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繾綣纏綿,每天的必修課(萬更求票)

淩語芊閉上眼,腦海慢慢勾勒出一個偉岸勁拔的身影,一張俊美絕倫的麵容,魅力四射,魅惑眾生。緊接著,是一幕幕情景,正是他當時演唱過程中,舞台背景上出現的沙畫視頻,每一個畫麵都那麽的清晰,那麽的深刻,那麽的唯美,代表著她和他之間的每一個回憶,象征著她和他永恒不變的愛。

不理台下排山倒海般的傾慕迷戀的目光,他愛意滿盈的雙眼牢牢鎖在她的身上,性感地啟開薄唇,發出令人迷醉落淚的誓言。

“有個小女人,她很愛我,愛我愛得害怕失去我,故總喜歡胡思亂想,患得患失。為了讓我的小女人幸福快樂地度過每一天,我委托肖逸凡安排了今晚這個特別演出,借此機會告訴我的小女人,根本沒必要那樣。傻妞,你是我唯一的珍愛,我愛你,一萬年,一千萬年,一億年,直至與地球同存!但我知道,上帝賜給我倆的生命無法那麽長,故我希望,能把握住我們有生之年的每分每秒,好好愛你,疼你,嗬護你,讓你時刻都高興、快樂、幸福。”

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

賀煜,我們隻要每時每刻在一起,不管多少年,都是幸福的!

賀煜,我也愛你,飛越了時間的局限,拉近地域的平麵,緊緊相連!

“怎樣,還是很感動?”突然間,一聲低沉的呼喚在她耳畔響起,一樣的聲音,一樣的麵孔,真實出現在她的眼前。

他回來了,剛才他說去書房處理一些急事,現在是弄完了。

柔若無骨的蔥白玉指,緩緩撫上他俊美無雙的臉龐,淩語芊感動地低吟出聲,“賀煜,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哦。”

嗬嗬——

男人唇角一揚,高大的身軀擠進她坐的大椅上,那本是寬鬆的空間因為他的加入顯得擠迫起來,他索性將她抱在懷中,語氣愉悅地應,“那當然,你嫁了一個絕世好老公嘛,怎麽會不幸福。”

不害臊!

淩語芊也快樂地笑了,主動朝他貼近,整個身子蜷縮在他溫暖安全的懷抱中,玩弄著他襯衣上的紐扣,一會,幽幽訴說出來,“賀煜你知道嗎,從小,我就清楚,想要日子過得快樂,自己必須當個好孩子,因而我從不去做傷人害人的事,我還經常幫助人,後來,我真的過得很開心,我有一對疼愛我的父母,薇薇盡管智力障礙,但有爸媽嗬護,我們的生活還是挺好的,長大之後,我還遇上你,故我更加肯定這是老天爺給我的賞賜和回報。直到後來,我爸的公司破產,我被逼與你分手,還有後麵遇上的各種各樣的磨難與傷痛,我便變得很不理解,且抱怨痛恨過,控訴老天對我的不公平,為什麽給我安排這樣一個曲折的命運。”

賀煜已經收起笑意,整個臉龐瞬間被疼惜憐愛所覆蓋,健碩有力的臂彎牢牢抱住她,結實寬厚的手掌更是心愛無比地撫摸在她黯然悲傷的容顏上,一遍又一遍,恨不得將上麵那些愁雲慘霧全部去除。

淩語芊緩了緩氣,繼續往下訴說,“然後我媽安慰我,說其實每個人來到這個世上,就是一種曆練受苦的過程,假如那人是善良的,經常做好事,那麽她的磨難會少很多,我就是這樣。或許我信了我媽的話,又或許,我潛意識裏希望我媽的話是真的,還有,我那不服輸不低頭、不折不撓的個性,讓我繼續支撐,堅持,而最終,我終於熬過去了,迎來了我想要的美好生活。由此,回想起來我覺得老天給我安排的那些苦難,是為了讓我苦盡甘來時加倍地感到高興和幸福,從而更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賀煜,你說呢,你覺得是這樣子嗎?”

