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的愛他可知道?
“寒少,正如你看到的那樣,冷小姐還在昏迷,而且有轉化為肺炎,發高燒的跡象,這……”邵醫生有些欲言又止,他也很意外寒少會奇跡般的站在這裏。
“說!”陵寒冷冷的蹦出一個字,浮沉著他的不悅。
“這高燒要是要是三個小時內退不下來,冷小姐腿上的傷可能會發炎,有可能潰爛不說,說不定還會傷及到筋骨,這對她以後會有很深的影響。”
陵寒的眉頓時皺得可以夾死一隻蚊子,“行了,知道了,下去吧。”他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
不輕不重的走進病房,那個女人正躺在**,平日白裏透紅的小臉此刻是萬分酡紅,唇微微嘟起,配合著呼吸艱難的鼻子,一呼一吸,儼然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陵寒揉了揉眉心,坐在了她旁邊,霎時眼神定住了,隻見她的旁邊放著一套男人的衣服!還是白色寸衫加圓筒短褲!
有什麽東西在腦海中閃過,怒火蹭的一下躥了上來。
陵寒眼眸眯起,望著**的冷溪,危險的氣息縈繞而上。
該死的女人!
還真是喜歡被人嫖啊
!
嫌他的索取力度還不夠嗎!
剛離開他就找了別的男人縱歡!
陵寒看著呼吸維艱的冷溪,恨得咬牙切齒,深邃幽翰的眼裏燃起的火似乎要將她燒成灰燼!
他倒要看看,這女人能玩到什麽程度!
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她套著寬大病服的身子還是那麽嬌小,察覺到突然的涼氣,冷溪本能的縮了縮身子。
下一秒,冷溪迷迷蒙蒙中就感覺有一隻手,飽滿的手指透著溫暖而又冰涼的溫度,在她胸前柔軟的地方探究流連,做夢一樣迷糊,她敏感的雙手護在了胸前,卻剛好抱住了陵寒探進去的手。
很好,除了他留下的痕跡,沒有多餘的痕跡,探索了一番,陵寒眉頭舒展了不少,想要拿回自己的手時,那女人卻抱得那麽緊,他有些哭笑不得,索性探出另一隻手,拉開她寬大的病服褲帶,朝著那片黑色叢林檢查。
手指的冰涼溫度,軟軟的流連在冷溪的暗藏地帶,麻癢的感覺頓時傳遍她的一身,她敏銳得很,身子縮成了小蝦狀。
額!陵寒的手赫然被她夾住了!真是麻煩又敏感的女人!
他的手這樣一上一下的被她攬在自己身上,囧然的感覺更是讓陵寒哭笑不得。
還好,檢查一番,她的身上除了他留下的痕跡外,沒有別的男人的氣息。
陵寒後知後覺鬆了一口氣,隨即又被自己的這種情緒弄得煩亂。
他在幹什麽?何苦如此在乎這女人的身體,這女人隻是他的複仇工具,他沒必要在乎她的,有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以她的肉體來達到他的目的!
陵寒不禁有些煩躁自己的行為舉止,有些不快的抽出了自己的雙手,皺著眉,拍著她潮紅的臉。
冷溪不舒服的哼唧一聲,在他的叫喚中迷迷蒙蒙的睜了睜眼,眼前的麵孔很模糊,卻有股熟悉的感覺。
是救她的那個男人嗎?不對啊,眼前的麵孔是清爽的短發。
陵寒!冷溪腦袋一緊,即刻清醒。
“你怎麽在這裏?”她撐著自己的身體要坐起來,看到他,她有種受了委屈的孩子見到親人的感動和酸澀感,剛才差點被**的害怕感似乎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
然而隨著腦袋越來越清醒,他在要了她之後是怎麽侮辱她的那些羞辱感一並回歸。
倔強,生氣的情緒海水般蔓延了她的腦海。
“不是我,你希望在這的是誰?”陵寒微微挑眉,薄唇輕啟,有一絲絲不悅。
“反正不是你!”冷溪賭氣,一偏頭,不去看他。
陵寒輕笑一聲,剛剛舒展的眉頭又皺起來,“起來,帶你離開
!”不想跟她浪費時間,陵寒用上了命令的口氣。
“你是我的誰啊,我幹嘛要聽你的,我不走!”冷溪小嘴一撅,倔強的躺下,不去理會他。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陵寒咬牙,“別忘了,你還是我的奴,你沒有說不的權利!”陵寒伸手撈起她。
觸碰到他的手臂,冷溪犯倔的脾氣更加倔了,她踢騰著手腳掙紮得像個小野獸,“放開我,我已經還清了,我不是你的奴了!我不走,我不要跟你走!”是啊,在他毫無顧忌的要了她,還無情的將她踢開的時候,他們就兩清了。
冷溪在他懷裏鬧騰得簡直讓他浮躁,“安靜!別忘了,你的賣身契還在我這,你想讓你後媽以販賣女兒的名義去坐牢你就再鬧試試!”陵寒甩出威脅,要不是他想帶她去他家氧氣充足的溫室療養,以免她再次發燒發炎,他才懶得管她的閑事!
梅姨!他要讓梅姨去坐牢?
不要!雖然梅姨對她不好,可那也是將她養育長大的人啊,她不能讓她因為她而受到傷害。
陵寒的招數挺管用,冷溪果然安靜下來,敢怒不敢言,心中的怨氣,委屈一並化作眼淚,她照著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牙尖利嘴的小女人,陵寒皺了皺眉,忍受著被她咬得快要出血的疼痛,抱著她的手依舊沒有放鬆。
“你什麽都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鬆開他,她發脾氣似地的捶打著他的胸膛,眼淚亂竄,發泄著她的委屈和痛苦。
是啊,他什麽都不知道。
因為他,她差點給人輪上了他可知道?
在那一刻,她有多麽茫然無助他可知道?
在發燒快要沒知覺的時候,出現在她夢裏的依舊是他,他可知道?
如果不是愛上他,她不會如此痛苦,她的愛他可知道?
陵寒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將煩躁和怒火呼出來,索性一把將她的手和腳全數困在自己長而遒勁的胳膊中,不讓她再有耍脾氣的機會,大跨步朝著外麵走去。
“滴滴……”
陵寒的車子剛剛開到自家別墅附近,前方便傳來一個叫停的車鳴聲,意識到是熟人,陵寒放慢了車速。
隻見對麵的車子也放慢了速度,車子在擦身而過之時停了下來,白奕承探出頭來,以兄弟相見,分外喜悅的笑容相對,“寒少,你可不夠意思啊,沒道理我放你一次鴿子,你也回我一禮吧,我可不太喜歡禮尚往來哈,再說了寒大少這是去哪了呢,不會是去抱得美人歸吧。”白奕承調笑,有意伸頭朝著他的後座瞄了瞄,果然看見一個女人睡在後座上,女人背對著他,讓他看不清臉麵,白奕承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白兄,難道杜紹熙那小子沒有招待好你?看來他是耗子釣貓膽子越來越肥了。”陵寒輕輕勾唇,淺笑,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