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女人的命運

女人是美麗的名詞,同樣也是悲劇的名詞,自古以來發生在女人身上的悲劇數不勝數,因為她們總是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一生都在按照男人的思想,男人的規劃進行,當她們想要‘我命由我’的時候,遭受到的卻是無可想象的悲劇命運。

蘇小小、杜十娘、柳如是……她們都是古代名盛一時的名妓,但誰又敢說她們真心想當妓女,誰又敢說她們就這麽自甘墮落呢?或許她們都有自己的期許,都有自己的夢想,卻因為現實的殘酷而墮落如斯。女人僅僅是男人滿足**的工具嗎?或許從曆史上看的確如此,因為就算開放先進的今天,妓女行業依舊鼎盛不衰,這種現象令女人的命運更加尷尬,就算男人理解她們,接受她們,命運與事實的無償,幾千年來根深蒂固的思想卻一直牽絆著她們,令她們無法自拔。

既然女人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那麽男人需要給女人的並不是所謂假惺惺的‘男女平等’這個單調的名詞,而是發自內心,有所行動的保護女人、尊重女人,女人無法做的事情,由男人做,女人無法得到的,由男人給,就算把她們當成金絲雀來養,又有何妨呢?

劉振華的確是個**熏心的家夥,但騎士精神卻令他色的並不那麽徹底,或者可以說擁有騎士精神的他,比其他不色的男人更加懂得照顧女人,理解女人,看著呂宛淩那悲痛無奈的樣子,劉振華亦可以感覺到無盡的悲痛。

就算她曾經想盡一切辦法的置劉振華於死地,但是劉振華卻不忍心報複,不忍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因為劉振華是個男人:“其實有的時候當配角也並非壞事,其實我就挺想當一輩子配角的,永遠不曝光,悶聲發大財,但現實卻讓我不得不擔起主角的擔子,主角也有主角的身不由己。呂宛淩,雖然無論站在什麽角度,什麽視覺來看,我們都是敵人,但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為什麽?為什麽你可以對男人狠心,卻對女人一再的寬恕?難道隻是因為我生了一副好皮囊?”呂宛淩不甘心,她不甘心被看不起,不甘心不如男人,哪怕是在被對待這個方麵,她也不想因為是女人而被優待對待!

劉振華不置可否的言道:“我不會虛偽的說不是,如果今天在我麵前的是一個醜女,我絕對不會饒了她,非但不會輕饒,我還會下死手,但是對你,不光是因為你的皮囊,更多的是因為,我看到了你的內心,你是那樣的無奈,那樣的不甘,你之所以與我為敵,也是因為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罷了。”劉振華這輩子說過無數的謊話,也從來不會以說謊話是一件恥辱的事情,但今天劉振華說的卻都是真話,發自肺腑。

“你並不懂我~”呂宛淩咬著嘴唇,哪怕是早已淚眼婆娑,她還是堅強的說著。

“我懂你。”

“你不懂。”

“我懂!”

“你不懂!”在說到第三次的時候,呂宛淩幾乎已經是痛哭失聲,她已經開始猶豫,開始疑惑,難道劉振華真的懂得?在她自甘墮落,漂流在世俗間這麽多年,真的還有一個人懂她?

“我懂!”劉振華幾近咆哮的說出了這兩個字,他真的懂,他懂得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不容易,他懂得悲慘之人的悲慘與不甘,當初他的父母離他遠去,他自己一個人漂流在時間的時候,他經曆了常人不曾經曆的酸楚,現在雖然有了愛他的人和他愛的人,但是幾經滄桑回首看從前,那種淒迷的感覺仍繞在心頭。

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呂宛淩嚎啕大哭,她感慨自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感慨還有人懂她,感慨她並不是那麽孤單,各種各樣的感情好像催化劑一樣,讓她的情感豪情爆發,她想要看看那個懂她的人,她努力的讓身體轉過來,可是當她在轉身的時候,卻意外的碰到了放在床邊的那個小瓶子,隨著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一股濃香撲鼻而來。

