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本王會親手來取!”帝臨淵眸光倏爾一沉,陰騭的睥睨著高座之下的人,聲音啞惑且狠絕。
伴隨他的話落,蒼穹徒然轟鳴起一道震徹雲霄的驚雷!
咒歌邪佞一笑,風流不羈,唇還沾著豔紅血跡,“咳咳咳……咳咳……嗯哼……”他忍著身上的傷勢,好像沒有太過在意,若無其事的,又顯得慵懶。
那腳下的步伐看似淩亂,實則平穩,他似醉非醉,就如一個有理智的瘋子,“啊哈,這烈酒下肚,一路燒灼啊,後勁真大……”咒歌抬手拍了拍額頭,俊臉微醺。
紀檬聞言,漆黑的眸色一深,這才肯定了此人剛剛所作所為都是試探,不錯,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退路的借口就是醉酒,和她老婆在試煉比鬥未開始前就出手傷他。
在場的獸人們都看著。
所以咒歌連步崖都算計進去了。
細細想來也是,咒歌釋放紋力隻守不攻,連連潰敗,當然其中一定還有因為傷勢過重無法做到回擊……
這個人還真是瘋子,肆無忌憚的,有趣啊……
紀檬趣味的揚了唇角,對方這麽做,並不是看上她還是怎麽了,而是單純的挑釁,向她老婆挑釁。
“咒歌大人,你沒事吧……”傀心月疾步上前來攙扶咒歌,聲音帶著擔憂,一張臉還是如砌粉的白森,與猩紅的血管交織,眼圈的邊緣黑的讓人感覺不適,看著實在是有些像索命女鬼,一雙眼睛是吐著信子的狡詐。
她來到咒歌身邊,用眼神喝退了之前那兩個雌性,雌性自然不甘,但對傀心月還是忌憚的,畢竟傀心月是長老的女兒,得罪了她,私下還不知道會怎麽對付她們呢。
兩個身材嬌美的雌性一瘸一拐的起身,手裏端著酒壺和欲滴的果子,狼狽的走向蛇族入座領域場地。
相互挨著,低聲咬耳朵,“切,有什麽了不起的。”
“就是嘛,不就仗著自己獸父是長老,哼,咒歌大人才不會看上她呢,等著吧……”
……
傀心月輕蔑的看著雌性離開的背影,抬手過去就要攙扶咒歌,“咒歌大人,小心些。”
咒歌長臂偏移開,看著傀心月,很不給麵子的說道:“不……用,下去吧,沒醉,我還沒醉。”
傀心月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再猛地回頭,看向越過她的人。
她身後好像有誰嘲笑的聲音,傀心月臉色頓時變了。
收了收拳頭,咬牙的看著咒歌**不羈又慵懶十分的背影。
難堪使她麵部扭曲了下,傀心月一想到自己的計劃,麵上總算是緩和回來了。
咒歌根本不算什麽,隻要她成為了敖戰的女人,日後做了這戰皇一族的首領夫人,定要他好看!
是的,剛才那一幕她也是看在眼裏的。
自然曉得咒歌的實力在這幾人之下。
不及敖戰。
傷的這麽狼狽還裝腔作勢,拂她顏麵,早晚有一天,這個男人會跪在她麵前。
傀心月冷冷的盯著咒歌步步上玄冰階梯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