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無視道:“鵬兒,你們就這樣對詩對了一個晚上?”仇天鵬道:“是呀。”仇天鵬接著道:“我與玲玲兩人在捕獸洞裏一直對詩,不知不覺的天就已經黑了,這時候張勇開口說話了,道:‘你們可不可以別念了?我都聽煩了?’我看了張勇一眼,想了想,道:‘對呀,我們都對詩這麽久了,天都已經黑完了,要不是你說話,我都忘記了我們還在捕獸洞裏呢。’玲玲道:‘對呀,我也差點忘記了,現在我突然覺得很餓了。’張勇道:‘你一說餓,我也覺得有點餓了。’我道:‘這裏什麽都沒有,隻能忍忍了。’張勇道:‘錯了,誰說沒有?這裏不是就有兩個現成的嗎?’玲玲看了看四周,道:‘哪裏有呀?’張勇臉上開始有了奇怪的笑容,當然,天太黑了,玲玲根本看不見,可是我看見了。我看了看,道:‘他說的是那兩個死人。’玲玲一聽,嚇得毛骨悚然,因為這話就等於是說張勇想吃易居和張大娘的屍體。張勇道:‘是呀,這人肉的滋味我聽說是很美味的,不過一直沒有嚐試過。’我冷冷道:‘你是不是個人呀?屍體都要吃?現在又不是很餓,而且這裏還有女孩子呢。’張勇道:‘這有什麽?一起吃不就完了嗎?’我的內心現在越來越厭惡張勇了,因為他太惡心了,我雖然殺人無數,可是這吃人肉,而且還是吃死了一陣子的死人屍體的肉就難免會有些惡心了。玲玲道:‘你太惡心了,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你這樣的人存在?’張勇道:‘這有什麽?弱肉強食,這是千百年來不變的法則,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去改變它的。’我點了點頭,道:‘沒想到你還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張勇道:‘那是因為你沒有經曆過我所經曆過的事情。’我開始有些好奇了,道:‘你的經曆?你的什麽經曆呀?說出來聽聽吧,反正我們呆在這裏也是呆著,看著兩具屍體發呆,還不如講點事情來打發時間呀。’玲玲搶道:‘對呀,說說吧,我好像開始對你有些好奇了。’張勇看了看我和玲玲,當然,現在很黑,看不清楚對方,最多隻能看見一個人的輪廓形狀來。張勇想了想,道:‘好吧,給你們說說也無妨。其實我以前是一個小將軍,在戰場上拚殺,當時一心隻想立功,這樣就可以光耀門楣了。可是誰知道就在我當上將軍的時候,我的妻兒卻不知道被誰殺害了,而且還是在我的軍營之中。當時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就一直很消沉,第二天還沒來得及給我的妻兒辦理後事,敵軍就打過來了。因為我的妻兒死了,這對我的打擊很大,所以我根本不像一起那樣神勇了,因為以前我這麽拚命就是為了讓我的妻兒過得更好一些,可是他們卻永遠也不能看見那一天了。那天我們大敗,死了很多兄弟,我怕朝廷會責怪我,所以就做了逃將,來到了這裏,在這裏一呆就是十年呀!’說完,一陣微風吹過了我的臉龐,此時我雖然看不起張勇的臉,可是我知道,張勇現在在哭泣,因為這是他真正傷心的事情。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此時張勇就已經到了傷心處了。我道:‘我想你的妻兒現在在天上一定很開心,因為他們有你這樣一個好丈夫和好父親的。’張勇沒有說話,我道:‘看來我們隻能在這裏睡一覺了,現在隻希望明天一大早就會有人來救我們了,要不我們不被餓死也會被渴死的。’