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209 211

感謝紫幽幻月、茜葆蓓、落葉.花吹雪、wmrde、幸運星開心果親親的粉紅票。 ~繼續拍飛1調戲包的叉燒包!

(80粉)

與炙焰團、寒冰團的這場火拚,直接將第一貴族團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這一屆的傭兵爭霸賽,第一貴族團理所當然是出鏡率最高的傭兵團

為毛是之一?

不要忘記了還有殺戮團的存在。

第一貴族團和殺戮團,算起來就是一家人,出風頭無可厚非,搞到如今遭人嫉恨難以收拾的程度那就傷腦筋了。

這場因為誤會造成的火拚之後,炙焰團和寒冰團獸人真正死的不多,卻是大麵積傷殘,炙焰團這邊還在全力搶救,以求最大程度減少損失,寒冰團就悲劇了,受秦慕言的影響,外加秦嘯天這個腦殘兒時不時的刺激,安然對寒冰團的印象一直很不好。

衝突結束了這麽久,也沒找個人去寒冰團的營地裏探探情況。

他們不去找,寒冰團竟然也不知道主動,秦泰老狐狸忍得住就算了,指不定有什麽陰招在後麵,秦嘯天那蠢貨是怎麽忍住的?

安然還沒刻意去想這個問題,雖然,他和秦慕言確定了關係之後,不談感情,隻論親緣,他也算是秦家半個媳婦兒。咳咳。最先提出來說的是安祈,做哥哥的,尤其是弟控哥哥·當然要盡全力為自家弟弟掃除感情路上的障礙。

“慕言!”

秦慕言將目光從安然轉移到安祈身上。

“咱傭兵團和炙焰團的衝突你知道吧?”秦慕言點頭,“寒冰團也摻和進來了你知道吧?”秦慕言皺了皺眉,知道是知道,聽說這茬的時候他滿心想著安然的事,並沒有太關注,過山車一樣的幾番刺激下來,挨揍就算了,豬哥臉也算了,安然在空間裏來的那下**開·秦慕言看起來挺淡定,實際上就跟灌了一瓶二鍋頭一樣,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他還記得寒冰團的事?早八輩不知道丟哪兒去了。

安祈忽的提起,秦慕言才想起來,對於寒冰團他的感情是十分複雜的。安祈一直注意著秦慕言的反應,麵癱能有什麽反應?皺了下眉就已經十分不容易。“慕言你是怎麽想的?”

主帳裏安靜了好一會兒,秦慕言才說:“我和寒冰團已經沒有關係了。”

這個說法讓安家兩兄弟皺了皺眉,說是這樣說,可是······

“若真要說起來,至多·我就是秦家的私生,至於寒冰團,和我有什麽幹係。”

明白了。秦慕言這心裏還是有怨氣啊,秦家的私生,安然可不覺得他有多稀罕這個身份。從他顯露出戰士天賦,就被秦泰丟進了寒冰團內一個小分隊裏,常年遊走在生死線上,份額內的月例、家族補貼以及修煉用的翡翠石全被秦嘯天占了去。明明都是秦家的孫,他爹還不是被秦泰騙了去的。

秦慕言知道他爹的想法,他爹是真喜歡秦泰·把他送進秦家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好好的,不要替自己抱不平。秦慕言是好好的,因為不想辜負他爹的希望·再艱難的時刻都挺了過來。任憑遇上什麽不公平的待遇也不吭一聲。

有個詞怎麽說的,他本來已經平淡度日生無可戀了。

忽然蹦出安然這麽個人來,秦慕言才覺得生命有了點熱度,加上在獅王墓裏發現獸神阿瑟斯是他先祖,在接受了阿瑟斯傳承記憶之後,秦慕言才堅定了心裏的想法。

他是想去飛升界報仇,秦家待他雖然不咋地好,他也沒想著計較許多·這樣的小蝦米實在不值得費神。一個人也就一個腦袋瓜一顆心·什麽都惦記著那怎麽忙活得過來。秦慕言是真沒把秦家當回事。

“難道就這樣?”安然眨眨眼,他第一次覺得·秦家就是個膈應人的蒼蠅,拍死他吧髒手·留著吧,心裏難受。看看炙焰團那樣就能推測,就算秦泰再老奸巨猾,在衝鋒槍的無差別掃射之下,寒冰團的狀況也不會好多少。

就看著南大陸第二傭兵團衰落?

