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少女們的發現
“你怎麽了？”離開練習室後，車正榮發現智賢的神色有些不對，於是笑著問道。
“哥哥，她們一直都是這麽練的嗎？”智賢愣了一會兒，才慢慢地問道。
“嗯，一直是這樣。”車正榮點頭道：“實際上她們現在的訓練強度已經減輕了不少，因為這些隻是鞏固性練習，強度不需要太大。”
“其他的練習生也是這樣練習嗎？”智賢又問道。
“那就看公司怎麽要求了。”車正榮解釋道：“薩姆公司對練習生的要求比較嚴格，所以練習強度就比較大，其他公司可能會較差一些，但是也差不了太多。”
“你們公司呢？”智賢接著問道。
“希望學園那邊我不太清楚。”車正榮想了一下回答道：“不過按照學校的章程，是不主張無腦練習的。我們希望，學生們能夠在練習中去理解和掌握各種技巧，而不是生硬的重複。但是具體怎麽樣，我沒太在意，畢竟是有專人負責的，我也不好過問太多。”
“哦。”智賢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怎麽？被她們嚇到了？”車正榮多少猜到了智賢的想法。
“嗯。”智賢沒有說話，隻是輕哼了一聲。她也聽過車正榮的演講，知道少女們練習是如何辛苦。但是聽到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一回事。在車正榮工作的時候，她一直都坐在練習室的一角，看著少女們是如何的練習。少女們那種認真、執著的態度，深深地感染了智賢。她親眼看到，為了糾正一個極為微小的失誤，少女們是如何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她也親眼看到，為了做到最完美的整體配合，少女們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的排練。她親眼目睹了，在練習結束之後，少女們是如何躺倒在地板上的。那幾乎是無意識地摔倒，如果不是那沉重地喘息聲，如果不是偶爾地抽搐，幾乎沒有人相信她們還有生機。究竟是什麽樣的信念才能讓她們支撐下來啊？
“雖然她們表現得比較極端，但是做為練習生，要想出道，成為藝人，不付出辛苦是不可能的。”車正榮勸慰道：“這種辛苦，如果沒有經曆過，是無法想像的。即便你今天親眼所見，你也無法理解她們都付出了什麽？這就是我不讚成你做藝人的一個原因，因為你完全沒有這方麵的經曆，所以，你根本不知道你將經曆什麽？”
“是的，我確實不知道。”智賢垂頭想了一下後說道：“但是我現在知道了，盡管還不是很詳細。而且，哥哥也不用再勸我了。剛剛我確實被她們嚇到了，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相反，正是因為看到她們的努力，我才更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所以，我會更努力的。”
“好吧，你現在也是成年人，有權利決定自己做什麽。”見智賢的心意已絕，車正榮也不再浪費力氣，換了個問題問道：“你一會兒去哪兒？回家還是回學校？”
“回公司。”智賢回答道，“我要向公司申請宿舍，接下來我也要認真練習了。”
“說實話，我也很期待，你會走到哪一步？”車正榮一臉向往地說道。
“放心吧，哥哥，我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智賢堅定地說道。隨即就自行離開了。
“哎一古，為什麽要走樓梯啊？欺負我們短身腿短嗎？”Sunny一邊艱難地抬腿向上走，一邊不滿地報怨著。雖然剛剛吃過晚飯，又休息了一會兒，不過高強練習所帶來的疲憊感卻不是那麽容易消除的。Sunny感覺兩條腿好象被什麽拖住一樣，異常地沉重，每上一步台階，都很吃力。
“姐姐，這是為你好，你剛剛吃得太多了。如果不稍稍運動一下，會生病的。”小賢一本正經地勸解道。不過，看Sunny走得實在太辛苦，還是伸出手，拉了她一把。
“我吃得也不多，為什麽我也要走樓梯啊？”美英呆呆地問道。
“因為你太胖了，所以需要減肥。”侑莉大咧咧地笑道。
“討厭，人家才不胖呢。”美英不滿地噘起了嘴。
“寶貝，不用理她，她是忌妒你比她白。”泰妍抱住了美英安慰道。
美英立刻綻開了笑臉，掃了一眼侑莉之後，得意地哼了一聲。
“有什麽嘛。”膚色大概是侑莉最大的短板了，看了看美英白皙的肌膚，又看了看自己，憤憤地跺了跺腳，把氣撒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呀，秀妍大小姐，你就不會自己走路嗎？你這樣抱著我，我也很辛苦的。”
“嗯～”秀妍撒嬌似地哼了一聲，不但沒有鬆開抱在侑莉腰上的手，反而又緊了緊，同時把臉在侑莉的後背上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讓侑莉拖著她走。
“哎－－”侑莉認命地歎了口氣，隻好讓秀妍繼續拖著自己。還能怎麽樣？冰山公主難得撒一次嬌，還能真把她甩開不成？