玲玲道:‘你不說還沒什麽,你一說我還真是覺得有點口渴呀。’我想了想,道:‘可惜這裏沒有水呀,要不然我們最少也可以熬三天的呀。’玲玲道:‘那該怎麽辦呀?’我道:‘現在隻能少說話了,減少口渴度,可惜這裏也沒有什麽東西,要不也可以望梅止渴呀。’我看了看張勇,道:‘張勇,你怎麽不說話了?’張勇沒有回答,就像剛才一樣沒有回答我的話是一樣的。我道:‘張勇!張勇!張勇!’我連叫了三次,可是張勇依然沒有回答,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於是撲了過去看張勇。當我靠近的時候,我發現張勇的頭是被對這我的,我於是就拍了拍張勇的肩膀,可是這一拍就被我看出來不對勁了,因為張勇的身子是對著我的,也就是說張勇的頭旋轉了一百八十度。一個正常的人頭是不可能旋轉一百八十度的,除非一種人,那就是死人。沒錯,張勇死了,就在我的眼前死的。此時玲玲已經尖叫了起來,我回想起了剛才的畫麵,我想了想,道:‘剛才張勇說其實他以前是一個小將軍,在戰場上拚殺,當時一心隻想立功,這樣就可以光耀門楣了。可是誰知道就在張勇他當上將軍的時候,張勇他的妻兒卻不知道被誰殺害了,而且還是在張勇他的軍營之中。當時張勇他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就一直很消沉,第二天還沒來得及給張勇他的妻兒辦理後事,敵

軍就打過來了。因為張勇他的妻兒死了,這對張勇他的打擊很大,所以張勇他根本不像一起那樣神勇了,因為以前張勇他這麽拚命就是為了讓張勇他的妻兒過得更好一些,可是張勇的妻兒他們卻永遠也不能看見那一天了。那天張勇他們大敗,死了很多兄弟,張勇他怕朝廷會責怪他,所以就做了逃將,來到了這裏,在這裏一呆就是十年。’玲玲點了點頭,道:‘他就是這樣說的。’突然,我想起了張勇在說話這句話之後的事情,那就是一陣微風,我心想到這裏的捕獸洞,怎麽可能會有微風,我就斷定這應該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用的掌風,而且此人的武功出神入化,能隔空殺人的人絕對不會沒有理由的殺人的。於是我就開始懷疑玲玲了。”

孔雪道:“不會真的是哪個女孩子吧?她也太狠心了呀!”仇天鵬笑了笑,道:“你等我把話說完吧。我就看著玲玲,玲玲被我的眼神嚇住了,顫顫巍巍道:‘你怎麽了?’我看著玲玲,道:‘現在就隻有你和我兩個人了,你就別再裝了。’玲玲搖了搖頭,道:‘我裝什麽呀?’我道:“是你殺了他們,現在活著的就隻有你和我,我殺人從來不會這麽變態的殺人,我都是痛痛快快的殺。現在除了我,就隻有你還沒有死了,不是你還能會是誰呢?”玲玲驚恐道:“不是我,我沒有殺他們。”我歎了一口氣,道:“到了現在你還不承認?現在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了,承認了吧。”玲玲這時候似乎要哭出來了,泣聲道:“你就真的懷疑是我殺的他們?”我點了點頭,玲玲泣聲道:“那我為什麽要殺他們?”我道:“你難道忘了我說過的嗎?天下間有一種人,就是喜歡殺一些他自己都不認識的人,看著他們一個個無助的死去,很明顯,你就是這樣的人。”玲玲泣聲道:“好,就算你說的不錯,我隻是一個弱女子,我怎麽可能殺得了他們?”我笑了笑,道:“你是弱女子?看不出來呀!你一定是身懷絕世武藝的人,你就別裝了,我現在甚至懷疑你是不是女人?”說著,一腳向玲玲踢去。