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海市的夜晚,靜謐,安祥。
街上靜悄悄的,王小波開車馳離了小院,直奔西藏路帝國大廈,葉蕾蕾現在就住在帝國大廈。
十五樓的15009房間,此刻,葉蕾蕾正舒適地躺在浴室間浴缸盆內,讓微溫的水流,輕柔地撫摸著自己潔白如玉的肌體,洗去了一天工作的疲勞,真有說不出的痛快。
沐浴之後,葉蕾蕾用浴巾揩幹肌體,穿上一條黑色TWE牌三角短褲,上身卻什麽也不穿,這是她每次沐浴後習慣。擦去壁鏡上的霧氣。刹時,鏡子裏出現了一位絕色佳人:黑發披肩,細眉大眼、唇紅齒白,笑厴如花,那潔白的肌膚,豐滿的**,纖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均勻的大腿,一切美得驚人,讓人怦動。
葉蕾蕾愜意地笑了,臉頰上露出一對甜甜的酒窩,忘情地將右腿一抬,擱在洗漱間的架上,屏氣收腹,連續做了幾下壓腿的動作……
王小波下車後,在走進酒店大廳時,一路留心是否有人跟著他,他最擔心的是妻子跟蹤著他。因為當時他要出門時,妻子就問他這麽晚了還要出去嗎?他趕緊編了個借口,但王小波從妻子眼神裏讀懂了她的心裏話,他知道妻子對他的借口不盡是相信,她是半信半疑的。
直到王小波確信沒人跟蹤他時,他才閃身進了電梯。
不久,電梯就把王小波送到第十五層,王小波來到了葉蕾蕾門前。
“蕾蕾,蕾蕾快開門呀!”
過了一會兒,屋裏傳出一聲嬌滴滴的聲音:“誰呀?這麽晚了。”
其音如黃鸝鳴叫一般委婉、動聽,不看其人,隻聞其聲便可知道此人非一般女人可比。待那扇棕色門輕輕打開時,一股奇香飄了郵來,讓王小波一陣心動。
“蕾蕾,是我。”
“哎呀!王院長呀!”
“噓!小聲點兒。”王小波一把捂住小玉的嘴,側身進了屋。
“神神秘秘的,做什麽嘛!”
“進去了再說。”王小波一把扯起葉蕾蕾的胳膊進了房間。
“這些日子你上哪兒去了,也不來看我。”葉蕾蕾嗔怪道。
“這些天忙嘛!”
“天知道忙些啥,沒準忙到別的女人懷裏去了。”
“天地良心,除了你一個還能和誰。除了能在你懷裏忙,還能忙到哪兒去。”
王小波說著,一把把葉蕾蕾摟進懷裏。
葉蕾蕾伸手摸著床頭櫃上開關,想關掉房間的燈,卻讓王小波製止了,“關什麽燈,開燈才能看清你的這個大美人呢!”
王小波一開始就想直奔主題……
“別急嘛!我來問你,這些天你怎麽不來呢!”
“一言難盡啊!今晚來就不容易呢!”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不要我啦!”葉蕾蕾把眼瞪得溜圓。
“不是呀!最近她老是盯我不放!”
“她發現我們的事了?”
“可能吧!”
“在哪環節上出問題了?”
“我們夫妻倆都快一個月沒有同房了。……。”
“她就懷疑我在外麵有女人了。這次相見下次啥時候再見都說不準呢!”
葉蕾蕾一邊抹著傷心的淚蛋蛋,一邊抽泣道:“你可不能不要我,我什麽都給你完了……”
“不會的啦!隻是可能以後見麵次數了一點!”王小波像哄孩子似地哄著葉蕾蕾。
“好了,好了。我實在忍受不了了……”
“不行,還有一個事你還沒答應我呢!”
“我公司最近剛進了一種抗生素,想打進你醫院,下周我去辦公室找你去。……”
“這藥以前都是從飛達藥業公司醫藥代表王林天那進的,現在改不進他的藥了,不好辦吧?再說了,這幾年來,他送我的回扣少說也有四五十萬元。這樣一停進他的藥了,他會同意嗎?”王小波麵露難色。
“這個我就不管了,你是院長,你當然知道怎麽辦的。”葉蕾蕾斬釘截鐵地說道。
“好吧。我想想辦法吧!”
“你給聽好了,不是想辦法的事,是一定要進我飛龍公司的藥!”
“好。答應你就是了。”
“你說話可要算數。”
“放心吧!我會安排好一切。”王小波說著,兩片嘴唇已按在了葉蕾蕾鮮嫩的嘴上,接著,抖抖索索剝了葉蕾蕾的衣服。
……
一切剛開始,猛然,王小波被一串奇怪的聲響所驚動,他連衣服也沒穿,就一絲不掛地輕手輕腳來到門旁,通過門孔往外瞄,走廊上一個人正在對麵的門張望著,還把臉緊緊地貼靜門板,那是在想聽著房間裏麵的動靜。
頓時,王小波感到情況不妙,但他要知道那人是誰。於是,他也很有耐心地瞄下去。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那人才轉過頭來。
王小波一看,才看清外麵的那人,他就是飛達藥業有限公司的醫藥代表王林天,原來自己今晚的行蹤讓他知道了。
“媽的!有機會一定要收拾這小子。而且還要狠狠地收拾他一下!”王小波暗地裏在罵道。這小子為了把藥品打進醫院來,現在他在到處找自己的把柄呢!
門外的王林天終於走了。但王小波還是氣憤難平。
“你在看誰呢?”葉蕾蕾不知何時已穿好睡衣來到了王小波身旁。
“王林天!他走了。”
“這小子欠打!”葉蕾蕾也氣了。
“看來他還不知道我們住的房間……”
“不管他了,下麵繼續我們的節目吧……”
“蕾蕾,躺下吧!”王小波指了指席夢思。
葉蕾蕾就順從躺著仰麵朝天,王小波解開了葉蕾蕾睡衣,亮開了她溫熱的胸脯,又向下扒著葉蕾蕾那條黑色TWE牌三角短褲,他用手揉搓了葉蕾蕾的兩座雪山,如公牛般喘籲籲地享有了葉蕾蕾……
“你想要嗎?”王小波親著葉蕾蕾的柔唇。
“嗯。”葉蕾蕾蕾抱住了王小波。自從她和王小波同居以來,今晚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興奮。王小波趴在她身上,她也徹底地放開了。她瘋狂達到了全然忘我的地步,她狂叫,呼喊,她內心深處的欲望也徹底得到了渲瀉。
此刻,靈與肉也不再掙紮了。她不像以前那樣如從一場惡夢中醒來,她已經不再是萬念俱灰了。那清純可愛的葉蕾蕾早已經不存在了。
她喘息著倒在席夢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