燕勾搭一下,祝雨函孤身一人,難免有寂寞的時候吧。想到自己忙起來,有的時候連短信都發的少了,不由的摸出手機發了條短信過去。
“天氣冷了,記得多穿一點,忙的話也一定別吃冷的。”
祝雨函地短信很快回來了,一句話,一個笑臉:“正開會呢。”
“晚上加班麽?”楊帆加了一句,祝雨函很快回了一句:“不加班,在家睡懶覺。”
楊帆笑了笑,心裏有了主意,回了一條:“我可憐死了,要加班。忙去了,88。”
祝雨函回了再見地話之後,楊帆悄悄的收拾好東西,看看時間是下午三點,決定偷懶一下地楊帆,悄悄的吩咐了林頓兩句後,開著車子出了城區。
祝雨函和往常的周末一樣,下班之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別墅,這裏對於祝雨函而言,是一個修養身心的所在。當看見院子裏停著的桑塔納時,祝雨函忍不住眼前一酸,趴在方向盤上好一會,這才擦了擦眼淚,開車進院子。
廚房裏傳來楊帆忙碌的聲音,一陣一陣的香味鑽了出來,祝雨函努力微笑著靠在門口,抱著雙手看著裏頭係著圍裙,看著有點滑稽的楊帆。
楊帆回頭笑笑說:“去洗手,湯好了就吃飯。”
晚飯的過程非常安靜,兩個人僅僅是目光交流。就似乎明白對方在想什麽。晚飯結束,祝雨函起來洗洗碗,楊帆在邊上幫忙。
拿好換洗的衣服,祝雨函非常自然的笑著說:“一起麽?”
兩具身軀很快在浴缸內重疊,一上一下地在熱水中泡著。祝雨函顯得沒有多少力氣的樣子,懶洋洋的靠在楊帆的胸膛上,一隻手朝後,在楊帆的臉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
感覺到股溝之間硬硬的在那裏頂著了,祝雨函臉上泛起羞澀,竟然沒有勇氣主動。衛生間的裏燈光雪亮。楊帆不需要坐起,就能將麵前的這個女人看的清楚。兩點粉紅已經硬了起來,肌膚雪白粉嫩地能看見下麵的血管。
終於楊帆動了動,祝雨函滑了下來。楊帆走出浴缸,拿起浴巾擦了擦,然後張開一條幹靜的浴巾抱起祝雨函。
一種熟悉卻有陌生的感覺在祝雨函地心頭**漾,尤其是楊帆把她擺正了。埋頭在胯間的時候,祝雨函敏感的身體忍不住一次一次的抽搐。終於那沉重地身軀壓了下來,盡管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但是許久沒有品嚐到滋味的祝雨函,還是長長的叫了一聲“啊”。
楊帆沒有給祝雨函太多適應的時間,疾風暴雨一般的衝刺,將已經瀕臨邊緣的祝雨函帶上了**,然後是第二次、第三次。
“我感覺我的水要流幹了。”平靜下來後,祝雨函和往常一樣背靠在楊帆的懷中。臥室裏的燈開著,祝雨函不敢睜眼,低聲地在暗示楊帆自己的失敗。
楊帆沒有放過祝雨函的意思,第一次噴發在祝雨函的身體之後,微微過了一會就恢複了,沒有經過任何提示。腰身一挺就紮了進去。**一直在楊帆撥弄之下的祝雨函,下麵已經微微的濕潤了。
祝雨函隻能咬牙承受這來自身後地輕柔的聳動,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呻吟。楊帆嘴角掛起笑容,嘴巴貼在耳邊低聲問:“累了?”說話間身尖在耳垂上輕輕的掠過,引得祝雨函又是一陣渾身微微的抽搐。
“還好!”祝雨函低聲應了一聲,實際上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動彈了。
楊帆停了下來,兩人就這麽連接在一起,口中說著一些閑話。過了好一會,祝雨函似乎恢複了一些。身子微微的搖動起來。
“要換個姿勢麽?”再次感覺到欲望召喚的祝雨函主動了。扭過頭看了看楊帆的表情。
“也好,要不你上來?”楊帆笑著問。祝雨函搖搖頭說:“我還是趴著吧。”
這一夜有點春宵苦短的意思,冬天地被窩裏,兩人緊緊地靠著,真暖和啊。
楊帆起來的時候,窗外地陽光已經照在窗台上,女人的恢複能力確實比男人強,楊帆睜開眼睛已經看不見祝雨函,指看見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張紙條。
“我去買吃的!”祝雨函的字娟秀清逸,就如同她的人一樣,字如其人果然不假。
楊帆爬起來梳洗之後,懶洋洋的回到**,點上一支煙,打開電視看新聞。沒一會房間門在響,祝雨函輕巧的身軀進來,看見楊帆已經醒看,舉起手裏的東西說:“皮蛋粥,小籠包,喜歡麽?”