還是拉他們一把讓他們繼續坐在萬年老二的位置上?

這才是讓人苦惱的問題。既然秦慕言已經表明了態度,他們糾結的就不再是秦慕言的想法,而是從長遠發展的角度看,應不應該讓寒冰團衰落下去。

第一貴族團順勢上位有沒有好處?

“哥?”

這個決定很難做,尤其這幾個月來南大陸的政局很不穩定,七大主城中的好幾個與帝都某些貴族勾結到了一起,他們萌生了一些不利於團結的想法。

若真讓衝突爆發,南大陸局勢必將大洗牌,傭兵界也難以逃脫。安然在等安祈的意見,老安家一對兄弟都是聰明人,安然小聰明的成分居多,安祈才是看透了南大陸政局真正能拿主意的那個。

他想了想,道:“寒冰團的存在,對我們而言是可有可無的,他卻能影響到南大陸的局勢,有些事注定了一定要發生,可導火索卻不能是我們草泥馬傭兵團。”

那就是救?

安然心裏別扭了下,這才點點頭,他本來就不很待見寒冰團,現在和秦慕言攪一起,那就更待見不起來了。安然是求爺爺告奶奶巴不得炙焰團就跟玩遊戲刷副本一樣,早點團滅。

可頂不住人家堅挺啊。

好不容易犯自己手上了,打完還要倒回去救他。

混蛋!

“等南大陸風波過去,老一定要一鍋端了他們!”安然握拳,恨聲咒罵道。 ~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要派人去執行,老安家兄弟是不會去的,秦慕言也不可能去,這時候放秦慕言去寒冰團的營地那就是羊入虎口。

安然一個個點,提了好些名字,點到君淺西的時候安祈才點了頭。

這家夥是他們傭兵團裏最神秘,最讓安然糾結的一個,安然怕君淺西,他那點小腹黑在君某某麵前壓根就不夠看·那眼神輕描淡寫的瞟過來安然心裏就要緊一緊。

君淺西給他的感覺很不好,最開始的時候就像是主人逗弄寵物貓,逗他玩的成分居多,自從他組隊從嘯月大森林裏平安回來之後,這家夥給他的感覺就有些變了。

有企圖,很強的企圖心。

安然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是最適合的,小然你大概不知道君淺西這個名字在南大陸普通民眾之中信仰度有多高,就是這些信仰度,讓他成為南大陸一個超然的存在。隻論修煉等級以及戰鬥力的話,厲害的很多·可他們都不叫君淺西。”

哎…···安然認命的點點頭,他也知道這家夥會做人,你就心裏再膈應他,他的行事作風也能讓你挑不出錯來。這樣牛逼的一尊大佛怎麽就能甘心守在他們這座小廟裏。

費解……太費脾……

糾結歸糾結,他哥說的話他心裏也認同,“既然這樣,通知君淺西這事,就麻煩哥哥你了。”

噗!安祈一直覺得他家弟弟和君淺西湊一起總是別扭,偏偏人家還沒做什麽出格的事,連調戲人的語言也沒有·他一直想問安然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沒想好怎麽說,安然又一次搞笑了。

瞧著他神色不對·安然覺得自己被取笑了,又要炸毛。

沒等他發作,安祈就伸手拍了拍他的頭,“我去就是了,使喚了哥哥心裏舒坦是不是?”

這是在安撫寵物嗎?

安然很有骨氣的偏過頭,哼哼一聲,你以為我願意?

逗到這程度也就夠了,再繼續恐怕要炸毛·安祈掀開布簾走出去·準備去通知君淺西,安然就看著他哥拿起團徽按了下·團徽就滴滴響了起來,他也接起來聽了聽。

“呼喚一團團長君淺西!”

