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仇天鵬、瑪塔、慕容雅淑和唐芸彤為了尋找慕容雅雲來到了一片樹林裏。四人一直走,後來發現迷路了,最後誤打誤撞的來到了一片櫻花地裏,而在這裏的主人就是張大娘,而張大娘也就是北澤晶,不過看上去有些神誌不清的。而且最讓仇天鵬開心的事情就是慕容雅雲也在這裏,慕容雅雲是被北澤晶帶來這裏的。北澤晶還將慕容雅雲當做了自己的親生女兒,把仇天鵬當做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把他們一群人帶進了屋子裏麵吃壽司。北澤晶看見慕容雅淑的時候讓她想起了沈霞,而沈霞也說過,北澤晶在中原就她一個朋友。

慕容雅雲聽見了北澤晶說慕容雅淑像沈霞,壽司一下子掉在了桌子上,北澤晶道:“乖女兒,你怎麽了?”慕容雅雲道:“你是怎麽認識我娘的?”北澤晶道:“傻孩子,你在說什麽呀?”慕容雅雲怔了怔,道:“我是說娘你怎麽認識沈霞的呀?”北澤晶笑道:“她是我的好朋友呀,不過我們很久沒見麵了。你嫂子很像她,不過為娘還是覺得沈霞比較漂亮。”慕容雅雲看了仇天鵬一眼,仇天鵬想了想道:“娘,你還記得斷魄嗎?”北澤晶怔了怔,突然好像被重物敲擊了頭部一般疼痛,捂住腦袋在地上打滾,仇天鵬裏麵點住了北澤晶的昏睡穴,北澤晶立馬昏睡了過去。

慕容雅雲道:“她怎麽會這樣?”仇天鵬想了想,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北澤晶應該是失憶了。”慕容雅雲驚道:“什麽?失憶了?我怎麽看也不像是失憶的人呀?”唐芸彤道:“仇大哥這次說的也許不錯,有一些人所謂的失憶不是說他們什麽都不記得了,而且因為受到過什麽打擊,所以不願意想起來,這種也會造成失憶。”慕容雅雲道:“剛才她一聽見斷魄的名字頭就痛,難道她這個和斷魄有關係嗎?”唐芸彤道:“現在還不好說,等她醒了過來再說吧。”於是仇天鵬將北澤晶抱回了北澤晶她自己的房間的**躺著,瑪塔道:“天鵬哥哥,你不說要走嗎?現在她昏了,我們正好可以走了呀。”仇天鵬道:“現在還不行,我突然覺得北澤晶這裏有很大的問題,既然她把雅雲當做她的女兒,把我當做她的兒子,那麽我們就來個順水推舟,順藤摸瓜,搞清楚這裏裏麵到

底有些什麽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天也漸漸暗了下來,北澤晶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了**,道:“我怎麽在**躺著呀?”說著看了看四周,一個人也沒有,於是北澤晶下了床,出了房間尋找仇天鵬和慕容雅雲她們。此時仇天鵬、慕容雅淑、慕容雅雲、瑪塔和唐芸彤都在院子裏麵坐著呢,看見北澤晶來了,慕容雅雲很熱情的去攙扶北澤晶,道:“娘,我們有些問題不知道,想問問你。”北澤晶坐了下來,道:“有什麽問題呀?說吧。”仇天鵬笑了笑,道:“娘,你說的什麽問題呀?”北澤晶道:“不是你們要問問題的嗎?怎麽還問我呀?”仇天鵬道:“什麽什麽問題呀?”北澤晶道:“不是,是什麽什麽什麽問題?”仇天鵬道:“你到底說的是什麽什麽什麽什麽問題呀?”北澤晶道:“不是你問的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問題嗎?”仇天鵬道:“我哪有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問題呀?明明就是你說有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問題的嗎?”北澤晶道:“我沒有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問題,是你們有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問題。”仇天鵬道:“我真的沒有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問題,是你有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什麽問題才對呀。”

北澤晶被仇天鵬搞得雲裏霧裏的,都不知道仇天鵬在說什麽了,也更不知道自想說什麽了,表情一臉茫然。仇天鵬開始露出笑容了,道:“娘,我們不說這個問題了,我們說其他的。你說一個女的說男的無理取鬧對嗎?”北澤晶道:“那要看是什麽時候。”仇天鵬道:“我給你將過故事吧,女的說男的無理取鬧;男的說女的才是無理取鬧;女的說男的就算自己是無理取鬧也不會比他無理取鬧;男的說女的就算我無理取鬧也絕對不會比你無理取鬧;女的說男的現在就是無理取鬧,十分的無理取鬧;男的說女的就算自己現在無理取鬧,而且十分的無理取鬧也絕對不會比你更加無理取鬧,更加十分無理取鬧。女的說男的你現在就是不可理喻;男的說女的你現在比我更加不可理喻;女的說男的就算自己不可理喻

也不會比他更加不可理喻,因為不可理喻不會出現在她自己身上;男的說女的你說你自己沒有不可理喻就是最不可理喻的不可理喻,你永遠都是那麽不可理喻;女的說男的就算是我最不可理喻的不可理喻,也絕對永遠不會像你說的那樣不可理喻。男的說女的你現在這樣就是不可理喻外加無理取鬧;女的說男的就算自己再怎麽不可理喻和無理取鬧也絕對不會比你更加不可理喻和無理取鬧;男的說女的你怎麽可以證明我比你更加不可理喻和無理取鬧;女的說男的我就是可以說你不可理喻和無理取鬧,你本來就是不可理喻和無理取鬧;男的說女的我絕對不可能比你更加不可理喻和無理取鬧……”仇天鵬還在沒完沒了的說著,北澤晶一下子打斷了他的話,道:“兒子,你說的什麽呀?我根本聽不懂,你能不能說明白點呀?”仇天鵬道:“娘,難道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那我再給你說一遍吧。女的說男的無理取鬧;男的說女的才是無理取鬧;女的說男的就算自己是無理取鬧也不會比他無理取鬧;男的說女的就算我無理取鬧也絕對不會比你無理取鬧;女的說男的現在就是無理取鬧,十分的無理取鬧;男的說女的就算自己現在無理取鬧,而且十分的無理取鬧也絕對不會比你更加無理取鬧,更加十分無理取鬧。女的說男的你現在就是不可理喻;男的說女的你現在比我更加不可理喻;女的說男的就算自己不可理喻也不會比他更加不可理喻,因為不可理喻不會出現在她自己身上;男的說女的你說你自己沒有不可理喻就是最不可理喻的不可理喻,你永遠都是那麽不可理喻;女的說男的就算是我最不可理喻的不可理喻,也絕對永遠不會像你說的那樣不可理喻。男的說女的你現在這樣就是不可理喻外加無理取鬧;女的說男的就算自己再怎麽不可理喻和無理取鬧也絕對不會比你更加不可理喻和無理取鬧;男的說女的你怎麽可以證明我比你更加不可理喻和無理取鬧;女的說男的我就是可以說你不可理喻和無理取鬧,你本來就是不可理喻和無理取鬧;男的說女的我絕對不可能比你更加不可理喻和無理取鬧……”

這些話在仇天鵬的嘴巴裏麵不停的說了起來,北澤晶也被這些話弄暈了,再一次的昏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