話畢,她回頭,仰望著他,那純澈雪亮的水眸中,燃起了欣喜幸福的光芒。

賀煜目不轉睛地與她深情對望,雙臂依然緊緊把她抱著,大手也繼續寵愛地遊走在她光滑細嫩的肌膚上,然後,點了點頭。他從不信什麽上帝什麽宿命,一直認為命運必須靠自己去創造和把握,不過,為了她,他還是讚同了她的話,興許她是對的,畢竟,她說的那些,都是她的親身經曆,都是真實。

幽深似海、燦若星辰的眸子,變得更加的沉,更加的情意滿布了。

淩語芊於是更覺快樂和感動,使勁摟住他的腰身,謝聲連連,“賀煜,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出這麽多!謝謝!”

嗬嗬,小東西,謝倒不用,老公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都是值得的,至於你,硬要報答老公的話,那就……

心裏想罷,那隻不安分的大手事不宜遲地滑下她的臉龐,直接襲上她高聳豐滿的胸前。

淩語芊即時全身顫栗了下,但很快,又放鬆,還回頭與他麵對麵,跨坐在……

賀煜眸色陡然更沉,唇角的笑更加邪魅,猛地托起她尖尖的小下巴,溫熱的唇迅速壓下!

激烈的吻,似乎比以往都狂野深入,彼此都迫切地迎合著,給予著。

熟稔的撫mo也比以往狂肆熱切,深入人的骨血,挑起彼此間靈魂深處的渴望和需要。

一切,水到渠成,蓄勢待發,一發即中!

赤果交纏,深情繾綣,極盡纏綿;

嬌喘,申吟,尖叫;

吞噬,粗嘎,悶哼;

交織薈萃成了一首動聽的肖魂之歌,美妙的旋律帶著相愛的人攀登高峰,衝上雲端,飛奔翱翔,最後急劇飛瀉三千尺,衝向幸福快樂的最盡頭,回歸了寧靜。

正如她想的那樣,男人有著無比強悍的武器,能把她擊潰得yu仙欲死全身發軟,這一次,也不例外。

這張椅子,說小不小,但兩個人一起容納的話,可不寬敞了,然而,他卻能在這麽窄小的地方帶她翻雲覆雨,體會絲毫不亞於在寬敞舒適的大**,有的時刻,甚至比**更美妙,由於地方不大,他和她於是更加緊密,從而更加肖魂蝕骨。

軟趴趴的嬌軀,就那樣無力地倒在他廣闊的胸膛上,從細小毛孔裏散發出來的香汗,緊緊地粘著他,讓她和他,每一刻都不分離。而感受著那壓根沒離開過她的武器又威力十足了,淩語芊渾身哆嗦之餘,忍不住嗔了一句,“賀煜,你覺不覺得你似乎很熱衷這樣的運動,我們似乎每天都在做哦!”

“我們是夫妻嘛,恩愛纏綿是每天的必修課,當然每天都得做。”男人大言不慚地應了一句,低沉的嗓子中依然殘留著未完全消退的,他突然低下頭,俯視著懷裏的小人兒,飽含深意地問,“咋了?難道你不想我們每天都必修課?”

呃——

其實,也不是不想,其實,她……挺想的。

“小東西,剛才爽不爽,被老公狠狠地,是不是感覺很棒很舒服?”男人忽然又問,還故意,挺了挺虎腰,暗示提醒她。

霎那間,淩語芊又是滿麵漲紅,媚眼如絲瞟著他,真壞蛋,竟然問人家這樣的問題,讓她怎麽回答嗎,難道要她告訴他,他很棒,把她弄得確實很爽很舒服?

盡管沒有得到答複,可從小女人的表情,賀煜知道了答案,再說,剛才自小女人嘴裏發出的一聲聲肖魂蝕骨的嬌喘和尖叫,可是最有力的證明呢!

