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因為,我比任何人都愛你。

房間裏因激。情歡好而升高的溫度,在許靳喬森冷的質問聲中,豁然降到冰點!

蕭琰內心深處本是懼他的,依照往日,她必不敢說謊頂嘴,可此時她亦是恨他的,她恨極了他們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恨極了他明明已經訂婚,明明一手推開她,卻又對她死纏著不放,難道說,她的身體,就這麽令他感興趣麽?或者說,得到她的身體,他便很有成就感麽?

殊不知,她的沉默不語,惹得許靳喬肝火更旺,攬在她細腰上的大手,遊移上來,將她的兔子罩在掌心,出其不意的一捏,她頓時疼的小臉緊皺,“幹,幹什麽?”

許靳喬冷然的重複道:“再問你一遍,你確定你沒有騙我麽?”

“沒,沒有。”蕭琰咬了咬唇,倔強的答他。

聞言,男人發狠的命令,“眼睛看著我,再說一次!”

“許靳喬!”

蕭琰的情緒已到崩潰的臨界點,她強忍著喉嚨的幹疼,陡然抬眸,衝著許靳喬歇斯底裏的大吼,“我就是做了修補手術,你想怎麽樣!你嫌我髒,嫌我和男人滾過無數次,那你可以不碰我,我沒有求著你碰!”

“該死的,你……”

“哈哈,你這麽生氣,可別告訴我,你是在嫉妒白爍,你其實喜歡我不喜歡葉美璿,那實在太好笑了!”

許靳喬俊顏愈發鐵青,捏著她的五指不覺用力,蕭琰疼得眼淚奪眶而出,可她卻大笑出聲,破碎嘶啞的嗓音,使得她尖銳的話語更加刺耳,似淩遲人心的刀,毫不猶豫的發出攻擊!

男人掌心倏地一鬆,胸膛震動,一雙漆黑的重瞳,死死的鎖著她,他薄唇蠕動著,想說什麽,竟是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蕭琰繼續又哭又笑,“許靳喬,我是你從川北地震災區撿回來養大的,就像你說的,我回報你天經地義,所以你隨便吧,想怎麽蹂。躪我就怎麽蹂。躪,反正我這具**子等你玩夠了,玩膩味了,你自然就會一腳踢開我,我也就樂得清靜了,對不對?”

“……對!”

從牙關裏生硬的擠出一個字,許靳喬猛然掀開被子,薄唇勾出抹殘冷邪佞的笑,“好,蕭琰你說得好!那我便成全你——好好的蹂。躪你!”

語落,他一翻下地,將赤身的她打橫抱向浴室,她本能的抓住他的手臂,以免自己掉下去,浸著淚珠的眼睫垂落,她死死的咬著唇瓣,心痛得幾乎要死掉……

如果這輩子,不能好好的陪在你身邊;

如果這輩子,注定我比你先走一步;

如果這輩子,我無法得到你的愛;

那麽,我情願你恨我……

至少,在我死後,你不會太傷心,你還可以繼續新的生活。

因為恨,比愛來得輕鬆,麵對我的骨灰和墓碑,你不會撕心裂肺,隨我而去……

彼時,在天國的我,隻希望你將我從記憶中剔除……

因為,我比任何人都期望你幸福……

因為,我比任何人都愛你。

……

時鍾滴答的響,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碩大的雙人浴缸裏,水汽氤氳,水花四濺。

男人如瘋狂的野獸,疲倦卻不知停歇……

一次又一次,全程沒有任何對白,隻有彼此的喘息聲交織。

他傲,她倔;她不求饒不服輸,他便毫不留情的征服,直到她最終承受不住的陷入昏厥……

他雙目赤紅的停手,大掌輕顫的撫上她臉龐,眼角猩熱發澀,啞聲低喃,“寶兒,你就這麽恨我麽?假如四年前我沒有拋下你,我們如今會不會是……相愛而非相殺?”

時間改變了太多的人和事,也改變了太多的東西,當回頭的時候,恍然發現,曾走過的路,已然回不去……

……

豔陽高照的午後,太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傾灑進來,落下半室金色的斑駁光影。

偶爾一束光投射過來,大*上蜷縮安睡的人兒,眼睛受不了刺激的動了動,眼簾遂微微掀了掀,緩緩清醒過來。

入目,略為熟悉的陳設裝飾,令蕭琰迷怔了許久。

這是哪裏?

她一時想不起來。

小腹有些難受,她動了動腿腳想下*去衛生間時,渾身的酸疼,似骨頭被拆開重組,又似被車輪碾過般,尤其是腿間那一處,令她恍然記起身在何地,昨夜發生過什麽……

隻是此刻的大*上,隻有她一人,身邊的*褥,早已冰涼,那個人,不知何時已離開……

蕭琰閉了閉眼,心中荒涼。

緘默了幾分鍾,她緩和下來情緒,方才神色平靜的掀開被子,想下地解決生理問題。

然而,下一刻,她的動作卻陡滯!