我踢這一腳是用盡了全力的,雖然我那個時候有傷,不過這一腳也可以傷筋斷骨了。我心想玲玲一定是凶手,武功也許還不在自己之下,為了自保,也就隻好出全力了。可是讓我以外的事情發生了,玲玲根本就沒有躲,或者說她是根本來不及躲。隻聽見骨頭與內髒碎裂的聲音,玲玲死的時候都不相信我會殺了自己,眼神中充滿了迷惘和恐懼。我看著玲玲的屍體,驚訝道:“難道真的不是她?”我知道自己錯怪了玲玲了,可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因為人也已經死了,我是一個不會活在後悔之中的人,看了看玲玲的屍體就沒管了,直接把玲玲的屍體踢向了他們的屍體,然後自己靜靜的坐了下來,回想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就自言自語道:“她為什麽要殺他們這些人呢?先是易居被石頭砸死,然後是張大娘被樹藤吊死,再然後是張勇被人擰斷脖子而是,剛才我又殺了玲玲……”想到這裏,我好像恍然大悟一般,一個翻身就站了起來,看著他們的屍體發呆,然後慢慢的靠近他們的屍體,我好像有點不敢相信,我握緊了拳頭,然後向張大娘的屍體走去。就在這個時候,張大娘竟然奇跡般“複活”了,一掌向我打去,我一側身躲了過去,可是捕獸洞不寬敞,所以我的背被牆壁撞擊了一下。張大娘站了起來,笑道:“小子,居然能想到我沒死。”我道:“除了玲玲是被我親手殺死的以外,所有人的身體都變形了。易居被壓得血肉模糊,張勇的頭也變了方向,隻有你,隻有你的身體沒有變形,如果用龜息*,就算是在樹藤上掛一個時辰也不會有事情的。”張大娘大笑道:“你很聰明呀。”我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麽要殺他們?他們和你有什麽仇?”張大娘道:“我不認識他們,隻是看不過去而已。”我道:“那你為什麽不殺我?”張大娘道:“我是第一次見你,我看你也算太不順眼,而且你也很聰明,和我兒子一樣。”我道:“你兒子?”張大娘道:“嗯,可是我兒子死了,我女兒也死了,不過我女兒現在複活了。”我道:“複活?”張大娘笑道:“嗯,複活,好了,不和你說了,我女兒現在應該餓了,我要回去了。”說著一個旱地拔蔥就躍出了捕獸洞。我大叫道:“你太變態了,居然為了看不順眼就殺人……”可是當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張大娘已經不知道跑去什麽地方了。我突然恍然大悟,道:“我真笨,手受傷了不能用壁虎遊牆功,可是能用旱地拔蔥呀!”說著,一個旱地拔蔥也躍出了捕獸洞,當我出來的時候外麵一個人都沒有了,而且天色已經很晚了,根本看不清楚前麵的方向,我也隻好一個人回去

了。”

鬼手笑道:“你可真是幸運呀。”仇天鵬笑道:“的確,你知不知道那個張大娘是誰呀?”鬼手道:“是誰呀?”仇天鵬笑道:“其實那個張大娘就是北澤晶,她說的女兒就是雅雲。”大家都驚奇了,沈霞道:“不會吧?天下會有這麽巧的事情?”仇天鵬笑道:“無巧不成書呀。後來我們就找到了她們,然後就回到了神兵山莊。”孔雪道:“難道中間就沒再發生點什麽好玩的事情嗎?”仇天鵬笑道:“當然當然發生了一些事情。後來我就假裝是北澤晶的兒子,讓北澤晶恢複記憶,誰知道她居然跑到了懸崖邊去了,然後我就告訴她:‘我們都知道,得到總比事情簡單,可是哪又有什麽關係呢?隻要明天還有太陽升起,它會再次點燃我們融入繁華的熱情,它會再次照亮我們手中的希望之光。