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少女的產業
?盡管少女們新專輯的製作時間很緊張，但車正榮還是抽時間把她們帶了出來，至於目的地是哪兒，車正榮卻沒有說。
“OPPA，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兒啊？”
“就是啊，居然還賣起關子了。”
“搞這麽神秘做什麽？”
“OPPA該不會是準備到我們賣掉吧？”
“啊？不要啊？”
“怕什麽？人販子要是遇到我們得哭死。”
“就是，隻憑秀英和允兒倆個，就能把人販子吃窮。”
“吃窮算什麽？她們兩個能把人販子吃得連渣都不剩。”
“呀!你們也不比我和允兒少吃多少的。”
一上車，好奇心過剩的少女們就開始猜測起來，而且一如既往地跑了題，並很快就爭吵起來。
“好啦，好啦，都安靜一下吧。”車正榮一開始並沒有幹預少女們的閑聊。最近少女們為了準備新專輯，也是辛苦得不行，難得有個放鬆的時間，車正榮並不想打消她們的積極性。不過少女們越吵越激烈，他實在有些受不了，不得不出聲阻止一下。
“對不起，OPPA。”少女們立刻齊聲道歉。
“OPPA，你到底要帶我們去哪裏啊？”侑莉問道。
“就是啊，你就告訴我們嘛，好OPPA——”允兒又用那種小男孩的聲音撒著嬌。還沒等車正榮有所反應，犯了眾怒的她就被其他人給鎮壓了下去。
“你們哪，就這麽一會兒都堅持不了嗎？”車正榮無奈地笑著。
“就是好奇嘛。”Sunny習慣性地做出一個可愛的表情。
“就是，就是，OPPA就告訴我們嘛。”秀英幾步就跨了過來，坐到了車正榮的身邊。
“到了地方你們就知道了，急什麽？”車正榮還是不肯說。
“OPPA——”少女們或嬌嗔，或不滿，或討好地叫著。
“我以前聽說一個女人抵得上五百隻鴨子，那時還有些不信，不過我現在信了，”車正榮搖頭笑著，“你們根本不止五百隻鴨子，五千隻也比不上你們一個。”
這樣的玩笑可惹惱了少女們，她們立刻炸了鍋，聯合起來討伐著車正榮，直到他道歉為此。少女們還試圖借機逼問出車正榮要帶自己去哪裏，但車正榮還是沒有告訴她們。
幸好也沒用她們猜測多久，車子很快就停下了。少女們陸續下了車，才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東大門區。
東大門區是首爾東部區域的中心，同時也是首爾的教育和科技中心，許多科研機構和大專院校都坐落在這裏，因此這裏的年輕人特別多，也是藝人經常來搞活動的地方。少女們也曾經在這裏做過宣傳，所以對這裏並不陌生。
“OPPA，你帶我們來這裏做什麽？”泰妍疑惑地問道。如果是做宣傳，用不著這麽神秘，但除了做宣傳，她也想不出車正榮為什麽會帶自己和同伴來這裏。
“你們跟我來。”車正榮還是沒有說，隻是帶著少女們向前走。沒走幾步，就來到了一處被帷幔遮住的建築物前。車正榮衝著帷幔前的工作人員點了點頭，就直接掀起帷幔走了進去。
少女們雖然都有一肚子的疑問，不過因為是在公眾場合，她們還是極力克製著，一言不發地跟著車正榮走了進去。
“哇!”一進帷幔，少女們還是忍不住輕聲地驚呼起來。帷幔之內，是一座裝修精致的西點屋，總共有三層，雖然看上去並不奢華，但卻充滿著青春氣息，很容易吸引年輕人的興趣。
“OPPA，這是什麽？”Tiffany帶著欣喜地神情問著。粉色誒，整個西點屋的主色調是她最喜歡的粉色，實在是太喜歡了，Tiffany愛死這個地方了。
“一起進來看看吧。”車正榮還是什麽都不說，隻是帶著少女們走了進去。
“看，是我們啊，都是我們的照片。”孝淵叫了起來。果然，在西點屋內，到外都能看到少女們的照片，有的是噴繪，有的是相框，有的是彩貼，有單人，也有合照。
“真的？!”少女們也都興奮起來，紛紛散開去看自己的照片，一邊看一邊還相互品評著。
車正榮沒有理會已經陷入興奮的少女們，徑自來到吧台，自己接了杯水慢慢地喝著，任憑少女們在屋子裏閑逛。
少女們也沒有逛太久——畢竟自己的照片也沒有什麽好看的，再說她們還有許多疑問呢，所以很快又聚攏過來。
“喜歡這裏嗎？”沒等少女們開口，車正榮就先問道。
“喜歡。”少女們異口同聲地回答著。
“喜歡就多來幾次吧，這也是你們自己的產業。”車正榮笑著說道。
“我們的？”少女們都驚訝得合不攏嘴。
“是的。”車正榮這才耐心地解釋起來：“這也是公司的一個經營策略。考慮到你們出道時間不長，還沒有餘力為自己置辦產業，所以公司就投資為你們搞了這樣一個項目，所有投資先由公司墊付，在經營過程中再逐步償還。經營方麵也不用你們理會，公司會招聘合適的人員來操作，你們需要做的，就是時常過來接待一下粉絲，滿足一下他們的好奇心就可以了。至於分成，你們占六成，九人平分，公司占四成。但是如果經營得不好，公司有權利改變甚至取消這個項目。”
