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車正榮的保證
車正榮很快結束了天朝的事務，又返回了首爾，因為少女們的第二張專輯銷售在即，少女們又將進入一個新的打歌期，他很擔心又會出現什麽意外——上次ANTI事件已經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了。
好在眼下還算風平浪靜，主打歌《少女時代》的預告片已經公布，換了一身校服出現在銀幕上的少女們讓所有人都覺得眼前一亮，而似乎有些熟悉的旋律又勾起了不少三、四十歲年紀的人的懷舊心情，因此吸引了不少的關注。
因為Jessica所引發的緋聞風波雖然還沒有完全消散，但是也比之前消退了不少。車正榮的態度經過網絡的傳播，被很多人所知悉。盡管兩支男團的狂粉心中都覺得很不忿，但是考慮到車正榮的號召力和影響力，這些狂粉們實在沒有勇氣去挑釁，因此，他們除了在網上抱怨一兩句，也不敢再說什麽太出格的言語，生怕會激怒了車正榮而給自己的OPPA帶來什麽麻煩。但是私下裏，他們卻頻頻聚會，似乎在商量著什麽。
11月1日，少女們的第一張正規專輯《少女時代》正式開始銷售，少女們也開始了新一輪的打歌宣傳。於是，少女們又開始變得忙碌起來。
車正榮也很忙。進入十一月，就意味著各個頒獎禮的相繼開幕。雖然車正榮在年初時已經明確表態不會參與任何評獎，但是不參與評獎不等於不可以參加頒獎禮。所以車正榮依舊收到了很多的邀請，有請他做頒獎嘉賓的，也有請他做表演嘉賓的，還有隻請他去觀禮的。
頒獎和觀禮都好說，隻要人去了就可以。不過做表演嘉賓的話，車正榮倒是有了一個新的想法，不過在此之前，他先要解決一個人的問題。
“仁靜，你是說你想去CCM？”車正榮有些疑惑地問道。
“不是。”仁靜急忙搖頭，“隻是智賢提到過這個事情，但是我還在猶豫，所以我想聽聽OPPA的建議。”
“你在猶豫什麽？”車正榮繼續問著。
仁靜就把自己的想法和擔心都告訴了車正榮。
車正榮聽過之後，也陷入了沉默。他多少能夠理解仁靜的想法，而且，除了仁靜自己的猶豫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的阻礙無法解決。
“對不起，仁靜。”車正榮充滿愧疚地說道。
仁靜疑惑地眨了眨眼，不知道車正榮為什麽會道歉。
“你恐怕是沒有辦法回到少女時代了。”車正榮吃力地說出了一個事實。
“為什麽？”仁靜驚訝地問道。雖然有著許多的猶豫和擔心，但是對於仁靜來說，重回少女時代，回到同伴們當中，一直都是她最大的想法。
“因為現在我沒有辦法再和薩姆公司提這樣的要求。”車正榮歎了口氣，解釋道：“你也知道前一階段西卡所發生的緋聞。因為這件事，我和薩姆公司已經徹底決裂了，所以，即便我提出你歸隊的要求，薩姆公司也不會同意，這件事，真的是很對不起。”
“是這樣嗎？”仁靜有些失落地反問著。
“是的。”車正榮雖然還想再解釋，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我知道了。”仁靜閉上了眼睛，兩行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流了出來，劃過她的臉頰，滴落在衣襟上。她說不出自己的心裏是什麽樣的感受，失落？痛苦？悔恨？懊惱？抑或是絕望？
仁靜很清楚自己的劣勢。在如今盛行十代擔綱的歌壇，自己的年紀已經偏大了，除非能有車正榮那樣超凡的實力，但是自己真的能做到車正榮那樣嗎？仁靜完全沒有任何信心。
可以說，做為組合的一員出道，是她唯一的機會。而少女時代無疑是她最佳的選擇，但是這個機會已經徹底失去了。如果說當初決定重回車正榮門下時，她還抱著一絲的希望，那麽現在，這扇希望的大門已經被徹底的關閉了。
仁靜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等到下一次機會。自己已經21歲了，就算等，還能等幾年？難道真的要象Jessica等人一樣，等上五、六年，自己真的能夠堅持下來嗎？
“仁靜，不要灰心。”車正榮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安排好你的事情的。我會盡快和其他幾家公司溝通，特別是CCM，了解一下他們各自籌備的女團情況。隻要有適合你的，我一定會盡全力為你爭取機會。如果不能以組合出道，我也會安排你SOLO出道。”
“謝謝OPPA。”仁靜有些灰心地說道：“也許是我真的不適合做藝人吧，所以才會一次次地錯過機會。OPPA也不用再為我的事情擔心了，我會重新考慮一下自己今後的生活的。”
“仁靜，你打起精神來。”車正榮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勸道：“又不是說一點機會都沒有。以你的實力，出道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再等一等，耐心一些。”
