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竟然無法分開!!分不開嗷嗷嗷嗷!!這鬼東西!簡直要害死雪西了啊啊啊嗷嗷嗷!!!

“唔唔!!唔咕!!嗯嗯嗯唔!!”雪西叫喊著,東竄西竄,撲扇著翅膀,毛發全都呈現膨張開的炸毛樣。

兩行青淚似水流,急的跳腳,跌跌撞撞間還碰到了樹幹上,翅翼裏頭,飄飛出不少柔軟的絨毛。

“嗯嗯嗯!!嗚嗚嗚!!唔唔唔!!”救命啊!救命啊!!怎麽就是分不開呢!可惡!嗷!

雪西滑稽的變幻各種搞笑的姿勢,憋屈中還帶著傻兮兮,可憐巴巴的意味。

慌亂焦躁的緣故,它智商更是直接成了負值,完全不會如何冷靜下來,如何準確求助,隻是本能的亂蹦亂竄。

無論它多麽努力掙紮,用盡萬分吃奶的力,都沒能將嘴給分開,可見天然漆幹燥後的粘性十分的保障和變態。

“呃呃呃!!唔嗯!!嗚嗚嗚嗚!!呼呼呼!!”

啊啊,分不開,沒法活了!沒法活了!嗚嗚嗚嗚……以後雪西還怎麽吃美味的食物嗷嗷嗷!!獸神啊!!

紀檬見證了天然漆的粘度後,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噙了抹痞壞肆意的笑。

估摸著雪西這個胡亂腦補添加的智商,大抵不會懷疑是她故意幹的。

她就是喜歡雪西這樣的,被賣了還給數錢,多貼心~是不是~

日後也方便坑~

紀檬眯著眼睛賤賤的笑了笑,想著在吃這方麵不著痕跡給雪西這個蠢貨點補償什麽的。

“純白~”紀檬衝著發呆中還保持著一臉,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神情的純白叫了聲。

後者懵懵懂懂看了過來,然後收起默哀的心思回了神。

紀檬拋了個眼神示意,精致的下巴朝著雪西蹦躂的方向抬了抬。

純白立馬會意,拔腿向著悶聲哀嚎的雪西而去。

不一會兒,雪西得到了解救,終於是可以說話了,簡直痛哭流涕了有木有!!

“嗷嗷嗷嗷!!雪西的嘴好疼!疼死了啊!這樹液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嗷嗷嗷!連樹都欺負雪西!!嗯啊啊啊!”

“嗚嗚……嗷嗷……呼呼呼哼……”

雪西也不顧及最喜愛的羽毛了,要死要活的滿地打滾,沾了一身的灰色塵埃,不停的哭訴著,可憐兮兮的。

也如紀檬所料,它壓根就沒聯想到是她使壞,簡簡單單,單單蠢蠢的認為全部都是樹的原因!

這倒是讓紀檬惡劣因子收斂起來不少,同時還生出了那麽一咪咪子的負罪感,愧疚感。

瞧著雪西還是淚崩的這麽慘,震得耳蝸子開始嗡嗡嗡作響,紀檬挑眉朝著它拋出了誘餌。

“成了,成了,多大點事兒,要蛋定懂不懂~,蛋定的人生不寂寞~”

“你是個雄的,又不是個雌的,雄,就要有雄的姿態!雄的英姿勃發!”

“木漆樹裏頭的樹液你就別弄了,一旁待著就成,今天幹的不錯,回頭吃頓好的,”紀檬頓了頓揚唇又道:“我做的~”

其實收集木漆樹上的天然漆,紀檬壓根就沒指望上雪西,當然還有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