大概有兩三秒種的安靜時間·然後就聽到熟悉的,溫潤的回應聲:“靶場。”

又是靶場,若將團裏所有獸人非獸人按照勤奮程度排名,君淺西和薛如月都是能排進前五位的。這一點,從傭兵團成立之後刷任務的頻率以及積分飆升的速度就能看出來。尤其在衝鋒槍問世之後,麵對這種陌生的,從未在獸人大陸出現過的武器,君淺西很虛心的聽完了講解,然後每天定時定點打靶訓練。

作為天階獸人戰士,比起華國那些剛接觸槍械的新兵自然好很多,隻是一天時間,君淺西就上了手,雖然那時候命中率還不敢恭維。

距離衝鋒槍發放也才不到十天而已,君淺西使槍的手法已經頗為熟稔了,命中率也很不錯,雖然達不到奧運會選手那樣的槍槍中靶心,隔著十米二十米的距離中靶還是沒問題的。

這就是一種進步,長此以往,大陸第一神槍手非他莫屬。

然後就聽到安祈說:“我去找你。”

“嗯。”

之後就沒下文了。

安然絕對相信自家哥哥的實力,不就是讓他出麵去寒冰團走一遭麽,不就是個君淺西麽?安然沒有窩在主帳裏同秦慕言打情罵俏,安然的意思是,他這形象不大好,還是留在帳篷裏待夠了12個小時在出來。

怎麽說也是天階高手,形象還是要的。

這麽交代清楚了安然轉身就要走,一步還沒邁出去就被秦慕言拉住了。混蛋,以前不是好好的麽,縮在角落裏完全沒有存在感,想到他的時候招招手他就過來了,現在是要造反?安然就要發怒,秦慕言反手指著自己的臉蛋,問:“我的臉,唔,以後就這樣了?”

小模樣很困惑,臉長得好不好,他本人是不大在意的。

若是以前,毀了就毀了。

在空間的湖水裏洗澡的時候,他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安然的眼神·是覬覦,安然覬覦他的身材,卻在他轉身的瞬間嘴角抽搐了。哪家小受不喜歡英挺勇猛的小攻?

“這個,等個半天自己就好了。”

“你動的手腳?”咳咳,這個問題,有點危險啊,安然直接打馬虎眼拒絕回答,秦慕言歎口氣說:“你讓我去那裏,時間過得快些。”

那裏?當然是空間。安然將秦慕言丟進空間裏·丟了一個聞人樂進去,炸彈軍工廠就橫空出世了,丟一個秦慕言進去,空間裏會不會多一座冰山?

這天,草泥馬傭兵團裏,主力團部分成員加上預備團兩位團長坐在一起開了個會。討論的焦點問題在於要不要繼續參加傭兵爭霸賽。除了聞人浩以外,全員意見一致,他們已經足夠出名了,不需要繼續這趟渾水。

聞人浩對於不能繼續出風頭湊熱鬮表示了深深地惋惜。

安然所有人的目光就聚焦到了安然身上。

“安然啊!”

“小安然啊!”

“小然弟弟啊!”

齊刷刷的三聲,隻是這稱呼就讓安然抖了三抖·扛不住喂!

雖然已經知道這些不靠譜的家夥會問什麽,安然依然偽裝得很淡定:“什麽?”

“那個,”聞人浩絞著手指扭捏道,“小然弟弟啊,你不會真和秦慕言那混蛋在一起了吧?”這話問出口之後,聞人浩的眼神是期待的,他眼也不敢眨一下一直盯著安然的反應,雖然,在他心裏已經基本肯定了。

安然這種沒良心喜歡湊熱鬧的家夥竟然會惱羞成怒動用藥粉解救秦慕言。

答案還不夠明顯嗎?

“嗯······”安然還沒說出口,議事的那小土坡上忽的衝過來一顆強力炮彈·小小的,圓溜溜的,速度極快。正在開會的幾個家夥還當是被打回老家的兩大傭兵團逆襲來了·仔細一看——顧包。

這家夥怎麽來了?