性感的薄唇得意地揚起,賀煜伸出手,在她美麗的鼻尖上輕輕一點,接著滑到她平坦的腹部,低道,“芊芊,再為老公生個寶寶好不好?”

仿佛聽到什麽震撼大消息似的,淩語芊本是春意**漾的俏臉赫然凝固,軟軟的身子也跟著僵住了。

賀煜感覺到,不禁蹙了蹙眉頭,不解地喊了一聲。

淩語芊注視著他,看進那深情懇切的眸瞳裏去,一會,終於訥訥地道,“賀煜,你記不記得,我們最近歡愛你都沒有戴過套的?”

賀煜愣了愣,然後,頜首。他當然記得,對她,他可謂從沒戴過那玩意,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可能也不會有,畢竟,那玩意戴上的話,等於在她和他之間多了一層阻隔,他無法直接而暢快地與她結合,那是多麽的不爽!

“而我,也沒吃過避孕藥。”淩語芊接著往下說,俏臉逐漸轉向黯色,嗓音也哽咽起來,“賀煜,對不起,我可能再也不能生寶寶,我再也無法懷孕了,再也不能讓你嚐試準爸爸的滋味了!”

轟——

頃刻間,賀煜也如遭五雷轟頂,魁梧健碩的身軀,也變得儼如一條硬繃繃的冰柱!

“我剛懷琰琰的時候,醫生說由於我上次墮胎處理不當,導致胎兒不穩,差點流產。其實是,當年我爸得知我懷了你的骨肉,雷霆大發狂怒不已,和我媽軟硬兼施要我把寶寶落掉。生怕引人注意,讓想娶我的那一家子發現,我媽還不敢帶我去大醫院,隻能在夜晚偷偷去沒人認識的設備簡陋的小診所墮胎。幾天過後,我去找你,然後被你……後來,生琰琰的時候,醫生說我生產時間過長,導致子宮嚴重受損,對將來再懷孕有嚴重的影響。而今,我們都一起這麽久了,但我還是沒有懷孕,所以,我想……我是真的無法再當媽媽了!”淩語芊話畢,已經熱淚盈眶,泣不成聲。

其實,她一直知道他希望再當一次爸爸,從頭到尾體會一次當準爸爸的感覺,而她,那麽愛他,也何嚐不想繼續為他生兒育女,可是,她深知自己的身體,特別是這麽久自己肚皮都沒有動靜,她隻能強迫自己去逃避,不往這方麵想,直到現在,他提出來了,她再也逃避不開了。

至於賀煜,聽完她的訴說,除了悵然悲痛,更多的是濃濃的悔恨,無窮盡的愧悔,像海水把他深深吞噬。

導致她這樣的狀況,其實是他造成,都是他造成的。

當初,她跑來和他提出分手,他心存憤怒,不顧一切地占有她,發了瘋似的狠狠撕扯著她嬌弱的身子,他並不知道,她剛墮過胎不久,根本就不能遭到那樣的對待。不過,就算當初他知道,他也會照做的?畢竟,她生琰琰時,月子才坐到二十多天,他就曾因為憤怒再次對她做出那樣的獸行。還有當初她懷孕,他與李曉彤去“幽會”,刺激她。真是該死,隻要遇上與她有關的事,他總會理智盡失,無法克製地對她做出傷害!至於生琰琰那會,他在國外遇上海嘯,倒不是他本意,然而,這一切的一切,不管是他有意或無意,他都是罪魁禍首!

“對不起,寶貝,對不起,對不起。”他摟著她,悔恨萬分地呢喃出一連竄的道歉。

淩語芊則不斷搖頭,緊緊抱住他,這一切或許是他造成,雖然她也曾經怨過恨過,但現在,她再也不會恨他,她隻會愛他,這個把自己捧在心尖上來疼的男人,他的痛,一定不會比她少,他內心不會比她少難受,所以,她要給他安慰。

“賀煜,我們都別難過,說不定還有機會,畢竟我不是壞人,老天爺不會這樣狠心對我的,還有,人家說,隻要是真心渴望孩子的夫婦,老天爺都會盡量滿足,我們如此期盼寶寶,老天爺定能看到,必會再賜給我們的。”

真是個溫柔體貼的小東西,這麽乖的小女人,他一定好好珍惜,好好珍愛,永遠都愛!

