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看了看張勇,道:“你可真沒用呀,被人輕輕踢一腳就這樣了,真不知道你怎麽還能活到現在?”說著向仇天鵬靠近,仇天鵬笑了笑,避開了玲玲,張勇怒道:“你有本事你去試試,這小子腳力不是一般的呀!”玲玲冷笑道:“沒本事還要怪別人,沒用!”張勇也不想和玲玲爭吵了,畢竟她是張員外的女兒,而且現在張勇知道了仇天鵬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仇天鵬又看了看上麵,道:“怎麽還沒人過來呀?真煩。”張勇道:“我早就說過的,這裏很少有人來的,說不定這裏的獵戶昨天才來過,搞不好我們要在這裏三天呢。”玲玲一聽就害怕了,一把挽住了仇天鵬,道:“不要呀!我才不要和這個死人在一起呢!”玲玲說的正是剛才被砸死的易居。仇天鵬掙脫開了玲玲,道:“沒什麽,不就是死人嘛。”張勇哼了一聲,道:“好像你經常見死人似的。”仇天鵬冷笑一聲,道:“不是經常見死人,而且經常殺活人。”張勇被這話怔了一怔,道:“你開玩笑的吧?”仇天鵬道:“不知道,也許吧,你自己想吧!”說著自己坐在了地上,和張勇對視。隨後張大娘和玲玲也坐了下來,玲玲道:“仇大哥,我可以這樣叫你嗎?”仇天鵬道:“隨便。”玲玲笑道:“仇大哥,你是不是練過武功呀?”仇天鵬道:“嗯,怎麽了?”玲玲開心道:“那以後出去了你能不能教教我呀?”仇天鵬道:“你為什麽要我教呀?”玲玲說不出話了,因為她想讓仇天鵬留下,用教武這個理由是她現在隻能想到的一個最笨的理由,因為這樣仇天鵬就可以去她的家了,這樣就可以把仇天鵬留下來了,因為玲玲現在已經喜歡上了仇天鵬了。

玲玲想了想,道:“不為什麽,我就想讓你教我。”仇天鵬笑了笑,剛準備說話,隻聽見張勇像一個女人般驚叫了起來,仇天鵬叫道:“你沒事瞎叫什麽呀?”玲

玲拍了拍仇天鵬的肩膀,指了指斜上方,隻見張大娘被一根樹藤給吊死了。仇天鵬站了起來,道:“她怎麽會被吊死?”張勇搖了搖頭,仇天鵬道:“你過來,我手不好,把她給發下來。”張勇道:“我的退都站不起來,就讓她掛在上麵吧。”仇天鵬道:“你難道希望看見頭頂一具屍體晃來晃去的呀?”張勇想了想,於是很艱難的站了起來,兩人一起把張大娘給放了下來。仇天鵬摸了一下張大娘的靜脈,道:“她死了。”玲玲驚恐道:“她為什麽會死呀?這根樹藤是怎麽來的呀?”仇天鵬看了看樹藤,道:“我想這裏不會隻是一個捕獸洞這麽簡單。”張勇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仇天鵬道:“也許有人想讓我們全部死在這裏。”張勇道:“誰呀?我可從來沒做過什麽壞事呀!”仇天鵬道:“有一種人就喜歡殺人,而且是把人關在一起,一個個殺,讓他們互相恐懼。”玲玲道:“還有這麽變態的人?”仇天鵬點了點頭。

張勇道:“那我們不是全部都死定了嗎?”仇天鵬笑道:“不會,你沒看見這根樹藤嗎?我們可以靠這根樹藤爬出去。”張勇看了看樹藤,的確,樹藤直通外麵,看上去很結實。張勇第一個爬了上去,可是還沒等他爬到一半,樹藤就斷了。張勇咒罵道:“真晦氣。”玲玲一下子就來氣了,罵道:“你這人怎麽這樣呀?你把樹藤弄斷了,我們還怎麽出去呀?”張勇解釋道:“這能怪我嗎?是這樹藤不結實呀。”仇天鵬拿起了樹藤看了看,道:“不,這樹藤很結實,哪怕兩個你都弄不斷。”玲玲道:“看吧,就是你,這麽結實的樹藤都被你弄斷了。”現在搞得張勇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仇天鵬卻又道:“這可不能怪張勇,因為這樹藤是被人砍斷的。”玲玲道:“砍斷的?誰會砍斷呀?我們從來就沒看見過人呀。”仇天鵬往上看了看,道:“也許他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說著

將樹藤遞給了張勇,張勇和玲玲一看,果然在斷口處有明顯被砍斷的痕跡,張勇道:“看吧,我說的不錯吧!這不是我的錯。”

仇天鵬道:“別說了,我們現在成為甕中之鱉了,說不定下一個死的會死誰呢?”玲玲一下子害怕道:“不會下一個死的是我吧?”仇天鵬道:“你在問我?”玲玲點了點頭,仇天鵬道:“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麽知道?”說完,自己又坐了下來,看著易居和張大娘的身體,心想:“這裏竟然會有這樣變態的人,真是沒想到呀。更想到的是,我仇天鵬也是成為被人的玩偶。要麽就別讓我出去,讓我出去我非找到這個人不可,他不被我慢慢折磨死,我就不叫仇天鵬!”仇天鵬想了想,道:“從現在開始,誰也別說話,就這樣看著對方,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在我麵前殺人,而且還把我弄在這個鬼地方。”張勇道:“好像你現在變成這裏的老大似的?你有什麽資格可以命令我呀?”仇天鵬笑了笑,道:“你也可以不照做,不過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要是不照做,下一個死的一定是你,不過不是他動手,而是我動手!”說完厲眼盯著張勇,張勇嚇著了,乖乖地坐了下來,也不敢再說一句話了。張勇不是被仇天鵬的話嚇著了,而是仇天鵬那個眼神,那個可以讓無數人聞之色變的眼神,因為仇天鵬的眼神有一種攝魂的力量,或者說仇天鵬是學會了慕容天正傳授給他的“攝魂轉移*”,仇天鵬的眼神變得異常的犀利。

說到這張勇,也不知道是真被嚇著了,還是被仇天鵬的“攝魂轉移*”控製了,反正就是乖乖的坐了下來,也沒有說一句話了,仇天鵬道:“乖,這樣才是好孩子。”這句話充滿了調侃,居然說眼前這個彪形大漢是一個小孩子,還是一個好孩子,這難免讓人覺得有些滑稽。

時間也就這樣不斷的過去了、過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