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戰也同樣被蠱惑的迷失了下,就在要心軟的時候,徒然清醒過來,想到今日這個磨人的小家夥一係列所作所為,他微眯了眯冷寒的金色眼眸。

冷漠著聲問道:“靳野在連城水域時,說的那些話什麽意思,他對你都說了些什麽混賬話?護著他隻是因為他也救過你嗎?他比我重要嗎?小家夥……”敖戰漸漸的開始急躁了,眼眸幽深隱隱閃過到受傷。

“小家夥你是不是有太多的事情瞞著我了?成年禮之前,為何那莫鹿同你一塊兒回來的?他又和你說了什麽,剛才你手裏拿著的東西,是不是他所贈的?”

敖戰冷峻著剛毅的臉,高大峻拔的身影籠罩而下,一股子狂野且禁欲的氣息卷襲,給人一種難堪重負的壓迫感,霸道至極。

一想到那可能是定情信物,敖戰就忍不住周身泛了狠戾,恨不得碾碎那東西,隻是小家夥竟護著那小玩意兒,他也是沒法了。

敖戰大佬問的有點多,一時間紀檬暈頭轉向,很肯定了一點,老婆吃醋了!

她趕忙解釋,“不不不,不是,真的,我護著小狼兒真的是因為那過命的交情,再說他也幫過我不少忙,我總不能漠視吧,那簡直太有損人格了。”

“老婆……”

“不要生氣嘛……冷著臉多不好……”

“你笑著的時候,簡直好看死了~”

“他哪有老婆你重要~”

“簡直瞎扯淡。”

敖戰聞言麵部依舊冷硬著,隻不過聽到最後幾句話的時候,麵龐有兩抹看不真切的紅暈燃燒著。

紀檬找準時機趁熱打鐵的解釋,“那海螺確實是小鹿鹿送的,隻不過沒什麽特別的意思,用來向獸神祈福庇佑的。”

“我在青坡上,剛好碰見他過來,平常似的談了談心,他這不是舉辦成年禮了嘛,在選王子妃,讓我給拿拿主意,沒其他意思了,真的。”

“會一起回來,這不是待一塊嘛,他也要戴上成年禮的桂冠了,我也要回來找老婆們不是,就順路回來的。”

帝淩淵聽著這些話,並沒有對此放下心來,雖然知道了莫鹿那條雜魚在選王子妃,主意可能就打不到小東西的身上了。

可見小東西一口一個親密的稱呼,他心裏頭總感覺是壓了一塊巨石,叫他喘息不了……

邪飛的眉峰擰起,看著麵前的人似乎無所知,語氣急了些,當卻意外的自然。

帝淩淵妖孽如畫的麵龐邪魅,他的臉色並不怎麽好,甚至可以用難看狠厲來形容。

他陰鷙著眉宇,勾魂攝魄的眼眸近距離的對上了紀檬那雙黑色眸瞳,魅惑的聲線下壓,咬牙切齒,恨不得撕碎什麽,很是陰沉邪肆。

“小狼兒?小鹿鹿?嗯?”帝淩淵紅眸瀲灩詭譎,他修長的指捏著紀檬的下頜,進一步的逼近。

“小東西,本王不允許你叫他們叫的這麽親近!知道了嗎!”

“給本王將那隻阿貓!那條雜魚!通通忘掉!本王不想再聽見這些!”

一聽到這個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