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傳來了敲門聲。
曲崎前去開門,是人類綜合局來了很多的人,其中還有兩名獸人管理局的管理者。
曲崎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兩個管理者 聳了聳肩,表示很無奈。
人類綜合局帶頭的拿著拘捕令,對曲崎道:“我們也不想來打擾,但是上麵有命令。”
曲崎看著拘捕令,問道:“拘捕誰?”
那人道:“柳乘風。”
曲崎詫異道:“為什麽?”
那人又道:“昨天晚上他殺了人。”
曲崎道:“不可能,他一晚上都和我在一起,從未出過門。”
那人還道:“這就不知道了,還是讓我們帶他回去調查一番吧,我們不會冤枉他。”
曲崎不明所以,但也隻能這樣。
人類綜合局的人走進房間,將正在熟睡的柳乘風直接拉了起來。
柳乘風驚醒,大喊道:“什麽人!?”
就在柳乘風想反抗時,曲崎道:“人類綜合局的人,你先跟他們走,我知道你什麽都沒有做。”
柳乘風急了,道:“什麽跟什麽啊 !”
曲崎又道:“他們說你殺了人。”
“我沒有!”
柳乘風氣急敗壞,恨不得變出三尺劍將這些誣蔑自己的人全部殺死。
曲崎拉著柳乘風,低聲道:“我知道,你整晚都和我在一起,可能是凶獸的伎倆,你先跟他們回去,我會還你清白。”
柳乘風點了點頭,道:“隻能這樣了,辛苦你了。”
大師兄此時也醒了過來,帶著沉重的頭走了過來,問道:“發生了什麽?”
曲崎道:“他們說昨夜乘風殺了人。”
大師兄不可思議道:“昨天你們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嗎?”
曲崎搖了搖頭,表示不明所以。
柳乘風跟著他們去了人類綜合局,任夏冬親自迎接了他。
柳乘風問任夏冬道:“怎麽回事?”
任夏冬歎了一口氣,我也不相信那是你,但你之前也犯過不少的錯,所以這次沒有查清楚之前,我不能在為你說話,但是我心裏知道,你一定就清白的。
柳乘風聽得是一頭的霧水。
“就算是我有罪,那也得告訴我到底是什麽罪吧!”
任夏冬給柳乘風播放了昨天晚上的監控。
監控中顯示,一個女人走在深夜的大街上,像是喝多了酒,晃晃悠悠的站不穩。
突然鏡頭中出現一個龍人,全身藍色,身材體型都和柳乘風差不多。
將那女人直接擄走。
看完之後,柳乘風很是詫異,因為裏麵的那個藍色的龍人真的很像自己。
再加上除了他自己是藍色的龍,還沒有發現還活著的另一條藍龍。
任夏冬見柳乘風不說話,悄悄地問道:“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你?還是別人控製了你的身體,你什麽都不記得?”
柳乘風很是著急,道:“我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就記得在睡覺,從來沒有離開過家。”
任夏冬很嚴肅的又道:“我給曲崎打過電話,她也證明你一晚都在家,可監控上確實是這樣的結果,很有可能是有人假冒你,但沒有抓到真凶之前我不能瞎說,所以先委屈你了。”
柳乘風問道:“你相信我嗎?”
任夏冬堅定道:“信!”
柳乘風又道:“既然信,那就讓我和你一起去查!”
任夏冬頓時為難了起來,道:“你現在是嫌疑人,我要是還把你放出去,我沒法跟下麵的人交代我。”
柳乘風盯著任夏冬,又道:“我想走,你們誰能攔住我,我隻想證明我的清白,不想鬧事。”
任夏冬來回走動,一屋子的將軍們都看著任夏冬。
任夏冬指著柳乘風問眾將軍道:“他要是想跑,你們誰能對付的了?”
眾將軍連連搖頭,無一人敢接話。
任夏冬又道:“既然如此,我就給他個機會,讓他同咱們一起查案,你們有意見嗎?”
眾將軍都知道不是柳乘風的對手,所以無一人敢反對,這也是任夏冬故意這麽問的,隻有他們覺得害怕和無能為力,他們才不敢反駁。
任夏冬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柳乘風道:“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一旦離開,就視你為畏罪潛逃。”
雖然任夏冬嘴上這麽說,但柳乘風心裏明白,這都是任夏冬在給自己爭取足夠的自由。
柳乘風笑嘻嘻道:“放心吧,我保證睡覺都和你在一張**!”
