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心疼你男人麽?

顧彥深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角,男人的聲音有些暗啞,“……寶寶。”

子衿輕輕地“嗯”了一聲,雙手緊緊地扣著自己的裙擺,她看著顧彥深的眼神,就透著幾分小心翼翼的嬌羞模樣。

夜涼如水,她這樣嬌小的身軀,就站在自己的麵前,給人的感覺,真是柔軟的不可思議。

顧彥深真是難以形容這樣的感覺,太久了,他感覺自己有太久太久沒有好好的疼過她,有時候真怕是會傷到她,所以一直都克製著自己。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饑腸轆轆的就像是行走在森林裏,驟然看到的一隻閃閃發光的小麋鹿一樣,說不出的驚豔,和心動。

…………

他抿著唇,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邁開長腿就朝著子衿走去,伸手就將她撈進了自己的懷裏,一個轉身,顧彥深就直接把人抵在了移門上,男人精致的五官,一點一點逼近她,卻是沒有直接吻.下去。

兩人的氣息頓時交.融在一起,她身上除了有一種讓他格外熟悉的體香之外,顧彥深明顯聞到了,還有另外一種很是嫵.媚妖.嬈的香氣。

顧彥深慢慢地深吸了一口氣,男人的大掌繞過去,就直接扣住了女人的後頸,將她整個人摁在了自己的胸口,那是自己心髒的位置,他的語氣是低沉之中,帶著幾分無奈的妥協,每一個字,卻都有著幾分顫音,“……寶寶,你是故意的,嗯?聽聽我的心髒,這種節奏,都是屬於你的。”

“…………”

子衿被他一口一個“寶寶”叫得心都酥了,她其實真是故意的。

這段時間以來,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僵硬,她自己承受不住的壓力,都強行的發泄在了他的身上。其實心裏很清楚,和他又有什麽關係呢?如果沒有顧彥深,她申子衿現在又會落到何種地步?

他對自己很好,太好了,所以她才會害怕,突然出了那麽多的事情,她真覺得,自己認定的一個世界,都被顛覆了。

她有時候也會在半夜驚醒,屏息,側身過去,發現自己身邊躺著的那個男人,眉目俊逸,睡著的時候,少了幾分平日的淩厲和沉穩,多了幾分柔軟。

但是她卻是會害怕,這樣一個靠自己這麽近的人,是不是也會欺騙自己?

…………

她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很不應該,他是顧彥深,她不斷地告訴自己,他是顧彥深,那個深愛著自己的男人,他怎麽可能會欺騙自己?

但是有些恐懼,真的是一點一點累積起來的,她後來終於明白,自己其實懼怕的並不是顧彥深這個人,她隻是害怕那種感覺。

這些日子以來,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子衿也知道,顧彥深為了自己,寸步不離地守著自己,他為的隻是讓自己安心。

她不是沒心沒肺的人,有些事情,發生的時候,她接受不了,可是時間就是最好的療藥,慢慢的,她就告訴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會過去的,就像是顧彥深說的,天塌下來了,他還站在自己的身邊不是麽?

今天再大的時候,深吸一口氣,等過了今天,明天回過頭來想一想,也不過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過不去的砍,不會有不能解決的事。

他對自己承諾了,一個星期,7天,讓自己見到父親,她知道,他這些日子以來,為了這件事情,一直都焦頭爛額。

原來她很任性,被他寵得真是有些肆無忌憚。

所以今天這個特別的日子——其實就是七夕情人節,她也是偶然的機會,下午看電視的時候,看大廣告上說的,她突然很想陪他過這樣很是庸俗,卻也很是浪漫的日子。

“……彥深,今天是情人節。”

子衿將臉貼在了他的胸口,聲音很輕,“我想陪你過這樣的節日,這算是我們認識這麽久以來,一起過的第一個情人節。”

顧彥深倒是真意外——情人節?

他以前從來都不會關注這些俗不可耐的節日,其實也就是一些商家整出來的,打著廣告,各種浪漫的言辭形容,最後讓一些小青年擠破頭都去消費討女朋友歡心。

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商人,對於這種充滿了利益氣息的手段,根本就不屑一顧,不過此刻,他倒是真的很享受。

情人節……

男人慢慢地俯身,雙手輕輕地托著子衿柔軟的細腰,那香味環繞在自己的鼻端,他是真有些把持不住,身體已經開始蠢蠢欲動,隻能把溫柔的吻,一個一個落在了她的臉上,唇上,鼻尖上,眉心,額頭——

“……寶寶,謝謝你,我也是第一次過這個情人節,我會一輩子記得今天,你是準備把自己的當成禮物送給我麽?”