“啊？”少女們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之所以要做這樣一個項目，主要還是借鑒了東瀛的一些作法。”車正榮繼續解釋道：“東瀛方麵有一個叫AKB48的女子組合，她們以‘可以麵對麵的偶像’為理念，並擁有自己的專用表演場地，幾乎每天都會進行公演，與粉絲進行交流，所以人氣非常高。專用院場的這個做法，已經被希望學園借用，用來推廣比較優秀的學員，並且也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今年公司出道的這兩支組合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而這種與粉絲麵對麵的交流，公司就決定采用這種專用產業的作法來實現，既可以為你們增加收入，又可以為粉絲提供與藝人親近的機會。不止是你們，所有出道一年以上，又不足五年的偶像藝人都有這樣待遇，你們隻不過是走在了前頭，這是我的一點私心。”
“OPPA——”少女們輕呼了一聲，團團將車正榮圍住，並緊緊地抱住了他。少女們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麽來表達自己的感激，從認識的那一天起，車正榮就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們，無論是生活還是學習，抑或是工作，他總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為少女們提供著各種便利的條件，並從來都沒有半點抱怨，更從來都不曾在意回報。在少女們最艱難的時候，還是他挺身而出，賭上自己的前途和未來，為少女們洗清冤屈，並為少女們重新正名。少女們雖然愛玩愛鬧，但並不是真的沒心沒肺，車正榮為她們所做的一切，她們都看在眼裏，也記在心上，但她們卻並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有能力來回報車正榮為自己所做的一切。
“好啦，好啦，都是大人了，別再貼得這麽近。”車正榮抬高了手，絲毫不敢觸碰到少女們，“都鬆開吧，被人看到，又該出緋聞了。”
“我不管，出緋聞就出緋聞吧，和OPPA出緋聞我願意。”Jessica緊緊地抱著車正榮，有些蠻橫地說著。作為認識車正榮最早的少女，她和車正榮接觸得最多，感觸也最深，雖然車正榮訓她也是訓得最凶，但她從來都不曾有過任何怨懟，反而視為是車正榮對自己的重視。因此，她對車正榮的信任也是最強烈的。
“我也是，我喜歡和OPPA在一起。”Tiffany貼在車正榮的另一側，非常依戀地說著。從踏足到韓國的那一刻，就一直是車正榮在關注著她，而且還為她介紹了這麽多知心的朋友，還幫她實現了出道的夢想，在Tiffany的心裏，車正榮比自己的親哥哥還要親，她對車正榮的依賴甚至都超過了家人。
其他的少女們雖然沒有說話，卻也沒有一個肯放手，似乎隻有通過這樣的動作，才能稍稍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至於什麽緋聞，沒人會在乎。這是我們的OPPA，我們的老師，是我們最親的人，有什麽緋聞可以否認這個事實呢？
“都放手吧，再不放我就生氣了。”車正榮稍稍沉下了臉。
見車正榮真的不高興了，少女們才慢慢地放下了手，稍稍退了幾步，整理了一下隊形，整齊地給車正榮行了一個超過九十度的鞠躬禮。
“都起來吧。”車正榮招呼著，並暗中長舒了一口氣。少女們都已經長大了，該長大的地方也都長大了，被這麽一群少女們抱在中間，車正榮還真擔心自己會鬧出什麽醜態。
“謝謝OPPA。”Jessica站起身後，代表同伴們說道：“我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來回報OPPA，但是我們一定會繼續努力，絕不給OPPA丟臉。”
“是不丟自己的臉。”車正榮搖頭道：“也沒什麽感謝的。這是公司的統一安排，我隻是幫你們爭取了一下，搶了個鮮。而且，這是不是好事還不知道，你們也算是給其他同伴探探路，看看這種安排有沒有可行性，所以你們還有苦頭吃呢。”
“沒關係，我們不怕。”少女們爭先恐後地說著。少女們確實不怕，連黑海這麽嚴重地事情都經曆過了，少女們實在沒有什麽可怕的了。
“那就好。”車正榮讚許地點點頭，“現在這間西點屋所有的裝修都已經結束了，隨時都可以開業，你們對於開業的時間有什麽建議？”
少女們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由泰妍回答道：“我們打算選在新專輯發布的那一天，既可以擴大影響力，又可以為新歌做宣傳。”
“好的，我會和公司說的。”車正榮記了下來，又說道：“還有點時間，你們再轉一下吧。這三層樓都是你們的，一樓是散座，二樓是雅座，而三樓隻供特殊客人使用。另外三樓有專用通道，這樣你們來回出入就方便多了。你們去熟悉一下，免得到時候在自己的店裏走丟了。”
“怎麽會？”少女們嬌嗔了一聲，就各自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