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永遠在一起(上)

讓我們永遠在一起(上)

炎熱的夏天很快就來了,狄鼐種的野黍、棉花啥的都長勢良好,幾場大雨也沒能將它們摧殘壞。

不過,峽穀裏的河水因為雨季漲了起來,淹掉了狄鼐種著花生的半塊地。狄鼐實在是有點傷心。後來他想起,還可以種紅薯,又開始忙碌起來。

狄鼐對於種植紅薯其實也是半懂不懂,隻知道以前農村都是栽苗的。狄鼐幹脆又在上麵一點的地方開辟了一小塊地來種紅薯苗。隻是,這時候栽上去的紅薯苗成活率很低,看樣子也長不出大個頭的紅薯來。狄鼐也不泄氣,反正慢慢摸索。

除了正經播種的糧食和棉花,狄鼐還在地邊上種了些辣椒和野蔥野蒜啥的。剛開始那些東西都長得都很差勁,主要是因為狄鼐太想看見成果,給它們施肥施太多了。後來他總結出了一些經驗,這才慢慢成活率高了一些。

狄鼐很開心,能夠在山穀裏將這些做菜必備的佐料弄齊的話,就不怕要用的時候還要去山裏到處找了。這個世界又沒有冰箱之類的可以儲存新鮮食材的東西,什麽都隻有現找,很多時候運氣不好,就找不到想要的東西。如果是能夠在身邊隨時取用,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狄鼐對於吃的要求一向很高,可惜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原始了,很多以前世界習以為常的東西都沒有。他即使用盡方法,也沒辦法一個人造出原來世界做菜常用的醬油和醋之類的調味料來。

狄鼐是這樣想的,這個世界他沒法整出白麵饅頭啥的,但是其他能夠改善夥食的東西,他都必須嚐試一下。所以,狄鼐經常做的事情,就是在部落裏打探誰家采到了好吃的野菜,或者尋找好吃的調味料。

狄鼐因為種地的事情,手上很快磨出老繭了。弗雷打從心底裏心疼狄鼐,幾次勸說,卻都沒有得到好的效果。他想要去幫狄鼐的忙,可是腿傷大大地限製了他的行動。因此,大部分時候,他隻能拄著拐杖陪著狄鼐到處走走。

腿傷還延遲了他們結為伴侶儀式的時間,弗雷為此心焦得不得了。他生怕狄鼐突然改變主意,於是每天加大了鍛煉的力度。

好在,弗雷身體底子好,加上狄鼐給他調養得也很周到,在受傷兩個多月之後,他終於能丟掉拐杖走路了。

弗雷剛丟掉拐杖,就迫不及待地就想要舉行儀式。他跑到大巫那裏,急吼吼地說要請大巫明天就幫他們舉行儀式。大巫聽了,笑眯眯地說道:“你就這麽急?一天都等不得了?”

弗雷有點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大巫,你看我都因為腿傷,把這件事情耽擱了很久了。我真的很想要和狄鼐早點生一堆的小寶寶啊!”

大巫就笑:“你是族長,你舉行伴侶儀式可是大事,哪能不花點時間準備的?我看,我幫你卜上一卦,看看哪個日子好。”

大巫正兒八經地替弗雷卜了一卦,告訴他三天後舉行儀式最好。弗雷覺得這樣也好,大巫給算的日子,說不定能夠立馬就懷上小寶寶。他樂嗬嗬地跟大巫道了謝,忙著去告訴狄鼐。狄鼐對於這個消息的答複,是一個甜蜜蜜的吻。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為儀式做準備了。弗雷作為族長,舉行儀式肯定全族的人都會來參加。這可是部落裏難得的盛事啊!

好在作為族長還是有點特權的,弗雷沒必要一個個去通知族人。弗雷通知了幾個平時辦事得力的年輕獸人,讓他們代為通知族人,他自己則樂嗬嗬地帶著狄鼐去見他的父親和母父,告知他們這個好消息。

弗雷的父親和母父早就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盼著兩個人舉行儀式了,聽到他們的話,哪有不開心的道理?說起來,弗雷前陣子失蹤,如果不是狄鼐堅持找了那麽久,現在還不知道是怎樣的狀況呢!

看到狄鼐那段時間的癡情表現,還有這段時間他對自家兒子的細心照顧,弗雷的父親和母父都覺得非常的感動。一個雌性能夠那麽堅強,那麽能幹,在這個部落裏實在是非常難得的。即使弗雷作為族長,他也是完全能夠配得上的。

弗雷的父親和母父留著他們兩個人吃了午餐才讓他們回去準備儀式。

等到弗雷和狄鼐回到居住的山洞的時候,整個部落都知道了這個好消息,族人們大都為此歡呼雀躍。

瑪吉和赫達第一時間趕來祝賀他們。赫達的傷好了大半了,雖然還不能去捕獵,但是平時走動是沒有問題的。他很高興自己沒有錯過狄鼐和弗雷的大喜事。

對於儀式的準備工作,瑪吉表示自己一定會鼎力相助。不過,他還記得狄鼐以前說過的話,在那笑著調侃狄鼐:“你不是說不想要小寶寶的嗎?”

