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宮中對弈

慕白寵溺的看著納蘭冰,“這酒雖好,可也不易貪杯哦!”

隨後也將杯中之酒飲盡。

張炎也同飲後,一邊為納蘭冰與慕白將酒滿上,一邊不解的看著納蘭冰,“為何你會猜到他 去南疆,而非蒼北呢?”

“七分的直覺加上三分的猜測!

南宮家與耶律萊應該是相熟的,但是也隻是相互利用而已。但是南疆不同,南宮府與南疆是姻親的關係,關係便保靠一些。”納蘭冰淡淡解釋著。

張炎這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三人就這樣一邊聊著天,一邊在月下暢飲,直到天亮。

兩日後,諸葛長青等人再次在大殿前與皇上、皇後辭行。有了上一次的驗經,在出發前,諸葛長青特意命人將所有藥材一一驗過後,才緩緩上路。

從這一天之後,寶芝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成為天南最大的藥材商,並隱隱有向其他幾國發展的趨勢。這也難怪,納蘭冰偷天換日,空手套來這麽多的藥材,又有慕白在背後默默的支持她,這寶芝林想不做大都難。

相較之下,同福堂而徹底關門大吉。不但如此,自此事後,南宮鴻、南宮良以及南宮驥全部辭官歸了家。

一時間,南宮家所有人都深居簡出,這其中也包括被賜了婚的南宮蓉。

說起賜婚,太後見南宮家已露出敗落之勢,倒是有些後悔自己那日聽了莞嬪之言,衝動下為南宮蓉與慕白賜了婚。可若在這個時候撤了他們的賜事,卻顯得有些不厚道了。而且,南宮家怎麽說也是百年世家,雖然有敗落之勢,但畢竟底蘊深厚,也許以後還能再慢慢崛起也不一定。可她也知道她的兒子如今對南宮家是有所忌諱的,她到底應該怎麽辦呢?

正當太後猶豫不決時,大傷痊愈的長衍倒是提醒了她,“太後,世子那日不是說了嗎?若郡主勝了他,他才肯婚她,太後不妨請他二人到慈寧宮中對弈,若是世子勝了,太後便順水推舟取消賜婚,再為世子尋個更好的。

若是世子敗了,那就說明世子與郡主還是有些緣分的,而世子也沒有理由拒絕郡主了!”

太後頗有些激動的接著長衍的手,笑道:“到底還是你貼心。哀家真是老了,你若不說,哀家真的忘了。”

“能為太後分憂是長衍的福氣。”長衍傷才痊愈不久,臉色還有些蒼白。

“哀家這就寫貼子,你派人將貼子送給他們,至於時間嗎,就定在下月初二吧,他們的婚事就由老天來決定吧!”

長衍站在一旁,但笑不語。

六月的天已漸漸熱了起來,慕白收到太後的貼子時,正在習武。

早些年,他因為身體的關係,隻能習輕功。如今他身體已大好,又有個武功那麽厲害的納蘭冰刺激著他,他近來讓清舟遍尋名師,努力習武,他希望有一天,再發生任務危險的時候,由他衝鋒陷陣,而她,隻要站在一遍歡娛的吃她的糕點便好。

慕白拭了拭臉上的汗,打開太後送來的貼子,隨後皺了皺眉,喃喃道:“下月初二?慈寧宮對弈?”

“公子,需要將小姐請來嗎?”清舟也看到了貼子。

“去將小姐請來吧,倒是有兩天沒見到她了。哎,現在寶芝林才是她最重要的。”慕白語氣中的酸醋味,讓清舟暗自一樂,隨後便忙去派人將納蘭冰從寶芝林請來。

七月初的天,早上還算清爽,隻是到了中午,已漸漸變得悶熱。

午時剛過,上官慕白便帶著清舟來到了慈寧宮。

“慕白給太後請安,祝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咳!咳!”

因為外人還不知道慕白的病已經好了,所以在其他人麵前,他還要時不時的故作虛弱。

果然,太後一聽慕白輕咳著,便忙道:“你這孩子,請什麽安,哀家不是都免了你的請安嗎?清舟,快扶你家公子坐下。”

“是,太後娘娘!”

就在清舟輕扶症上官慕白坐下的時候,納蘭莞與南宮蓉也跟隨著宮人進了來。

“臣妾莞嬪叩見太後娘娘,祝太後娘娘萬福金安!”

“南宮蓉叩見太後娘娘,祝太後娘娘萬福金安!”

南宮蓉今日穿著鵝皇色的天絲紗裙,將她凸凹有致的玲瓏身體盡顯。再則,她麵容豔麗又討喜,太後見了,頗感欣慰。

“莞嬪也來了!平身吧!

既然蓉兒也慕白都已經到了,那這聲對弈之局便開始吧!

在開始之前,哀家要聲明,此局若是慕白勝,是娶還是不娶,哀家都任由慕白自己做主。若是蓉兒勝,你們的婚事將定在三月後的初八,那是個極好的日 看了看慕白,又看了看南宮蓉。

南宮蓉嬌羞的點了點頭,她自小便喜歡上官慕白,卻因為天瑜的關係而不敢直言對他的感情,就怕遭了天瑜的嫉妒,那丫頭可是霸道得很。可是不知為何,這次天瑜卻與納蘭莞一同撮合她與慕白,她的夢想終於要現實了。

慕白則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在他眼中除了納蘭冰,其他女人與一堆白骨並沒有什麽差別,對他們自然也提不起半點的興趣。

“好,既然你們都沒有異議。那對弈便開始吧!”

隨後,慕白坐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南宮蓉媚眸瞟了他一眼,隨後慢慢坐在棋局的一邊。

慕白向清舟使了眼色,讓他留意納蘭莞,自己則全心的投入到棋局當中。

片刻後,慕白便有些驚訝的看了眼南宮蓉,沒想到她的棋藝倒是不錯,但比起他家冰兒,還要差了許多,想要贏他幾乎沒有可能。

太後與納蘭莞坐在一旁觀看他二人的對弈,納蘭莞笑道:“太後,您看蓉姐姐的棋藝確實不錯。”

“嗯!”太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以目前的戰況來看,他二人還有得耗呢,這一局隻怕時辰不短!不知道世子的身子受不受得了?”納蘭莞頗有些擔憂的道。

“對啊!”太後也知對弈時最是要精神專注,極為費神,她倒有些擔心慕白的身子。