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管你是人,還是狼
這裏是辦公室,說不定隨時會有什麽公事,更說不準星星不定什麽時候就殺回來了。舒睍蓴璩時間緊迫,機會難得,沫蟬雖有些害羞,不過卻也都壓住,努力配合著老公,讓身子迅速熱了起來。
衣裳裙子都來不及脫,被莫邪粗暴地直接掀起來。衣裳堆在脖子上,裙子纏在腰間。
陽光透過百葉窗,一格一格地照下來,給她的身子帶來奇異的視覺感受。
說巧不巧,那些間隔相等的光,一束正好在她ru尖,餘光沿著那一顆玲瓏嫣紅漫射下去,點亮瑩白。
另一束纏在她腹上,將她肚臍神秘的凹陷清晰呈現在莫邪眼前櫟。
還有一束,則更加邪.惡,像是盜墓者手擎的火炬,引導犯罪者一步一步探入那神秘的桃源寶地……
而這一束一束的光線,在沫蟬身上累積起來,更像是一道道無形的繩索,仿佛被捆綁的羔羊。
莫邪想要慢一點,畢竟這是沫蟬自從懷孕分娩以來的初次,可是這樣的視覺刺.激之下,他實在是無法控製自己浮。
狼嘯一聲,他便撲向她豐盈的雙巒。一口叼住一邊,另外一邊用手略帶粗魯地揉住。
這裏,在過去的半年時間裏隻屬於星星。沫蟬都有些忘了親密之時這裏的感受,莫邪冷不丁這樣撲過來,久違的記憶倏然被喚醒,以一種迅速衝上天空而綻放的焰火一般的感受,迅速襲上她頭頂!
“啊!——”沫蟬這便叫了出來!
“壞蟲!”莫邪咬著那因為生育而變大、以不可思議的弧度柔軟和飽滿的曲線,忍著下邊的渴望,“噓,我們慢一點。別叫得這麽大聲,不然我現在就忍不住了。”
沫蟬脊背壓在地毯上,羊毛縱然柔軟,可是卻也給皮膚小小的刺痛,她卻顧不上,情不自禁將下.身努力抬高,貼向他,而將大部分的體重都交給了脊背。
她的主動迎合,讓莫邪如陷入融化的乳酪,被她柔軟如綿的身子裹著、夾著、輾轉廝磨著。生育帶給一個女人的成熟魅力,宛如牛奶醇香,被加熱了緩緩漫溢在空氣裏,仿佛天然的媚香,讓他迷醉。
他揉著自己的亢陽,讓他擠在她的桃林入口,狎戲滑動,卻不肯入內。引著她幽穀之內柔泉點點,他耐心地與那泉水融合,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勇猛。以備厚積薄發,一攻而入!
他所有的動作都變成兩種態勢,一種是霸道的揉,一種是不放過任何一處的舔,沫蟬隻覺自己身子變熱變軟,幾乎要癱在地毯上。
他在她腿.間的磨蹭,尤其讓她無法再忍。她抓緊了他的發絲,哽咽哀求,“小邪,嗚嗚,小邪。”
像是小小的貓兒,在春夜裏無助地呢喃。
莫邪喘息得說不出話來,努力自製著,讓那膨大到堅.挺的亢奮探入一點點尖頭。
她便立時顫抖起來,幽穀內泉水淋漓而來,柔軟的肉瓣顫.栗著緊緊纏裹住了他,絞著纏著,百般哄逗,隻求他深入……
莫邪高高仰頭,深深吸氣。隻需腰間用力,他定然就能**!
可是舍不得,他要看足了她所有的嬌媚,然後才釋放自己。
得不到滿足的人兒,忍不住低低嬌弱地哽咽出聲,“小邪,我求你……”
額頭的汗珠跌落在她凝脂一般的皮膚上,隨即滑開,在陽光裏漾起小小白霧。莫邪咬緊牙關,“自己來拿!”
“唔……”
孕育過程裏的壓抑,今日被猛地喚醒,以沫蟬自己都無法預料的姿態,近乎瘋狂地炸裂開。沫蟬被渴望盡數征服,她咬著唇,伸手便滑下他緊致的小.腹,想去捉他那邪肆的亢揚。
他卻無情地避開,低沉地笑,“不給這個!拿別的,乖。”
沫蟬哭出聲來,“小邪,好難受……”
莫邪憐惜又驕傲地笑,“我的全部都是你的,來拿,找能讓你快樂的。你懂的,我的寶貝兒。”
沫蟬嚶嚀哭泣,深閉雙眼,攥住了他的手……
修長手指早已待命,她抬高自己的腰,將他引入她的秘境。
哽咽,破碎的抽泣,細而悠長的吟哦,隨著他手指的深入而盤旋升起,繞著他的心神。莫邪張開嘴,要大口大口地呼吸,才能讓自己不至於此時便窒息而死。
她的美好柔嫩地全然在他指尖綻放。她那麽用力地纏緊他,一波又一波漾起迷人的痙.攣,讓他恨不得整個身子都變成指尖,隨著一頭鑽入她最深之處——親眼去看看,那裏怎麽會這般迷人,這般的讓他無法抗拒!
