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沫沫是誰的女兒

說著,他將溫熱的大手從T恤下擺伸進去,輕輕覆在她光潔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我們昨天那麽那麽努力,或許這裏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了。沒能親眼看到沫沫出生,我已經很遺憾了。這一次,我一定要親眼看著它出生。”

沈喬硬生生拿開那隻手,以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他,冷笑道,“沈楚,你哪隻眼睛看到沫沫是你的孩子了?她隻是我的女兒,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你什麽意思?”沈楚微微眯了眯眼,眸子裏掠過一絲危險的氣息。

“我的意思就是,沫沫不是你沈楚的孩子,跟你沒有血緣關係。”

沈楚的嗓音狠狠一凜,“怎麽會不是我的孩子,沫沫今年兩歲半了,足月出生,你懷孕的日期恰好是你離開我那個月,所以說沫沫是我的女兒。沈喬,你別想騙我。”

“我沒有騙你,沫沫就不是你的女兒,我是在澳洲懷孕的。”

“澳洲?”沈楚的臉色幽沉得嚇人,一雙眸子裏也泛起兩簇火花,隻是他扯起嘴角笑了,“好,你說澳洲,你說沫沫不是我的女兒,那你告訴我沫沫的父親到底是誰?”

心跳如雷的情況下,沈喬口不擇言地說,“沫沫不是你的女兒,她是……方錦然的女兒。”

“方錦然。”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沈楚吐出這三個字,一雙鳳眸裏皆是戾氣,“我不相信。”

沈喬這會兒又笑了,一張臉美麗動人極了,紅潤的唇瓣開合,她緩緩說,“沈楚,你不信也得信,說來,沫沫來得也巧。我剛到澳洲,有一晚喝醉了酒,然後就和方錦然睡了,就像昨晚的你和我一樣,然後沫沫就降臨到了這個世界了。”像是怕他不相信,她又說,“不然你以為方錦然為什麽三年都不回國,置方赫於不顧?就是因為沫沫是他的女兒,所以他才一直待在我們母女身邊。”

聞言,沈楚沉默了,眼眸裏風起雲湧不斷,終於,回歸於平靜,他挑了挑嘴角,詭異的笑了,嗓音陰鷙古怪,“沈喬,如果沫沫不是我的女兒,我等會就會讓人掐死她。沈喬,你就給我等著吧!”

“沈楚,你這個瘋子!”沈喬立馬就被激怒了,一雙大眼睛紅了起來,像看著仇人一樣看著他,狠戾地說,“沈楚,你今天要是敢動沫沫,我就跟你拚了!”

沈楚輕輕挑了挑狹長的劍眉,眸光諷刺意味十足,“拚?好啊,沈喬,你背著我找別的男人,生了別的男人的種,還要為了別的男人的種跟我拚命?”

沈喬瞪著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看著他,“不管怎麽樣,你都不準動沫沫,沫沫是我的女兒。”

沈楚一把扣住她的下巴,猛地逼近她的臉,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眼睛,“告訴我,沫沫到底是誰的孩子?”

“沫沫是我的孩子。”沈楚避重就輕的回他。

“喬喬,說實話。”沈楚放柔了聲音,低醇的聲音很好聽,那雙素來淩厲的丹鳳眼似乎也柔軟了幾分,帶著暖暖的柔情,“乖,告訴我實話,沫沫究竟是誰的女兒?”

在那雙幾欲溺斃人的幽沉眸子的注視下,沈喬差點就破了功,強忍著,她固執地說,“反正不是你的!”

這下,沈楚一直強忍著的情緒終於爆發了,臉色猙獰得有些可怕,“沈喬,這可是你說的,我現在就去弄死她。”

一把甩開懷裏的沈喬,沈楚直接穿著下身的睡褲就朝外走。

沈喬見狀心中一急,直接從後麵抱住了他的身體,“沈楚,你不能動沫沫!”

沈楚垂眸看著腰間那雙白嫩纖細的手,語氣陰狠,“反正沫沫不是我的女兒,出現在我麵前也隻會起著一個作用,那就是,提醒我,你的身體曾經背叛了我!那我自然不能留著她!”

說話的同時,沈楚慢慢掰開了腰間的那雙手。

“沈楚!”

眼看著他就要走出了房間,沈喬控製不住地大叫了聲。

見沈楚的步子一頓,她衝到他的麵前,然後撲在他懷裏,雙臂攀上了他的脖子,熱烈地吻上他的唇瓣。

畢竟做過夫妻,知道怎樣才能勾起他的興致,沈喬的熱情撩撥自然起了作用。

瞬間,沈楚反客為主,將沈喬壓在了牆上,漸漸的,衣衫滑落在地。

兩人自然又是好一番纏綿,每當沈楚停下的時候,沈喬的身體就又纏了上去,直到她的身體因為疲累睡去時,她才沒有再勾纏與他。

隻是,當她再度睜開眼睛,一看到沈楚已經穿戴整齊了,雙手插兜往外走時,沈喬立刻又不淡定了,顧不上身體的酸痛,從**跑下來,直接從他身後抱住他,雙手自然也在他身上不老實地滑動,雖然她沒有說什麽,但那意味,很明顯的,不讓他走,讓他繼續和她在**……

沈楚一把扣住她光裸的手臂,直接把光溜溜的女人撈進懷裏,看著她眼睛下麵因為運動過度的青影,淡淡開口,“沈喬,你想要榨幹我,也不用把你自己搭上。因為你是榨不幹我的,隻會把你自己累倒。”

“我不累。”

沈喬說,纖細的手指靈活地解著他的衣扣,偶爾碰到他的肌膚,帶起一陣熱燙的酥麻。

沈楚的呼吸一滯,握住她的小手,“沈喬,你不要後悔。”

沈喬沒有說話,她的手依然在脫他的衣服,表情認真專注極了,似乎她眼中隻有這一件事,那麽,她的意思是,她不後悔。

既然她主動,那他就不會拒絕,何不好好享受。

大手下滑到她的腰肢,微微一用力,另一隻手再一托,沈喬就被沈楚打橫抱起,嗯,新一輪的雲雨巫山又開始了。

幾番折騰,沈楚滿足以後,剛做了起來,沈喬就硬撐著撲進了他懷裏,就在她還想像剛才那樣勾他時,沈楚摁住了她不老實的手。

薄薄的唇緊貼著她的耳朵,呼吸噴薄在上麵,癢癢的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