被中的自己,赤身全果,白希的肌膚上,到處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尤其胸前部位,吻痕遍布……

但是,她的身體上有股奶香味兒,像是洗了牛奶浴,又像是用了牛奶味兒的沐浴乳,身體幹幹淨淨,並沒有任何黏膩不舒服。

她怔忡了會兒,自嘲一笑,他的善後工作,總是做的不錯,而且還能記得投她所好。

目光逡巡一圈,她想尋找衣服穿,可意外的,她的裙子內。衣全不見了,並且臥室裏竟連任何浴袍浴巾也沒有!

蕭琰不禁擰眉,她撐著爬坐起來,想抽出*單裹住自己身體出去找衣服,可雙腳踩下地,還沒站穩,竟已虛軟的“撲通”坐回了*沿!

頭昏腦脹,腹中饑腸轆轆,渾身無力!

下一秒鍾,門外忽然響起了腳步聲,眨眼之間,門被推開,男人熟悉刻骨的俊容映入眼簾,蕭琰呆楞一瞬,眼眶不覺發酸,她扭過頭不看他,扯著被子想遮住**的身體。

許靳喬大步過來,一聲不吭的俯身抱起她,自作主張的走向衛生間。

他神色平淡,不慍不喜。

蕭琰本能的揪住他胸膛的襯衣,她故意胡亂擰出許多褶痕,像是頑皮的孩子,存在著小小的報複心。

許靳喬動作輕柔的抱她坐在馬桶上後,他低頭看向她的傑作,俊挺的眉微微一蹙,出聲道:“下午去金晟,若有人問起,我便實話實說。”

聞言,蕭琰小臉一偏,傲氣的回嗆他,“我無所謂,隻怕你未婚妻得知,你將會很麻煩!”

“嗬嗬,這麽為我著想?”許靳喬曬笑一聲,大手為她順了順淩亂的長發,“好了記得喊我,不許光腳走路。”

他語畢,便返身走了出去,留下她一人小解。

蕭琰咬了咬牙,她已經習慣了他的行為模式,哪怕前一刻兩人鬧成了仇人,後一刻他也能雲淡風清的當作什麽事也沒有發生,而與她繼續溫馨相處。

所以,她從來都弄不明白,他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

或者說,這個男人的心思太深沉,以她這麽蠢的智商,根本無法窺伺。

也可以說,許靳喬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她厲害,她做不到的坦然,他完全可以做到,甚至可以將所有的不愉快,自動翻篇遺忘。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麽,能讓他堅持給予她傾世溫柔?

完畢後,蕭琰下地,衝了馬桶,她賭氣似的故意光腳走到門口,隻是剛打算拉開衛生間的門,男人的腳步聲竟已及近,她心頭一緊,條件反射似的跑回馬桶邊,手忙腳亂的坐上去,假裝沒有下過地的樣子。

她懼他,已不是三兩天,已成習慣。

所以,嘴巴上再大膽,行為上也不敢放肆,他打起她的屁股來,那是毫不手軟的,就為了改變她以前的這個壞習慣,她沒少挨他的打罵訓斥。

許靳喬推門入內,看她乖乖的坐著沒動,他眯了眯眸,半信半疑的挑眉問她,“這麽聽話?”

“當,當然。”蕭琰結結巴巴,心虛的悄悄攥緊了十指。

許靳喬意味深長的笑了聲,沒再說什麽,像來時那般,又將她抱回到了臥室的大*上。

*頭多了一套衣服,但並不是她原來的,而是一套不知什麽品牌的高檔裙裝內。衣,蕭琰瞥了一眼,搶先鑽進了被子。

許靳喬拿過胸。衣,看著她說道:“出來,穿衣服吃飯,已經中午了。”

他西褲襯衫,精神抖擻,挺拔俊朗,而她眼睛浮腫,臉色蒼白,憔悴萎靡。

兩人狀態的明顯對比,令蕭琰心情無比複雜鬱結,她想問他,你就不恨我麽?可話到嘴邊,她又怎麽也問不出口,答案很明顯,她的目的沒有達到,從他對她的態度就可以知道。

可他若不恨,她昨晚不是白白被他蹂。躪的死去活來麽?

尤其想起浴缸裏的慘烈,她心念一動,抬手揉上幾乎斷掉的腰,故意淚眼婆娑,“許靳喬,你吃也吃了,得說話算數捧紅我!”

許靳喬重瞳微微一凜,輕聲應道,“哦,那你以後跟著我。”

“以什麽身份?”她隨口一問,其實他們的關係,還能是什麽身份?誰也說不清楚的身份!

“情。人!”他語氣果決,並沒有多考慮,且譏諷一笑,“不然你以為是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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