看著在地上碎成玻璃渣的瓶子,以及灑落在地上迅速揮發的紫色藥水,劉振華意識到事情大條了,他想要逃離,可是發現呂宛淩還在**綁著呢,於是乎他不顧一切的奔到床邊,以最快的速度為呂宛淩鬆綁,可是任憑他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神經感應藥物的速度,當呂宛淩的手剛被鬆綁,劉振華準備為她的腳也鬆綁的時候,卻發現呂宛淩正盯著她看,她的眼神是那樣的風情萬種,白皙的臉頰也開始發紅,紅的發燙,如果說以前呂宛淩隻是一個嬌豔欲滴的花骨朵,那麽此時受到催情藥水的作用,她已經變成了完全綻放的花卉,那樣的嬌豔動人。

看著呂宛淩的異樣,劉振華意識到不妙,可是還沒等他準備逃跑,便覺得一股暈眩感席卷而來,前所未有的感覺籠罩全身,當呂宛淩柔軟滑嫩的手臂纏繞到他的脖子上時,他再也忍不住了,如同餓狼一般將呂宛淩撲倒倒在床,理論上比劉振華強悍的呂宛淩,此時卻變成了嗷嗷待哺的小綿羊,任憑粗暴的劉振華在她身上肆虐,薄如蟬翼的內衣褲被撕得粉碎,呻吟、尖叫、喘息,這些將**發揮到極致的聲音在屋內回繞,透過窗戶穿透雲霄。

催情藥水的藥效是強大的,讓兩個人失去了理智,隻知道纏綿在一起,屋外偷聽的四個女孩也被這**瘋狂的氣息所感染,羞紅了臉,小莉羞卻難當的啐了一口:“這個劉振華可真不要臉,剛才說了那麽一大堆,還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呢,到頭來還不是把大姐給……”

一旁的丹丹臉色也如火燒雲一般,她羞答答的對小莉說道:“現在咱們應該怎麽辦?拿相機拍下來?然後按照計劃行事?”

小莉輕咬嘴唇,言道:“都到現在了,哪裏還有什麽計劃呀,再說了拍下來不是把大姐也給曝光了嗎,算了,由著他們去吧。”

“那縣長還有那個人那邊,咱們怎麽解釋?”琳琳略有擔憂的說道,如果隻是縣長的話,她們完全不用搭理他,縣長這種小官還威脅不到她們,可是涉及到那個人,這讓琳琳很是擔心。

小莉一臉無所謂道:“反正他們也不知道咱們來過這裏,大不了明天咱們哪來的回哪去,就當這事沒發生過,至於那兩個打下手的小子,給點錢打發了就是了,隻要今天的事不說出去,沒人會知道的,至於大姐……算了,反正她都已經和劉振華……咱們別管了。”

琳琳低頭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哎,也隻能這樣了,真是的,大姐怎麽就假戲真做了呢,這麽多年風裏來雨裏去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大姐還是第一次像這樣亂了陣腳呢。”

四個女孩小聲議論了一會便離開了,隻留下劉振華和呂宛淩在屋內毫無忌憚的行**之事。

在距離這棟房子十公裏外的鎮上,孫白、裘宏、許正陽、江水馨、劉香盈坐在一起,麵色凝重,江水馨的臉色痛苦而擔憂,而劉香盈則是煞白沒有一絲血氣,在許正陽的左腳邊放著一條血跡斑駁的胳膊,從胳膊上的袖子可以看得出來,應該是紀十三的胳膊。

這幾個人從傍晚一直坐到現在,孫白將他手下全部的警員都給派出去了,全鎮搜查誓要把劉振華給找出來,而裘宏手裏麵的工人、小弟將近百餘號人也一個不留的派出去了,現在她們就在等待手下回報消息,而等待的時候是最難熬的。

劉振華失蹤了,江水馨就是一家之主,而她也頗有一家之主的風範,現在所有的人都能亂,唯獨她不能亂,當午夜十二點的鍾聲響起,她站起身來,衝孫白等人言道:“孫白、裘宏、正陽,你們三個先回去休息吧。”

孫白一臉困苦的說道:“老劉沒找到,我哪有心睡覺啊,就算是不吃不喝,把武備鎮挖地三尺,我也要把老劉給找回來,媽了個b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把老劉給抓去了,我一定扒他們的皮,抽他們的筋!”