“小安然!”顧包拳頭握得緊緊的,跑得太快,像是喘不過氣來,臉上緋紅緋紅的,他的表情異常嚴肅,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仰著頭站在安然跟前,就等一個回答。

安然眉頭皺了皺·顧包的行為是他所不理解的·唔,獸人大陸也是戀愛自由吧·又不是華國古代,還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是軍隊裏頭·談個戀愛還要向上級打報告。

再說了,顧包是什麽品級?

既不是他阿爸阿爹,也不是他領導上級。

人家親哥哥早就點了頭的事,作為炮灰一樣可有可無的存在,顧包憑什麽質疑?安然真心不懂這家夥是什麽心理。他絕不會自戀的以為這貨對他有什麽想法,看看他這包樣的體型,光是這一點,那就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雖然,安然不得不承認,在縮水之前也是個長得頗為標準的陽光獸

“這個,是我的私事吧!”

這就是變相回答了,顧包這一臉嚴肅隻求一個否定結果的模樣,安然實在不忍心打擊他,當然,他也不能昧著良心說謊話。隻要不傻都能聽出安然話裏婉轉的意思。

顧包他不認命啊,直接拽著安然的軍服搭扣,癟癟嘴道:“獸人那麽多,隻要不是秦慕言!”又降低要求了,這家夥,果然是不待見秦慕言來著。

“秦慕言到底哪點對不起你了?”安然實在不明白,這兩個家夥怎麽就如此的苦大仇深。不問還好,安然一問這個,顧包整個就要炸毛,氣得頭發都快立起來了,“我會變成這個樣還不是秦慕言那貨害的!”

自己摸了龍鯉潭的水關秦慕言毛事?

你要喝水嗆了難道還要怪碗口太大?

“老以前是多麽的英俊瀟灑,為毛會變成這樣?還不是秦慕言那貨,明明知道龍鯉潭摸不得,他知道還不提醒老,老變成這樣他也不覺得愧疚,好吃好喝過日,他還想娶媳婦,他做夢!老一天沒娶到媳婦兒,他也得陪著老打光棍!”這又是什麽邏輯?

親,你倆的價值本來就不同的有木有?

人家秦慕言雖然在秦家混得慘了點,怎麽說也是天階戰士·帝都鼎鼎有名的秦家三少,冰山美男。你丫什麽名聲?帝都一霸!再看修為,才將將突破到地階而已。

能比嗎?啊?能比嗎?

你丫再得寵,就是顧家內定的繼承人那又怎麽樣?帝都那麽多貴族家的非獸人一樣不樂意嫁給你,不也一樣要到偏遠的望月城去求婚事。

哼哼。

顧炎和秦慕言,從來就沒站到過同樣的高度。

娶不到媳婦兒那是你自己馬力不夠,憑什麽要人家大好青年陪你打光棍!

安然和顧炎大眼瞪小眼,他叉腰怒道:“說得冠冕堂皇的,誰知道你是不是對咱秦慕言有意思·顧包我告訴你,我堅決不會讓這麽個大好前程的獸人被你禍害的。”

禍害?禍害什麽?

顧炎眨眼。

隨行出征密林的幾隻已經聽懂了,他們齊刷刷扶額,滿頭黑線。

安然真以為獸人們都跟他一樣開放嗎?兩隻獸人互相打炮搞基這種事,普通人莫說接受,想也想不到吧。

顧澧直接跳起來,“我決不答應咱家少主和秦慕言亂來。”

Orz顧包石化了,他驚悚的看著顧澧,“臥槽·你知道了?”

怎麽不知道,隻是考慮到你的麵問題,沒說而已。

由於身份被曝光,顧包也沒空再糾結秦慕言誘拐安然的問題。他最不希望顧家有人發現這個秘密,為此顧炎一直在努力想要找到還原的方法。沒想到,他竟然早就暴露了,人家隻是忍著沒說而已。

顧包受了打擊,整個人蔫耷耷的,沒了他攪局,後半程進展順利了許多·不僅敲定了傭兵爭霸賽的掃尾問題,還舉手表決了喬陸和岩同申請加入傭兵團的事宜。

喬陸和岩同?

