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你就輸了

“不是給你送衣服進去了嘛!就穿那個。”保羅理直氣壯的命令著蔚藍,從昨天那一晚之後,他們的關係雖然仍然停止不前,可他卻又覺得他們之間好像有了些微妙的變化。

保羅想,也許那隻是他心裏的感覺,他強勢的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他的女人。

蔚藍看著手裏的白色襯衫,就在保羅沒耐心的再次敲門的時候,她心一橫將襯衫穿在了身上,她看著鏡子中寬大的襯衫剛好蓋住自己的大腿根,她心想:保羅這個大色鬼一定是故意把她的衣服扔掉的。

當保羅看到他心愛的女人穿著他的襯衫在他的麵前時,他才覺得把她的衣服扔掉是多麽明智的舉動。其實他扔掉她的衣服並不是心存色心,隻是他太了解她的臭脾氣,知道她醒來後一定會馬上走人,所以才想著把他的衣服扔掉,然後讓她多呆一會的。

“我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漂亮!”保羅端著肩膀,仿佛評審一樣上下看著蔚藍,語氣中充滿了得意。

蔚藍撩了一下她濕漉漉的長發,這個動作對於保羅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別樣的**,可是蔚藍卻冷哼道:“你個老色鬼,存心把我衣服扔了是吧?!”

“多虧我疼了,不然滿是汙垢的衣服,留著一定熏死人。”保羅心想,反正她昨天喝醉了,什麽都不記得了,隨便他怎麽說都行。

蔚藍的眼珠兒轉了轉,狐疑的看著保羅的眼睛,看著他嫌棄的表情,蔚藍心想:原來昨天晚上她還吐了自己一身啊?!

“咳咳……那什麽……昨天晚上謝謝你。”蔚藍一想,昨天在醉的不省人事,吐的那麽誇獎都是他伺候的她,應該說聲謝謝的。

“謝我什麽?”保羅邪魅的問。

“謝謝……你獻身。”蔚藍見這男人越來越得寸進尺,於是馬上話鋒一轉,無所謂的說。

“昨天如果不是我趕到,你覺得你會怎麽樣?”保羅問。

蔚藍想了想,走到桌子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完後,她回頭笑容明媚的說:“如果不是你,就是別人唄,就這麽簡單。”

保羅聞言皺眉,眼中明顯的不悅起來,冷聲問道:“蔚藍!對於我們兩個的關係,你就這麽無所謂?!”

因為他的話,蔚藍的心抽疼了一下,心裏仿佛自己被誤解一樣的委屈,可是她仍然強裝無所謂的聳聳肩,大氣的說:“保羅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認真你就輸了。”

這麽放浪不羈的一句話,仿佛她根本就不把這件事當成一回事一樣,可是保羅卻因為昨天晚上的坦誠相待很激動,甚至心裏暗暗的想一定要娶這個女人。

讓一個男人下定決心娶一個女人需要莫大的勇氣,可是保羅卻毫不猶豫,甚至沒有一絲掙紮的想要娶這個女人,而且非常迫切。

可是呢!?這個女人居然這麽無所謂,甚至說昨天晚上不是他,也可以是別人!也就是說他的存在對於她來說是可有可無的!

蔚藍這句話是真的刺激到了保羅,保羅眯起他一雙銳利的鷹眼,一步步走向蔚藍,明明步伐很慵懶,可是卻讓人察覺到一絲危險一般。

因為他的一步步的靠近,蔚藍一步步的後退,可是她再退能退都哪裏去,終究是逃不過保羅的魔爪,她被保羅逼的無路可退,腰抵在窗台上,看著保羅凶惡的表情,蔚藍的心裏一驚,傳說保羅心狠手辣、毒過東方翔,江湖上更稱寧願得罪東方翔別得罪保羅,保羅在道上的外號叫閻羅。

認識保羅的那天起,蔚藍一直認為那是大家把保羅給神話了,那個沒皮沒臉的去她家蹭飯,笑臉討好她爸媽和弟弟的男人哪裏狠毒了?!

可是,此刻看著他陰冷著一張臉,他的靠近讓她覺得通身發寒的情況下,她信了,這個男人確實如傳言那般,如一個危險的定時炸彈。

“你你你,你想要幹什麽?”雖然無路可退了,蔚藍的身子仍然在盡可能的像後躲。

保羅定定的看著蔚藍半晌,看著她的腰後仰,直到仰到極致時,他伸出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目光死死的瞪著她,目露凶光的說:“蔚藍!你給我聽好了,從今以後你不許喝酒,萬一再喝多了喊著找男人,你試試。”

蔚藍小心翼翼的呼吸著,聽了他的話,在心裏偷偷的想,就算找男人我會告訴你嗎?!

仿佛猜到蔚藍在想什麽一般,保羅又說:“a市的所有酒吧夜店都是我的?,就算不是我的,我也會派人一個個的去打招呼,以後你連酒吧的門都別想進。”

“你怎麽這麽霸道?你還能24小時看著我不成?”蔚藍不滿的嘀咕,礙於保羅此刻心情不好,情緒不穩定,她也沒敢大聲的發表自己心中的不滿。

突然間,保羅笑了,笑的卻是那麽陰險狠毒,他看著蔚藍的眼睛說:“對!我不可能24小時看著你。不過,你生是我保羅的女人,死是我保羅的死人,讓我知道你跟哪個男人有染,我保證弄死那個男人。”

蔚藍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此刻她絲毫不懷疑保羅的話,從他陰冷的眼神中,她看到了認真。

“我,我又沒說要找男人,昨天,昨天不是因為喝醉了嗎!”被保羅的目光嚇到,蔚藍竟然不由自己的解釋起來。

其實她昨天想找男人是被張誌浩氣的,也同時想到保羅心裏難受才喝多了,然後做出那些丟人的事,她居然在酒吧裏大喊要找牛郎?!多虧她現在什麽都想不起來了,不然她哪還有臉活著?!

聽到蔚藍的解釋,保羅的心情並沒有馬上好轉,而是眯眼說道:“你最好記住我的話。”說完便麵帶寒霜的轉身走出了臥室。

蔚藍窩囊的站在原地不敢動,直到保羅真的走出了房間才敢大口的舒了口氣。她竟然有些怕這樣的保羅,原來保羅不是不陰狠,隻是對她才表現的不一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