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薑虎東的福利
告別了少女們，車正榮與金泰希回公司換了車，返回了公寓。
“這些孩子真的出道了。”金泰希慨歎著。
“是啊，為了這一天，她們已經堅持好幾年了。”車正榮也是非常的感慨。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與少女們見麵時的情景，一個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似乎就在轉瞬之間，變成了藝人。
“不會有什麽問題吧？”因為車正榮的關係，金泰希對少女們也非常關注。
“出道不會。”車正榮搖頭道：“至於出道之後會什麽樣，現在還不好說。雖然女團已經有了複蘇的跡象，但是今年是不是會徹底複蘇，誰也說不準。不過以孩子們的實力來看，隻要薩姆公司不腦殘，她們總會在這個市場上占有一席之地的。”
“怎麽會？”金泰希奇怪地問道：“薩姆公司怎麽可能會坑害自己的藝人？”
“怎麽不會？”車正榮嗤道：“從神話之後，薩姆公司推一個倒一個，連續失敗了好幾年，直到神起出道才好一些，隨後又坑了一個天上智喜，誰敢保證這些孩子不是下一個倒黴蛋。”
“要真是那樣可怎麽辦？”金泰希也不免擔心起來。
“如果真是那樣，我就把她們的合約買回來，我還真就不信，以我車正榮這三個字，還捧不起一個女團？”車正榮毫不在意地說道。
對於這一點，金泰希並不懷疑。不過，車正榮對少女們的關心和寵愛卻多少還是讓她有些吃醋。雖然明知道車正榮與少女們之間並不涉及男女之情，但是戀愛中的男女就是這樣，總希望對方的注意力完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不過金泰希也很喜歡車正榮這種性格，所以並沒有什麽表示，自顧著先去洗漱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車正榮繼續著自己的工作。與天朝方麵的合作已經有了重大進展，所以車正榮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關注著這個方麵。
首先是在天朝開設分公司的事情基本已經塵埃落定，相關的準備工作也開始著手，準備進軍天朝市場的藝人們紛紛調整著自己的行程，並開始熟悉一些相關的常識，以及語言方麵的準備。而車正榮雖然目前沒法過去，不過也準備借此機會發行一張中文專輯，同樣要做很多工作。
另一件就是在天朝開設養殖基地的事情，也進展得很快。天朝方麵對於這種投資項目都很支持，幾乎沒有任何為難，基地的選址已經確定，意向協議也已經簽好，前期準備人員也正在陸續趕過去。
再有就是來自度娘的支持。作為視頻網站的天朝合作方，度娘在得知AH公司缺乏影視製作人員的情況後，在天朝方麵招募了不少人才，公司方麵也安排人手在那邊進行麵試，雖然不知道會錄用多少，但是總可以緩解一下目前的人才危機。
車正榮在處理完公務之後，便趕往SBS電視台，準備參加少女們出道舞台的錄製。
一到電視台，車正榮就不停地行禮問好。雖然已經具備了大前輩的資格，但是車正榮卻並沒有因此而自矜，依舊保持著一貫的謙和與禮貌，該行什麽禮都是一點都不差，對於別人的問候也是認真回複，讓所有見到人的暗讚不已。
轉過一個轉角，他突然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還沒等他認出是什麽人，就被那人給拉進了屋裏。
“虎東哥，你好。”車正榮站穩之後，才認出了拉著自己的是薑虎東。
“為什麽不上我的節目？”薑虎東依舊沒有鬆開手，“惡狠狠”地問著。
“虎東哥，你的節目是真要命啊。”見待機室裏都是熟人，車正榮也不介意說得誇張一點。
果然，屋子裏的所有人都笑了。薑虎東“坑”人的本事已經是眾所周知，車正榮的抱怨並不為過。
“呀，如果你心裏沒鬼，還怕我坑嗎？”薑虎東有些羞惱地叫了起來。
“虎東哥，上你的節目，沒事都能弄出事來呀。”車正榮繼續拿薑虎東開涮。
“呀，氣死我了。”薑虎東又大吼起來。以車正榮此時的資曆與人氣，薑虎東還真拿他沒什麽辦法。在節目裏或許還可以惡搞一下，但是在生活中反而要收斂一些，薑虎東很能分出輕重的。
“虎東哥，過幾天我帶個人上你的節目。”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事情，車正榮做得也很熟練。
“誰？”薑虎東可沒那麽好哄。
“還能有誰？”車正榮意有所指地反問著。
“不會吧？這是要給我發福利嗎？”薑虎東可不象外表那麽憨笨，迅速猜到了車正榮的意思。
“過幾天我會和你們節目組聯係的。”車正榮說完就要走，卻被薑虎東一把給扯住了。
“你去哪兒？”薑虎東急道。這麽不上不下地扔了一句話就想跑，哪有這麽容易的事？
“我的學生今天出道，我去捧捧場。”車正榮有些無奈地說道。果然，隻要被薑虎東纏住，就別想那麽輕易脫身。
