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笑柄

現在本已經臨近晚上,天邊也已經是灰蒙蒙的了,樂梓浛其實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非要出來,也許是才看到了許落晴,跟著冷熤就來了,心裏麵的一種衝動,她是一個小心眼的人,真的沒有那麽大度,並不是說來了一次古代,她就要把自己定位於神奇的人。

她隻是會覺得,原來她是那麽渺小,她想要大度,可是根本就不允許,也許是她要求的太多,誰都知道,古代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可是對她來說,和別人分享同一個男人,她做不到,寧死也做不到!

漫無目的的走著,沒有想到到了王府最後院的時候,她真的看到了許落晴,仿佛這一切都是被算計好了一般,她就在那裏等著她,那麽接下來就是挖苦了吧?可能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看到了她跟冷熤的那些事情,肯定還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吧。

其實,她很後悔,她後悔沒有聽殷寞絕的話,她後悔自己當初那該死的同情心,什麽正義感,全他媽的都是放屁!

可是事已至此,她還有什麽辦法?不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嗎?她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怎麽也不能輸了仗勢,“晴兒姑娘,剛剛我還看你在我門外,怎麽一會兒就走了。”

許落晴顯然也不是吃素的人,“這幾天王府裏麵忙裏忙外的,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王妃你沒事吧?”

“還好,死不了。”她的語氣淡淡的,隻是心痛罷了,心痛不是死人,隻是會一點點的折磨人而已,她受得住。

“真可惜。”樂梓浛沒有想到的是許落晴居然明目張膽的挑釁她,可惜嗎?確實挺可惜的,她沒有死。

“是嗎?晴兒姑娘覺得很可惜嗎?”她淺笑盈盈,似乎一點都不介意,生平說她死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她還真的是被人說一次死一次?那樣,她早就不知道到閻王爺那裏報道了多少次,還能站在這裏跟她勾心鬥角?

“不然呢?”

兩個女人都不是好惹的錯角色,許落晴更是得意,“我想很多的事情你都了解清楚了吧?樂梓浛,嗬,別一口一個晴兒姑娘的喊,我想,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了!”

樂梓浛心裏麵腹誹,叫你晴兒姑娘是給你麵子,丫的當年還珠格格裏麵的晴兒多好,尼瑪在這裏還遇見個,她早就感到惡寒了!這種女人雖然說是有了那一份柔弱,可是這種柔弱是讓人感到討厭!

她從來都討厭故作柔弱的女人!

“是啊,如你所說,我一直都知道,隻是沒有說而已。”

“你是不敢說,你怕熤他會重新回來找我,你心裏麵根本就怕,怕我許落晴奪走你現在原本是我的王妃的頭銜!”她越說表情越扭曲,樂梓浛也不是好惹的主,她冷哼了一聲,手有些慌亂的緊緊地握著手機。

“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錙銖必較的人,你覺得我稀罕王妃的這個名號嗎?我很討厭,我巴不得不要,可是就算是我再討厭,也不會給你的,還有就是,許落晴你真的想多了,誰說這王妃的頭銜是你的?”就算她沒有來到這裏,那麽冷熤的王妃也不會是許落晴,這一點,她很肯定。

要麽這女人還真的是有些自大,或者說是喜歡抓著某一件事情不放手,其實不屬於自己的,第一次挽留,第二次請求,那麽第三次,就該知道,他真的不屬於你,並不是說不屬於自己的就不能爭取,而是在你爭取過後還是沒有結果,那麽就別給自己找臉丟了。

“你什麽意思!”明顯這個時候的許落晴已經有一點動怒了,若不是突然衝出來了一個樂梓浛,她很有信心將冷熤給挽回回來,如果她不在,再也不在!她的眼裏麵殺機四路,可是樂梓浛並沒有發現。

“什麽意思?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什麽意思?嗬,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是嗎?”硬碰硬的話,誰怕誰?大不了就是被砍,反正她一早就知道自己已經處於弱勢!

“你再怎麽說還不是空話,如果沒有了你,熤一定會重新選擇我的,我有的是時間,我不急,齊伯已經告訴你我跟熤的事情了吧?而且,你不知道嗎?我們——早已經舊情複燃了。”最後一句話,無疑是給樂梓浛了一個致命的打擊。

她當然知道,她什麽都知道!她隻是不說而已!

“然後呢?你想表達什麽?別忘了許落晴,我能把你帶進王府裏麵,就自然可是將你趕出去,不如我們來試試?你不是說你跟熤兒已經舊情複燃了嗎?那麽我把你趕出去,看冷熤會不會來救你這個老情人?”她有著張狂的氣勢。

可是天知道她這話說的有多麽的艱難,冷熤,如果我將她趕了出去,你會怎麽樣?會衝著我發脾氣嗎?還是會讓人把我給哢嚓掉?

樂梓浛的這一番話讓許落晴聽的臉是青一陣白一陣,她當然知道,如果樂梓浛要將她趕出去,冷熤是不會阻攔的,因為他的心裏麵眼裏麵全部都是這個女人,她嫉妒得發狂,她恨得要命,拳頭慢慢的攥緊,讓自己露出一絲笑意,不斷的對自己說,如今她才是掌控一切的人,她若是有十分痛,必定會讓樂梓浛也痛氣分!

“好啊,可是樂梓浛,你真的確定你丟的下這個臉嗎?我和他可是有三年的感情,而你呢?你說說你有多久?他會忍心趕我走嗎?不會的,倒是你,一定會成為笑柄的。”說完她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樂梓浛沉默了,笑柄?笑吧,她樂梓浛又不是沒有被笑過!

“時間長能夠證明什麽呢?你也別忘記了,三年的時間隻是一個數字,你們有空著的一千多天沒有在一起,你的自信,又怎們能比我多呢?或許舊情複燃你很得意,可是你也不要忘了,我樂梓浛,是你敵不過的人!”

她一向都信奉著,既然嘴上能夠讓別人感到生不如死,她又何必用手呢?再說她也打不過,也全都靠這嘴皮子了,不然動手的話,她恐怕隻有被打成豬頭的份!

兩個人的內心都不好受,一個以為愛的人真的移情別戀了,而另一個則是不甘心,女人之間的戰爭總是無可避免的,誰叫你愛人了呢?誰叫你自己把自己推進火坑裏麵了呢?這一切,怎麽說呢,都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