狄鼐厚臉皮地答道:“改主意了。我覺得,其實生一個小弗雷玩玩也很不錯。”

狄鼐說得輕鬆,實際上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樣不在意。雖然狄鼐早就已經見識了不少族人舉行儀式,可是真到了他自己頭上,還是有點忐忑。他這些天頭腦裏都有點亂糟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好在,他作為族長伴侶這樣的存在,基本不用操心什麽事。

這天他正在吃著烤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舉行伴侶儀式的人,好像都會去那個祭台旁的小草屋那啥。不過,這是不是儀式必須的一部分呢?難道不能回自己居住的山洞再那啥嗎?

雖然狄鼐作為一個現代人,思想還是蠻開放,可是在那樣隨時都能走音的小草屋裏和自己親愛的人那啥,讓外麵的族人隨時聽現場版,他還是覺得有點別扭。

狄鼐覺得,自己還是再問清楚一下。如果可以在自己的山洞裏那啥,那就最好不過了。不過,這些天狄鼐想到要跟弗雷洞房花燭,往往都會莫名地感覺有些赧然,因此在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也有點臉紅:“弗雷,我問你一下,儀式的最後,我們一定要去祭台旁邊的小草屋嗎?”

弗雷愣了一下才笑道:“這個是儀式的一部分,不能更改的。我們的族人世世代代舉行儀式都會在那個小草屋睡上一晚。那是得到創世神祝福的地方。在那裏住上一晚,我們一定可以很快有小寶寶的。”

弗雷說得一臉期待,狄鼐卻是有點泄氣。他一聽這話,就知道換地方是沒戲了。以前聽人家的壁角聽得那麽歡樂,現在換成自己要被別人聽壁角了,就沒那麽自在了。他皺了皺眉,歎了一口氣。

弗雷見他歎氣,緊張地握住他的手問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還是你擔心那屋子會很髒?放心吧,那屋裏經常有人打掃的,而且,我已經叮囑人將那裏的獸皮都換成新的了,一切都很幹淨的。”

狄鼐心想,算了,入鄉隨俗,反正誰都有那麽一天,誰也不能笑話誰。還想到這裏,他朝弗雷展顏一笑:“嗯,沒事。我知道了。”

弗雷這才放下心來,抱住他熱烈地親了一口。

舉行儀式的那一天,果然是一個豔陽天。在部落裏許多族人的鼎力支持下,舉行儀式的廣場已經全部清理幹淨,擺上了一排排整齊的清理好的獵物以及一堆堆的木頭。族人們也早早就聚在了廣場上,興高采烈地期待著儀式的開始。

當弗雷拉著狄鼐跪在祭台麵前聽大巫禱告的時候,狄鼐的心跳得有些快。這個伴侶儀式在他看來,比原來世界的結婚儀式更為神聖。

他原本是個無神論者,可是現在卻深深地相信,如果今天他們在創世神的麵前舉行了儀式,那麽創世神就會給他們眷顧,讓他們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大巫的禱告很長,然而狄鼐這次滿心虔誠,一點也不覺得時間難過。當大巫將他和弗雷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狄鼐毫不猶豫地傾身上前,和弗雷擁吻在了一起。

這個吻熱烈而纏綿,雖然有很多人圍觀,狄鼐卻一點也不覺得尷尬。今天是他們的好日子,他們被族人祝福,所以,他們也應該讓族人見證他們的幸福。

親吻之後,就是篝火晚會。吃東西的時候,狄鼐的手一直被握在弗雷的手裏,都有點粘膩了,可是,兩人誰也沒有分開的意思。他們一直默契地合作著,分享著手裏的食物。

當月上柳梢頭的時候,儀式進入了最重要的環節。弗雷毫不客氣地吃掉了那條鹿鞭,然後猛地化身成獸,一聲大吼震驚全場。

狄鼐也站起身來,對著族人們笑得一臉的燦爛,還大方地朝他們揮手。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臉有點紅,他想自己大概有點醉了,不然為什麽會覺得有點熏熏然呢?這樣美好的時光,真是讓人沉醉啊!