留守大本營的幾隻還不知道他兩人的來頭,安然說話說累了·兩個家夥的身份是由安祈解釋的,孤狼和強牛,這兩個名字剛從他嘴裏吐出來,小土坡上就石化了一片。

獸人大陸有濃重的英雄情結,甭管獸人非獸人,他們多半會無限神話在自己從事的領域登峰造極的那幾個人,南大陸傭兵界除了八巨頭以外,就是兩大擎天柱——孤狼和強牛。孤狼崛起在十年前·而強牛·他的傳說在大路上已經傳播許久許久了。

這兩個被認為是勁敵,死對頭的人竟然湊到了一起?

還同時申請加入這麽一個成立不過兩三個月的袖珍型傭兵團?

太……不可思議了!

“怎麽樣?”

“同意·當然同意!”

“絕對同意!”

果然,瞧著這樣的結果·安然聳聳肩,他早就想到了。

安然打心底裏也是歡迎這兩個家夥的,美攻強受,年下攻,臥槽,這就放在華國也是走在流行時尚前沿的,喬陸和岩同這倆家夥太範兒了。

草泥馬傭兵團裏,就需要這種有基情有活力還有實力的獸人基友!

雖然這時候已經錯過了每年一次的納新會,以那兩個家夥在傭兵界的地位,直接找上傭兵總會,開個後門也不是不可以的。說起來,他倆說是縱橫傭兵界十數年,實際上壓根就不屬傭兵總會管轄,兩人都有自己特有的選擇接取任務的方式,從來就沒邁過南大陸傭兵工會的大門。

這一回漂泊的孩終於想定下來了,甭管加入哪隻傭兵團,都是在壯大南大陸傭兵總會的實力,這申請隻要一交上去,還不立刻就給特準批複了。

要商議的也就那麽幾件事,拉拉雜雜扯了一個多小時,安然心裏各種迫不及待,就等著早點散會回去看看空間裏的狀況呢。秦慕言已經被他丟進去一個小時了,按照內外時間比計算,空間裏已經過了一天。

上次炸彈軍工廠出現的時候,是在密林的夜裏,綠尾蛇出現左右的時間,安然一顆心揪在巨猿王傭兵團的突襲之中,壓根沒有感覺到那一瞬間的怪異。

這一回,安然感覺到了,隻是有一瞬間的眩暈,比起第一次暈了半天而言,很輕微,放到平時你隻當是低血糖,安然就是能確定空間裏出現了新的東西。

他那心裏就跟貓抓的一樣,就想進去看看·顧包這貨拉著他不放不說,聞人浩什麽的也嘰裏咕嚕說個不停,TUT,這些家夥壓根就不懂他急迫的心情。終於,等到所有人都表達了看法,一致同意喬陸和岩同加入傭兵團。

可是,這還沒完,喬陸和眼瞳的事情說完了時候,不知道哪個混蛋又把盧胖和華越的婚事扯了出來·安然攤在旁邊整個無力了,他拒絕發表任何意見,尼瑪明明就知道空間裏出現了寶貝,偏偏被人拖著不能進去看,那是什麽感覺?

安祈看著他家弟弟不對勁,難道是憋尿了?

他也不敢多說,隻說盧家已經定好了日,隻需要同殺戮團再商談一次就可以著手準備了,禮單什麽的,總管會親自負責。說完這三件事·順便決定了回帝都的歸期,盧胖的婚期在獸潮月之前,也就還有半個多月時間。

啟程出發的日被定在了兩天之後,至於明個兒這天被預留下來處理衝突後遺症以及派人去同傭兵總會交涉。這麽一隻大有前途的隊伍要退賽,怎麽看南大陸傭兵總會也不會答應。

終於等到所有問題都說完了,安然拉著自家哥哥火急火燎的往主帳的方向衝,尿急還要帶個親友團?遞草紙啊?看來不是尿急,安然那速度,他就卯足了力氣安祈在後麵也是優哉遊哉的一點壓力也沒有。

直到衝進了帳篷裏,安然雙手撐在膝蓋上·躬著身喘了好大幾口氣。

安祈拍著他後背順了順,“怎麽跑那樣急?”

