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而且懷著怎麽樣的目的,對於林西月來說,這一切就是新的開始,有人花錢讓她脫胎換骨,她就接受就是了,等到報複了米國立,一切再說吧,反正米國立這個人,現在就是林西月的死敵。
曾經有人說過這麽一句話——有多愛就有多恨。
林西月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她恨這個世界對她不公平,她這麽小心翼翼的對米國立,最後被米國立利用去**冷相濡,懷了他的孩子之後傷了身體,今後再也不會有孩子了。
為了米國立,林西月做到了這個地步失去了一個做母親的權利,難道這樣的代價還不夠嗎?到最後米國立竟然讓別人輪番的糟蹋她,把自己身上僅有的那一點點感情磨滅掉了。
“謝謝你們的主人!”林西月把手機交還給外麵的保鏢之後,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滿臉恨意的坐在病**,等著那個人給她安排。
果然,林西月等到下午,就等到了應該來的人——整容醫生。沒錯,冷逸軒就是要讓林西月脫胎換骨,給她新的身份,當然也要給林西月新的樣貌。
林西月的身份是冷家的表妹——陳月,冷逸軒確實有一個表妹叫做陳月,但是冷逸軒接到內部消息,陳月早就因為重病被送去國外治療去了,陳家也一舉搬到了國外,這也是冷逸軒這麽大膽的給林西月利用這個身份的原因。
再加上,陳月是冷逸軒的表妹,那麽對於米國立來說就是一個很好的利用對象,米國立知道米楠不可能幫自己了,所以他必須要改變計劃,重新接觸冷家的人。
這個時候林西月化身陳月出現在米國立麵前,而陳月還長得與死去的秦麗有幾分相像,那麽米國立就會注意到陳月,他會盡全力的討好陳月,最後把陳月歸到身邊,讓陳月做自己的內應。
當然了,冷逸軒怎麽可能傻到給米國立送一個助力過去呢,所以冷逸軒就是要林西月恨米國立,恨不得米國立死無葬身之地,這也是為什麽冷逸軒要等到米國立折磨得林西月快要死之後才出手把林西月救回來。
這麽一來,林西月勢必會幫助冷逸軒留意米國立的一舉一動,這樣好的一個棋子,冷逸軒怎麽能不好好利用呢?再說了,林西月現在也是自願為自己做事的,這一切都源於一點——那就是林西月恨米國立。
“先生讓你們來的?”林西月已經把那個幕後幫助她的人稱為“先生”了,這就說明,她是真的願意站在冷逸軒這邊的了。
整容醫生身旁的一個長得比較清秀的戴著眼鏡的男人對著林西月點點頭,他微微側身向林西月介紹整容醫生:“這位是國外的頂尖整容醫生——維特醫生,你的身體已經好了,那麽下麵的日子就由維特給你準備整容手術,到時候你還需要進行一些訓練,才可以離開醫院!”
“要多久?”林西月有些空洞的眼裏閃著一點點的光亮,她現在忍不住想要接觸米國立,想要看看米國立是怎麽樣一敗塗地的了。
那個戴眼鏡的男人皺眉:“這件事情不能急,先生讓你先改頭換麵,後麵的事情先生會安排好!你隻需要安心接受。”那個男人說話的時候,對林西月有一種淡淡的不屑。
但是林西月已經不介意了,她寄人籬下,隻能忍受,而且這些人都是救了她的人,所以林西月不能夠再表現出任何的不滿了。
“我明白!”林西月躺在**,朋友維特醫生給她做檢查,反正她的身體已經被這麽多男人看過了,就算是現在恢複了又怎麽樣,還不是一樣殘破的身體。
維特醫生不覺得有什麽,在醫生眼裏,男人女人都是一樣的,所以他並沒有在意,倒是那個戴眼鏡的男人直接離開了,還順帶著關上了門,他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啊。
等到維特醫生給林西月製定了一係列的整容手術方案之後,戴眼鏡男人給冷逸軒打了電話確認之後,林西月才在方案書上簽字,之後林西月就開始了她脫胎換骨之旅。
先是每天,戴眼鏡的男人會帶著林西月去學習上層社會的各種禮儀,然後就是訓練林西月的走姿和儀態,加上讓林西月準備學習英文。不過林西月怎麽說也是一個正規的大學生,對於這些事情,她表示能夠理解,並且學習得很快。
當然了,對於林西月來說,沒有什麽東西是比得上報仇來的更加有動力的了,她現在深受著煎熬,都是為了能夠讓米國立得到他應有的報複。
漸漸的,林西月的眼睛和鼻子已經經曆過維特醫生的手術了,不過這恢複期比較長,這期間林西月每天都隻能吃西餐,因為陳月再回國之前都在國外生活。
在這幾個月裏,林西月必須熟悉國外的生活方式,還有說話習慣等等,當然了,冷逸軒為了讓林西月能夠融入陳家,特意把陳家所有人的資料都給了林西月,讓她背熟記牢。
等到林西月把所有有關陳月的一切都學得有十分之七八相像的時候,她的整容也到了最後的一步,那就是拆繃帶,林西月自己也很期待,這個陳月到底像誰,應該說冷逸軒想要讓林西月長得像誰。
等到拆繃帶的那一刻,林西月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她瞪大眼睛,這個女人不就是……不就是米國立死去的老婆秦麗嗎?不,不對,這張臉又不怎麽像秦麗,隻是眉眼有些像,臉型也還好,總之隻有七八分像而已。
“這張臉……”林西月看著那個戴眼鏡的男人,疑惑的皺眉,但是維特醫生很快就讓林西月小心:“現在才剛剛拆繃帶,不能做太大的動作,否則臉上的矽膠會裂開或者挪位的!”
“再過幾天,等到你的臉穩定了,那麽差不多你就可以出去了!”戴眼鏡的男人點點頭,讚同維特醫生的話,他的任務就是讓林西月變得像是一個陳月。
林西月點點頭,她抿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曾經她最恨的這張臉,現在是她的臉,而她要用這張臉去折磨米國立,讓他嚐嚐痛失一切的滋味。
戴眼鏡的男人點點頭,滿意的看到林西月眼裏的仇恨和不甘,他對林西月微微鞠躬:“從今以後你就是陳月小姐,而我是你的保鏢曾藝,我的任務就是保護陳小姐。”
“你叫曾藝?”林西月,哦不,現在應該叫做陳月了,陳月疑惑的看著曾藝,覺得自己接觸的最多的就是這個男人了,但是他隻聽命於那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