狄鼐坐在了獸型的弗雷背上,在大夥的歡呼聲中,慢慢地進入了那間小草屋。

到了屋子裏,狄鼐跳了下來,四處打量了一下。這屋子裏點著油燈,因此並不算昏暗,偌大的屋子裏隻有一張大大的石床,上麵鋪滿了厚厚的獸皮。狄鼐走過去伸手摸了摸,果然是最好最柔軟的獸皮。他抿著嘴笑了笑,在床邊坐了下來。

狄鼐真正到了這個時候,反倒是不太緊張了,他朝弗雷招招手,笑著說道:“愣著幹什麽,快過來啊。”

弗雷抬起頭望望狄鼐,慢慢地走了過來,跳到了**。

狄鼐攬住弗雷的大頭,親昵地在他頭上蹭了蹭,喃喃說道:“弗雷,今天我真開心,你開心嗎?”弗雷在他懷裏點點頭,呼吸變得有些粗重,伸出舌頭隔著衣服舔了舔狄鼐的腰。

狄鼐有點不爽地揪住弗雷的耳朵,把他的大頭抬起來說道:“你不能先變成人形嗎?我們先說說話嘛!”

雖然狄鼐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今天會和獸型的弗雷那啥,可他還是稍微覺得有點別扭,因此想先和人形的弗雷稍微親近一下,也算是個過渡。

可弗雷聽了他的話,卻隻是搖頭。狄鼐就覺得奇怪了,弗雷這家夥很少有拒絕他的時候,現在是他們兩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對於自己這麽簡單的要求,怎麽倒是不同意了?難道這家夥敢借機造反?狄鼐一下怒了,擰起弗雷的耳朵就罵:“你這家夥是不是想惹我生氣?”

弗雷聽了使勁搖頭,雖然有點激動,但是大眼睛裏依然滿是溫柔。

狄鼐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有點目瞪口呆:“難道你一進這個屋子就不能變身成人了?”弗雷立馬點頭如搗蒜。

狄鼐一下子垮了肩膀。他實在是服了這個創世神了,尼瑪這是啥子鬼把戲啊,居然還不讓人自由變身了。好吧,狄鼐自認是個小人物,拗不過大神,也隻有全盤接受了。

狄鼐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弗雷的背,算是為自己對剛才對弗雷的誤解道歉。弗雷輕輕咕嚕了一聲,表示自己完全不在意。他專注的望著狄鼐,大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熠熠生輝,閃耀著金色的光芒。

狄鼐忍不住輕輕地在他的眼睛上吻了吻,心忽然就變得很軟很軟。這是他的弗雷啊!即使是獸型,也是他最親最愛的弗雷。

弗雷顯然敏感地感覺到了狄鼐心情的鬆動,大舌頭一下子出動,舔上了狄鼐的臉。

狄鼐猝不及防被舔了一下,覺得有點癢於是笑嘻嘻地說道:“癢死了。”不過他沒有躲避,反而迎了上去,親在了弗雷的大嘴上。他一邊親還一邊笑:“你這個大嘴啊,太難親了,我要每一處都親上一遍,該花多少時間啊!”

弗雷不滿地伸出舌頭**,將狄鼐的臉舔得**的。狄鼐隻得討饒:“好了好了,別**了,我不笑話你了。”

弗雷收回了舌頭,嚴肅的望著狄鼐。狄鼐也不再笑,溫柔地親上弗雷的大嘴,然後伸出舌頭在他的唇上**輕舔。

弗雷張嘴,伸出一個小小的舌頭尖,和狄鼐的舌親密交纏。嬉戲了一會,舌頭順勢就伸進了狄鼐的嘴裏,熱情地席卷他口腔的每一個角落。狄鼐的口太小,實在是有點承受不了弗雷大舌頭的進攻,因此一直長著嘴,於是透明的涎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弗雷舔得很盡興,狄鼐這樣全盤接受的姿態,讓他有點沉不住氣了。後來他看狄鼐咽了好幾口口水,實在是有點難以忍受了,這才退了出來。然後,他抬起前掌輕輕一使力,將狄鼐推倒在了**,大舌頭不客氣地舔上了他的喉結。狄鼐哆嗦了一下,放鬆地躺在了**。

舔了一會,弗雷開始往下進攻。因為天氣炎熱,狄鼐今天穿的是獸皮坎肩。弗雷伸出腳爪輕輕一扯,獸皮坎肩的扣子就掉了,狄鼐赤/裸的胸膛露了出來。

狄鼐白皙的胸膛在黃色的燈光下閃著瑩潤的光芒,兩點櫻紅微微挺立,看起來無比**。弗雷的尾巴不幹寂寞地掃了上來,撫在那兩點上,小紅果受到刺激,很快挺立起來。

弗雷迫不及待地舔上那突出的小點,讓狄鼐因為刺激而發出動情的喘息。再往下,勁瘦結實的腰身其實是狄鼐的敏感點,弗雷在兩側緩緩舔舐,就換來狄鼐仿佛不堪忍受的吸氣聲。

弗雷覺得今天的狄鼐特別的可憐可愛,讓他忍不住想要好好疼惜,可是自身緊繃的欲/望卻提醒著他,讓他想將狄鼐壓在身下,狠狠地幹上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