眾將軍聽後都愣住了,隨後議論紛紛。
“都說大將軍和柳乘風關係好,沒想到都好到這種地步了。”
“誰說不是啊,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別人議論的話,柳乘風和任夏冬兩人聽得可是真真切切的。
兩人同時故作嫌棄對方,又異口同聲道:“就他!不配!”
等眾將軍被任夏冬散去後,柳乘風對任夏冬道:“我要看那女人的屍體,從攻擊手法上我就能看出是不是我所為。”
任夏冬一點都不猶豫,道:“走!”
任夏冬帶著柳乘風來到一個屍檢的房間,看到一絲不掛的女人屍體。
柳乘風不由調侃道:“人都沒了,你們還脫人家的衣服!”
任夏冬道:“發現的時候就沒有穿著衣服,為了不破壞物證,也就沒有在給她穿上衣服。”
一旁的女解剖官道:“女子在昨天晚上2點左右死去,死前別性 侵過,留在她身體裏的東西已經拿去做DNA檢測,凶手是不是柳乘風馬上就能知道,她的致命傷口是背部的傷導致失血過多而死。”
柳乘風要求女解刨官將屍體翻過來,看看傷口。
屍體被翻過來後,背上有五道傷口,全部都是利爪所致。
柳乘風一眼就認出是龍爪所致。
柳乘風自言自語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任夏冬問道:“怎麽不可能?你看出了什麽?”
柳乘風有些害怕了,這麽看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是他自己所為。
柳乘風道:“這是龍爪所致的傷,監控中顯示的是藍龍,這個世界上目前為止隻有我一條藍龍存活著。”
任夏冬也覺的種種跡象都指向柳乘風。
但還有不死心的問道:“會不會還有和你一樣的藍龍沒有被發現?”
柳乘風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任夏冬也不明白柳乘風搖頭是什麽意思,到底是不知道,還是不確定。
柳乘風坐在地上,任夏冬很想上前安慰,但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而那女解刨官卻道:“現在什麽都為之尚早,等DNA檢測結果出來後不就什麽都知道了。”
任夏冬突然道:“對啊,乘風,我不相信是你做的,等DNA結果。”
可在看向柳乘風,柳乘風像是靠著牆睡著了一樣。
任夏冬歎了一口氣,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同樣承受的事情就會越多,累了就好好休息休息,一切都會好起來。”
而柳乘風壓根就沒有睡著,而是進入了意識空間。
現在柳乘風就是覺得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沒有意識的時候做的,最有可能做到的那就是本象。
而柳乘風進入意識空間後,看到本象還是被鎖在那裏。
妖祖見柳乘風來了,直接道:“不是它,它一直都在,昨天晚上你也沒有出門,這件事不是你做的。”
柳乘風一屁股坐下,歎息道:“咱們知道有什麽用,監控中的那個藍龍人真的很像我,難不成真的還有其他的應龍?”
而本象這個時候卻道:“天天這麽你不麻煩我都覺得煩,把身體給我,我替你把這些麻煩你的人都殺了!怎麽樣?”
柳乘風道:“你給我閉嘴!還在這次不是你做的,要不然我非將你大卸八塊!”
隨後柳乘風又問本象,道:“我問你,除了我,還有沒有其他的應龍?”
本象道:“呦,你不是要把我大卸八塊嗎?現在請教問題就是這個態度嗎?”
柳乘風有求於人,當然要做一下什麽讓人家高興地事。
看著本象一動不能動,十分的難受。
於是柳乘風一揮手,從天而降一木籠,將本象扣住。
隨後柳乘風在一揮手,之前押著本象的枷鎖消失。
本象身體得到自由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要攻擊柳乘風,可那牢籠堅不可摧。
柳乘風看著本象,試探的問道:“你如何才肯和我融為一體?”
本象見無法掙脫牢籠,也不再掙紮,最起碼比被壓在地上舒服。
本象對著柳乘風揮了揮手,示意柳乘風上前。
柳乘風走到牢籠邊上,本象邪惡的笑了起來,在柳乘風耳邊道:“你的能力太弱,怎麽可能讓我屈服與你,放我出去,打贏了我,我就和你融為一體,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
柳乘風想了一下,後退了兩步。
十分不相信本象,開口道:“別想,你不過是想騙我放你出去,你在把我關在這裏,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這個意識空間是咱倆共有的,誰占了先機誰說的就算,現在我有先機,我一旦放你出來不一定誰說的算!”
本象冷笑了一下,道:“你以為所有的人都那麽邪惡嗎?做個交易如何?”
柳乘風道:“說來聽聽。”
本象道:“你我打一場,誰贏了,誰擁有這一切,輸的將心甘情願的和贏得合為一體,永遠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