“空間裏變樣了,我得進去看看·哥你幫我守著!”

安然的秘密空間?那可是大事,安祈嚴肅的點點頭,安然這才放心進去了,他不是不想帶上他哥,要是帶上他哥的話,知道空間秘密的四個人就都在裏麵了,誰來守門?

這回是徹底變樣了,安然一進去就覺得不對勁·原本的小茅屋不見了·變成了中古時期的城堡,菜地牧場湖泊以及那汪寒石潭全都重新規劃·整個就像是西方中世紀的牧場,環境很優美·一天之內,噢不,是兩個小時之內,目睹空間兩次變化,安然直接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

樂?高興已經不足以表達他此時的心情了,簡直是hqh到爆!

中國遠古時期的茅屋+耕田忽的進化千年變成了歐洲中世紀大牧場,果園、耕地。湖泊都有,麵積更大,說是牧場還不準確,更像是伯爵的莊園。

安然傻乎乎的站著,不遠的湖邊上,秦慕言也一片茫然。

這是他第一次親眼目睹空間的變化,他隻是麵朝湖泊醞釀足了情緒,然後45°仰望天空吟了一首詩而已,唔,準確說來還不是詩,就是安然拉著薛如月的手念的那個。

秦慕言隻想說得深情一點,他也知道他自己麵部表情匱乏,這不醞釀了許久,本來他又準備迎接下一次失敗了,誰知道耳朵邊上“叮”的響了一聲,“精神文明進程開啟,恭喜您實現空間一級進化。”

一級進化?那是什麽東西?

還沒鬧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大地都顫抖起來,空間裏轟隆隆作響,秦慕言險些站不穩腳,他一頭霧水的挨過了這段翻天覆地大變化時期,等地麵不動了,才扭頭看了看。

他應該沒給安然捅婁吧?

秦慕言仔細確認了空間裏原有的所有東西都還在,隻是從新規劃布局了一次,房看著高級了許多,很大,雖然還是石頭砌成的,僅從外觀看來有一種恢弘霸氣的感覺。這種風格同獸人大陸的建築風格很像,仔具體策劃上卻又高明許多。

這是誤打誤撞做對了事?秦慕言麵無表情的站著,心裏頭在傻了。

麵癱是病啊,他心裏絕對是陽光的積極地,這冰山樣那就是天生的喂!

秦慕言還在研究空間新變化,安然就進來了。

“阿言,你臉好了哇!”說著湊過來狠狠捏了兩把。秦慕言微微偏頭想躲,安然愣是沒讓他逃開魔爪,等他掐夠了這才精神爍爍的問:“你做了什麽?空間咋變化這麽大?”

做了什麽?這個問題似乎有些不好回答,唔秦慕言略略退開一步,將冰山臉從安然的爪裏解放出來,他就知道安然會問這個問題,牙一咬,心一橫,秦慕言道:“我站在湖邊說了幾句話。”

站在湖邊說了幾句話?

安然不相信,絕對不相信。

NND,他站在湖邊自言自語的時間難道還少了麽?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在望月城裏沒有熟人,哥哥不在身邊,安然總是一個人縮進空間裏,沒事翻翻地,種種菜,切個石頭,再不然就泡在湖水裏念念叨叨自言自語。

難道說這空間還挑人,身為主人,他幹了那麽多事就沒觸動一下讓空間升級。

接連丟了兩個外人進來,尼瑪他竟然兩度升級了一回比一回牛逼。

打馬虎眼是不行滴,秦慕言也意識到這一點了,他想了想,又說:“它說是開啟了精神文明進程,空間實現一級進化。”

呆!