“真是服了。秀妍真是無時無刻都可以睡的。”看著如同樹懶一樣抱著侑莉的秀妍，秀英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表達自己的心情。認識對方已經六年了吧，她已經從最初的驚訝變成了習慣，對於秀妍這種隨時隨地都可以睡覺的本事，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安啦，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有什麽可感慨的。”孝淵倒是不怎麽在意，或者說除了跳舞和染頭發，值得她在意的事情真是不多。
“你們說，OPPA現在在做什麽？”Sunny突然問道。
“這個時間，應該在休息吧？”仁靜遲疑地說道。
“肯定是在工作。”允兒擺出一個柯南的造型。
“我覺得應該是在練習吧？”泰妍也說出了自己的意見，“OPPA的新專輯快發布了，按照OPPA的習慣，他一定會抓緊時間練習的。”
“好想去聽一聽啊。”美英一臉向往地說道。
“我們一起去吧。”永遠是行動派的秀英提議道。
“這樣不好吧？”仁靜可沒有那麽大膽，畢竟她不象秀英幾人那樣，認識車正榮那麽久。
“怕什麽？我們悄悄去，OPPA不知道的。”同樣不怕亂子大的侑莉附和著秀英。
“我也想去。”美英怯怯地插一句。
“表決吧，少數服從多數。”孝淵提議道：“想去的人舉手。”
總共有九隻手舉了起來，秀妍還在睡夢中，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不過讓人意外的是，最可能反對的小賢居然也舉起了手。
“我也很想聽OPPA唱歌啊。”看到姐姐們疑惑的目光，小忙內略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著。
“好啦，既然小賢都同意，那就什麽問題都沒有了。”秀英高興地說道：“走吧，我們找OPPA去。”
“可是OPPA在什麽地方大家知道嗎？”仁靜突然提出的疑問讓大家頓時一愣，接著便是哄然大笑。什麽情況都沒搞清楚，就急急忙忙地做了決定，還真是魯莽啊。
“如果OPPA沒有外出的話，應該就在辦公室裏。”泰妍不太肯定地說道。
“廢話。”秀英翻了下眼睛，這個姐姐，真是不著調，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可是秀英卻忘了，她自己也是這樣的人。
“OPPA這個時間應該是辦公室的，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因為他這個時間沒有通告的。”小賢細聲慢語地說道。這種事情，隻有忙內才會認真地記著。
“果然忙內是最可靠的。”侑莉笑道：“那還等什麽？我們去辦公室吧。”
“可是如果OPPA不是在練習而是在工作怎麽辦？”仁靜還是有些猶豫。
“沒關係啦。”Sunny不以為然地說道：“我們悄悄地去，如果OPPA在工作呢，我們就回來。如果OPPA在練習呢，我們就偷偷地聽一會兒，反正OPPA是不知道的。”
“好啦，別考慮那麽多了。”另一個行動派孝淵催促道：“不管怎麽樣，先去了再說。我們的時間也很緊的。”
“姐姐們，走啦，走啦。”允兒如同小鹿一樣跑到電梯旁，叫來了電梯，少女們魚貫而入。
這個時候已經是下班時間。公司的人並不多，所以，少女們的行動無人注意。
“把秀妍叫醒吧。天天就知道睡，也不知道她怎麽就這麽困？”孝淵招呼侑莉道。
“我可不敢。”侑莉苦笑著搖頭。她是真不敢招惹已經睡著的秀妍，雖說論武力值秀妍並不怎麽樣。別看她會拳擊，但是真動起手來，在少女中，她絕對是倒數的。隻是，任誰被她那冷冰冰的眼神一瞪，心裏都會發毛，也就是孝淵和秀英這兩個與她同期的人才不會在乎吧。
“算了，我來吧。”秀英把秀妍從侑莉的身上拉開，雙手抱著她的肩膀，一邊搖晃著，一邊一連串地叫道：“姐姐姐姐姐姐……”
“呃——”其他的少女們同時打了個冷戰。也不為什麽，反正隻要是一聽到秀英這麽一連串地叫著姐姐，所有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做出這樣的反應。很難想像，身材高挑，成熟大氣的秀英會這樣地招呼別人。
“嗯!”秀妍硬生生地被秀英給搖醒了，還沒睜開眼，電梯裏的溫度就下降了許多。站在她身邊的人下意識地向旁邊閃了閃，把她留給秀英來應付。
“我們去聽OPPA唱歌……”沒等秀妍開口，秀英就迅速地把大家的決定說了出來，果然不出她所料，一聽到這個消息，秀妍立刻就清醒了過來，起床氣也消失不見。
電梯門開了，少女們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來到了車正榮的辦公室外，側身聽了聽，好象沒什麽動靜。秀英不死心，悄悄地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少女們一個個都湊了上去，卻看到了令她們意外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