“那些孩子今天就出道了？”薑虎東的注意力被轉移開了。
“是的，是《人氣歌謠》。”車正榮解釋著。
“好，回頭我就讓節目組聯係她們，讓她們上我的節目。”薑虎東大叫道。
“哥，你坑我們這些老家夥就好了，這些孩子剛出道，挺不容易的。”車正榮“哀求”道。
“你什麽意思？”薑虎東果然一點就炸，“我這是捧她們，怎麽是坑呢？”
“哥，以她們的資曆，是沒資格上你的節目的，這可不就是坑嗎？”車正榮解釋著。
薑虎東想了一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於是也就不再糾纏了。車正榮乘機脫身，迅速離開。而他走遠之後，薑虎東才想起，兩人剛剛說起的事情還沒有著落呢。不過車正榮已經跑遠了，薑虎東也隻好先就此作罷，準備有機會再問車正榮。
車正榮匆匆趕到《人氣歌謠》的錄製場地，找到了少女們的待機室。雖然是新人，但是因為人數眾多，所以電視台還是給她們安排了一間單獨的待機室。不過九個人再加上眾多工作人員擠在一起，也是顯得很緊張。
當車正榮趕到的時候，少女們已經化好了妝，也換好了衣服，正趁著候場的時間做練習呢。
“前輩你好，我們是少女時代。”看到車正榮進來，少女們迅速整理好了隊形，整齊地問著好。
“你們好，我是車正榮。”車正榮認真地回著禮，然後笑著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少女們齊聲回答著。
“很好，就是要這樣的信心。”車正榮點頭讚許道：“記住，你們是在女團低潮期大浪淘沙後留下來的精英，你們是在一次又一次選拔考核後篩選出來的強者，你們接受過三大女團的聯手教導，同時也儲備了豐富的演出經驗，所以，你們是最強的。”
“是。”少女們齊聲答應著。但是在她們的心底最自豪的一點卻是：她們是車正榮的學生，即便車正榮以後再收，她們也是第一批學生。
“少女時代，準備彩排。”一名工作人員推開門招呼著，招呼完才注意到站在屋內的車正榮，於是笑問道：“正榮啊，你怎麽還跑過來了？還怕我們欺負你的學生啊？”
“勝浩哥又開玩笑了。”車正榮先行了禮，這才說道：“我是擔心這些孩子表現不好，給大家添麻煩，才過來督促她們一下。對了，怎麽這點小事也要勝浩哥親自過來？”
“我正好是順路，快去吧。”這名工作人員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OPPA的人脈真廣啊，走到哪裏都有人認識你。”少女們驚訝地讚道。
“人脈都是一點點積累下來的，不可憑空得來。”車正榮一邊示意少女們往外走，一邊解釋道：“而且真正的人脈不是說走到哪兒都有人認識你，而是無論在什麽情況都有人願意認識你，特別是在你落魄的時候，還有人願意幫助你，這才是真正的人脈。”
少女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正榮啊，我看你不用做歌手了，幹脆做保姆得了，看你把心操的。”到了錄製現場，PD看到車正榮也笑了。
“賢俊哥，孩子們太小，難免會出現問題，我這不是怕給大家添麻煩嘛。”車正榮隨口解釋了一句。
“你呀，就願意管這些事情，有經紀人呢，你管這麽多幹嘛。”PD搖頭歎道。
“我不是老師嘛，當然要多操點心了。”車正榮攤攤手。
“算了，不和你爭這個，孩子們，準備彩排，各部門準備。”PD很清楚車正榮的性格，所以也不再和他爭辯，開始安排正事。
車正榮也站在一旁看著少女們的彩排。看得出來，少女們準備得確實非常充分，無論是舞蹈、演唱還是表情，都表現得非常到位，四分多鍾的演唱，沒有一點失誤，現場的工作人員也都是連連點頭表示讚賞。新人出道他們已經看得太多，但是能夠表現得如此穩定沉著的還真是少見，甚至是第一次見。
“太棒了。”PD高高舉起了兩個大拇指，大聲讚歎著。其他的工作人也都鼓起了掌，向少女們表示著祝賀。
少女們整齊地排好隊，向PD和工作人員的鼓勵表示著感謝。但隨後又把目光轉向了車正榮。
“很好。”車正榮點點頭，“或者說，完美。”
“謝謝OPPA。”少女們高興地道著謝。車正榮一向要求嚴格，能從他嘴裏聽到一個好字就已經很難得了，更不用說“完美”的評價。
“但是不要放鬆。”車正榮輕輕地搖了下頭，“這隻是彩排，到了正式表演的時候，希望你們依舊保持這種狀態。”
“是，我們會努力的。”少女們整齊地答應著。
“我說你這個人就是這點不好。”PD有些不滿地說道：“孩子們都已經表現得這麽好了，你怎麽還要求這麽多。”
“我是為了她們好。”車正榮解釋道：“她們是新人，做得再好，都是應該的。”
“得，得，得，你總是有理。”PD深知車正榮的口才，也不和他爭辯。反正以少女們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即便在正式錄製時出現一點失誤，也不會有什麽影響。更何況，以車正榮如此嚴格的要求，少女們即便想出現點失誤，估計也是很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