子衿抓著他襯衣的胸口處,輕輕點了點頭,麵對他薄唇落下來的瞬間,她踮起腳尖,主動迎合男人的吻。

顧彥深隻覺得後腦嗡一聲,什麽都顧不上了,張嘴就含住了她的唇。

…………

一個吻,熱火朝天,兩人氣喘籲籲地反應過來,已經躺在了裏屋的沙發上,男人跪在她的身上,手也已經碰到了敏感的部位,卻是突然反應過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艱難地說:“……今天不行,不碰你。”

“…………”

子衿還沒有明白是怎麽回事,不過一聽到他說不碰自己,臉上頓時有些失望,其實她今天都已經做好準備了……而且一直都很清楚,這個男人對於自己的那些欲.望,現在卻說不碰自己,這代表了什麽?

他是不是其實已經生氣了?或者對自己不耐煩了?還是他已經不喜歡自己了……

子衿知道,自己現在有些一驚一乍的,那是一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現,她臉上所有的情緒,顧彥深都盡收眼底,他是多麽精明的男人,很快就明白過來,他連忙幫她穿上睡裙,抱起她,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兩人的額頭抵在一起,隻聽到男人低低的嗓音,依舊是帶著幾分暗啞——

“怎麽了?我還真不知道,寶寶原來這麽想我疼你,天知道,我是有多麽的想念你的身體,我很想進.入到你身體裏,感受你的溫度,不相信我麽?”

顧彥深一邊說著,一邊抓著她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身上按。

子衿的臉頓時紅的像是被煮熟了的蝦,她的小手一抖,顧彥深可不肯鬆,抓著她,一直都摩擦著自己的身體,他舒服地喟歎了一聲,“……感受到了麽?它太想你了,一見到你就活蹦亂跳,不過寶寶,你的身體還不行,我怕傷到你,我想好好地幫你把身體調養好,等以後可以讓我一天疼你無數次。”

子衿這下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感覺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這個男人給看透了不說,而且好像她還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還要惹得這個男人來安撫自己……

她並不算是一個多麽開放的人,今天這樣的情況,也算是好不容易才有的勇氣,結果卻是這樣,她當然是有些羞愧,可是一聽到男人說了,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好,她又感動——

也許這個世界上,是真不會再有比顧彥深對自己更好的人了,她不應該衝著他發脾氣,有任何的事情,都應該先想到他,他能夠給自己的安全感,是任何人都給不了的。

子衿伸手,緊緊地抱著顧彥深,哽咽著嗓子說:“……對不起,彥深,我不應該懷疑你什麽,我更不應該對你發脾氣,我以後都不會了,你原諒我,彥深……”

“說什麽傻話呢?”

顧彥深輕輕拍了一下她的翹.tun,心疼她這樣子數落自己,在她的頸脖上咬了一口,就扯開話了話題,“……現在我都這樣了,就別和我說那些沒用的。”

他頓了頓,輕咳了一聲,舌尖舔舐過她的,咳了一聲,說:“寶寶,你都撩起火來了,是不是應該先滅個火?不然我真難受,而且我已經為了你禁.yu太久了,你不心疼你男人麽?”

“…………”

子衿心跳很快,和他在一起那麽久,這個男人有時候是在打什麽主意,自己心裏多少還是有點數的,她眼眶紅紅的,那種欲說還休的感覺,真是讓顧彥深瘋狂,恨不得真的立馬就推到了她,狠狠的疼她。

他呼吸沉重,盡數噴灑在她的臉上,齒冠輕輕的咬著她的唇,挑眉,語氣是低沉之中,透出幾分邪氣,“我們寶寶身上,有兩張小嘴兒,下麵有一張不能工作,就用這張吧,嗯?”

…………

大概過了30分鍾的樣子,陽台上的窗簾已經被人拉上,外麵月光正好,柔軟的灑下來,落在了陽台的欄杆上,那窗簾偶爾會稍稍一動,然後就能夠聽到,裏麵傳來一陣陣,男人混合著女人的曖.昧聲音……

——欲罷不能。

喬景蓮上了車,很快就拿出墨鏡戴上,他又從一旁的副駕駛位置上,拿了一頂棒球帽,將額前的碎發一捋,扣上帽子,翻開了前麵的鏡子,看了一眼,確定自己的全副武裝不會被人輕易認出來,這才靠在了車座上,一瞬不瞬地盯著不遠處,停車場的出口。

這個車子,是他找了人弄來的,車牌什麽的,都不會被人調查到,所以用來跟蹤喬世筠的話,應該是最安全的。

他這幾天一直都在喬氏,安安分分上麵,喬世筠當然每天都會找他,好像喬氏之前的幾個項目,全部都被套牢了資金,喬世筠前兩天還旁敲側擊地對他說過,要求他把手上的10%的股份,先拿出來。

喬景蓮以前對於公司的這些東西,是真不感興趣,所以那10%的股份,是他出生之後,喬世筠就已經掛在了他的頭上,這些年來,他當然也有拿著喬氏的錢,在外麵風.流瀟.灑,他從來都不知道,缺錢是個怎麽樣的概念,所以也從來不關心這些。