安然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它?“阿言,你你你說什麽?空間提示你了?”秦慕言點頭,安然淚奔。

悲憤!什麽叫開啟精神文明進程,秦慕言說幾句就是開啟了精神文明進程,他說了就是對月放屁麽?草了!安然整個怒發衝冠,眼瞧著就要點炸了係統大神,你丫也太不是東西了,老辛辛苦苦翻土種地是為了什麽啊?辛苦費不給就罷了進來個外人你就要氣老一次是不是?

就算秦慕言是他新晉的確定關係的基友,安然也沒給他好臉色看,凶神惡煞的瞪著他,像是要把人吃到肚裏去。秦慕言壓根就不懂安然在氣什麽?“安然,你不要生氣,你要是不喜歡這樣我們想辦法把它變回去。”

安然無力了,麵對這樣一個一心隻為你不懂說情話的麵癱。他是在提不起氣責備,說到底占便宜的還是他這個空間主人空間進化了還不好麽?安然肩膀耷拉下來,擺擺手有氣無力的問:“阿言你到底說了什麽?”

這下問到重點了,秦慕言身體為不可查的僵了僵然後豁出去一般,語氣平板的念道:“我把愛你的歌唱給海洋聽,海洋把這心願蒸發給了天空,天空又托付給流雲,流雲伴著風兒翻山越嶺,來到你門前,化作小雨輕輕敲打你的窗,你可知道最近為何多變化嗎?全都是因為我在想你!我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的想睡覺……哦不······想的睡不著覺……”

完!全!崩!潰!

秦慕言說他站在湖邊說了幾句話,安然就真以為他隻是說了幾句話。

TUT他是應該誇秦慕言記性好呢?還是誇係統大神有文藝鑒賞力。

該死的!

他就不該惡搞喬莫調戲薛如月,他不該啊!

安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首惡搞的打油告白詩恐怕要跟他一輩了。

這一回他猜對了,秦慕言對這首詩尤其的情有獨鍾,原因大抵有兩點,第一,這詩是從安然嘴裏說出來的第一段情話,雖然接收的對象並不是他,也不是以告白為目的;第二,秦慕言一直以為,他之所以能攻下安然這座碉堡,這首情詩是絕對一等功。

安然看著秦慕言無表情的臉,聽著他平板無波瀾的語氣,說是情詩,這比背書還不如。

係統大神,你不能隻認內容不考慮情調氣氛!就這幾句打油詩就推進了精神文明進程,安然覺得,他這三個月加一起受的刺激也沒這兩天大。

這話就跟唐僧念的緊箍咒一樣,安然聽了就頭疼,看著秦慕言一張嘴開開合合不停的動,安然心裏就跟貓抓一樣難受,終於,這種難受達到頂點,他爆發了,猛一下朝著秦慕言所在的方向撲過去,一口咬在某人的下嘴唇上。

不是親,是咬!是啃!

那激烈勁,血珠直接就滴了下來,他嘴裏滿是腥甜味,臉上忿忿的,眼珠瞪得溜圓。安然隻是想讓他閉嘴而已,他用了一種極端的,曖昧的方法,在這個外人無法進入的秘密空間裏。很快他就嚐到了苦果,獸人獸人,先是獸再是人。

你永遠不要小瞧一個獸人戰士,就算他看起來再清心寡欲,一旦爆發出來,那能量,不是你能受得住的。秦慕言一直在壓抑,他劇烈的喘|息著,想要將安然推開,安然一隻胳膊直接勾到了秦慕言的脖上,狠狠地將高他幾寸的某人往下拉。

“唔······”秦慕言還在掙紮有木有,他心中難耐,卻不像在將將確定關係的時候嚇到安然,以為相處久一點,感情好一點,再親親抱抱。沒想到安然如此的熱情。

猴急啊!

秦慕言掙紮不過,又不敢做受,終於從嗓裏爆發出一聲低吼。鐵臂一伸,將安然緊緊地圈進懷裏,激烈的啃咬糾纏起來。

咳咳,吃個小豆腐。

親們,明個兒就是本月最後一天了,還在猶豫什麽,票甩出來吧!

唔,接著啃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