於是乎,他也從悲傷悔恨中出來,再次吻住她,熱切地,深情地。

不錯,肯定還有希望,絕對還有希望,就算上天不垂憐,他也會想辦法,無論付出多少代價,他都務必讓她再懷上!

而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繼續耕耘,繼續播種,爭取收獲成果!

深情的吻,開始從她臉龐往下轉移,越過她美麗的下巴和性感的鎖骨,然後,停在胸前那片美好誘人的春光上。

淩語芊始料不及,不禁低喊出聲,“賀煜——賀煜——”

“乖,別怕,老公再帶你體會那美妙的感受。”賀煜咕噥了一聲,大手繼續往下。

淩語芊也開始安靜下來,漸漸地隨著他的不斷進攻,她更加不能自己,徹底地沉淪。

賀煜也完全甩開悲愁,全然進入世界,看著她在他的奮進之下如花般綻放,妖嬈迷人,他更加全身奮亢,又忍不住問,“寶貝,舒服嗎?很舒服?”

淩語芊滿麵紅潮,睜著迷離水眸凝視著他那俊美邪魅的麵孔,嬌羞地點了點頭。

賀煜表情不由更魅惑,忍不住預先告訴她一件事,希望她能獲得更多快樂,“等到我們大婚之夜,會更棒,老公已經想好怎麽安排了,老公會給你一次史無前例的、獨特火辣的新婚之夜,帶你體會更美妙的極樂!”

是嗎?他說真的?史無前例,獨特火辣?還有怎樣更蝕骨的?做一愛不都是這樣嗎?不都是像現在這樣?她躺在下麵,任由他瘋狂地在她身內衝刺奔騰,帶領她一次又一次地飛越雲端,體會那美妙的滋味?

在這方麵尚算單純的她,壓根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性一愛,根本就是一門無窮盡的學門,沒有最蝕骨,隻有更蝕骨,憑她這羞澀保守的個性,需要體會的豈止這些,還有更多,更多呢,這一切,會在日後慢慢呈現,會在那個獨特的大婚之夜顛覆,淋漓盡致!

寧謐的夜晚,一點一點地深下去,**的火卻越燒越旺,在女人的身上,男人似乎永遠都要不夠,一碰那妖嬈勾人的身子,便如做了一場極為美妙的夢,令他不想醒來,隻想在裏麵沉淪,沉淪,再沉淪,永遠地,埋陷下去。

所以,這注定又是一個不休不止的瘋狂纏綿之夜……

那天記者會的召開,象征著形勢的極大轉變,象征著,很多人的心裏或多或少、或輕或重起了波動。

先說賀雲清,大概是對賀煜徹底失望和死心了,再無任何動靜,當然,這隻是外麵看到的,至於背地裏具體情況怎樣,恐怕隻有賀雲清本人知道。賀一航、季淑芬夫婦早清楚賀煜的個性,對此隻能自個苦惱,歎氣,而且,那季淑芬免不了在家埋怨和責罵淩語芊一頓。至於賀一然那家子,終於如願以償,估計會放煙花慶祝,至少會舉行一個屬於他們一夥人的宴會,大肆歡慶!

而當事人賀煜,生活上基本沒有多大的變化,飯照吃,老婆照睡,繼續努力耕耘和播種,還經常攜妻帶兒出去遊玩,偶爾,回公司做一些交接工作,日子過得真心愜意,正如他所說,他不當總裁,會長命幾年。

至於淩大美女淩語芊,正式當上了賢妻良母的角色,白天精心炮製各種佳肴滿足賀煜的胃,夜晚則持久耐勞地滿足他那似乎永遠都發泄不完的,把她的“三得”優點——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閨房,發揮得淋漓盡致。

這天,暴雨不斷,賀煜索性不回公司,直接在書房辦公。

下午三點多,淩語芊端著一盅甜品進來,婀娜多姿,巧笑倩兮,邊走近邊愉快地喊,“老公,愛心甜品來了哦!”

