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昨天晚上

不過幾個烏合之眾,雲沫並不擔心水韻一行人會解決不了,所以雲沫隻關注著雲歌,看著雲歌的模樣,雲沫心裏產生一種衝動,低下頭吻住了他。

雲歌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一抹清涼闖進嘴裏,舌頭自動自發的去吸取涼意,雲沫眼光越發灼熱,毫無顧忌的和雲歌來了個幾乎耗光兩人胸腔氧氣的舌吻。

馬車顛簸中,兩人的身體彼此磨蹭了好久,都已經是蓄勢待發的狀態了。

雲沫很想將雲歌拆吃入腹,隻是他此時並沒有失去理智,雲歌是已經失去理智,隻想著紓解的,可是他還清醒著,這樣一來等雲歌清醒了,他該如何去解釋?

他也聽見了那句泡水可以解藥的話,而且,就算是不用水,雲沫也可以想到好幾種不用兩人太過親密接觸就能解藥的方法,問題是,這樣做值不值得?

雲沫猜想雲歌心裏是有自己的,可是這一點分量不足以讓雲歌對他表露什麽,所以雲沫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趁著這一次藥的緣故,和雲歌把一切都挑開,讓雲歌正視兩人之間的與眾不同,否則,雲歌一定會一直回避他,因為他的身份會危害到水韻。

雲沫不知道自己應該感謝風王還是怨恨她,是她將他送到水韻身邊,這才讓他認識了水韻一行人,認識了雲歌,可是也正是因為他是風王派來的,雲歌知道後對他的態度才會那麽差。可是,他總歸是不後悔的。

身體和腦子在做鬥爭,雲歌感覺到雲沫的分神,有些不滿的上前索吻,睜開的眼睛裏一片水光,裏麵是滿滿的魅意,看得雲沫心頭火起,想到雲歌今天和關燕的愉悅交談,雲沫心裏下定決心,還是把雲歌吃掉的好,可以杜絕他對其他女子或者說是男子有其他想法!

就算他這次下手引來雲歌的反感,但是隻要有水韻在,雲沫相信,很多事情都可以解決的,相比起來,就這樣放過雲歌,之後要承擔的風險反而更大。如果他通過其他方法給雲歌解了藥效,雲歌隻會覺得雲沫這樣是在戲耍他,加上兩人又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關係,雲歌肯定會避他避得更遠。

想通了,雲沫也就再沒有顧忌,對著已經被藥折磨得失去理智的雲歌肆意妄為。

衣服剝落,兩人肌膚相觸,雲歌發出滿足的歎息,雲沫眼神一暗,低下頭吻上雲歌的脖頸,雲歌伸出手抓住雲沫的肩膀,不知道是要推開還是拉近。

雲沫雖然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關係,但是他是經過訓練的,風王甚至有把他推個水韻當夫侍的想法,所以對**他知道的很清楚,不過這男男歡好,他心裏還真沒有底。

因為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再壓抑自己,所以理智對於藥效的壓製也漸漸消散,雲沫的身子也開始產生不正常的燥熱,對著雲歌隻記得本能的動作,而雲歌在被進入的瞬間有清醒過一下子,隨即再次被藥物和雲沫拉入漩渦。

這種藥物其實隻要經過兩次歡好就可以解除了,所以雲歌在釋放第二次之後就稍微恢複了理智,隻是身子太過疲累,雲沫又不知道節製,導致雲歌什麽都沒反應過來就沉沉的睡著了,而雲沫在解決我自己的需求後,總算是停下來了。

其實雲沫很想一做做到天亮的,如果雲歌沒辦法接受兩人的關係變成這樣,那他至少可以抱著這一夜的回憶過日子,隻是,雲沫終究不忍心讓雲歌太勞累。雖然他自己也挺累的,不過相比於沒什麽武功的雲歌,他的身體絕對稱得上好。

雲沫第一次的歡好隻憑本能,所以不能指望他的準備工作做的有多麽好,當雲歌徹底清醒過來,感覺到某處的尖銳疼痛,臉色一下子就白了,尤其在看見身邊同樣沒有穿衣服的雲沫,雲歌腦子一下子就炸開了。

雲歌也是不太記得昨天晚上的事,隻隱約知道大家似乎被下藥了,一陣顛簸後,一個灼熱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裏進出······

雲歌不太敢去想那東西是什麽,隻想著趕緊離開雲沫的懷抱,但是稍微一動,整個身子就跟要散架了一樣,又酸又痛,雲沫也睜開了眼睛,眼中的光亮看得雲歌心裏一顫,他說:“早安,雲歌。”說完飛快的在雲歌嘴唇上吻了一下。

雲歌傻眼了,反應過來雲沫做了什麽,一張臉又紅又白的,開口想嗬斥他,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難聽的很,雲沫卻是溫柔一笑:“你昨天晚上喊太大聲了,嗓子需要休息休息才行,我去給你拿水喝。”

雲歌發現他們兩個還在馬車上,這輛馬車的東西雖然清得差不多了,不過因為水韻幾人是打算人炎洛和秦宣坐這輛車回去的,所以該有的還是都有的。雲沫沒有穿衣服,就這樣去給雲歌找水袋,雲歌臉上一熱,移開目光,發現自己身上可謂是損傷慘重!