可是現在……喬世筠突然提出要了他的10%的股份,他才驚覺,事情,或許真的不如自己想的那麽簡單。

他當然沒有給,喬世筠當時大概也隻是隨口一說,畢竟那給出了手的東西,再拿回去,他估計自己也有些說不過去,喬景蓮十分明智的選擇扯開了話題,這個10%的股份轉讓問題,就不了了之。

他在喬世筠的書房裏,拍下的那些文檔,他拿回來之後,已經仔仔細細的研究過,其實也沒有什麽太過讓人生疑的地方,隻是有一份文件,很模糊的提到了5年,喬氏所經手的一個項目,而且這個項目,好像還和自己的舅舅有關,因為他看到了,角落的最下麵,有舅舅的簽名,雖然字跡很模糊,而且他拍的角度問題,不仔細看,還看不清楚,但是他肯定,那文件,絕對是有貓膩的。

他的舅舅……

當年是c市的市.委.書.記,不過他那人的作風就一直都很有問題,這點他從來都很清楚,後來也不知道因為什麽事,就突然暴斃,為了這事,李睦華還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本來李家到了他舅舅那一輩,已經走上了政.壇,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很長一段時間過後,李家很快就銷聲匿跡一樣,在c市隕落地特別快。

不過也因為李家和喬家的關係,那事情過去的也挺快,現在想來,這都已經有5年之久了,每年的冬至清明,自己也會選個時間,和李睦華一起去墓園看看舅舅,剛開始的那兩年,他偶爾也會問到,到底舅舅是因為什麽事情這麽突然就暴斃了,不過李睦華每次都是閃爍其詞,到了最後,索性是什麽都不說。

喬景蓮那性子,本來就是對任何事情都興意闌珊的,既然李睦華不肯說,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問了。

可是現在想來,其實自己一直以來,到底是忽略了多少的事情?

而這些事,是不是真的和申家有關?

…………

喬景蓮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剛抽了兩口,就見到停車場的出口處,一輛熟悉車牌的車子,緩緩駛出來,他連忙將指間的煙叼在了嘴裏,發動引擎就跟了上去。

前麵的車子,是喬世筠的車,他就坐在後車座裏,翻了一下手邊的文件,前麵的副駕駛位上坐著律師,他將文件遞給了律師,吩咐他,“你回去之後,把這份文件從頭到尾,一個字一個字的給我看清楚,這20%的股份,我現在以10億的價格賣給了那個霍易風,但是3個月之後,等到喬氏的情況全部都穩定了,我要重新拿回來,你應該清楚,這筆賬要怎麽做,明白了麽?”

律師覺得,自己真是任道重遠,他哪裏會不明白?

喬世筠這話的意思,就是讓他在合約上麵找漏洞,要麽就是自己去製造漏洞,總之就是到時候,他要順利拿回這些股份,估計他還不想再吐出來現在手下的這10個億,這樣的事情,哪有那麽簡單?

可是自己是喬氏的法律顧問,又是喬世筠的私人律師,不管怎麽樣,他都沒有資格說個“不”字,除非是自己真的不想幹了!

“……是,喬董,我回去就好好看看。”

“和他約好了,是在明天簽約的,你晚上弄好之後,再給我電.話。”

喬世筠指了指前麵的路口,“前麵停車,你先下車吧,我有別的地方要去。”

律師硬著頭皮接過合約,喬世筠都不曾多看他一眼,在路邊就讓他下了車,然後才吩咐司機,“開車去北邊的那個公寓。”

司機頓時就明白了,他這是準備去看李睦華的。

誰都不知道,這個喬太太,早就已經被喬世筠關在了北邊的那個公寓裏,這世間一算,大概也有大半個月了,她倒是真的生不如死,每天都被灌了不少的春.藥,不停的和男人做,到了現在,估計是真的人不人鬼不鬼了。

…………

喬景蓮小心翼翼地開車,他很謹慎,不敢跟的太近,自己的父親是個多麽精明的人,他心裏很清楚,今天這麽跟著他出來,隻要是被他發現一次,那麽別說是以後了,估計很多事情,他都會懷疑。

隻是車子開到了一半,他慢慢反應過來,這個方向,有點陌生,這邊是屬於c市目前最偏僻的地段,不可能是來這裏談什麽合作,這裏居住的人也不多,算起來,應該是郊區。

喬世筠來這裏做什麽?

前麵的車子在轉角處,忽然停了下來,喬景蓮心念一動,也連忙踩下刹車,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來電號碼,眉頭蹙起。

你們的月票呢?為毛這麽不給力呢?不是說好了都要給我的麽?嗚嗚,原來你們是在欺騙我的感情啊,我還是去聽《讓每個人心碎》好了!!心情不好,準備虐待一下兒子女兒出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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