老公這個稱呼,她是越叫越溜口了。

以至,某人還沒吃就滿腹甜蜜蜜,迅速抬起頭來,看到她如花般燦爛的美麗笑靨,麵上冷硬的線條更是全然舒緩。

“今天又是什麽?老婆,我想再這樣下去,我這健美的體魄會毀了,難道你就不怕老公變成一頭滿身肥肉的豬頭?”男人叫老婆,更是叫得歡快自然。

對於他那故意擺出的擔憂表情,淩大美人回了一記嫵媚的白眼,哼哼,她才不信,她才不怕呢!

這個男人,雖然食量很大,但運動量更是驚人,除了平時陪琰琰在戶外打球、跳高、遊泳等之外,他還每天在室內各種健身,譬如跑步機,做仰臥起座,俯臥撐等,總之,這副身材該強壯的地方強壯無比,該精瘦的精瘦,要多完美就多完美!

“不過呢,為了迷倒咱小色女老婆,本大少自然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的,本大少一定繼續保持這幅完美的身軀,繼續將咱小色女老婆迷得不可自拔。”像往常那樣,賀煜從淩語芊手中接過甜品,隨手一擱放在桌麵,把她拉到他的腿上坐下。

淩語芊即時為他無賴的話羞紅了臉,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上,嗔道,“胡說八道,臭美!”

“我哪是胡說八道,我可有事實根據的,還記得那天下午在我們以前的臥室,老公問你,想不想被帥帥的老公狠操一回,你馬上回答說想,怎樣,記起來了沒?”賀煜說罷,嘴唇對準她的耳窩,煽情地吹出一口熱氣。

淩語芊更是臉紅耳赤,且渾身哆嗦,深知這男人根本就是個狡猾的獅子,總有辦法把她吃得死死的,故她索性不跟他爭辯,鵝蛋大的粉拳繼續往他結實的胸膛捶打兩下,掙紮著從他身上起來,把甜品重新遞給他。

賀煜這也接過開始品嚐起來,表情一如既往的陶醉。

結果,又是惹得淩語芊開心不已,嫋嫋身姿繞過大椅,款款走到他的背後,輕輕為他按摩,美目正好看到桌麵的文件,不由問了一把,“對了,那天說想聘用你去當ceo的何老,後來有沒有聯係你,你呢,打不打算答應他?”

賀煜正吃得起勁的嘴巴先是頓了頓,接著繼續把口中食物吞下去,漫不經心地反問,“你覺得呢?我應不應該答應他?”

呃,這個,老實說,她真不懂怎麽給建議。表麵上來看,當然是好的,畢竟是那麽豐厚的酬勞,而且她看得出,那個何老是非常想賀煜過去,把賀煜看重崇拜到近乎敬畏,所以賀煜要真過去的話,絲毫不用擔心會受到任何委屈。當然,往深一層想,要考慮的方麵也不少,聽說這個何氏集團與賀氏集團向來都是競爭對手,這個時期挖賀煜過去,目的應該不那麽簡單和單純。另外,假如真這樣,賀煜必會遭到賀氏那些叔父的指責。還有其他很多方麵,都需要顧慮的。

“賀煜,我不懂怎麽給建議,但不管你做出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淩語芊如實答覆出來。

賀煜剛好把甜品吃完了,回頭拉住她的手,將她重新拉回懷中,深情款款地道,“工作上的事,你無需擔心,老公會安排好的,不管我接下來做什麽,都會繼續讓你幸福和快樂。”

“我知道,我也相信一定會這樣,但我也希望你能快樂幸福,過得無憂無慮。上次野田宏要50億,還有這次去美國花掉的30億,加起來是一筆巨額資金,都靠你一個人支付,你等於賠了全部家當了。”淩語芊既感動,又擔憂,伸手撫摸著他的臉,萬般眷戀。

賀煜則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啄了一下,語氣堅定,“傻瓜,別說八十億,就算八百億甚至八千億,老公都能負擔得起。”

“八百億八千億?你哪有那麽多錢?”