“可是我還能等幾年？”仁靜一反常態地爆發了，“我已經21歲了，我還能等幾年，難道要我等到成了30代、40代，才可以出道嗎？那個時候，還會有誰看我？”
“那又怎麽樣？”車正榮也發起了火，不是因為仁靜的頂撞，而是因為她的自暴自棄，“就這麽一點小小的挫折你就要放棄了？你的堅持呢？你的夢想呢？年紀大一些有什麽要緊？我離開舞台六年了，還是堅持著複出，我在乎年紀了嗎？你再看看金鍾國前輩，李孝利前輩，他們都已經是或者接近是30代的人了，不一樣活躍在舞台上？再看看李承哲前輩，不也是40代的人嗎？不還是要準備開演唱會？年紀有什麽問題？隻要有實力，一樣會有人聽你的歌。”
“可是我害怕自己堅持不下來。”仁靜哭了出來。
“能不能堅持下來，關鍵是看你自己想不想去堅持。”車正榮也放緩了語氣，輕聲說道：“夢想是需要堅持的，如果你現在放棄，等到老了的時候，你會為今天的決定而懊悔，但是那已經遲了。你又不是完全沒有機會，組合也好，SOLO也罷，總會有辦法的，有我在，你還擔心什麽？”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麻煩OPPA了。”仁靜哭著說道。
“傻瓜，這有什麽好麻煩的。”車正榮笑道：“這是老師的義務，也是責任，沒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隻要你肯努力，不給我丟臉就好。”
“謝謝OPPA。”仁靜擦了擦眼淚，行禮道：“對不起，OPPA，剛剛我對你大吼了，請你原諒。”
“沒有關係。”車正榮擺擺手，“就象我一直說的那樣，你隻管好好練習就行，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是。我會努力練習的。”仁靜認真地保證著。
“那就加油吧。”車正榮笑著鼓勵道：“我記得你離隊時，不是提醒過其他人不要被你追上嗎？但是作為大姐，你也不能被妹妹落下呀，否則，你不是很沒麵子。別忘了，你也是少女時代的三主唱之一，與泰妍、秀妍並稱的素妍啊。”
“是，我從來都沒有忘記。”車正榮的提醒也激起了仁靜的好勝心：沒錯，我也曾經是少女時代的三主唱之一，而且我又是其他人的姐姐，沒有理由被妹妹們超過甚至是落下——她的勝負欲也是很強的。
“好好努力吧。”車正榮鄭重地保證道：“別的事不用管，我會安排好的。”
“謝謝OPPA。”仁靜也認真地說道：“我一定會認真努力的，不會讓你失望。”
安撫好仁靜之後，車正榮也認真地考慮著仁靜的去向。他曾經想過讓仁靜在自己公司籌備的預備組合中出道，但是又放棄了，因為仁靜的演唱風格與這個組合的風格並不相符，她貿然加入會很不適應。
“隻能看看別的公司了。”車正榮搖了搖頭，便通知尹向才和李南珠了解一下其他公司的預備女團情況，同時準備在適當的時候，直接與各公司的負責人麵談。
與此同時，少女們也在努力的宣傳著自己。雖然，因《TellMe》而引起的狂熱風潮依舊在持續，但是少女們清新活潑的演唱同樣也得到了很多人的喜歡與熱愛，所以，聲勢並不弱於WonderGirls，並展現出了分庭搞禮的態勢。
這樣的局麵讓薩姆公司一眾高層及相關的負責人員長出了一口氣。WonderGirls畢竟出道早，雖然出道曲反響並不算太熱烈，但是畢竟已經圈了不少飯。少女時代雖然在出道之前就有不少粉絲，但那都是自發的，甚至有不少都是衝著“車正榮的學生”這個名頭去的，真正出道之後成績會怎麽樣，薩姆公司一直都不怎麽托底。
而出道曲遲遲都得不到一位，也似乎印證了這樣的擔心。隨後的《TellMe》風潮更讓很多人暗罵車正榮：如果不是他屢次拒絕薩姆公司的提議，少女時代明顯可以再提早出道一段時間，就不用麵臨這樣尷尬的局麵了。如果少女們可以在去年出道，那就可以以前輩的身份壓製住WonderGirls，而且經過一年左右的宣傳，也可以建立起一批相對穩定的粉絲群，即便麵臨《TellMe》的火熱，少女們的境遇也不至於象現在這樣為難。
好在這張同名正規專輯的主打歌反響確實不錯。雖然麵臨著WonderGirls的強力壓製，但是自公布以來，各項數據還是在大幅上漲，銷售量也非常可觀，如果能夠順勢再得到幾個一位，那就更好了。為此，薩姆公司也在不停地運作，為少女們爭取更多的通告，以便能達到更好的宣傳效果。
在這件事上，車正榮倒沒有提出任何異議。作為前輩，他很清楚歌手在打歌期時的通告有多瘋狂，而且他自己也經曆過。再說以少女們的新人身份，也沒有什麽條件好講。不過，為了盡快擴大少女們的影響力，他還是通過自己的人脈，為少女們爭取了不少有份量的通告，雖然不能減輕少女們的疲乏，但是卻可以取得更好的宣傳效果，這也是車正榮眼下唯一可以為少女們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