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同受,這個名忽然讓偶有點朝腐女那方麵歪想過去……咳咳,糾正糾正,強調,偶是純正言情流,不是腐女流!

好吧,言歸正傳沐姐姐最近投商下海了,批發內衣,有興趣的找我,加群也可以。

另,有人淘寶或拍拍上開網店的,有興趣代銷的也可以聯係,免進貨,一件代發!

——————————以下正文—————————

同樣的夜,京兆府的牢內,此刻卻是不同樣的景致。燭光曳曳,酒醇茶香,好一片融融春意,時不時的,從裏麵傳出陣陣**|穢的笑聲,惹得牢房班房捕頭也是不時的回頭一探牢房中究竟。

京兆牢房外麵的人,為了韓驍這次的事幾乎都費盡了心思,都在黨爭與罪名之間各自斡旋。有極力想救韓驍出來的;也有想置他於死地的。卻有誰能想得到,韓驍這等人,就如同茅坑裏的石頭一般,除了又臭又硬,還是到哪都能自得其樂之人。

如今此刻,牢房中多有豪放漢子,更也多有浪|**之人。與韓驍一經碰麵,立刻誌趣相吻,真叫一個臭味相投。忙不迭將各自平生香|豔趣事,搬弄前來,好炫耀自己曾是何等風|流紈絝。

隻是論起酒|色,談起風月,誰能及得過權勢冠蓋京華的韓府公子,不消半個時辰,韓驍的口沫橫飛,幾乎都能將整個牢房給全部湮沒。可笑的是,牢房中之人,竟然還能樂意趣聽。

“……韓少爺,您再說說,春香樓那花魁最後對你怎麽樣了?”與韓驍對坐的人止不住興趣,惹得其他牢房中的囚犯也都忍不住翹首一聽。

韓驍瞥了眾人一眼,“嗤”的一笑,“瞧你們的這些個樣,一個個都這麽沒出息。等哪天韓爺我出去了,再親自將春香樓那花魁摟來給你們瞧瞧,看看那美人兒的乖順樣,就知道最後怎麽樣了!”

喧嘩聲,再度響起,充斥著整個牢房,將氣氛帶動,惹得牢房外班房捕快的不快,跑進來叫囂了一兩句。但卻見到韓驍之後,又再度訕訕然的退了出去,不再一付跋扈的樣,臨了,還給一句,“韓少爺,您慢雅,渴了就喚小的一聲,我去端茶給您……”

“沒骨氣!”

“呸,平時的囂張樣縮龜殼裏了……”

“……”

班房捕頭一向在眾囚犯麵前囂張慣了,現在一付見到韓驍便惹不起的奉承模樣,倒讓牢房內那些個下九流的人嗤之以鼻,倒也是一番山水輪流之樣了。

捕頭轉悠著出了牢房,忿忿的吵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一臉不快,“要不是你有個能通天的老子,大人也不會交代我們讓著你這龜孫子了,呸!”

“忍忍吧!”別個捕快走近身來,遞給了那人一壺烈酒,咕嚕嚕冒飲了幾口,暫消了幾分窩囊氣。

遠處,一道清影漸漸向前移來,“喂,看門的……”蘇沐似笑非笑的在牢房外停頓下來,與這兩個捕頭攀談著。正當那倆捕頭為‘看門的’這仨字撒氣的時候,蘇沐將藏在身後的酒壺遞了出來,“上好女兒紅,十年純釀,可是抵禦寒風的最好之物了。”

說罷,蘇沐將酒壺丟了過去。

捕快順手接過了那一壺酒,定睛一看,瞬間大喜。隻見酒壺上綁了一錠元寶,足有雙兩。“這是給你們喝酒的,還有,我想見見韓驍,不要讓人打擾!”蘇沐吩咐了一句,班頭立刻哈著腰引進。

一進牢房,囚犯又是一陣喧囂,帶有**|穢之色,“韓少爺,真本事,哪家的花魁還親自探監來了。”

“小花魁,姿色果然不一般……”

“說什麽呢?”蘇沐一來便聽到這等汙言晦語,臉色一峻。

“住口,蘇姑娘不是那種人……”蘇沐會前來到此,韓驍也是始料不及,隨口喝住了身旁的輕佻,轉身目視蘇沐,正色道:“蘇姑娘怎麽能來這種地方呢?”

“我喜歡就行,怎麽不能?”蘇沐反問,似乎被剛才那些囚犯輕佻的話語給惹怒了,此刻依舊一臉不快,連給韓驍的臉色,也帶著幾分陰霾。打量著周圍的氛圍,蘇沐不怒反譏,“這就是你的牢獄生活呀,京城可真是天子腳下,什麽新鮮事都有啊!”

捕快一聽,先有餘驚,再是賠笑,“姑娘您就高抬貴手,在這裏看到的一切,您就當沒看到,不然大人他們一難做,我們也順帶不好過!”

蘇沐難得的露出一點笑,“那好,現在我要和這個人談一會,把不相幹人等遣去了罷!”

捕快為難的怔了一怔,兩人相視一笑,“本來我們是無權擅自移走人犯,但姑娘也知道,韓少爺不一樣,我們大人也吩咐過特別照顧,所以姑娘的吩咐自然照辦。”

捕快將韓驍與蘇沐一並帶到深處的一間獨立開來的牢房中,遠離了剛才的一眾取樂喧囂。

“看來,你在這裏過得不錯嘛!”蘇沐率先開口,“看你府上突然進出那麽頻繁,我還以為你怎麽樣了呢!”瞥了韓驍一記白眼,蘇沐好奇的審視這周圍的一切。

“能有什麽事,我一點也不擔心,該擔心的人是我爹才對。”韓驍聳了聳肩,倒是一付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叫人頓生不快。卻又咧著嘴,露出剛才見到的一幹囚犯眼中所看到的輕佻神色,“蘇妹妹不忘仁義,深夜探監,倒真叫韓驍感懷在心,等我出去後,定然以身相許!”

蘇沐冷哼了一聲,剛剛才平息下來的怒氣,頓時又往上躥升,怒斥一聲,“是高玧叫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