裘宏拍了拍孫白的肩膀,言道:“老孫,大家都知道你擔心老劉,但現在事已經出了,咱們就隻能按部就班的往下走,司機小趙不是說了麽,在老劉失蹤之前發現河岸上有幾個小姑娘十分可疑,說不定和這幾個小姑娘有關,我已經通知我縣裏的朋友了,讓他托關係把以前給派出所畫像的朋友給叫來,讓他畫張相,然後全鎮搜捕,相信有了畫像,找起來會容易的多。”老裘雖然不是公安機關的人,但他人脈廣,在某個方麵說他說話甚至比孫白還好使。倒在床,理論上比劉振華強悍的呂宛淩,此時卻變成了嗷嗷待哺的小綿羊,任憑粗暴的劉振華在她身上肆虐,薄如蟬翼的內衣褲被撕得粉碎,呻吟、尖叫、喘息,這些將**發揮到極致的聲音在屋內回繞,透過窗戶穿透雲霄。

催情藥水的藥效是強大的,讓兩個人失去了理智,隻知道纏綿在一起,屋外偷聽的四個女孩也被這**瘋狂的氣息所感染,羞紅了臉,小莉羞卻難當的啐了一口:“這個劉振華可真不要臉,剛才說了那麽一大堆,還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呢,到頭來還不是把大姐給……”

一旁的丹丹臉色也如火燒雲一般,她羞答答的對小莉說道:“現在咱們應該怎麽辦?拿相機拍下來?然後按照計劃行事?”

小莉輕咬嘴唇,言道:“都到現在了,哪裏還有什麽計劃呀,再說了拍下來不是把大姐也給曝光了嗎,算了,由著他們去吧。”

“那縣長還有那個人那邊,咱們怎麽解釋?”琳琳略有擔憂的說道,如果隻是縣長的話,她們完全不用搭理他,縣長這種小官還威脅不到她們,可是涉及到那個人,這讓琳琳很是擔心。

小莉一臉無所謂道:“反正他們也不知道咱們來過這裏,大不了明天咱們哪來的回哪去,就當這事沒發生過,至於那兩個打下手的小子,給點錢打發了就是了,隻要今天的事不說出去,沒人會知道的,至於大姐……算了,反正她都已經和劉振華……咱們別管了。”

琳琳低頭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哎,也隻能這樣了,真是的,大姐怎麽就假戲真做了呢,這麽多年風裏來雨裏去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大姐還是第一次像這樣亂了陣腳呢。”

四個女孩小聲議論了一會便離開了,隻留下劉振華和呂宛淩在屋內毫無忌憚的行**之事。

在距離這棟房子十公裏外的鎮上,孫白、裘宏、許正陽、江水馨、劉香盈坐在一起,麵色凝重,江水馨的臉色痛苦而擔憂,而劉香盈則是煞白沒有一絲血氣,在許正陽的左腳邊放著一條血跡斑駁的胳膊,從胳膊上的袖子可以看得出來,應該是紀十三的胳膊。

這幾個人從傍晚一直坐到現在,孫白將他手下全部的警員都給派出去了,全鎮搜查誓要把劉振華給找出來,而裘宏手裏麵的工人、小弟將近百餘號人也一個不留的派出去了,現在她們就在等待手下回報消息,而等待的時候是最難熬的。

劉振華失蹤了,江水馨就是一家之主,而她也頗有一家之主的風範,現在所有的人都能亂,唯獨她不能亂,當午夜十二點的鍾聲響起,她站起身來,衝孫白等人言道:“孫白、裘宏、正陽,你們三個先回去休息吧。”

孫白一臉困苦的說道:“老劉沒找到,我哪有心睡覺啊,就算是不吃不喝,把武備鎮挖地三尺,我也要把老劉給找回來,媽了個b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把老劉給抓去了,我一定扒他們的皮,抽他們的筋!”

裘宏拍了拍孫白的肩膀,言道:“老孫,大家都知道你擔心老劉,但現在事已經出了,咱們就隻能按部就班的往下走,司機小趙不是說了麽,在老劉失蹤之前發現河岸上有幾個小姑娘十分可疑,說不定和這幾個小姑娘有關,我已經通知我縣裏的朋友了,讓他托關係把以前給派出所畫像的朋友給叫來,讓他畫張相,然後全鎮搜捕,相信有了畫像,找起來會容易的多。”老裘雖然不是公安機關的人,但他人脈廣,在某個方麵說他說話甚至比孫白還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