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一落,空氣中的溫度唰唰唰的就不要命的往下降,冷得她往鋼筋鐵骨的臂彎之中縮了縮。

抬眸看著大佬立體,輪廓明朗性感的下巴,冷峻的好比萬年玄冰的側臉。

紀檬驀地反應過來事情為何演變如此,頓時有些忍俊不禁了,然後直接咧嘴,笑出了聲來,聲音低醇如酒釀香靡醉人。

“吃醋了?~”

“別啊,別生氣嘛,乖哈~”

“小嗷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香草的喜歡僅限於對妹妹的喜歡~”

“再說了我也是雌性啊~”

“剛剛扶住香草是出至於紳士的行為,總不能讓她摔倒了吧,那我這個做哥哥的顯然很不稱職,你說是吧~”

敖戰依舊寒漠著臉,然後一腳殘暴的踹開了木門,將懷裏尤為不聽話的精致人兒,往屋裏頭一放。

金色深邃不見低的冰魄眸子,直視著墨色翦翦,那透著無辜含著笑意摻和一縷茫然的明亮純粹。

他沒有正麵回答,也沒有接這個話題,而是突然說了句,“我要是對她溫柔,對她紳士了,那你怎麽辦?”

敖戰說的很平靜也很認真,也許隻有他自己知道心髒都要炸裂了。

他雖是不曉得那紳士最為精準的意思為何,也不曾問過這個磨人的小家夥。

但聽多了,根據上一句話和下一句話將紳士的意思揣摩出來,也理解了個大致了。

突然被問住的紀檬愣了愣,腦海裏回**著低沉啞惑的話語,字字清晰帶著股子別樣的感覺。

我要是對她溫柔,對她紳士了,那你怎麽辦……

那你怎麽辦……

怎麽辦……

敖戰看著呆愣住的小家夥,眼眸深沉真摯,大手溫柔的拂過小小淩亂的火紅色發。

聲音壓的很低很沉拉的很磁長,像是要度過春夏秋冬,一輩子那麽久。

“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都隻對一個人溫柔,隻對一個人紳士,隻對一個人喜笑,隻對一個人親密。”

敖戰金色瞳仁更加深邃了,聲音都染上了陰翳,執拗。

“我要是聽從這番話,對除你之外的雌性,溫柔,紳士,體貼,歡笑……”

“那你怎麽辦。”

紀檬張了張口,嗓子啞了啞,胸口處有些悶悶的,叫她說不出話來。

漆黑明亮的眸子眸底劃過抹異樣情愫。

良久,她才抿起了唇,“我……”

說的也是,大佬可是她老婆,要是對其他雌性溫柔紳士的話,無異於是在告訴其他人,他在對一個雌性表達著喜歡愛慕……

這鐵定不成啊!

這件事上確實,她有不對的地方……

紀檬挑了下眼角,抬手握住敖戰大佬寬厚溫暖的手,能清晰地觸到一層經曆過風沙磨礪的繭子。

她驀地勾起了邪佞的笑意,“嗯哼~那可不行,你的溫柔,你的紳士,你的體貼,你的所有一切,都屬於我一個人的。”

霸道又邪惑的從好看的菱唇中溢出,敖戰冰寒的金色眼眸柔和了下來。

俯身在紀檬額頭上印下一吻,飽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