“嗬嗬,你不知道老公全身都是寶嗎?知道高富帥中的高富帥是什麽嗎?老公就是,老公是個挖不盡的鑽礦,你看,那何忠義不就給了20億年薪嗎?還有其他的人,說不定也打著老公的主意呢,總之,你真的不用擔心,老公會安排好一切。”寬闊的臂彎越發收緊,深深感受著她在懷中,他心中徹底地踏實,以後,再也沒人能欺負她,自己和她,再也不會分開了。

“至於你呢,隻管想著如何煮飯燒菜喂飽老公的胃,夜晚堅持久一點,讓老公爽久一點。”一會,男人又道,恢複了不正經。

淩語芊俏臉微紅,也嗔道,“我……已經很好了哦,你自己都說我比以前有用很多了。”

嗬嗬,這小東西。

“嗯,是有進步,但跟老公的目標相比還差遠著呢,還有,你得主動一些,大膽一些,豪放一些,老公跟你說哦,在**,一個女人再吟**都不算吟**,甚至越吟**越好,男人會越喜歡,老公也不例外。不過沒關係,很快就有這樣的機會,等到我們大婚之夜那天……”

“對了,你老說大婚之夜很獨特,到底怎樣個獨特法?趕緊告訴我,你有什麽安排?”

“什麽安排啊?”看著她豎起耳朵、繃緊身子、屏息凝神的期待樣,賀煜故意頓了頓,把她胃口吊得高高的,然後,壞壞地道,“先保密!不過你放心,老公肯定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大婚之夜!”

壞蛋!

又是吊人胃口!

哼哼!

信不信那天我不出席,看你還怎麽獨特,不錯,沒有新娘子的婚禮,夠獨特的!

瞅著她那絕美精致的小臉出現罕見的算計之色,賀煜不禁也感到一股毛骨悚然,這傻妞,幹嗎這樣的表情,有點可怕呢!

“老婆——”

“哼!”

“小色女——”

“你才是大色狼!”

“小貓咪——”

“你才是動物!”

嗬嗬——

賀煜輕輕一笑,決定不再逗她,用另一件事,把她哄回來。

“對了,你上次不是說想去拜祭金婆婆嗎?過幾天是她的生忌,我帶你和琰琰去。”

果然,淩語芊馬上恢複過來,神態認真仰望著他。金婆婆,正是當年收養他的那個老婆婆。

“以前我去拜祭她老人家,隻帶了一束她最喜歡的月季花,你要不要找你媽問問,看要不要準備一些祭品?”賀煜繼續道,俊顏猛地黯了下來,看來,他對這個將他撫養成人的老婆婆感情還是非常深厚的。

淩語芊整個心情於是也隨之轉移,溫柔地安慰他,“嗯,會的,以前清明節我常跟我爸媽回鄉下拜祭祖宗,大概情形我了解,我也還會跟我媽商量,對了,金婆婆生前喜歡吃什麽?”

“雞,鴨脖子,魚,其實也不是說喜歡吃,就是……她根本沒吃過。”賀煜越說,嗓子越發沙啞,整個人,被濃濃的傷感圈圍住。

金婆婆生活本來就拮據,當年收養了他之後,更是過得艱難萬般,但她從不拋棄他,自己省吃儉用,都盡量買好東西給他吃。曾經,他和金婆婆說過,等他將來長大了,會賺很多很多錢,買間大屋給她住,帶她吃山珍海味,帶她環遊世界,金婆婆聽後,笑眯了眼,布滿皺紋的手撫摸著他的小頭顱,欣慰地呢喃:婆婆不愛大屋,不愛山珍海味,不愛環遊世界,隻希望我的小天佑能平安長大,長大後能多做善事,回饋社會。還有,娶個美麗賢惠的妻子,生一堆可愛的小娃兒,有空就帶去給婆婆看看,婆婆便心滿意足。

