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著流年裏的你
下課的時候,她又望了一會兒,沒見到陸以恒的身影,才低下頭小聲問她:“你好,請問陸以恒為什麽沒來上課?”
她一瞬間心如擂鼓,咽了咽口水,過來一會兒,才說:“你認識以恒?你不是我們係的吧,你是他的親戚?”
聶之言有點尷尬的樣子,搖了搖頭。
秦子涵壓了壓心中湧起的不舒服,問:“快上課了,我們能出去說嗎?”
走廊上,來往的學生已經沒有幾個了,她站在聶之言的麵前,笑著說道:“我是他女朋友,你找他有什麽事嗎?”
如她所料,她的這句話幾乎讓她麵前的女生招架不住,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死灰,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秦子涵冷笑,她跟著陸以恒的腳步走了大半年,他卻一直當她是空氣,她那麽驕傲,自然不甘,她冷冷地說:“我不管你是什麽地方跑來的他的愛慕者,請你以後離他遠一點,我不喜歡別的女生對我的男朋友糾纏不清。”
聶之言不說話,看著她,渾身冷漠,那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冰涼,讓她不禁有些惶恐,看起來那麽清秀的一個女孩子竟然會有那麽冰的氣質。
秦子涵卻不得不繼續演下去,她當著她的麵拉開自己頸脖上的衣領,指著一處深刻的吻痕,得意地說:“看見了嗎?以恒留下的,你走吧,以後別來煩他了。”
“他是我的。”
後來,她就真的沒有再見到聶之言,陸以恒再次出現在學校已是幾天後,以前她覺得陸以恒頂多沉默了點,迷茫了點,但是這次再見,她卻發現他變了,變得頹廢,變得自暴自棄,變得開始抽煙,開始用酒精麻醉自己。
她不知道他怎麽了,但是下意識地認為和那個女孩子脫不了幹係。
她試圖靠近他,可惜,沒有用,他排斥一切,她很有毅力,從沒想過放棄,有一次她攔下他,用盡了此生所有的膽子,向他坦白:“陸以恒,我喜歡你。”
他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極淡,然後他說:“抱歉,我不認識你。”
沒有什麽比這一句話更傷人,她的自尊心被打得七零八落,碎成渣。
有一年了,她用盡各種方式出現在他麵前,甚至不惜利用別人,就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到最後卻換來一句“我不認識你。”
怎麽可能甘心?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大聲質問:“陸以恒,我知道你喜歡你錢包裏照片上那個女孩子,但是她又不喜歡你,說不定她現在就靠在別人的懷裏呢,你這麽作踐自己又有什麽用?”
他突然回過頭,麵色恐怖到極致,像是要掐死她,她被嚇得後退一步。
陸以恒說:“原來撿到我錢包的那個人是你。”
還不等她說什麽,她又聽到他說:“我怎麽作踐自己是我自己的事,離我遠一點。”
“陸以恒,你怎麽這麽無情,我喜歡你那麽久,你就這麽對我,我哪點比不上她?”
他譏諷地笑了笑,“你怎麽樣和我有什麽關係,你又不是她。”
(謝謝“水墨-江南”投的票票!咳,中間少了一個字,那是什麽字?原諒我是個文盲!文盲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