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又到春來時(2)
1861年的春節前,照例進行了除夕的演出。這一次,我們新開辦的廣播電台進行了轉播。有收音機的百姓現在還不多,主要是一些參加工業建設的富商還有一些做出了較大貢獻的技術人員。一些有經驗的工匠技師也在這個行列。軍政單位營級以上大多有了配備。跳過了電子管時代,直接生產出了晶體管收音機。一些不太偏遠,基層政權基礎好的地方每個鄉配備了一台,有條件的地方用簡單的喇叭對村鎮廣播。的確轟動。我對根據地發表了廣播演說,對根據地的人民做了新春祝福。絕對震撼的效果!百姓甚至一些鄉紳對我們更加神化了。陳浩發表了講話。演出結束後,嚴學文做了廣播宣傳演說,他的口才越來越出色了。對根據地軍民做了春節過後大力加強建設的動員,除了工農業生產要加強之外,主要動員根據地人民在冬春季節參與水利和鐵路建設。我們即將以工代賑召集大批民工參與這兩項大的建設。
根據地人民多數在春節吃上了餃子,穿上了新衣,自豪感,向心力,凝聚力進一步增強了。我們的新政權在我們控製的老區深入民心了。
花小莉在元旦剛過的時候生了個兒子。整個總部喜氣洋洋。趙飛雪當初送到衛生隊工作的兩個丫環分別回到陳浩和我的家中照料兩個嬰兒的母親。“記得當初送出去的是四個人,還有兩個呢,準備給自己留著?”我開玩笑道。
趙飛雪笑笑,沒作聲。我又問:“怎麽這兩個當護士的這樣特殊,居然姓徐?”這兩個一個叫徐新荷一個叫徐秋水。
她笑道:“那有什麽?當初我可沒有這樣說,她們到了衛生隊自己這樣填的姓名,算了,還是趕緊給兒子取個名字吧。”
我說:“這個得問花小莉,要不還是你來取名字?我看你很有這方麵的興趣和天分的。”
“老公,別說笑了,人家和你說正經事呢。”
“我也說正經的啊,家事你當家,這難道不是家事?”
“可,你是‘家主’啊,老公。”
“你有什麽建議沒有?”
“這,”她看我是認真的,“曼麗的女兒是紀念爸爸去歐洲,而你這次是去了京師,要不,就叫徐京?”
“嗯,是個好主意。就叫徐京好了。”
“不過,你可別說是我的主意,你拿主意。”
“好的,一會兒就去跟小莉說說。”
“你多陪陪她,咱們這次北上讓她一個人在家夠孤單的。”飛雪猶豫了一下,又說,“飛花和飛絮我都讓她們回文藝隊住了。”說著看著我微微笑了一下。
我臉上熱了一下。“飛雪,咱們一起去看小莉,你也和她說說話。”
“我剛從那裏回來,就不去了吧。晚上就住到那邊吧。”
我雙手搭在她的香肩:“老婆,小莉剛生過孩子,我去陪她說話可以,把她哄睡了,咱們就一起回來……”
她臉紅了:“幹嗎?難道她那邊還沒有你睡覺的地方?再說,也會有人照顧你的起居,她身邊……”
我吻住了她溫潤的雙唇。她高聳的前胸貼在我身上如此富有彈性。
她喘息急促起來:“老公。”這些日子忙於作戰,回來後根據地的事情千頭萬緒,我連睡覺休息的時間好像都很難的。好像冷落飛雪好久了。我輕輕在她耳邊道:“你身上沒有不方便吧,我記得應該沒問題的。”
她輕輕捶打了我一下:“老公,還是這麽壞。”
“怎麽,不是你說的,想生個孩子?”我輕輕笑道,“不如咱們先辦這件大事。”
“你,”她把頭埋進我的懷裏,“老公,我好羨慕小莉,你以後會越來越忙,而且,……身邊年輕漂亮的女人也會越來越多,我,真的擔心,擔心沒有機會有一個我們的孩子,我……要是能有一個你的孩子,那就,那就太、太心滿意足了。”她在我懷裏喃喃說道。
“好老婆,會有的,好了,以後我就和你一個專門做生孩子的事,你看如何?”
“老公,你就會笑話人家,人家也不是專門要你陪我一個的,隻要,隻要算準日子,每月那麽幾天……”她的頭埋在我胸前更深了。
我笑道:“咦,現在你也知道這個了?當初問你你還……”
“老公!”她嗔道。
兩人都情難自製,身體火熱。衣服成了多餘的障礙,很快**的幔帳放了下來,
光滑成熟的嬌軀在我的撫弄下變得更加火熱。壓上,頂入,輕輕**。感覺比平日更加刺激。飛雪,輕輕呻吟。眼睛微閉,慢慢迎合。總是能給我帶來新的不同的感覺。動作漸漸加快,她的呻吟聲和喘息聲讓我更加興奮。她雙手緊緊環繞在我的背部,身體輕輕扭動。
“飛雪姐、飛雪姐,你在嗎?”唐婉兒的聲音,接著是開門的聲音。
糟糕,門沒有關,不過,除了花小莉,別人是不敢這樣推門走進飛雪的房間的。現在小莉可是沒有功夫到這裏的。這個唐婉兒,不是在新成立的廣播台工作嗎?怎麽回來了,再說她自己現在有住處的?就是回來也是先到花小莉那裏或者王曼麗那裏去看小寶寶的,怎麽來這裏了?
我感覺飛雪的身體抖動了一下。貼在她耳邊低聲笑道:“不作聲,別理她。”隨手拉起錦被把我們兩個蓋好。繼續輕輕地動作,飛雪忍住不出聲,臉貼在我的臉上,好燙。
“姐姐,姐姐,怎麽,你怎麽這麽早就睡了?陪人家說會兒話嘛。”唐婉兒走到床邊,伸手就要揭幔帳。”
飛雪全身縮進了被子。
我慢慢說道:“婉兒,你以後進來最好要先敲門,喊報告。”
“姐夫?”唐婉兒立在床邊愣住了。這丫頭,還不走。
我說道:“你還不走?”
“你,姐夫,你就這樣討厭我?你這次回來和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樣的?人家,人家,好傷心!”她語氣中有些哽咽。
這哪跟哪啊,不看什麽時候,莫名其妙!
我現在可沒空哄她:“我和你姐姐現在在這裏,有事,你也是大人了,不會不明白吧?”
“姐夫,你說我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了?那,那,”
我哭笑不得,飛雪更是貼著我一動不動。
我說道:“好了,婉兒,你是大人了,懂事,走了,把門和、關好。對了,去小莉或者曼麗那裏看小寶寶吧。”
“我剛從花姐姐那裏來的。”她說著,走向門口,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飛雪好像比先前更興奮了似的。
“你打算把她怎麽辦?”繼續完成了我們的進程後,她躺在我的臂彎裏問。
“什麽怎麽辦?”我說,“她是你認得妹妹,當然該由你這個姐姐操心的。”
飛雪輕輕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