而結果,也真照著婆婆的願望去進展。賀煜剛高中畢業,婆婆就與世長辭,還沒有住上豪宅,還沒吃過山珍海味,更沒有環遊世界,不過,她後麵的願望也都會成真,他會聽她的話,多做善事,回饋社會,娶一個美麗賢惠的小妻子,生一堆可愛聰明的小娃兒,經常帶去給她老人家看。

“賀煜,人各有命,你無需太難過,我想金婆婆最大的願望就是看到你幸福快樂地過日子,這個願望,我會幫她老人家實現的。”淩語芊繼續低吟,青蔥玉指柔情萬種地撫摸上那黯然傷神的俊顏。

賀煜回過神來,注視著她,會心地笑了,捧起她的臉,對著那兩片嬌豔欲滴的朱唇,緩緩地吻了下去……

不錯,自己無需難過,因為金婆婆想要的東西,自己能做得到,自己能給她老人家呈現。

婆婆,您再等幾天,到時小天佑會帶妻子和兒子去看您,去讓您看看!

歲月如梭,晝夜交替,幾天時間很快就過去,那個特別的日子正式來臨。

那天聽賀煜說了之後,淩語芊馬上著手安排和準備,在淩母的帶領下,專門去紙紮店訂了一些紙品,譬如紙衣,紙錢,元寶,香燭,這天早上淩語芊更是天沒亮就起床,和淩母準備包子,粉果,雞,鴨脖子,魚和一些齋菜,還有,金婆婆最喜歡的月季花。

大家吃過早餐,大概九點半鍾的時候,由賀煜駕車,載著淩語芊和琰琰直達市區內的某公墓陵園。

金婆婆一生貧苦,死的時候隻能葬在公共大眾墓地,後來賀煜回到家族有錢了,也沒想過把金婆婆搬到豪華墓園。淩語芊問他為什麽,他說婆婆出自普通老百姓,葬在這樣的地方,會比周圍都是富貴人家的豪華墓園習慣和自在,再說,對死者搬來搬去,未必是一件好事。

淩語芊當時聽到,忍不住滿麵動容,為他的體貼和細心深感欽佩與崇拜,這個男人,不但在工作上心思慎密,連生活瑣事也見地獨到,保持著他個人的風格。

不過,墓園終究是墓園,不管豪華或普通,都冷清蕭條,肅靜凝重,人氣稀薄。

幸好,政府都有安排專門的守墓員,園內的環境尚算幹淨,但淩語芊還是懷著敬仰尊重之心,根據母親交代過的步驟,為金婆婆的墳墓大體掃除一番,荒蕪的周圍於是嶄新不少,多了一些生機。

帶來的東西,都一件件地擺放在墳前,淩語芊繼續根據以往拜祭祖宗的程序,一項又一項地完成,態度甚至比以往都虔誠和恭敬。

高大偉岸的身軀,在墳前巍然佇立,賀煜先是對著墳頭鞠拜三下,而後,定定注視著墓碑上慈祥和善的老人,整個臉龐頓時更顯黯淡、凝重和悲悵。

一會,他薄唇微啟,發出低吟,“婆婆,我是天佑,我來看您了。對了,我還來了兩個人來,應該是您最喜歡看到的。您以前總念叨我,擔心我娶不到老婆,如今,我帶老婆來見您了。她叫淩語芊,今年26歲,不過她跟我的時候,才18歲,我們已經結識了8年,無奈中途碰上一些意外和阻撓,導致拖到現在才能把她帶來給您看看。”

沉沉的嗓音,融入些許傷感和無奈,緊接著,又略顯輕快,“對了,您看看,她是不是長得很漂亮,很溫柔,很賢惠?還有哦,她也很乖很聽話,這些都是您想要的呢。至於琰琰,他快四歲了,很可愛,很聰明。您老人家泉下有知,應該很欣慰,您可以徹底放心了,您的小心肝再也不會孤零零的,已經有人照顧您的小心肝了,芊芊她會永遠陪伴在我身邊的。”

