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捅出來的簍子妄想他們填補?用命來?
頓時間蛇族的族民們都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起來。
雖說傀心月是蛇族珍貴的雌性,也是蛇族雌性中數一數二的貌美。
可她終究隻是一個人,部落的雌性可不止她一個。
用全族的生死存亡去換傀心月的一線生機。
值得嗎?
當然不值得!他們死了,傀心月就能逃掉?
別做夢了!
羽刹一族的族民個個都探察的高手,不出片刻就能將人找出來!
最好不要懷有僥幸心理,那隻不過是自取其辱。
自尋死路!
可自尋死路都還要還拉上他們?
蛇族的族民氣怒了,冷漠了。
……
鬼騰還不知道自己籠絡人心的手段失效了。
他虛偽的佯裝悲痛萬分,看著咒歌的時候也是不忍的,他徒然喝斥!“咒歌大人!你既然如此不把我族族民的命當回事兒,那也沒有資格再做蛇族的領主了!!”
此話一出,伴隨的是驚訝的嘩然聲起,場內一片議論的嗡鳴。
畢竟這樣的事兒還是頭一回見啊。
長老居然喝斥領主,言說沒資格??!
蛇族的族民們認為鬼騰是瘋了。
吃了熊心豹子膽,才敢這樣和咒歌說話。
就連他身旁的傀心月都詫異不已,“獸……獸父?”其實傀心月隱隱還是有些激動的,將咒歌拉下領主的位置,也算是為自己出了口氣!!
隻要她的獸父做了領主,赫令勇士們為他們拖延時間,他們就一定能逃脫!
這份仇恨,她一定會報!
想象是很美好的,可現實很露骨。
紀檬看著愧心月和鬼騰還是有點想笑的,嘴角的弧線是嘲的。
這兩人也不愧是父女,妄想症都是遺傳。
兩人在眼前晃**的越久,紀檬就眉心的燥意就越明顯,她的耐心不夠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情緒波動過甚的緣故,肚子好像是有一些痛意的,若有似無的感覺……
咒歌很淡定的聽完鬼騰癡心妄想的話,驀地**一笑,低沉的嗓音染上了酒氣一樣**漾渾厚,“噢?是嗎……”有趣啊哈。
鬼騰見咒歌露出這樣的神情,心裏還是畏懼的,他幾乎是硬著頭皮,才直視上對方那雙陰冷深不見底的眼眸,顫著聲音,“咒歌大人,你如此不把族民的性命放在眼裏,竟要我親手將女兒的眼睛挖下,舌頭割下,讓其跪地求饒!鬼騰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還請咒歌大人退位讓賢的好,才能引領蛇族走向強大!”
傀心月也是忍不了了,再不將心底的火氣吼出來,她整個人都要被逼的發瘋了。
今日遭此劫難都是紀檬,咒歌害的,他們一個別想好過!
人一但陰暗起來真的是無法想象的。
“咒歌大人,無論如何我都是蛇族的一份子,你就如此棄我不顧,就這樣屈服,任由紀檬肆無忌憚,實在是有失我蛇族的顏麵!這讓蛇族日後要怎樣立足在蜃樓雪域!恕我不能再認可你是蛇族的領主!你……已經沒這個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