“好極了,再來。”他哄著她,咬著的耳垂,“再來一個。”
沫蟬身子高高抬起,仿佛柔媚拱橋,貼緊他的身子滑行祈求,“……還,還有哪裏?”
莫邪邪肆爆發,他一個轉身便躺倒下來,將沫蟬拱衛在上。他雙手扶持著她的纖腰,用深山靜水一般的神情藍瞳,惑引著她,“來,你來主宰我。”
沫蟬又是一聲哽咽,羞澀感敵不過渴望,她膝行向上,緩緩朝著他的麵部降落下去……
他的舌尖兒完美嵌入,隱沒進那神秘幽美的源頭。
她抽泣著,身子主動上下聳動,應和著他舌尖的節奏……
“好極了。”莫邪狂野地推著她的身子後仰,將她兩.腿迎向前來,讓她更加朝他敞開……
沫蟬徹底沉淪入瘋狂的漩渦,隻覺天旋地轉,身子裏卻還有巨大的空虛無法填滿。她死死扯住他發絲,深深希望他再深再深。
莫邪也同樣無法自拔——她的身子仿佛化身為玄妙無比的漩渦,纏裹著他,讓他無底深入。
沫蟬哽噎哀求,“小邪你給我!”
莫邪張口,忍不住一聲狼嘯。再是人形,最本質依舊是狼,他捉緊她tun瓣,張口咬住她耳垂,“這一次,我想弄疼你!蟲,告訴我,行不行?”
沫蟬神智早已遊離,這時無論他提什麽,隻要能給她解脫,她便無不答應。
莫邪一聲嘶吼,猛地將沫蟬翻轉過去,推著她的腰,讓她從背麵朝他拱起那妙不可言的tun……
他兩隻手一邊捉緊一瓣,狼吼著從後方悍然衝入!
狼的原始渴望在這一刻盡情宣泄!
那狂野的衝擊,比之從前他們之間的任何一次都更猛烈,現時已經完全成熟了的沫蟬,驚訝於自己身子的容納能力。可是再能容納,卻依舊在他迅猛的攻擊之下,忍不住一聲連著一聲地尖叫了出來!
他的衝鋒,與她的尖叫,同一頻率,一同在房間裏攪擾起最原始而又狂野的聲響……
眼前一片強光白熾,沫蟬大腦中同樣一片空白,可是她還是想看他的神色。
她扭轉頭,卻被他猛地按住後頸,沙啞而又魅惑地命令,“別轉頭!乖,閉上眼睛。”
身子裏奇異地一抖,沫蟬驀地明白此時發生了什麽!
可是她自己也驚訝,她竟然沒有害怕,而是被那種奇異的快感迅速推上巔峰,她弓起身子緊緊纏住他的亢奮,猛地尖叫!
沫蟬失去意識的幾分鍾裏,感知到他的舌一直溫柔地舔著她的汗珠。
沫蟬悠緩醒來,渾身濕透,眼神同樣濕潤地凝望著眼前那絕美的容顏。
這樣的妖精,剛剛對她做了那樣邪.惡至極的事——讓她這樣享受。
莫邪再舔.舔她的眼睛,“乖,弄疼你了沒有?”
“有。”沫蟬毫不遮掩,“……不過,好喜歡。”
莫邪長睫微垂,幾不可察地緩緩舒了口氣。
沫蟬明白他這是為何。
沫蟬仿佛銀魚遊動,滑上他汗濕的身子,俯在他耳畔,“這個世上,再不會有任何一個男人,比得上我老公的剛猛。”
莫邪一窒。
“……所以,我很喜歡。你別為此自責,也別覺自慚形穢。”她耐心地引逗著他,指尖在他腹肌上輕輕彈奏,“你是狼,我早就知道;我既然敢愛上你,我就敢麵對任何麵貌的你。”
“你是以人身愛我,還是以狼形,我同樣喜歡。因為你是你,不是因為你是人抑或是狼。”
沫蟬舌尖兒淘氣深入莫邪耳廓,“告訴你個小秘密,我從前曾為你買了一套名貴的狗狗裝。如果我說我想看你穿上它,然後再跟你瘋狂一次,讓我麵對著你,讓我看清你……你敢不敢答應?”
莫邪一聲狼叫,猛地兩手狠狠抓住她tun瓣,急速猛醒,再度長槍緊入!
“好,這麽說定了!我們約好了,月圓之夜,那晚我不當人,隻當狼;而你,我的蟲,是我貪婪不盡的獵物!我要吃光了你的每一寸,讓你在我身.下,整夜哀求、尖叫!”
沫蟬柔媚抬高雙.腿,纏緊他腰身,“好。以後每個月圓之夜,我是你的羔羊,卻也是——你的主人。”
莫邪顫抖於深處釋放,他曼聲狼嘯,“蟲,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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