說到最後,嗓子又透出了哽咽的沙啞。

這時,站在賀煜右手邊的小琰琰,也接著開口了,“太婆,我是琰琰,我是爹地媽咪的小寶貝,也是太婆的小小寶貝,你不用擔心爹地沒有後代了哦。”

看來,小家夥已經從父親口中得知一些事情,且被教導說出這樣的話。

最後,輪到淩語芊,隻見她盈盈美目水光瀲灩,激昂殷切地凝望著金婆婆,冉冉而道,“金婆婆,我叫淩語芊,是賀煜剛才所說的那個會照顧他一輩子的人,很感謝您當年收養了賀煜,感謝您含辛茹苦把他養成大人,我才有機會認識他,愛上他,嫁給他,與他相伴一生。如賀煜說,您老人家在天之靈請安心欣慰,有我在,賀煜他這輩子都會快樂幸福的。”

賀煜唇角微微一揚,長臂橫了過來,摟在淩語芊的腰側,低首在她發鬢輕吻了幾下,另一隻手則扶住琰琰的小頭顱,呈現給金婆婆看,他有妻,有兒,他很幸福,很快樂,希望金婆婆在另一個世界也欣慰放心,快樂地生活下去。

拜祭完畢,一家三口在旁邊的水泥板上坐下,淩語芊想起賀煜剛才說的某些話,不禁發出詢問,“賀煜,你為什麽說金婆婆擔心你娶不到老婆啊?”

賀煜先是意味深長地注視了她幾秒,打趣道,“你猜猜?”

猜猜?她哪猜得到,就是猜不出才問他嘛,畢竟,以他這樣的條件,別說娶不到老婆,要是沒法律阻撓,恐怕十個八個都不成問題的。

“告訴你也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賀煜突然又道,依然不慌不忙,拔起跟前一根青草,叼在口中。

答應他一件事?淩語芊眯起媚眼,睨著他,每次他要她答應的事,無非就是關乎那種!哼哼,大色狼!不過,好像不管她答應與否,最後還是會被他吃幹抹淨,正如他所說,恩愛纏綿,是每天的必修課。

所以——

“好,我答應你!”

“你還不問什麽事就答應了?”這男人,是越來越淘氣。

淩語芊掄起小粉拳在他結實的肩膀使勁一錘,“快說了,壞蛋,不然今晚你睡書房去!”

嗬嗬,這傻妞,敢情這是赤果裸的威脅?

賀煜又是邪魅一笑,總算說了出來,“金婆婆以前老說我長得帥,脾氣倨傲,以後恐怕會看不中那些女孩子,無法結婚生子,故擔心我會孤獨一生。”

噢噢,原來如此!

“那你,是嗎?”淩語芊又忍不住問,關於這個問題,這男人總是不肯正麵對答,看來,她也得動動腦筋,想個好辦法,挖出他在她之前的那些情史,他到底有沒有談過戀愛,有過多少女朋友,他的第一次,在什麽時候,給了誰……

由於此時她還沒想到妙計,結果便是,男人和以往那樣逃避了,轉到另一個話題去。

她隻好作罷,聊了一會後,站起身,想舒展一下雙腳,美目下意識地四處環視著,然而看著看著,整個人像被定了格似的,全身僵住了。

賀煜覺察到,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隻見不遠處的某個墳頭上,佇立著一個年輕女人,女人身材修長纖細,這個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側麵,不過,女人頭上披裹著長長的紗巾,隻露出半邊側臉,看不清楚是誰。

他於是也站了起來,走到淩語芊的身邊,不料她驀然邁起雙腿,往那方向跑去。

“芊芊,芊芊你去哪?”賀煜大叫,緊追。

淩語芊不作回應,繼續快速往前奔跑著,由於距離不是很遠,不久便跑到那女人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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