雲歌在給水韻洗澡的時候也看過水韻和夫君們歡好過的身子,他很清楚自己身上這些或紅或青的痕跡是什麽,這隻能是吻痕!雲歌想到自己可能被哪個女子要了身子,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無法接受。

同時,他心裏也有些疑惑,為什麽自己是和雲沫抱在一起的?而且雲沫也沒有穿衣服,難道昨天晚上那個女子不僅要了他的身子,還要了雲沫的?!可是雲沫身上還算幹淨啊,除了幾道抓痕······

雲沫轉身,看著雲歌有些疑惑的模樣,心裏說不出是舒了一口氣還是失落。

雲沫給雲歌喂了水,雲歌覺得喉嚨舒服一點了,想把眼前的情況問清楚,雲沫開口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麽。”

雲歌眼睛微亮,有些期待的看著雲沫,雲沫既心虛又歡喜,欲言又止了一會,終於道:“昨天晚上我們不小心著了別人的道了,那藥是催情的,我們的馬車又受驚了,所以我們被馬匹帶到了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雲歌,我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你難過,所以,我自己幫你解了藥。”

雲歌睜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我,我身上的痕跡,是你弄的?!”

雲沫一臉認真的點點頭,雲歌臉色陡變,好一會,嘴唇顫抖著:“你是怎麽,幫我解的毒?”雲歌感覺著身後的疼痛,心裏忍不住出現這個問題,他很希望聽到的是最單純的答案,可惜,雲沫的話打破了他的幻想。

雲沫似乎是想起來昨天晚上的旖旎,目光幽深,道:“我自己也沒有壓製住藥效,所以,我稍微清醒的時候,我已經在你身體裏了。”

雲歌臉色瞬間蒼白如紙,雲沫心裏一緊,連忙道:“雲歌,是我對不起你,可是,雲歌,我是真的喜歡你的,不是兄弟之間的喜歡,是想要和你一直發生昨天晚上那種事的喜歡,水韻主子也說過了,感情不是能隨意控製的,她也說過不介意男子相戀,你,你能不能接受我,和我永遠在一起?”

雲歌感覺自己不僅身體疼,腦子裏也像被錘子一下一下的錘著,頭痛欲裂,他臉上蒼白,嘴唇顫抖著:“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你出去,你出去啊!!”隨著雲沫的話,昨天晚上的畫麵還有以前和雲沫相處的畫麵交替著出現在腦海裏,那些隱約透著親昵的相處,昨天晚上讓人麵紅耳赤的糾纏,一波又一波衝擊著雲歌的心髒,讓他慌亂不已。

雲沫見狀,想上前拉住雲歌,被雲歌狠狠的揮開了!雲沫愣住了,看著雲歌幾乎崩潰的樣子,心裏一片冰涼的疼痛,自己默默的穿好衣服,然後出去外麵趕馬車,去往水韻一行人身邊,留下雲歌急促的呼吸回**在耳邊。

雲歌的頭腦亂成一片,雲沫同樣不好受,看雲歌剛才的樣子,顯然不隻是‘不能接受’,雲沫懷疑他自己做錯了,可是錯誤已經造成,他隻能硬著頭皮扛下來!

一路往回趕,雲沫可以聽見馬車裏雲歌在自己穿衣服,那時不時響起來的抽氣聲讓雲沫隱隱有些愧疚,心裏更是胡思亂想的,他昨天晚上好像傷到了雲歌,雲歌會不會因為這個更厭惡他了?

見到水韻一行人的時候,雲沫真的像是抓住了最後一顆救命稻草一樣,用著哀求的語調想讓水韻去安慰一下雲歌,看見水韻匆匆忙忙從馬車上下來,衣衫不整的,雲沫也猜到了昨天晚上的後續發展,心裏有一種羨慕的情緒升起。

水韻上了馬車,雲沫自然是忐忑不安的,沒想到水韻過了一會竟然把他叫了上去!因為眾人怕雲歌是遭遇了不好的事情,擔心在馬車旁邊會聽到什麽不該聽的,於是一個個都離得挺遠,也沒有去注意馬車裏的細微聲響。雲沫這一動作,讓眾人微微側目。

事情轉到這裏,水韻的要求讓兩人都是麵紅耳赤的,水韻見兩人遲遲不動,自顧自轉過身,道:“你們快一點啊,記得我的話,要小心溫柔,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