又是日落的時候,我想沒人看的透,是該爭取,還是在這裏守候?就像我麵前的的太陽每天都會消失在地平線,隻是季節不同變換著時間。餘輝,掠過水麵,消失不見,隻剩下天藍色囚禁在夜空的背麵,在黑夜來臨之前期待白晝,給光明自由,可是光輝燦爛怎麽能永久?我們需要黑暗,可以冷靜、可以躁動、可以用四十麵鏡子把自己圍在中間。借著月光,看看自己有多脆弱。看,看,你看!但至少你已經不再孤單,可以對自己哭泣,然後和自己談判。麵對那些再熟悉不過的麵孔,你還有什麽虛偽?什麽驕傲?什麽廉價的榮耀?把麵具摘下坐著、站著、倒著、看著自己。把聲音關了跪著、靠著、跳著、聽著自己。哪裏是天堂?什麽是地獄?想象什麽時候我才能擺脫幻想的痕跡?日落的美麗,連接日與夜、黑與白,這歡樂痛苦和著自信無奈同時存在。能看到,不知道,那些傳說中的未來,我隻能看著日落問一聲為什麽?我們聽到的、看到的、說到的、做到的,全都在真實的、複雜的、發生著。該有什麽道理?誰是誰的上帝?忙碌一天隻能看到日落的美麗。所有善良的、堅強的、寬容的、忠誠的,還都在矛盾著、掙紮著、動搖著。誰比誰更重要?我有我的夢。隻要明天太陽會照亮我手中的希望之光。為什麽?我們聽到的、看到的、說到的、做到的,全都在真實的、複雜的、發生著。該有什麽道理?誰是誰的上帝?忙碌一天隻能看到日落的美麗。所有善良的、堅強的、寬容的、忠誠的,還都在矛盾著、掙紮著、動搖著。誰比誰更重要?我有我的夢,隻要明天太陽會照亮我手中的希望之光。’北澤晶道:‘你究竟想說什麽?’我道:‘回來吧,別在那裏站著了。’說著又靠近了兩步,北澤晶大叫道:‘你別過來了,否則我馬上就跳下去。’我立馬停住了腳步,北澤晶叫道:‘你退後,快點。’我又退後了五步,和慕容雅淑她們站在一起了。我道:‘突然有一天,我發現自己不再是個孩子。是一個置身戰場手無寸鐵的士兵。我的鏡子碎了,幻想不見了。當太陽再次升起,我終於明白。不是誰都愛你!也不是誰都恨你!成功不是天堂,失敗可能是地獄。得到,不會證明你就不再失去。學會放棄之前,你要先學會珍惜。你有能力,你有權力,你有存在的意義。你還年輕,你還熱情,理想還會再繼續。他們這樣對我說,我也不是沒想過。可是,我還是不知道應該幹什麽?世界太不一樣,完全超乎想象,手裏的劍已經被我的緊張磨的發亮。麵對日落每天想給生活一點色彩,壓力已經讓我厭倦了等待。每次拿起手裏的劍衝向對手、殺死對手,我都想把心情全都說出來!我不想軟弱、不想封閉,隻想讓你知道我心裏那些疑惑的秘密。那疑惑全是藍色,就像頭上的天空,看得見,沒有答案。陽光刺眼,可是它每天都能給你溫暖。再看見日落你會不會問為什麽?我們聽到的、看到的、說到的、做到的,全都在真實的、複雜的、發生著。該有什麽道理?誰是誰的上帝?忙碌一天隻能看到日落的美麗!所有善良的、堅強的、寬容的、忠誠的,還都在矛盾著、掙紮著、動搖著。誰比誰更重要?我有我的夢!隻要明天太陽會照亮我手中的希望之光。我們聽到的、看到的、說到的、做到的,全都在真實的、複雜的、發生著。該有什麽道理?誰是誰的上帝?忙碌一天隻能看到日落的美麗。所有善良的、堅強的、寬容的、忠誠的,還都在矛盾著、掙紮著、動搖著。誰比誰更重要?我有我的夢!隻要明天太陽會照亮我手中的希望之光!’後來我說了一番話,北澤晶就回來了,最後我們就回來了神兵山莊了。”

孔雪道:“唉!可惜我沒和你們一起去呀,真可惜。”仇天鵬笑道:“小雪,說起來挺好玩的,其實那個時候的確很艱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