楊帆笑笑說:“你喂我吃,啥都喜歡。”
祝雨函的臉上泛起一陣羞澀,拎著東西在床頭櫃上擺好,笑著低聲說:“姐姐今天就把你當老爺拱著,成不?”
楊帆看了看祝雨函身上穿的整齊,不由笑著說:“先換身衣服來,免得等下費事。”
祝雨函頓時臉又紅了,輕輕笑著罵了一聲:“你還能有姐姐憋的久啊?別告訴我你在宛陵沒女人。”楊帆不好意思的撓頭說:“我是男人啊,男人忍性不足,想的時候克製不住的。”
祝雨函笑著當著楊帆的麵換了睡裙,一件白色鏤空的花邊睡裙,換好之後回頭,臉帶羞澀的看著楊帆低聲問:“好看麽?專門買來穿給你看的。”
裏頭是真空的,一切都是若隱若現,私處的黝黑顯得比較明顯,這種私房服裝,祝雨函穿著比不穿更充滿了**。楊帆不由一聲歎息,搖搖頭說:“你這是想餓死我的。”
說著從**溜下來,抱著祝雨函來到窗前,麵對著薄薄的窗簾,在耳邊輕聲說:“就在這吧,你可以看見外麵的一切。”說著,裙子被撂了起來,沒有任何前奏,又是一次野蠻的進入。休息了一夜的祝雨函這一會有體力了,一下一下的使勁往後聳動著,迎合著,沒一會屋子就指聽見啪啪的聲音,以及那水花四濺的響動。
早晨的加時賽結束後,兩個人總算有了說話的念頭,不過基本上是楊帆邊吃邊說,祝雨函一口一口的喂著躺在雙上的男人。楊帆說的都是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說起了陳家的人,說起了在任上的事情。祝雨函一直是在笑著,偶爾說一兩句,楊帆吃完後,祝雨函還開始吃自己那份,不過一邊吃還要一邊忍受著男人放肆的手,靈活在上下流竄。總算是吃完了,身子卻被抱了起來,兩人又滾進了被窩,連在了一起。楊帆如同那初次的少年,一次一次的好不疲倦的要著。
再甜蜜的相聚,也有分別的時候。楊帆開著車子離開時,祝雨函沒有下樓,隻是站在2樓的窗前,目送著男人的遠去。這個時候的祝雨函,心裏多少有點矛盾。
緯縣的目標責任製和問責製的經驗,在歲末省委組織部派員下來協助下,總算是修成了正果。作為該項工作的主要負責人,楊帆的名字在總結報告中頻頻出現。總結經驗的工作完成後,楊帆開始往那些分配了大學生村官的村子裏鑽,一個一個的走過去。還沒到年底呢,這些大學生村官,和這個年輕的副書記的關係都好的不得了。畢竟是年輕啊,共同語言也多。
這一年的最後一天終於無情的過去了,元旦來臨,新的一年來臨,緯縣新的一頁似乎在也翻開。年底的總結報告現實,緯縣的GDP上升了15個百分點,其中的八個百分點,來自農林產品的銷售和藥材的收成。這一切,都是在楊帆主抓經濟之後的事情。
元旦假期結束後,楊帆上班的第一天,就接到一個來自市委辦公室的電話,來電話的人是柳正陽,一開口就是:“小楊書記,你要請客了。”
楊帆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笑著說:“柳秘書長,隻要您有空,我隨時可以請。”
柳正陽笑著說:“小楊書記,你誤會了,嗬嗬,我先賣個關子,你今天到市裏來一趟,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原因。”
楊帆笑著掛了電話,心想柳正陽這是在搞什麽?
掛了電話,楊帆想賀小平和洪成鋼打了招呼後,急急忙忙的奔著市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